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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先显节在布隆兰的重要程度不仅仅是纪念他们的信仰或者给予人民一个可以零距离接近国王的目标,事实上,在坎瑟堡旁边隔着一片并不遥远的海域上存在着一座相对独立的岛屿,它拥有着与海神塞洛斯相同的名字,而因为其独有高耸与峭壁,激烈的海浪和危险的水流,致使陷于狂欢中的布隆兰人民在百年前就选择了这里来举办先显节中最富盛名,甚至广为流传在世界上并津津乐道的盛大纪念活动——布隆兰国家博物馆中的古老文献早已对其起源与发展进行了详尽的记载,无论是与汹涌的海浪拼搏还是面对危险的海生生物,早在布隆兰的先哲开创他们的国家,征服了整片让布隆兰得以繁荣和发展的海洋时,就决定了他们的后人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继续与继承祖先曾经完成的壮举。

    作为勇气与力量的考验与布隆兰人无畏和强悍的彰显,那些年轻挑战者将会在众目中从高达三十多米的崖顶上纵身跃下并俯冲进激流中,他们将在面临着生命的危险时寻找到隐藏在深蓝中精美的贝壳,圆润的珍珠,或者炫目的珊瑚——当然为了保证人员安全,那些曾经会彻底放于自由的十只白鲨已经被装进了tnt也无法毁坏的铁笼中,然后才会被潜水员和驯养师拖拽着“追逐”在这些准备放手一搏的小伙子身后——要知道在岸上的众多等待心上人的姑娘会因为你的收获物的价值而做出完全不同的反应,在曾经更有一个被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因为寻找到一颗极为珍贵的黑珍珠而当场就抱着他的甜心大笑着奔赴幸福,鉴于布隆兰姑娘相对保守的习惯与女方家属对求婚者永远苛刻的考验,这一幕大肆刺激了周围男性,让他们的眼睛泛出了炽热的嫉妒——那女孩的父亲甚至还骄傲的扔给了那个无耻的家伙一把四轮驱动跑车的车钥匙!

    与此同时,官方宣传中也不可避免的要阐述他们没有伤害任何生命的意图,面对着环保与动物保护组织,活动的负责人总是需要每年都准备出成打的报告来不停地解释着他们对于习俗的无奈改革,虽然总有那么几个人也确实想要看看那种在梵弥迦大片中才会出现的被食人鲨侵入海滩的情形,在真实生活中发生后究竟产生怎样一种壮观的景象。不过无论是人民还是国王都不会高兴在这种时候看到血腥。

    “我们是一个宣扬和平与爱的国家,并会将这一理念贯彻到底,”负责人抽着香烟耸肩。

    “嘿!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一个正在海滩上检查白鲨铁笼的工作人员看到从海面上迅速靠近的快艇大声喊叫出来,“这里是工作区,非相关人员不允许进……”

    他的嗓音愕然而止,并再也无法对那些闯入者发出警告,因为打穿了额头的子弹已经让他随着惯性仰倒,渗进海水中的鲜血甚至让尝到了气味的成年白鲨躁动不已的撞动着铁笼。

    “住手,桑哈,” 脸上带着伤疤约克·提克里特阻止了同伴对白鲨铁栏的破坏行为,“那是将白费力气,除非我们用手上的这些东西,否则你无法破坏它,但这些武器应该用在更为重要的地方,不必要的骚乱会引起那些人的警惕。”

    叫做“桑哈”的阿拉耶人蔑视的吐出了一口痰,哈哈的嗤笑,“这就是布隆兰人的考验勇气?用这些关在笼子里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小家伙来证明自己的生死无惧?”他们甚至没有经历过什么是真正的战争和绝望。

    约克·提克里特抬头看向悬崖顶上喧闹的人群——那是将要被他们捕食的先显节冒险者。

    “那个所谓被海神眷顾的民族不过是一群弱小而又无知的鱼饵,但你无法否认他们会是能够引来更多的更有身份的猎物的鱼饵。”

    他收回目光,对身后陆续从快艇上下来的的同伴命令,“行动快点,我们必须在被发现前将东西安装好,并攻占下这座岛屿。”

    已经到达了宴会厅的维伊尔温显然不知道他曾经的所有物,现在正在为自由而战的精神科医生已经十分轻松的就破坏掉了他用一个湿吻才好不容易换回来的对暧昧情人的安抚——如果苏丹能够理解维伊尔温对他人亲吻的看重性,那么他就绝对有资格为他只有几句话的付出换取到巨大收获而感到骄傲。

    显然,维伊尔温目前还无法知道他的医生同亚撒·亨特都说出了哪些容易惹人误解并且可以视为挑衅的行为,他正在应付自己疑似处于生理期中的情绪暴躁的私人助理,仅仅是一个看起来比往常更加红润的嘴唇就值得伊莎蓓尔警惕,更不用说其他更加明显的证据——虽然维伊尔温对于伊莎居然能够从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先前究竟被化妆师洒了多少的香粉和古龙水中分辨出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气味而感到惊奇与叹服,但这种赞美却并不会让美丽的女士放过他在紧要关头溜出去偷情的把柄——幸好布隆兰国王陛下一家的驾临的信号让他终于可以脱离了这种精神折磨的困境。

    “欢迎来到坎瑟堡,”在摄像机与闪光灯的激烈争抢中,作为主人的维伊尔温由媒体的簇拥着上前逐一拥抱了自己的家人,“希望你们能够在这里过得愉快的。”并与跟随在国王身边的布隆兰首相握手,“好久不见,休斯顿先生。”

    “愿您永远健康,殿下。”休斯顿微微俯身向维伊尔温行礼。

    “谢谢您的祝福,先生。”

    在警卫的环绕中的奥德里奇三世走入了城堡,“做得不错,维伊。”他对坎瑟堡有条不紊的宴会环境十分满意。

    “这一切都是伊莎的功劳,”维伊尔温表示在一分钟前还在想着如何逃离的自己对此没有任何的贡献,“她是一个优秀的私人助理。”

    “林德伯格家的女孩是个能力出众的孩子。”揽着丈夫手臂的索菲亚王后浅笑着认同维伊尔温的说法。

    “但只有丰富的食物与美酒才将是先显节最完美的款待,”克拉尔转移到兄弟身边,“我听说你请来了几个新的厨师?”

    维伊尔温如同往常一样依赖在王储身边——埃文的脸色已经可以看出这一段路程对他正在恢复的伤病是如何巨大的负担——维伊尔温拿过仆人递过来的小软垫往兄长所坐的轮椅身后塞,“我有说过会给埃文做一些东华菜,它们就参杂在饭后天地暗中,如果你足够幸运,那么你甚至还可以尝一尝王子的手艺。”

    “哦,哦,居然还会存在着这种惊喜!”克拉尔夸张的大叫出来做出一副快要幸福得晕倒的样子,“小维伊居然已经被训练的可以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我难过的简直需要心脏起搏器!”

    维伊尔温笑了出来,“不过我想在那之前你得先将所有的东华菜通通尝一边并寻找出正确的菜品来对我加以最华丽的赞扬,否则很难保证我是否还会给你下一次品尝的机会。”

    “当然,维伊,这难不住我,这么长的路程让我饿得简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胃是否还存在。”克拉尔自信的回答,“维伊尔温王子赐予的荣幸我会用全部身心去体会。”

    埃文歪歪头,调侃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难过,为你没有邀请你的爱玛小姐并让她也收获这种惊喜,要知道在客人名单上没有看到这位女性让我曾经有多么的失望。”

    “我当然不能让爱玛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会如何排挤她我们大家都知道,我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任由他人的评头论足,”克拉尔目光中流露出的深情让人惊讶,但他却在下一刻看向维伊尔温挂出谄媚的笑容,“你这里允许打包给她带去一些的,对不对,小维伊?”

    维伊尔温与埃文同时大笑了出来。

    随着国王的到来,宴会随着维伊尔温的祝酒词而开始,冗长的餐桌上重新恢复了男人、女人、男人、女人间隔的平衡布局,而其他零星的礼桌上则是根据身份排列的座位。一个完美主义者的主人总是要保证所有客人都度过愉快时光,并且还要安排一个客人在逗留期间,绝对不会与同样的人相邻用餐两次。

    当然,在这场华美的美食与得体的笑谈过后,人们会聚集到上层宽广的大厅继续他们的甜点与茶品,同时伴随着的轻缓的音乐也让人们可以邀请抱有好感的舞伴翩翩起舞,大厅中敞亮的落地窗能够让人们视野良好的观赏到宽广的林□渐渐延伸到远处的门,那里是巨大的坎瑟堡花园——宴会上的大部分玫瑰与紫罗兰都是直接从这里由花匠收集,而在另一边你则能够看到一无边际的碧蓝与汹涌的海浪,甚至连正在准备中的塞洛斯岛都能让你感受到其中的热闹与欢舞。

    而在这一期间,不同于一个普通的丈夫或者父亲,奥德里奇三世则会关注着他的国家和对人民的责任——天生的公平、宽容、平静、博爱和坚定、自我牺牲,这些是一个国家国王必须具备并且传达给他人民的感情,那些因为出色的表现与敬业的能力而被允许觐见国王的普通人将会在这一刻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鼓舞,陛下的一个微笑,一个点头,甚至一个目光,都足以令他们获得巨大的职业成就感。

    这些来到这里的人许多都对坎瑟堡的一切充满敬畏之情,王室成员更是让他们战战兢兢。他们无法相信自己与国王、王后、柏华士亲王、加斯比亚公爵,坎瑟堡公爵之流的人物共处一室。有一些女士甚至还边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着“我快不行了!”,一边紧紧握着旁边人颤抖的手。

    “我听说泽比郡的气候最近非常恶劣,是吗?”国王向着一个造船企业的青年工程师简洁地询问道。

    那个被询问到家乡的青年由于国王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一时间简直呆若木鸡。他僵硬地站得笔直,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国王随口说出涌进大脑的话,“没错儿,可糟咧,陛下,风暴来的时候那简直糟糕透咧。”说完还夸张地行了个过头的问侯礼。

    但周围紧接着的寂静就立刻让他为自己鲁莽的回答而后悔莫及,脸色甚至涨得比圣女果还要鲜红,索菲亚王后在一旁吃吃笑着宽慰他,“没关系,小伙子,陛下喜欢听他的人民的地区口音。”

    此刻照顾王储的维伊尔温则显得相当清闲——鉴于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刚刚手术后不久的王储添麻烦。“我在这里看到了王,是你邀请他来的么?”埃文问向维伊尔温,“很显然,你并没有带着他给众人引荐,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里恐怕谁都会感到不舒服,”他看向站在角落与人交谈沉稳的男士,“我想你也如同克拉尔一样不希望他被人歧视,所以才会让杰夫过去陪他?”

    小维伊可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维伊尔温顿了顿,道:“我只是希望发出一种信号,让他能够在今后得到一些便利。”甚至因为这些便利,而让他获得格外的布隆兰医疗帮助。

    埃文道:“你掌握的很好,维伊,说实话,我与东华的一些人打过交道,我知道东华一些上层人士的宣传手段和与我们不同的处理问题的角度,在他们眼里,人情是一种很重要的维持关系网的方法,甚至有时候这种情理还会超过法理,你给了王一个‘王室朋友’的身份,这能让他在回国后获得一些特殊的政治资本,然而你却并没有对他展现的更为热络,这也让一些想要利用王与我们关系的人不得不思考更多,不仅东华,就连我们自己的官员也总是会以恶意来不停的揣测他人,”他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你在政治与友情之间的平衡手段甚至让我无法产生哪怕一丝的失望,也许在将来的日子里我甚至还可以让你来帮忙处理一下布隆兰的外交,你要知道,我们可不能只享有国家纳税金而不付出一点努力。”

    维伊尔温长长的叹了口气,“埃文,我觉得你对我的所有夸奖完全是想给自己添加一个时间空闲的免费劳动力,你这个资本家恶魔。”

    布隆兰的王储将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指按压在唇上低低的笑了起来,他揉了揉维伊尔温被收拾的十分帅气的短发,“好啦好啦,我的小维伊,像个成年人一样,别再耍些小脾气,你知道,我愿意将我的权力分享给你们,我可是还希望将来能够有一个人在上议院帮我说些话,传达并完善一些想法,那群标准的政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忽略自己的利益而为只为国家服务的,哪怕他们套着人民给予的贵族的头衔,如果你还想要在节日里在享受的气氛,我们可以在先显节后再谈。”

    “你这简直是再给我下达最后的通牒,但我不得不说,这个巨大的蛋糕实在对任何人都太过具有诱惑性,”维伊尔温垂着眼睛安静了片刻,低声道:“谢谢你能够信任我,埃文。”

    “你是我的兄弟,”埃文温柔的看着他,“我们是永远的家人。”

    维伊尔温目光怔怔的,过了一会儿才又笑笑,“是,我们是家人。”

    “我有听见你们刚才的对话。”

    在给埃文取饮料的维伊尔温闻声回头,正看到苏丹抱着他的儿子站在自己身后——小家伙又眼泪朦胧了,他的脸蛋足以说明在这短短的几小时里究竟又遭受了多少爱的抚摸——苏丹抱着紧紧扒住自己脖子的孩子,推推眼镜,“你没有阻止我不能听,而且,虽然你们刚刚的位置比较隐蔽,但是不能确保所有的仆人都不是别人的内线。”

    维伊尔温淡淡的道:“这没有关系,就算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知道也没有关系,相反,这能够更加增强他们解决掉我的决心。”

    苏丹侧了下头,看向窗外的塞洛斯岛,“你这么确定,他们会在今天发起行动?”

    维伊尔温浅浅的抿了口香槟,“别忘了我曾经的职业,没有人比我更能了解究竟在那种条件下才能让这种对抗政府的行动获得最大的收益,这不同于控制一个百货商场或者演唱会,塞洛斯岛具有相当的独立性与易操作性,更何况这还是可以向全世界直播的节日,国王和首相都在近旁,面临着巨大的舆论压力与民众的呼求,他们的威胁很可能会成功。”

    而且他不能再放任那些威胁着布隆兰的家伙逍遥法外,维伊尔温想,那些幕后操纵的家伙拥有的武器和势力足以颠覆布隆兰的政权,他必须安排出足够的诱饵和利益才能让他们踩中陷阱,这里因为国王的存在而拥有大量的警力,并为高效率决策系统的形成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如果是在闹市区发生恐怖的行动,以他的身份和掌握的资源,维伊尔温甚至无法保证自己是否还有像今天一样的机会能够将伤亡降到最低。

    “但你却并不会将平民作为人质。”

    维伊尔温惊讶的转头,看向苏丹。

    “我有你的档案,一些蛛丝马迹足以揭露真相。”事实上在维伊尔温犯罪档案的伤亡名单中,除去一部分别有用心的捏造,剩下绝大部分被他困在政府大楼中的人的死亡都不能称为无辜,其中甚至有一些人为了自己的政治地位竞争而制定出的政策,曾经让许多家庭因为贫困与毫无希望的生活而破灭。

    苏丹觉得,他也许能够理解为什么维伊尔温当年能够逍遥法外那么长时间——因为有很多人都愿意帮助这位为他们的权力和幸福而抗争的革命者。

    维伊尔温却笑了笑,“但行动中的误伤从不为零,”他将视线转会窗外,“我不会将那些定义为高尚的牺牲来标榜自己,我曾经伤害过很多人,让他们失去宝贵的生命,而我也愿意为此而承担残酷的后果。”哪怕那后果将是百年的监禁与服刑。

    苏丹沉默了下,看向不远处微笑着侧听身旁贵族青年话语的埃文,“我想他可能会伤心,你曾经答应过他会陪伴在他的王位之旁。”

    维伊尔温讥讽的看向苏丹,“你真的能够了解究竟什么是伤心?”

    苏丹沉默。

    维伊尔温叹了口气,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现在的情绪有点紧张,苏丹,我不能保证一会儿的事情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抱歉。”

    苏丹问道:“因为他们是你重视的人,而你不得不欺骗甚至离开他们,还是你怕那些人会伤害他们,所以才会烦躁?船长?”

    维伊尔温顿了顿,“我压下了一场巨大的赌注,而能够帮助我的只有你。”

    他的身份决定了在别人眼里他除了政治用途与人民精神信仰外将永远是个累赘和花瓶,甚至还不得不让人为他的安全操心,没有任何人会同意用他来换取布隆兰的安全,哪怕这将是代价最小的一种损失。

    “不给个拥抱么?”

    维伊尔温闻声看向苏丹。

    “人类在诀别前不是都会做一些称作‘浪漫’的事情?”

    “……这种时刻不能用‘浪漫’来形容,而且现在还不是咱们应该说再见的时候。”

    瞄到某个人盯向这方更加“火辣”的目光,苏丹歪歪头,继续游说,“你不愿意给我一个拥抱?或者表现一下不舍?就算是再见,你和我可能也不会再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说话了。”顿顿,举举小苏丹,“你还可以最后抱一下你的儿子。”

    维伊尔温无奈了,“你真是一个相当固执的家伙。”说着,他展开双臂,抱住他们。

    由两个大人环抱在中间,小苏丹稚嫩的脸蛋似乎被维伊尔温斗篷上皮毛蹭得有些痒,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苏丹另一只空闲的手环着维伊尔温的肩膀,道:“你应该抱得再紧一点,这样无法体现出离别的伤心。”

    维伊尔温报复性的狠狠地抓了抓苏丹的后背,咬牙道:“这样?满意?”

    苏丹想了想,然后才缓缓点点头。

    维伊尔温刚要打算松开手,眼边就突然闪过了一阵亮光,随着轻微的“咔嚓”声,他惊讶的看到苏丹在他背后的那只手上拿着的最新型号的数码相机。

    苏丹将相机放进口袋里,继续拥住维伊尔温。

    “留个纪念。”

    维伊尔温无语的看了他半响,微微动了下想要离开对方的这个怀抱,,却又被一股小小的力量扯住——小苏丹正拽着他挂满宝石的饰带不停摆弄,这是他发现的新玩具——维伊尔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后,他还给他的父亲咧开了一个灿烂的天使笑容。

    维伊尔温顿了顿,随即轻叹了一声,倾身过去,拂过柔软的碎发,在孩子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禁止拍摄。”

    维伊尔温义正言辞的道。

    “啧。”

    苏丹再一次收起相机,语气中听起来似乎还包含了些失望的意味。

    当然,由于他故意的阻拦了视线,所以维伊尔温还尚未发现,某个梵弥迦人此刻恐怕已经开始怒火中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鸟

    昨天终于毕业典礼结束,拿到硕士证了,抹泪,工作还不想去上,再也没有寒暑假了,咋办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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