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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福康安事件

    陈家洛眉头微蹙,训斥道:“够了够了,我只愿驱除胡虏,便此生无憾了!”

    朱厚照笑道:“所以你便加入了红花会?”

    陈家洛认真的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是!只不过我现在觉得心惊肉跳,或许是什么不好的兆头!”

    朱厚照哈哈一笑,道:“怕什么?就凭你的功夫,要是你不愿意,谁能够抓到你?”

    陈家洛不答话,他转过身,依旧站在窗户边上,远处巡逻的侍卫一排排的走过,灯火隐隐,宛如一跳蜿蜒盘旋的长龙一般,四下夜空寂静,悄然无声,只听得风过树枝的沙沙声。

    朱厚照提了一件披风站在陈家洛身后,犹豫着是不是要给他披上去。

    陈家洛没有回头,过了一会,才道:“我不过是江湖人,生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你多保重!”

    朱厚照心头一热,将手中的披风披到陈家洛的肩上,小心翼翼的问:“你在担心我?”

    陈家洛淡淡的道:“你这个人虽然很讨厌,可是大方向总算不错,如果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算得上是我们这些仁人志士的损失!”

    朱厚照听陈家洛这么说,心中大喜,手不能自控的就顺着下滑,趁势将陈家洛从背后抱住,陈家洛刚想给朱厚照一大嘴巴子,却听得朱厚照语调哀怨:“说不定真的明天我就为了保护你挂了,让我抱一会,好歹有点安慰吧!”

    陈家洛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自我催眠: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朱厚照的下巴抵在陈家洛的肩头,呼出的气息尽数的吐入陈家洛的脖颈,弄得他有些痒痒的,浑身都不太自在。

    朱厚照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闲的无聊?心中特别鄙视我?”

    陈家洛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朱厚照没答话,过了一会,嘻嘻一笑,道:“我想亲你一下!”

    陈家洛早就知道这货不安好心了,刚想拒绝,却听朱厚照道:“要是明天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可是亏死了,就是去了黄泉路上,也不安心啊!”

    陈家洛淡淡的道:“要是明天真出事,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拿这个来装可怜!”

    朱厚照哦了一声,无比固执:“就亲一下,你也不吃亏,你把眼睛一闭,就当是被美女亲了一口呗!”

    陈家洛手指缩成拳头,又缓缓的放开,轻轻的闭上了眼。

    朱厚照大喜,得意洋洋的看着双眼微闭,绯春微张的美色,心中暗暗琢磨:要是换个发型,肯定更加诱惑了!

    陈家洛等了半晌,也没见朱厚照亲,心中有点不耐烦,问:“你到底亲不亲啊?我还站累了,不亲我去睡了啊!”

    朱厚照松开手,退后一步,道:“我看着时间不早了,去捉福康安吧!”

    “啊?”陈家洛对于朱厚照的思维跳跃纬度一时没反应过来,正看眼,愣了片刻,看见朱厚照竟然在穿衣服整理腰带了,心中暗暗将朱厚照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然后亦穿好衣衫,跟在朱厚照身后,走出了房间。

    两人大半夜出去,宝月楼的太监们忙上前要伺候着,被朱厚照赶走,他是去抓福康安的,岂能让别人跟在一旁?

    两人一路出去,遇到宫中巡逻的侍卫,那些侍卫虽是傅恒所管理,傅恒也不可能交代人人都注意荣亲王,此刻众人见到荣亲王身旁只跟了一个小太监,心中只是微微诧异,不过这位五阿哥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就常常干些出人意表的事情,此刻就是他身旁跟着一个僵尸,众位侍卫也只当浮云飘过,不会有任何骚动。

    朱厚照和陈家洛两人径直前行,一直来到乾隆所在的养心殿。

    由于陈家洛和福康安长得像,此刻陈家洛刻意的低头回避,无人起疑,朱厚照径直前往乾隆所在的寝阁,福康安就在外间,朱厚照先是遣退其余诸人,复上前,对福康安笑道:“表哥今夜在啊?!”

    福康安见朱厚照称呼的奇怪,虽然按照辈分来说,他的确是朱厚照的表哥,可朱厚照从前根本没有这样称呼过他,他不禁抬头朝朱厚照看去,这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只看见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朱厚照身旁,不是红花会的总舵主陈家洛又是谁?

    反正今天就要干掉福康安,朱厚照也不再隐瞒,指着陈家洛道:“你跟着皇上一同下江南的,皇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福康安茫然道:“不知道!”

    朱厚照道:“这位陈公子,就是皇上的亲弟弟,此刻皇上昏迷不醒,他冒着危险进宫,想要见皇上一面的!你看,你们两个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福康安看着陈家洛,就好像在照镜子一般,他猛然听说陈家洛是乾隆的亲弟弟,心中不仅一片茫然,心想:这个人是皇上的亲弟弟,为什么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和皇上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为什么我和皇上的亲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朱厚照看着福康安发愣,干脆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表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么?皇阿玛出事之前,将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福康安被震撼的不轻,一时手足无措。

    朱厚照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指着陈家洛,对福康安道:“你还不快叫叔叔?”

    福康安将陈家洛上下打量,陈家洛却心中对朱厚照愤怒不已。

    福康安呆了半晌,不做声,朱厚照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们一同进去看看皇阿玛吧!”

    福康安点了点头,他现在心头混乱如麻,脑袋中一直在想:我不是阿玛亲生的么?我的父亲究竟是谁?这个人真的是我的亲叔叔么?这太过荒谬了,可是要怎么解释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呢?

    朱厚照在前,福康安跟在朱厚照身旁,陈家洛走在最后,三人进了乾隆的卧室。

    乾隆身旁有着两个小宫女在服侍,朱厚照手一挥,命那两个小宫女退下,若是平时,朱厚照这半夜前来,做这么多奇怪的事情,福康安早已起疑,可现在,他的心中想的全是:皇上是我阿玛?我是皇子??竟对朱厚照的行为也能够理解,以为朱厚照要同自己私底下商谈大事。

    朱厚照先来到乾隆身旁,去看乾隆时,乾隆的双眼紧闭,呼吸平缓,他上去喊了几声,乾隆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陈家洛亦上前,跪在乾隆面前,哽咽道:“大哥……大哥……”

    朱厚照对陈家洛道:“现在皇上你也见过了,就走吧!看在你是我叔叔的份上,我不派人抓你!”

    陈家洛知道朱厚照的意思,是让自己退后一步,可是看见乾隆昏迷不醒,心中一阵闷疼,缓缓的站起身,对着乾隆行了个大礼,退到一旁。

    朱厚照回头对福康安道:“哥哥,你也过来看看皇上吧!他如果知道你肯认他,心中不知道该多欢喜呢!说不定一欢喜,他的病就好了,就能马上醒过来了!”

    福康安想起往日乾隆对自己的恩宠,心里也有些戚戚然,他默默的上千,跪在乾隆榻前,垂头道:“皇上,臣……臣……”

    朱厚照缓缓起身,给陈家洛了一个眼色,口中却还逼迫福康安:“哥哥,你应该称呼皇上为阿玛啊!”

    福康安心中当真是五味陈杂,纠结半晌,不知道是该喊还是不该喊,心想:我明日一早,就回府问问傅恒,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皇上当真是我……

    还未等福康安想好,他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头也未回,便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却是陈家洛趁他心神混乱之时,猛然出手,将他点到在地。

    没有发出半丝骚动,甚至福康安反抗都没反抗半下,就被陈家洛点到,到了此刻,陈家洛不得不佩服朱厚照的无耻之精髓,连昏迷的乾隆都要被抓来当工具使用。

    朱厚照拿脚踢了踢福康安,见陈家洛站着不动手,便猜到了陈家洛的心思。

    陈家洛是在犹豫是不是要按照原计划,要将这个便宜侄儿给干掉。为了解除陈家洛的疑虑,朱厚照嘿嘿的笑了一声,对着昏迷的福康安道:“傻B一个,天下长得像的人千千万,你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要是你真的乾隆的亲生儿子,你爹傅恒会放心你整天呆在宫里么?”

    陈家洛见到朱厚照变脸如此之快,默默无语。又听朱厚照如此说,便再无顾忌,上前去将福康安的衣服扒了下来,换在自己身上。

    朱厚照看着陈家洛穿衣服,心想:我擦,金庸大侠也开始保佑我了啊!小陈陈,看来你智商有限啊!要是你知道福康安是你的亲侄子,恐怕又要手下留情了!

    陈家洛将两人的衣服换过之后,看着福康安,问道:“这么个大活人,该怎么处理呢?”

    朱厚照道:“这个容易,我来弄就行了,你冒充一会福康安,应该不会路出破绽吧?先去外间等我!”

    陈家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坐在刚刚福康安坐的地方,拿起福康安看得书,学着他的样子,看了起来。

    朱厚照见陈家洛走了,上前去,拿出随身带的绳子,将福康安上下绑的结结实实,又扯了一块布塞到他的嘴巴里,虽然朱厚照很想在这里直接把福康安杀了,但是此处杀人,必然染血,容易惊动他人,他想了想,用手紧紧的捏住福康安的鼻子,没多久之后,福康安转醒,想要挣扎,却浑身被困根本无法挣扎,朱厚照一手卡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鼻子,没到两分钟,福康安双眼一白,脸色青黑。

    朱厚照松开手,去摸了摸福康安的脉搏,确认他已经死了,便解开绳子,钻到床底,将福康安的尸体牢牢的绑在床底,这样,就算是有人进来,一看不到血迹,而趴□子,也看不到福康安的尸体。乾隆毕竟是皇帝,没有人敢将昏迷中的他随意搬动,更不用说勾到床底去往上看了。

    干完这一切,朱厚照拍了拍手,看着乾隆,哼了一声,道:“你TM搞那么多文字狱,害死的人一堆一堆的,修个四库全书,毁的书比修的书还多,不知悔改认贼作父就算了,竟然还想要将我们所有人一网打尽!看在我这个身体是你给的份上,我不加害你,但是这个福康安可是帮着你做了不少坏事,你们父子两个好好在这里一上一下吧!”

    说毕,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寝阁,对着装成福康安的陈家洛道:“皇上还不错,你好好的照看他!但是明日是祭天大典,你不能不到,这样吧,我换个人来照顾皇上,你跟我来!”

    陈家洛放下书,对朱厚照行了个礼之后,跟在朱厚照身后,临走的时候,朱厚照又指派了一个和陈家洛身形差不多的太监跟着自己,出了养心殿。

    一路上,陈家洛走在朱厚照身旁,小太监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侍卫都只当陈家洛是福康安,见福康安跟朱厚照走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多在意。

    陈家洛压低声音问朱厚照道:“你怎么解决福康安的?”

    朱厚照道:“杀了,绑在皇上的床下,放心吧,一时半会没人会发现,这大冬天的,尸体也不会腐烂!”

    陈家洛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道:“你真够狠的!”

    朱厚照不以为然,道:“我看你才是真够圣母的,自古以来,那个改朝换代的不用流血?哪个复国的不用杀人?你害怕流血杀人,还干这种事情做什么?就是因为你自己的这种弱点,才差点害死你的那些好兄弟!若不是有我,我看你和你那红花会的一帮人,早就被皇上整的去阴间相会了!”

    陈家洛也知朱厚照所说的是对的,却颇为不喜。朱厚照也不去跟陈家洛多说,一直又返回宝月楼前,却听得有太监来通报,说道:“五阿哥,傅大人在你走了不久,就要求进宫面圣,北门的侍卫已经放他进来了,高总管特意命奴才前来通报!”

    朱厚照点了点头,心想傅恒你进宫的时候肯定是忘记给高云从给钱了,所以他记恨住你了!

    想到此处,他转头对陈家洛道:“福康安他爹来了,说不得,你要同我一起走一趟了!”

    说毕,他转身而出,带着陈家洛直奔养心殿。

    待朱厚照抵达养心殿的时候,正撞见要往里面去的傅恒,朱厚照当头喝住傅恒:“禁宫中的规矩,舅舅难道不知道么?大半夜的就硬往里面闯,这算是一个懂规矩的人干的?”

    傅恒远远的就瞧见朱厚照身旁的陈家洛了,只是黑暗之中,又隔得远,他只当是福康安,他见到福康安无恙,一颗悬着的心落到了心底,忙赔笑道:“荣亲王莫怪,臣实在是有了不得了的大事,只有连夜禁宫禀报!”

    朱厚照道:“有了不得了的大事?我看不会吧?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住在西边的宝月楼么?你怎么从北门进来?是要禀报昏迷中的皇上么?你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皇上昏迷没多久,你就这样的胆大妄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傅恒赔笑道:“是臣的不是,臣知错了,臣这就告退!”

    朱厚照一声冷笑:“既然来了,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走的?来人,给我将这个目无君上的家伙拿了!”

    傅恒不想朱厚照竟然会突然翻脸,他原本以为,朱厚照再怎么嚣张,在众人面前也要隐藏,更何况他就是知道朱厚照平日懒散不管事,打定了自己半夜偷偷进宫看儿子不会被朱厚照得知,岂料平日给高云从的钱少了,被这个太监总管给告了密状,此刻被朱厚照迎头逮住,说也说不清。

    朱厚照一声下令,身旁的那些侍卫竟然都没有动手,齐齐看着傅恒,朱厚照便知道这些侍卫恐怕早已经得到了傅恒的密令了,更何况,若不是如此,他哪里能够深夜进宫呢?

    想到此处,朱厚照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短剑,架在一旁的陈家洛脖子上,喝道:“反了你了,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让我杀了你儿子!”

    傅恒见朱厚照已然翻脸,心中着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帮乾隆养了多年的儿子,更不知道福康安已经死了,还只道朱厚照抓了自己的亲儿子相要挟,登时额头冒出细汗,看向陈家洛,眼神焦急。

    陈家洛对于朱厚照的表现已经完全无语,却也知道配合,大喊:“阿玛,阿玛,你别冲动!荣亲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朱厚照怕时间一长就被傅恒看出破绽,当即喝道:“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大典,舅舅你也太不懂规矩了!这样下去,人人都要乱来,你也别多说什么,明日大典不能少了你,你就在这里站着,等明日过了大典,我去问问宗人府的人,看你这夜闯禁宫,到底是个什么罪!”

    朱厚照一面说,一面四处看,正看见贪污巨头高云从正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朱厚照道:“今日我就来同舅舅好好的说说话,高云从,你过来!将福康安押回宝月楼好好看守着!”

    高云从心中一喜,心想这位荣亲王不仅出手大方,这关头还派自己做这么重要的事情,看来自己前途无量啊!说不定会赶超历史上有名的刘瑾公公哦!

    他低头答道:“奴才遵命!”

    说毕,便挤过来,接过朱厚照手上的短剑,耀武扬威的压着陈家洛去了。

    傅恒见“福康安”一时没有任何危险,而荣亲王又在身旁陪伴自己,心中略微放心,心想:我这次来的也不算白来,正好能够顺便也监视他,若是他有什么举动,我即可便可召集城外的阿桂兆惠,杀进来!

    想到此处,傅恒上前一步,对朱厚照笑道:“荣亲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明日的大典准备的都怎么样了?”

    朱厚照挥挥手,将众人散了,走到养心殿的偏殿坐下,对着傅恒笑道:“舅舅莫怪我刚刚无礼,在众人面前,我也是有难处的!”

    傅恒哈哈一笑,知道朱厚照究竟还是害怕自己,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便道:“荣亲王说哪里话,这原本是臣的不是!”

    朱厚照点了点头,问道:“舅舅今夜进宫,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啊?”

    傅恒在刚刚的时候早已想好,此刻见朱厚照问,便笑道:“也没什么急事,不过是福康安他额娘不好了,半夜想要见儿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女人嘛,就是麻烦,我也是糊涂了,荣亲王你懂得!”

    朱厚照心想:老子懂个屁,显然你是对我起疑了!看来明天的事情有变故了,但是我在这里盯着你,我没法行动,你也别想行动!

    朱厚照笑,道:“懂……这的确是很麻烦啊,看来舅舅是个多情种子了……”

    两人开始说闲话,家常,转眼间,已经到了五更,太监进来通报:“五阿哥,该起了!”

    朱厚照点点头,对傅恒道:“舅舅,咱们两个一起走吧!”

    说毕,便上前拉住傅恒的手,将他一齐拉出去。

    朱厚照当着傅恒的面换装,傅恒也开始指挥侍卫,护卫朱厚照身旁。

    两人都准备妥当后,便走出养心殿,径直前行,尚未到乾清宫外,朱厚照忽然远远的看见一人飞奔而来,还未到跟前,傅恒便首先开口喝道:“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

    原来来的人正是陈家洛,陈家洛见傅恒还是未曾认出自己,心中一喜,然而喜之下,却更是焦急,只得学着满人的样子单膝跪下,草草的行了个礼,对朱厚照道:“荣亲王,请借一步说话!”

    陈家洛他不行李还好,他这样一行礼,便显出破绽出来了,原装的福康安在宫中行走多年,礼数周全,行礼也是丝毫不错,他却常年浪迹江湖,遇见前辈尊长,也只是以汉人之礼拱手作揖,那里会单膝下跪喊“喳!”,傅恒何等眼力?只一瞬间,便以醒悟,原来这个面前的带刀侍卫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红花会的土匪头目陈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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