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 慕雪如歌 去兮6
苏慕雪不知自己是怎样躺在床上的，身下是冰凉的床单，身上是沈离歌滚烫的身体。她的意识昏昏沉沉，双手无意识地攀上沈离歌光裸的背，无意识地勾勒着她腰背的曲线，渐渐被这迷人的手感吸引。
而沈离歌，并没有急不可耐地乱碰她，而是用嘴唇一点点吻遍了她的身体。
柔软的嘴唇，亲吻在身上与亲吻在脸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苏慕雪睁不开眼睛，但她感觉得到，沈离歌细细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眉，吻过她的眼，吻过她的脸，吻过她的唇……这种感觉是熟悉的，让她心安的。
但当她的唇印上她的下巴，一切开始不同了。
长年累月埋在衣服下面的肌肤是羞涩的，怕生的，那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沈离歌吻得很慢，很轻，很柔，像是怕惊醒了熟睡中的肌肤。
她一边亲吻，一边喃喃着爱意，轻声细雨中便消融了那层本能的防备。
嘴唇所到之处，像是平静的湖水晕开了涟漪，一圈，一圈，又一圈；又像是含苞的蓓蕾展开了花瓣，一层，一层，有一层……
不谙世事的肌肤在嘴唇柔软亲昵的缠绵中，从沉睡中一点点苏醒了过来。
身体在复苏，意识却相反，一点点陷入了恍惚。
苏慕雪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柔软而又漂浮的云朵里，意识朦胧得厉害。
除了沈离歌的唇，全世界都已经离她远去。
直到沈离歌的唇熨烫过小腹，还在继续向下移动时，她才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什么。
她在朝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而去。
那里，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地，是连她自己都不能随意触摸的圣洁之地。
昏乱中，她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
她期盼着将自己交出去，但不曾预料到是以这种让人羞到无地自容的方式。
怎——么——办？
是——顺从？还是——逃离？
但这意识已经如云絮般轻盈离乱，飘忽不定，想要捕捉到一个清晰地意念已经迟了好几拍。
当她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身子还未来得及蜷起，一股濡湿和滚烫已经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她生命的核心。
“不……”
制止的话中途戛然而止，突然变成了一声绮丽的羞人的长吟。
逃脱的姿势也一下被定在了原地。
苏慕雪双手猛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下屏住了呼吸。
她深深地皱着眉头，紧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神情似是痛苦到了极点。
整条身子都崩成了一条直线，双手指节已经用力到泛白，不知是在抵抗嘴中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身体里那羞人的战栗。
她想要拉回理智，意识却在沈离歌的舌尖抵住她的那一刻触电般抽离，直飞上云霄，再也拽不回来。
平素善解人意的沈离歌此时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不等她从这触电般的感觉中挣扎出来，已经又加诸了第二波的侵袭。
苏慕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再一次被电离，魂飞天外。
第三波，第四波……
那股炙热难耐的侵袭前赴后继、连绵不断地一**淹没了她的头顶。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冲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里，再也无处可逃。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侵袭涌来的时候，是灭顶一般虽死犹生的充实和快乐；
当侵袭退去的时候，是掏空一般虽生犹死的空虚和痛苦……
上一刻还在痛苦的深渊中直线下坠，下一刻已经飞上极乐的云霄。
而她身不由己地徘徊在快乐和煎熬之间，跌宕起伏。
她急促地喘息着，用残存的涣散的模糊的意识对抗着那呼啸般的快感，生怕自己会发出一连串的让人无地自容的呻吟。
但当她越飞越高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的意识。
在那极乐的云巅，她心中漾起的是一种不知是绝望还是快乐的想要哭泣的感觉。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所有的意识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微弱的脆响，像烟火般在空中爆裂开来，绚烂绽放，又轻飘飘地四散开去。
她的脑海空茫茫一片，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
许久之后她才模模糊糊听到自己喉间的一声类似呜咽的袅袅尾音，似幻似真，分辨不清。
身体明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却又疲惫到了极点，累得连眼帘都抬不起来。
她像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一条鱼，浑身水淋淋的，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慕雪，慕雪……”有人亲吻着她额头上的汗，亲吻着她的唇，一点点唤回她的意识，“我爱你，慕雪，我爱你……”
是……沈离歌？！
是她么？
苏慕雪吃力地睁开眼，许久才看清沈离歌的面容。
她定定望了她一会，忽然勾住了她的脖子，莫名其妙地呜咽了起来。
她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离歌的声音一下紧张了起来：“慕雪，你怎么了？”
苏慕雪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沈离歌轻抚着她的背，小声地哄着她，陪着自己也不知错在哪里的不是。
哭了许久，苏慕雪才慢慢止住哭泣，不禁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举止感到羞惭。她还勾着沈离歌的脖子，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红着脸羞赧地含糊地小声问道：“我……我是你的了么？”
“嗯……”沈离歌沉吟了一下，苏慕雪不禁紧张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沈离歌狡黠的笑眼，既可爱到了极点，也可恶到了极点，苏慕雪受不了这份窘迫，很想别开头去，但她偏又关心着答案。
沈离歌神秘莫测地一笑：“算是吧。”
苏慕雪心里一紧，她已隐约觉得不对。刚才只有惊心动魄的愉悦和快感，却没有那疼痛的一关。而且，沈离歌好像，好像并未进入她的身体。
她正在胡乱揣测着，沈离歌已经侧身躺在她身边，探臂到她的颈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先休息一下。”
她的怀抱让她心安，她的亲吻也让她心安，连她的声音也让她心安。
苏慕雪稍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至。
她并未刻意抗拒，而是放任自己，很快陷入了沉睡。
半夜里，苏慕雪从沉沉的睡眠中，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黑暗中，她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仔细打量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沈离歌看上去睡得很踏实，也很安稳，嘴角微微勾着，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被子底下，两人肌肤相亲，手脚都交缠在一起，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苏慕雪伸出手，怯怯地碰触到沈离歌的肩，大着胆子，轻轻勾勒着她的肩，又勾到她的锁骨，正在那里徘徊，沈离歌的身子一动。
苏慕雪受惊地抬起眼睛，看到沈离歌黝黑发亮的眼眸，正含着笑盯着自己。
她害羞地低下头去，手却来不及逃脱，被沈离歌一把攥住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沈离歌已经欺身过来，带着一股热力覆盖了她的身体，嘴唇已经吻住了她。
□的闸门一旦开启，便是易放难收。
当沈离歌埋头舔舐上她精细的锁骨，苏慕雪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身子已经不是那般懵懂，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栗起来。
沈离歌的吻悉悉索索地蔓延开来，最后集中在她柔软的胸前，极尽能事地挑逗着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尖蕊。
苏慕雪这才知道，让她身体失控的方法不止有一种。
她闭着眼，蹙着眉，双手抓住沈离歌的肩，被她折磨得无所适从，几欲疯狂。
她想要推开她，却又情不自禁地抓牢她。
当沈离歌终于放过她，亲吻又要向下移动的时候，苏慕雪却倏地抓紧了她，制止了她向下。
沈离歌不解的抬头，看到苏慕雪正凝望着自己，她的眼眸因□而氤氲朦胧，语气却坚定无比：“要我……我说的，是真的……要我……”
沈离歌撑着身子停在那里，神情迟疑，似在权衡着什么。
黑暗中，两人静静地对峙了几秒。
沈离歌突然伏□去，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
苏慕雪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却能感受到沈离歌那压抑得即将爆发的**，她努力地回应着，不再压抑自己，鼻间发出低低的嘤咛。
有意无意地，她在笨拙地诱惑着沈离歌。
很快，沈离歌的手已经失控地抚上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一遍遍游走。她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冷静，有章法，每一个动作都是遵循了自己的本能。
“我爱你，慕雪，我爱你……”她的声音也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急迫。
但饶是如此，沈离歌仍是没有像苏慕雪想象的那样直奔主题。
她舔舐着苏慕雪最敏感的耳垂，抚弄着她同样敏感的胸前，很快让她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陷入了那种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中。她甚至开始怀疑沈离歌是否是在有意报复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折磨自己。
就在她备受煎熬，快要控制不住想要乞求的时候，沈离歌修长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她的腿间。
苏慕雪身子一僵。
这种感觉，与刚才的感觉似乎很像，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苏慕雪想不清楚，但她莫名地意识到，这才是她最初设想的某种“环节”。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想要逃脱，而是颤抖却又坚定地等待着。
“别怕，慕雪。我会让你快乐的……”沈离歌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在她耳边小声地抚慰着。
苏慕雪胡乱地点了点头，悄悄咬住了嘴唇。
沈离歌抚慰地轻轻抚按了几下，然后毅然长驱直入，闯入了她的身体。
破茧成蝶的那一刻，还是要经历撕裂的痛苦。
两个人在那一刻，都顿住了，一动不动。
苏慕雪绷着身子，抵抗着那火辣辣尖锐的疼痛。
沈离歌心疼地亲吻着她额头的冷汗，紧蹙的眉毛，有些紧张的问道：“疼吗？”
疼痛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忍受。
苏慕雪渐渐喘过气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对着沈离歌，轻声问：“我是你的了么？”
沈离歌愣了一下，就被她语气中那柔软又坚定的东西给打动了，眼中闪着泪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慕雪好像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抱住了沈离歌。
疼痛渐去，□暗生。
苏慕雪后来才知道，疼痛，不过是另一场欢宴的开始。
紧随而来的快乐，远远超出了最初的疼痛。
她一遍遍地在沈离歌的指尖起伏，飞翔，绽放，耳边尽是呼啸而过的风。
天上人间，快乐莫过于此。
而沈离歌，并没有急不可耐地乱碰她，而是用嘴唇一点点吻遍了她的身体。
柔软的嘴唇，亲吻在身上与亲吻在脸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苏慕雪睁不开眼睛，但她感觉得到，沈离歌细细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眉，吻过她的眼，吻过她的脸，吻过她的唇……这种感觉是熟悉的，让她心安的。
但当她的唇印上她的下巴，一切开始不同了。
长年累月埋在衣服下面的肌肤是羞涩的，怕生的，那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沈离歌吻得很慢，很轻，很柔，像是怕惊醒了熟睡中的肌肤。
她一边亲吻，一边喃喃着爱意，轻声细雨中便消融了那层本能的防备。
嘴唇所到之处，像是平静的湖水晕开了涟漪，一圈，一圈，又一圈；又像是含苞的蓓蕾展开了花瓣，一层，一层，有一层……
不谙世事的肌肤在嘴唇柔软亲昵的缠绵中，从沉睡中一点点苏醒了过来。
身体在复苏，意识却相反，一点点陷入了恍惚。
苏慕雪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柔软而又漂浮的云朵里，意识朦胧得厉害。
除了沈离歌的唇，全世界都已经离她远去。
直到沈离歌的唇熨烫过小腹，还在继续向下移动时，她才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什么。
她在朝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而去。
那里，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地，是连她自己都不能随意触摸的圣洁之地。
昏乱中，她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
她期盼着将自己交出去，但不曾预料到是以这种让人羞到无地自容的方式。
怎——么——办？
是——顺从？还是——逃离？
但这意识已经如云絮般轻盈离乱，飘忽不定，想要捕捉到一个清晰地意念已经迟了好几拍。
当她想要逃离已经来不及，身子还未来得及蜷起，一股濡湿和滚烫已经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她生命的核心。
“不……”
制止的话中途戛然而止，突然变成了一声绮丽的羞人的长吟。
逃脱的姿势也一下被定在了原地。
苏慕雪双手猛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下屏住了呼吸。
她深深地皱着眉头，紧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神情似是痛苦到了极点。
整条身子都崩成了一条直线，双手指节已经用力到泛白，不知是在抵抗嘴中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身体里那羞人的战栗。
她想要拉回理智，意识却在沈离歌的舌尖抵住她的那一刻触电般抽离，直飞上云霄，再也拽不回来。
平素善解人意的沈离歌此时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不等她从这触电般的感觉中挣扎出来，已经又加诸了第二波的侵袭。
苏慕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再一次被电离，魂飞天外。
第三波，第四波……
那股炙热难耐的侵袭前赴后继、连绵不断地一**淹没了她的头顶。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冲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里，再也无处可逃。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侵袭涌来的时候，是灭顶一般虽死犹生的充实和快乐；
当侵袭退去的时候，是掏空一般虽生犹死的空虚和痛苦……
上一刻还在痛苦的深渊中直线下坠，下一刻已经飞上极乐的云霄。
而她身不由己地徘徊在快乐和煎熬之间，跌宕起伏。
她急促地喘息着，用残存的涣散的模糊的意识对抗着那呼啸般的快感，生怕自己会发出一连串的让人无地自容的呻吟。
但当她越飞越高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的意识。
在那极乐的云巅，她心中漾起的是一种不知是绝望还是快乐的想要哭泣的感觉。
就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所有的意识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微弱的脆响，像烟火般在空中爆裂开来，绚烂绽放，又轻飘飘地四散开去。
她的脑海空茫茫一片，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
许久之后她才模模糊糊听到自己喉间的一声类似呜咽的袅袅尾音，似幻似真，分辨不清。
身体明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却又疲惫到了极点，累得连眼帘都抬不起来。
她像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一条鱼，浑身水淋淋的，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慕雪，慕雪……”有人亲吻着她额头上的汗，亲吻着她的唇，一点点唤回她的意识，“我爱你，慕雪，我爱你……”
是……沈离歌？！
是她么？
苏慕雪吃力地睁开眼，许久才看清沈离歌的面容。
她定定望了她一会，忽然勾住了她的脖子，莫名其妙地呜咽了起来。
她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离歌的声音一下紧张了起来：“慕雪，你怎么了？”
苏慕雪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沈离歌轻抚着她的背，小声地哄着她，陪着自己也不知错在哪里的不是。
哭了许久，苏慕雪才慢慢止住哭泣，不禁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举止感到羞惭。她还勾着沈离歌的脖子，不敢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红着脸羞赧地含糊地小声问道：“我……我是你的了么？”
“嗯……”沈离歌沉吟了一下，苏慕雪不禁紧张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沈离歌狡黠的笑眼，既可爱到了极点，也可恶到了极点，苏慕雪受不了这份窘迫，很想别开头去，但她偏又关心着答案。
沈离歌神秘莫测地一笑：“算是吧。”
苏慕雪心里一紧，她已隐约觉得不对。刚才只有惊心动魄的愉悦和快感，却没有那疼痛的一关。而且，沈离歌好像，好像并未进入她的身体。
她正在胡乱揣测着，沈离歌已经侧身躺在她身边，探臂到她的颈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先休息一下。”
她的怀抱让她心安，她的亲吻也让她心安，连她的声音也让她心安。
苏慕雪稍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至。
她并未刻意抗拒，而是放任自己，很快陷入了沉睡。
半夜里，苏慕雪从沉沉的睡眠中，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黑暗中，她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仔细打量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沈离歌看上去睡得很踏实，也很安稳，嘴角微微勾着，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被子底下，两人肌肤相亲，手脚都交缠在一起，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苏慕雪伸出手，怯怯地碰触到沈离歌的肩，大着胆子，轻轻勾勒着她的肩，又勾到她的锁骨，正在那里徘徊，沈离歌的身子一动。
苏慕雪受惊地抬起眼睛，看到沈离歌黝黑发亮的眼眸，正含着笑盯着自己。
她害羞地低下头去，手却来不及逃脱，被沈离歌一把攥住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沈离歌已经欺身过来，带着一股热力覆盖了她的身体，嘴唇已经吻住了她。
□的闸门一旦开启，便是易放难收。
当沈离歌埋头舔舐上她精细的锁骨，苏慕雪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身子已经不是那般懵懂，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栗起来。
沈离歌的吻悉悉索索地蔓延开来，最后集中在她柔软的胸前，极尽能事地挑逗着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尖蕊。
苏慕雪这才知道，让她身体失控的方法不止有一种。
她闭着眼，蹙着眉，双手抓住沈离歌的肩，被她折磨得无所适从，几欲疯狂。
她想要推开她，却又情不自禁地抓牢她。
当沈离歌终于放过她，亲吻又要向下移动的时候，苏慕雪却倏地抓紧了她，制止了她向下。
沈离歌不解的抬头，看到苏慕雪正凝望着自己，她的眼眸因□而氤氲朦胧，语气却坚定无比：“要我……我说的，是真的……要我……”
沈离歌撑着身子停在那里，神情迟疑，似在权衡着什么。
黑暗中，两人静静地对峙了几秒。
沈离歌突然伏□去，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
苏慕雪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却能感受到沈离歌那压抑得即将爆发的**，她努力地回应着，不再压抑自己，鼻间发出低低的嘤咛。
有意无意地，她在笨拙地诱惑着沈离歌。
很快，沈离歌的手已经失控地抚上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一遍遍游走。她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冷静，有章法，每一个动作都是遵循了自己的本能。
“我爱你，慕雪，我爱你……”她的声音也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急迫。
但饶是如此，沈离歌仍是没有像苏慕雪想象的那样直奔主题。
她舔舐着苏慕雪最敏感的耳垂，抚弄着她同样敏感的胸前，很快让她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陷入了那种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中。她甚至开始怀疑沈离歌是否是在有意报复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折磨自己。
就在她备受煎熬，快要控制不住想要乞求的时候，沈离歌修长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她的腿间。
苏慕雪身子一僵。
这种感觉，与刚才的感觉似乎很像，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苏慕雪想不清楚，但她莫名地意识到，这才是她最初设想的某种“环节”。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想要逃脱，而是颤抖却又坚定地等待着。
“别怕，慕雪。我会让你快乐的……”沈离歌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在她耳边小声地抚慰着。
苏慕雪胡乱地点了点头，悄悄咬住了嘴唇。
沈离歌抚慰地轻轻抚按了几下，然后毅然长驱直入，闯入了她的身体。
破茧成蝶的那一刻，还是要经历撕裂的痛苦。
两个人在那一刻，都顿住了，一动不动。
苏慕雪绷着身子，抵抗着那火辣辣尖锐的疼痛。
沈离歌心疼地亲吻着她额头的冷汗，紧蹙的眉毛，有些紧张的问道：“疼吗？”
疼痛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忍受。
苏慕雪渐渐喘过气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对着沈离歌，轻声问：“我是你的了么？”
沈离歌愣了一下，就被她语气中那柔软又坚定的东西给打动了，眼中闪着泪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苏慕雪好像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抱住了沈离歌。
疼痛渐去，□暗生。
苏慕雪后来才知道，疼痛，不过是另一场欢宴的开始。
紧随而来的快乐，远远超出了最初的疼痛。
她一遍遍地在沈离歌的指尖起伏，飞翔，绽放，耳边尽是呼啸而过的风。
天上人间，快乐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