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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三章 86

    柳一郎想好了,无论如何要摆脱金爱卿的控制,再不能让那个女人随意耍弄。但是表面上他还得跟那个女人保持联系,因为金爱卿掌控着他们全家的经济命脉,他知道这种关系很难处置,需要智慧和耐心,首先再不能跟那个女人上床,可是断然拒绝又会使得那个女人起疑心……怎么办,柳一郎坐在出租车里想了一路,一直到金爱卿的房子门口还没有想好,他站在门口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郎朗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孩,那女孩看起来还真靓丽,现今大都市里靓丽女孩子多了,郎朗只是觉得这女孩子好像没有见过世面,显得有点羞涩,好像是农村来的,农村的女孩一般没有城市的女孩大方。

    进了屋子,来到那间熟悉的客厅,只见茶几上已经摆着几样鲜果,金爱卿还是原来的那副模样,看起来高雅而不奢华,那女孩迅速地瞄郎朗一眼,又赶紧把目光移向别处,脸上显出羞赧,郎朗感觉气氛不对,有点奇怪,正疑惑间金总裁开始说话了:郎朗,我已经跟你妈妈通了电话,你妈妈委托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这个女孩是咱们公司新来的一个职员,叫郭妮娜,大学本科毕业,我主要介绍你们两个认识,至于以后能不能进一步发展全看你们两个人的缘分,阿姨不会替你们包办。

    柳一郎剥开一根香蕉,慢慢地咀嚼,看来面前这个女孩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显得慌乱而六神无主,其实要是没有喜鹊,柳一郎倒愿意跟这个女孩进一步了解。这肯定不是妈妈的意思,是金爱卿设下的又一个圈套,究竟金总裁为什么要这样做?费尽思索。其实也不需要考虑,干脆拒绝……继而一想那样一来让人家女孩子下不来台,反正先应付着,且看金总裁怎么进一步表演。

    那女孩也不久坐,停一会儿就站起来要走。金总裁也不挽留,只是说:把你的电话号码给郎朗留下,以后你们就自己联系。

    双方互留了电话号码,那女孩临出门时柳一郎也想跟上那女孩一起走。金总裁突然说:郎朗,你先留下。

    柳一郎稍一怔,马上明白了金总裁的用意。那个老女人又有点忍耐不住了,想让郎朗留下来做她性发泄的工具,郎朗突然想摆脱金爱卿的纠缠,感觉中那种离心力是那样的强烈,金爱卿咧嘴笑着,眼角的皱褶显现……柳一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使那个女人发觉自己内心的秘密,他知道就目前来说,这个女人掌控着他和妈妈的经济命脉,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想了半天,才说:阿姨,我想送送那个女孩。

    那女孩感激地看了柳一郎一眼,还以为郎朗看上了她,表情有点不自然。金爱卿脸上的笑容显得僵硬,她有点无可奈何地说:好的,那你快点回来。

    一出屋子,那女孩就主动上来挽住柳一郎的胳膊,看样子那女孩对郎朗还真有意。可是郎朗再不能演戏了,他再街边为那个女孩拦了一辆出租车,眼看着女孩坐车离去,然后一个人沿着街道漫步,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却无法理出头绪。在韩国这半年学习对郎朗感触最深,他不是掌握了多少知识,而是感悟到一些做人的哲理。金钱、地位,成功人士的标志。再不能消弭了,必须为自己打拼。

    电话响了,柳一郎心里突然有点害怕,他担心接听金总裁的电话,感觉中那幢屋子有点血腥,自己的**在哪里一点点消融。可是他不得不去接听,还好,是喜鹊的电话,柳一郎松了一口气,问道:喜鹊,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想不到一抬头,喜鹊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都有点意外。喜鹊劈头就对郎朗说:我已经炒了老板的鱿鱼,现在是个自由人,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我想到金总裁那个公司上班。

    郎朗有些惊异:你不是说你已经当了大堂经理?

    喜鹊显得不屑一顾:什么狗屁经理!是个伙计头,人家看你能干,让你替他管人。刚才那个老板把我叫道他的办公室,说有一个什么官员看上了我,要跟我“交朋友”。我知道所谓的交朋友就是上床,我不干,屁股一拍走人。

    郎朗有些揶揄地说:可是这样的事有些姑娘求之不得。

    喜鹊歪头看着郎朗,问道:你是不是还不相信?如果那个官员肯娶我,年纪再大,不管背景怎样我都愿意考虑,可是他要把我当作性伙伴来发泄,那就对不起,老娘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郎朗从来没有见过喜鹊说话竟然这样粗野,看来真的受了什么刺激。想来也可笑,自己被一个老女人利用,一个老男人又看上了喜鹊。这个世界真他妈浅薄,有钱人就可以随心所欲。郎朗看喜鹊那青春焕发的脸上显出一丝孤傲和讥讽,突然心一热,脱口而出:喜鹊,我们结婚吧。

    喜鹊歪头看郎朗,这个要求郎朗已经是第二次提出,她有点感动,其实,这句话喜鹊已经等待了好久,有时,她很迷茫,感觉中自己跟郎朗不可能,因为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喜鹊是个坏女人,他们之间横着一条鸿沟,想要逾越实在很难……喜鹊突然涌上来一股冲动:结婚?现在?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这阵子我就把我交给你,你敢不敢?

    那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回发生,喜鹊问得有点蹊跷,该不是这个女孩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故意用这句话刺激郎朗的情绪?他们随意走进一家宾馆,开了房间,两个人很久没有在一起了,相互间都有一种需求和默契,压抑的情绪需要释放,一进入房间两人就极其自然地相拥。正在如胶似膝之时郎朗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凭感觉知道是谁打来的,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把手机关掉,即使明早起来天塌地陷也要把今天的事情办完!好像两人生离死边,在床上折腾地地覆天翻,有时,发泄也是一种享受,郎朗心悬神离,耳边听到簌簌风声,好似腾云驾雾,那种感觉从来没有。喜鹊则一改往日的压抑和节制,极尽所能地迎合着郎朗,把郎朗调理得恰到好处,两人同步**,进入太虚幻境。

    第二天早晨郎朗打开手机一看,那天晚上金爱卿竟然打过来十几个电话,那头母狼已经有点急不可耐。可是郎朗却有点得意,生平第一次他完全掌控了自己。吃早饭时喜鹊说:我想,咱们还是去见一回金总裁,凭你的影响给我安排一份工作估计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郎朗思考了好久,才说:我想动员妈妈,从金爱卿的公司里撤资,然后咱们回到西安,发展我们自己的事业。

    厚实、严肃、客观、可信、负责,不哗众取宠、不愚弄读者。我用我精瘦的肩膀不断地撞击着文学殿堂的大门,总希望那扇大门对我打开一条缝,让我在里边的某一个角落,点亮一盏属于我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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