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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二章 32

    柳一郎带着他的小情人喜鹊,来到爸爸原来的公司谋职,金爱卿阿姨在办公室接见了他俩,那个女人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首先询问了王慧的近况,然后略带关切地问到:郎朗,我听你爸说你原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为什么突然之间辍学?郎朗很不习惯金阿姨那种不愠不火的笑脸,有点拘谨,头上冒汗,他说他已经厌烦了学校里那种枯燥无味的生活,想早点出来到社会上练摊,跟爸爸一样,打斗出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金爱卿阿姨不置可否,只是微笑着点头,她始终不看郎朗带来的那个女孩一眼,感觉中那个女孩并不存在。略停片刻,金爱卿从办公室的桌子上拿起一厚叠表格,摆出总裁的架子,公事公办地说:柳一郎,这些表格你先拿去填写,填好了交给业务总管,由总管安排你具体工作。接着打电话叫来值班女秘书,吩咐女秘书安排好柳一郎的食宿。

    住进南方都市的酒店,柳一郎的情绪有点忿然,要知道这个公司里有爸爸的股份,他是代替爸爸来这个公司履职,不给个经理当当也就罢了,金总裁总不能把他跟打工仔一样对待!而喜鹊却比郎朗冷静得多,她首先把那些表格详细地浏览了一遍,感觉中柳一郎根本就不具备在这个公司谋职的条件,企业招工表的第一条就规定:求职者必须具有大学本科毕业文凭。只要金总裁肯收留他们就已经给足了面子,先落下脚再说,绝不能还没有开始工作就挑三拣四。

    平心而论,喜鹊当初勾引郎朗,确实动机不纯,女孩子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能扭转乾坤。她知道柳一郎的妈妈是一个亿万富翁,只要攀上柳一郎这个高枝,就可以一辈子享不尽荣华,她知道周围所有的人都对她投来极其蔑视的目光,那些目光把她的自尊灼伤,她在跟自己较劲,必须活出个人样!那个女孩很有心计,知道首先要把柳一郎抓牢,只要郎朗对她痴心,别人再怎么挑拨离间也是白费心机。可是对郎朗她也不能言听计从,少男少女在一起,最贪恋床上那点事,喜鹊每一次都是把郎朗的情绪调动到**,然后釜底抽薪,戛然而止,让郎朗急赤白脸,跪在床上向她祷告。

    这一手确实厉害,搞得郎朗神魂颠倒。喜鹊不愧是一个情场老手,能掌握得来男孩子的火候,知道性饥饿的男孩才会不顾一切爱你,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假如你设法满足男孩子的一切需求,时间长了女孩子的保鲜期一过,你所托身的男孩就会产生一种厌烦,感觉你不再新鲜,那么不定那一天,你就会被你所钟情的男孩子冷冷地甩开。

    其实,喜鹊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女孩,她对郎朗的爱恋在慢慢加温,感觉中郎朗还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男孩,由于非常单纯,容易被人欺骗,郎朗的身边必须有一个人时时呵护,才不会走歪。她轻声告诫郎朗,只要金总裁肯收留咱们,先干一阶段再说。正在这时郎朗的手机响了,是金总裁打来的,金总裁在电话里告诉郎朗,她的汽车就在酒店下边停着,她希望跟郎朗单独谈谈,要郎朗一个人下来,不要带那个女孩。

    郎朗看着喜鹊,有点无所适从。喜鹊却显得非常大度:我知道你周围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成见,不过我不在意,只要你对我真心。郎朗,你赶快下去吧,不要让金总裁久等。

    金总裁让柳一郎坐在她的身边,娴熟地开着汽车融入满街的车流,好像走了好长时间,汽车来到海边别墅,郎朗虽然没有来过这里,可他能感觉得来,这里就是爸爸跟金阿姨同居的地方。金阿姨停好车,掏出钥匙开了门,在家里迎接他们的,正是郎朗同父异母的妹妹。

    好像一切都那么熟悉,墙上挂着爸爸的大幅遗像,能嗅得出来爸爸当年在这里生活的气息。金阿姨非常自然地端出来几样果盘,柳枝妹妹为郎朗哥哥开启了一听饮料,他们盘腿坐在韩式榻榻米上,听金阿姨侃侃而谈。金阿姨告诉郎朗,她完全可以公事公办,给郎朗和他带来的那个女友安排一份无关紧要的工作,干得好坏都问题不大,因为公司每月都有郎朗妈妈的利润分成。可是那样一来郎朗将会一事无成。现今社会人的认识要跟上时代前进的脚步,没有知识绝对不行。金阿姨跟妈妈说得一样,不过比妈妈说得婉转,她建议郎朗还是先回学校念书,完成学业再说。

    这些老生常谈郎朗确实听得有点烦,可是他不能不点头称是,接着又为自己申辩,他说他坐在课堂里听课犹如对牛弹琴,一点也听不进去。金阿姨毫不留情地指出:早恋对你来说是一场灾难。要想在这个社会有所建树,必须摆脱那个女孩的纠缠。据调查,凡是早恋的男孩女孩,以后共同走进婚姻殿堂的极少,占不到百分之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年纪尚幼,还不会准确把握自己,相互间的感情就像电热锅,热起来迅速,冷却也快,可是非常折磨人,有些孩子就是因为早恋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郎朗不得不佩服金阿姨的语言表达能力,但是他不会跟喜鹊一刀两断,因为郎朗是个情种,继承了爸爸的遗传基因,那个喜鹊早已经把他整得五体投地。金阿姨的循循善诱对郎朗不起作用,郎朗只是说,希望金阿姨尽快给他们安排工作,干啥都行。

    金爱卿难掩失望之情,但是凭她的感觉,劝说已经不起作用。看到郎朗金爱卿不由得想起了柳乾,感觉到她有责任帮助柳乾的遗骨走出目前的迷津,但是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就是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能强求,她感觉到自己尽职了,亲自驾车把郎朗重新送回酒店。

    回到酒店喜鹊刚从洗澡间出来,两只大**鼓胀,长发披肩,脸颊红润,浑身上下光滑得像个泥鳅,郎朗看得眼睛里流出了酸水,不由得伸出双臂想把喜鹊抱住,喜鹊却冷冷地把郎朗推开,迅速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在沙发上,正儿八经地对郎朗说:郎朗,如果你认为我是一个累赘,请给我打发一点路费,我现在就走。

    郎朗懵了,不知道这场戏演的哪一出。他陪着小心问喜鹊:喜鹊我问你,郎朗那一点对不住你?

    喜鹊非常冷静地回答:你对我很好,真的。可是你周围的人眼睛像刀子,每天都把我刺伤,我感觉有点受不了,想走。

    郎朗连忙祷告:菩萨奶奶你别走,你一走我也活不成了,你咋说我咋干,一切听你指挥,行不?

    喜鹊哀叹一声:在人屋檐下,怎肯不低头,我想,你明天就去金总裁的公司上班,我还留在这座城市里,出去打工。

    郎朗忙说:金总裁已经答应为咱两安排工作。

    喜鹊眼睛一闭,流出了眼泪:我的身价我知道,金总裁今天约你到外边谈话,谈话的内容肯定跟我有关,所有的人都把我当成一股祸水,喜鹊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郎朗忙把喜鹊抱紧,替喜鹊擦去泪珠,赌咒发誓:我柳一郎可以舍弃一切,都不会舍弃你。

    厚实、严肃、客观、可信、负责,不哗众取宠、不愚弄读者。我用我精瘦的肩膀不断地撞击着文学殿堂的大门,总希望那扇大门对我打开一条缝,让我在里边的某一个角落,点亮一盏属于我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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