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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匿名的信

    双手的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看着手里的信件,一字一句,让他惊慌不已。

    房间里,一个人静静的看着窗外,床上,敞开的信纸字字如针刺的刺过他的眼:

    “很高兴再次问候你,这么多日子了,不知道你过的可好,不好意思,有点跑题了,其实我想告诉你一声,娴儿回来了,她说过会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也对,现在的她的确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其实这不是威胁,是她心甘情愿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也许,是因为我们那么多年来仅存的那点情分,她开始动摇了。呵呵,其实身为高高在上的冷傲天,你没必要觉得自己失去了她,因为你本来就不曾拥有过她,她自始至终都是我权项毅一个人的女人,谁要是敢跟我抢,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拱手相让。

    谢谢你肯看完我的书信,有机会再会了。”

    信上没有任何地址,也没有任何提示,像是一封就这样抛进来的信,毫无踪迹而言。

    冷傲天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拿起文件袋,一个三角叉,一个没有什么别的提示的图标,似乎,很平凡。

    轻轻的点击着鼠标,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逐字看去,他惊喜的发现,原来这个图标说的是纽约的一个商贸大厦,在曼哈顿区。

    冷济溢诧异的看着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身影,疑虑的走到他身后,“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冷傲天急不可耐的收拾好行李,拿起文件袋,“我要去一趟美国,至于公司里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冷济溢惊愕的抓住他的手,不明所以的盯着他手里的信件,“难不成今天突然拉起的警报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哥,你不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蹊跷?”

    冷傲天瞟了一眼手里的文件袋,“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过去看看,你放心,我会很快就回来的,这些日子就拜托你辛苦点了。”

    “我先替你看守公司不是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我只是怕这也是一个陷阱,万一连你也一并陷进去了该怎么办?你不能这么冒险,要不这样,我替你去。”冷济溢拽住他的手,双目对视。

    冷傲天轻轻地拍打拍打他的手,淡淡一笑,“如果连我都中计了,那冷氏就靠你了,好好的保护好咱们的祖业,一定不要让任何人惦记着它,就这样了,我先走了,等我们安全后,我会立刻给你电话的。”

    他仍旧不管不顾的走出冷家,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个陷阱,那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过去,因为这是唯一他能救出她的办法了……

    书房里,很静,很静,似乎没有人喘息一般,安静的连针尖儿着地都能清晰的听见。

    权项毅俯身而去捡起落在地上的钢笔,轻轻的掂量在手心里,目光无神的看着电脑,面无表情。

    一个男子悄无声息的推门而进,随后安静的关上房门,“少爷,一切按照您计划好的,目标人物已经出发了。想必一天之内便会赶到曼哈顿。”

    权项毅放下手里的钢笔,头靠在椅子上,双目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电灯,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很好,接着,把这个东西放在指定的位置上。”

    男子拿过一个黑色袋子,再次默不作声的走出书房。

    庄娴儿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透过那点门缝,她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踢门而进。

    权项毅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略显惊愕的站起身,“娴儿,你这是——”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又在做什么?你又在打算做什么?请告诉我,别说谎骗我。”她慢慢的靠近他,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他心慌不已的双眸。

    权项毅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你这又是怎么了?我没有想做什么啊,我真的不觉得我会想做什么。”

    庄娴儿依旧是目光如炬,“刚刚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究竟谁是目标人物?是冷傲天对不对?你究竟又想对他做什么?”

    权项毅温柔的握住她的双肩,“你听错了,我只是在交代他婚礼的安排,什么是目标人物?”

    庄娴儿掀开他的双手,冷漠的侧过身子,“起先听她说,我以为只是她在跟我开玩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又在设计陷害我们,究竟你要把我们逼成什么样子你才会罢手?项毅,就当我求你了,放过我们好不好?”

    “你刚刚说听谁说的?娴儿,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听到了什么,可是我可以认认真真的告诉你,我真的没有设计陷害任何人,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为我着想?好,那对不起了,我想我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我今天就离开。”

    “也行,你要走便走,我也留不住你。”权项毅脸色一沉,冷漠的转过身。

    “项毅,我希望你真的没有骗我。”她长叹一声,看着那道背影,心底处不知为何又泛起一阵恐慌。

    “当然,我也很希望你别逼我对你说谎,可是现在看来,我们都身不由己了。”权项毅走到书桌前,随意的挑起一张纸,反反复复的看个不停。

    庄娴儿一手握住门把,回过头,“看来,你终究不曾改变,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你可以改变。”

    “不,我是变了,只不过你不肯相信我变了而已。你要走便走,我是留不住你的。”

    “项毅,只要你告诉我究竟有没有设计对付冷傲天,我便可以原谅你。”她上前两步,看着他冷漠的影子,心底处阵阵抽痛。

    权项毅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你口中的设计,是摆明了我会伤害他,也对,以前我做过的坏事何止一两件。”

    “请你对我说实话。”

    权项毅踌躇再三,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也好,反正这也不是你口中的所谓陷害。”

    庄娴儿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的听着他的解说,从一到十,从始至终,一直一字不落的字字铭记在心。

    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满是冷汗。

    权项毅半蹲下身子,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温柔的问道:“现在知道我的计划了?你还会吵着要离开吗?”

    庄娴儿低下头,正视着他的双眼,点头淡淡一笑,“只是他没你想的那么聪明。我怕他会迷路。”

    “没关系,如果迷路了,正好就入我圈套了,这样他就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这对我而言,也是值得庆祝的意外收获。”

    “那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诉他这事情的原委?”

    “所以,你现在的所有通讯器材全部都成为废材了。”权项毅拿着手机,怎么拨打电话,都始终在无人接听状态。

    庄娴儿心里一惊,双手颤抖的拿出手机,“为什么会这样?”

    “万一过程中你叛变了,怎么办?安全起见,我肯定要封锁好你的一切通讯器材。”权项毅站起身,“现在知道我的计划了,不过你也要装作一无所知,这样,事情才能继续这样发展下去。”

    “可是我不觉得这游戏很好玩。”庄娴儿丢下手机,站在他身后。

    权项毅冷冷一笑,“你是当事人,肯定不觉得有趣了,只不过我这个旁观者可是觉得趣味无穷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指缝间穿插而过,周围是黑境一片,似乎,天边的冷月也在暗示着什么阴谋的蔓延,或许,这场阴谋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平常……

    “叮咚,叮咚。”两声门铃过后,一切都再次安静。

    冷傲天走到酒店门前,打开房门,周围什么人都不曾见到。

    只是地面上,有一封为开启的信封,他俯身捡起,撕开,一看:

    没想到你真的来到了这里,很高兴的告诉你,恭喜你,上当了,现在你如果还想退缩来得及,马上订机票回你的老窝去,如果,你真的想再见她一面,可以,明天一大早按照信上的路线,来到这指定的位置,记得,我只给你一个小时,如果超过一个小时,我就收回我所有的承诺,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一面,我保证。

    冷傲天放下信封,轻轻的擦拭过头上的水渍,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淡淡的飘荡着一股柔柔的薰衣草香,香气弥漫在四周。美国的夜,很静……

    第二天,冷傲天按照约定,独自走到指定的地点,那是一个偏远的地区,四处没有过多的人经过,一旁是绿树成荫,一旁是高山耸立。

    不远处,有个被气质的电话亭,他脚步放慢的慢慢走过。

    突然,电话亭里的电话在他的身后响起,他惊慌的回过头,环视一圈,并无什么可疑之人。

    走到亭子里,他拿起电话:“喂。”

    电话里,一个沉稳的声线飘荡而起:“你遵守时间到达了,很好,可是,我现在要告诉你,很可惜,我又反悔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傲天有些焦灼的大吼一声。

    电话里,声音得意的高扬:“难道你听不明白?我说我现在不想遵照约定让你见一面她,其实告诉你实话,这一切都是我骗你,我就想看看你满怀希望过后的无尽失望,哈哈哈,现在我终于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怎么样?被人给戏耍一番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就慢慢的享受这样的日子吧,我说不定会在突然起劲的时候再次给你一通电话,或许,这电话来的很快。”

    “喂,喂,你究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傲天重重的敲下电话,对方却是无尽的挂断声。

    放下电话后,他的手无助的搭在亭子一侧,环顾一圈,毫无什么踪迹而言。

    正当快绝望之时,他诧异的看到电话亭中的电话一侧,有个轻微的闪光东西,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电话,轻轻的一敲,慢慢的,一个黑盒子出现在电话夹层里。

    并无过多的猜测,他急不可耐的打开盒子,里面只是一封过时的报纸以及一首诗。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首诗,冷冷一笑,这算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想跟他玩字谜?

    下珠帘,焚香去卜卦;问苍天,奴的人儿落谁家?恨王郎,全无一点真心话;欲罢不能罢,吾把口来夺。论交情不差,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分明一对好鸳鸯,却被刀割下,抛得奴力尽才又乏。细思量,口与心俱是假!

    酒店房间里,他一笔写下这所有的诗句,怎么看,怎么拆,都没有什么可以提示的地方。

    一字一句的逐步看去,下珠帘,焚香去卜卦……

    他嘴角微微上翘,拿起红笔,一勾:“去卜卦,是一个‘一’字,问苍天,奴的人儿落谁家,天字少人,是个‘二’字;恨玉郎,全无一点真心话,王字少一点,是个‘三’;欲罢不能罢,罢字去,是个‘四’字;吾把口来夺,吾失口是个‘五’字;论交情不差,交字少个叉,是个‘六’字;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皂字去白是个‘七’字;分明一对好鸳鸯,去被刀割下,分字割掉刀是个‘八’字;抛的奴力才又乏,抛字没奴没才,是个‘九’字;细思量,口与心具是假,思字没口没心,是个‘十’字。”

    在白净的纸上,他一笔带过所有的数字,可惜,怎么看,怎么读,怎么拼,都不成一句话。

    他再次陷入沉思中,看着一旁的报纸,一手捏住鼻梁,不知如何解读;

    时间过的很快,一刹那便是两个小时不见了,而他,却仍旧是半分思绪都没有。

    ……

    权项毅一手掂着手机,得意的透过窗户俯视而下,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似乎依旧是半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是自己弄的太高深了,他一时半会看不明白?

    南宫祺澜站在门外,端着药碗,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

    权项毅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春风满面的曼妙之姿,一言不发的坐在一侧,轻轻的触碰一下药碗,“这两日你好像很清闲啊。怎么了?觉得无聊了?”

    南宫祺澜不明所以的坐在他的对面,莞尔一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无聊啊,而且这城堡里很好玩,太多的有趣的东西了,就算让我呆一辈子,我都不会觉得腻。”

    “既然你不觉得无聊,那你怎会去找她摆弄口舌呢?”权项毅重重的丢下药碗,慢慢的靠近她有点心虚的脸颊,冷漠一笑,“你不是向我保证只字不提吗?”

    南宫祺澜惊慌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双手踌躇不安的左右摇晃,“其实昨天我不是故意说出口的,只是因为她好像对我一点都不在乎,根本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一世情急之下,我就脱口而出,我真的不是有心要说出来的,我发誓。”

    权项毅推开她振振有词的身子,邪魅的俯视而下,“做我权项毅的妻子连自己的嘴都管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以后会不会也来一句无心的便把我的秘密全部公诸于众,那时候,是不是也要我替你处理后事?”

    南宫祺澜惊慌失措的抓住他的腿,声泪俱下的抱住他,“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去跟她解释,这一切都只是我胡乱说的,并不是出自你的口,都是我自己为了打压她的气势编造出来的谎话,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

    权项毅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颔,冷冷一笑,“你认为现在还能挽回?我告诉你,以后你最好管住你自己的这张嘴巴,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考虑让它永远的说不出话来,这样也免得你因为这张破嘴而闯出什么不可弥补的大祸。”

    被弃之在地的她,面色惨淡,看着那道渐渐离开的背影,心底处,很凉很凉……

    门外,一个男子轻声的趴在他的一肩上,小声的说道:“少爷,外面有个男子说要见你。”

    权项毅眉头一皱,随后竟然是淡淡一笑,“给我送南宫小姐回房间,这两日派人好好的看着她,没我的吩咐不许她出门一步,连房门都不许出去。”

    “是,我会照做的。”

    权项毅整理整理衣衫,笑容满面的走过长廊。

    庭院外,小溪旁,流水潺潺。

    一个身影,独站岸边,安静宁人,欣赏着无边花草。

    冷傲天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慢慢走近的身影,眉头微皱,一言不发。

    权项毅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上前,自己一个人单独靠近他。

    “你千辛万苦的把我找来这个地方,莫不成就是为了让我一个人欣赏这里的日出日落?”冷傲天环顾一圈他身后的几个护士,并没有在意的回头继续相望天边。

    权项毅拿出手机,“你始终还是找来了。”

    冷傲天掏出哪张废旧的报纸,扔在地上,“起初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想告诉我什么,后来我突然发现那首诗是一首诗谜,我用红笔慢慢的勾勒出字意,两张纸重合,对照报纸下的文字,便一一明了了。我很好奇,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看来我们堂堂冷傲天的确不是吃素的,能够这么轻易的识破我的把戏,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别再说这些多余的话了,庄娴儿人呢?”

    权项毅回头看看身后之人,眉头紧皱,“难不成她不在我身后?哎呀,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说实话,你连自己的老婆都弄丢了,还有脸面跑来我这个前未婚夫这里来寻人吗?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

    “少来这一套,她人肯定在你这里,马上给我交出来。”冷傲天有些激动的上前两步。

    权项毅高举起双手,轻轻的晃悠着手心里的手机,淡淡一笑,“我也很想叫她出来跟你见一面,可是你也看到了,她的手机在我这里,她目前被几个职业保镖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们又没有通讯器材,你说我就算是有那个心替你叫人,也没那个办法传达到他们身边啊。”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冷傲天识相的后退两步,无可奈何的看着趾高气昂的他,一时之间寸步难行。

    权项毅放下手机,指着不远处的小溪,“今天晚上我突然好想吃野生的鱼,听说那里面有很多天然的鲫鱼,你替我抓两头上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帮你试着联系联系她。”

    冷傲天瞅见不是很深的溪水,咬紧牙,脱下外套、鞋子,一跃而下冰冷的溪水里。

    寒澈的溪水滑过他的身体,如同利箭一样刺伤而过,冰冷到手脚麻木。

    权项毅蹲坐在岸边,俯视而下,“记得,抓大条一点的,如果太小了,刺多。”

    冷傲天浮出水面,大喘两口气,嘴里冒着阵阵白气,稍等片刻之后,又再次潜伏而下;

    时间不急不慢的从他的身影下划过,慢慢的,他浑身瑟瑟发抖的从溪水里走出,丢下手里的鲫鱼,双手抱住双臂,声音阵阵发抖:“现在可以了吧。”

    权项毅拿起树枝轻轻的触碰一下鱼身,微微点点头,“不错。”话音一落,他用力一推,将还在翻腾的鱼掀进了溪水里,瞬间,它便消失在水中。

    冷傲天面无血色的瞪着他,大声喘气,“你——”

    “我突然觉得鱼太多刺,很容易卡着喉咙,这样吧,我觉得野味更不错,给你一个小时,如果你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抓到任何野味,我就会满足你的要求。但是,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你做不到,或许我就会重新考虑考虑要不要履行我的第一封信里的承诺,让你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还有你们的孩子。”

    冷傲天脸色一沉,捡起地上的衣服鞋子,浑身发抖的走向树林。

    一望无际的参天大树,群鸟乱飞,深不见底的深林沼泽,对于一个毫无工具而言的人如何才能成功抓到活蹦乱跳的生物?

    他捡着树枝,拨开一人身高的草丛,慢慢的探寻而去。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一半,而他似乎连一个动物身影都不曾见到,这里,真的有野生动物吗?

    突然,前方不远处,一袭白衣慢悠悠的走向他,视线太远,障碍物太多,他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只觉得安静的四周,很是诡异。

    慢慢的,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正在有条不紊的靠近他,脚下的节奏越来越清晰,似乎,人离得太近了。

    “啊!”庄娴儿诧异的瞪着埋伏在草丛里的他,惊慌的抚摸住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大口喘气。

    冷傲天惊愕的站起身,仔仔细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她,“你——”庄娴儿大惊失色的盯着他,“我什么我,亏我担心你偷跑出来找你,结果你倒好准备埋伏在这里偷袭我。早知如此,我就该听权项毅的话乖乖的待在屋子里,然后等他把你玩够了,才放你进来。”

    冷傲天惊喜过望的抱住她,不敢置信的捏捏自己的脸颊,“这真的是现实?你不是被他给——”

    “被他给怎么了?这一切都只是他为了戏弄你玩的,我早就给你说明白了,等两天,再过两天我就自己回去了,是谁让你这么没耐心的就跑出来了?如果这次他还是故意设计准备杀了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逃掉?”

    “我只是担心你,我一回来就见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有你的那封莫名其妙的信,你如果要来找子林,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善良一下?况且子林已经死了,他是不可能会被救起来的。”他紧紧的抱住她,生怕自己一放手,她便再次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庄娴儿扑进他的怀里,吮吸着他的体香,淡淡发笑,“我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了?现在想起来觉得疑点太多,可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没有人再会设计陷害我们了。”

    “不行,我不相信他权项毅会真心改过,我们趁现在马上离开,只要他找不到我们,他的一切阴谋都不会得逞了。”冷傲天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手,立刻将她带离树林中。

    庄娴儿轻轻的拉住他,“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跟我出去,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我真的觉得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权项毅了,他变了。”

    “他都是为了迷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对他放松戒备,相信我,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欺骗我,那为什么还要把你给千方百计的弄来这里,直接带着我消失,这样不就可以避开你了。”庄娴儿反手温柔的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微皱的眉头,淡淡发笑,“跟我走,我会让你看到这些真相的。”

    冷傲天微微点点头,“好吧。”

    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岸边的身影,回过头,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两个身影,嘴角微微上翘。

    “你始终等不及了。”权项毅上前两步,临近两人。

    庄娴儿满怀歉意的看着他,“我不想让你有机会再来玩弄他一天,这么冷的天还让他替你抓鱼抓动物,我心有不忍。”

    “也对,现在看来这些玩笑的确过头了。”权项毅伸出一手,“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

    冷傲天攥紧拳头,咬住下唇,“别再说了,既然你是有心要让我来带走她,那我们现在没什么可待的,我们走了。”

    “先别急着走啊,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能参加完我的婚礼后在离开。”

    冷傲天脚底一沉,回过头,“你要结婚了?”

    庄娴儿急忙的挥手,“你放心,新娘不是我。”

    权项毅慢慢的靠近他们,“我这辈子不能娶到她,可是我仍旧希望我的婚礼现场有她的身影,就算只是个旁观者,我也会觉得离她很近,而我手里牵着的人仍旧是她。”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三个人,不,是四个人,包括你的新娘,这样做,我们都会很为难。”

    权项毅长叹一声,“我知道,虽然这样做对我的新娘很不公平,可是我仍然会这么说,这辈子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女人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庄娴儿低下头,“其实,你应该放下的。”

    “所以,我想请求你们多待几天,只要过了这个礼拜,你们可要马上离开,我那时绝对不会再阻拦你们了。”

    冷傲天对视了一眼庄娴儿,低下头,无奈的说:“好,就只有这个礼拜,过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权项毅心满意足的点点头,“你放心,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我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微风和煦的吹散开云雾,淡淡的天外,云霞朵朵……

    ……★★★……

    暗暗的密室里,老鼠肆掠的奔跑在水管下,发出阵阵的骚动声。

    突然,不远处一连串不停歇的脚步声有节奏的从水管内飘荡而起,打破了原本的安静。

    “老板,按照您吩咐的,在收市之前已经大面积的收购了冷氏的股份,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股份份额只低于冷傲天一个人了。”声音低沉的响起。

    黑影中,一道亮光,“很好,继续这样下去,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超过所有人,成为冷氏最大的抉择人。”

    “可是目前第二大股东李氏的持有人仍旧不肯卖掉手里仅剩的股份。”

    “这难道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如果得不到,就一并毁了,我们不可以留下任何机会给敌人,就算是苟延残喘的机会都别留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好,相信冷傲天最迟三天就会回来了,我要赶在他回来之前,吞掉他所有的一切,让他从此流落街头,连狗都会嫌弃。”

    光亮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慢慢的映射在月光下,他的五官迸发出慑人心寒的杀气,阵阵的,浓浓的,铺天盖地而来。

    “喂,哥,你说你要参加完婚礼后才回来?那你的意思是还要等几天了?可是三天后有股东大会,你还赶得及回来吗?”冷济溢面带邪气的嘴角上扬,声音慢慢的回荡在密室里。

    “我现在大概还需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股东大会目前就只能由你来主持了。”

    “好的,我会按照你先前告诉的那些事情照着说的,那你就放心的参加婚礼吧。”

    “那行,这几天就再辛苦你一下了。好了,你先休息吧,挂了。”

    冷济溢关下手机,得意的迈步而出,背影慢慢的消失在水管下。

    月光,很柔,天空,很暗,四周,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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