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五章 疑惑
“老大，有人找。”
我正在办公室端坐着，算着这个月的经营状况呢，猛抬头一看，又惊又喜：“杨煜！是你啊！”
几年没见了，杨煜还是老样子，杨煜也很兴奋：“程建国，我终于又看见你了，你这个家伙这么多年就失踪了啊？”
沈小雁给杨煜端了茶过来：“老大，你同学啊？”
我赶紧介绍：“杨煜，我大学同学，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大学期间关系最铁的，沈小雁，我公司同事，也是我的老大。”
杨煜纳闷：“她不是叫你老大嘛，你又叫她老大，什么情况？”
“公司里我是老大，出了公司大门她是老大，明白了，不会几年不见，成了智障吧？”
杨煜恍然大悟：“明白，明白了。”
“中午喝酒去，正好聊聊这几年的情况，沈小雁，你去吗？”
“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喝吧，不妨碍你们聊天。”沈小雁估计我们要好好聊，自觉不加入了。
“不去也好，杨煜，我有好多事要问你呢？”
一个上午，杨煜就向沈小雁和小王吹起了我当年在学校的“丰功伟绩”：偷菜啊，偷苹果啊，刻章啊，给小姑娘起外号啊，野营啊，当着小姑娘面唱《俏姑娘》啊，当然没说上官雨茗的事。
杨煜吹得神乎其神的，听得沈小雁一愣一愣的：“程建国，杨煜说的都是你干的？”
小王他们更是惊呼：“老大，上学的时候你就这么狠啊！简直就差点成了不良青年了！”
我挥挥手：“你们别听他瞎说，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看书啊看书，就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干过那些出格的事。”
沈小雁歪头看着我：“这些事，你真就能干得出来，我信杨煜的。”
杨煜挺得意：“还是你了解程建国这个家伙，难怪他会看上你，下次报更多的料给你们听。”
小王开心死了：“好，好，下回来我请你吃饭，讲点独家旧闻给我听听，我好威胁威胁老大。”
“放心，下次讲更有意思的。”
我拎了杨煜就走：“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了，下次不能再来了，现在该请你喝酒去了。”
“哦，那就大家再见了。”
“再见，再见，欢迎下次再来抱猛料。”
我端起了酒杯：“来，喝一个四年不见了。”
杨煜也感慨：“是啊，一晃四年过去了，你怎么就跟失踪了一样，不出声不出气的，鬼影子都看不见了。”
“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啊？”
“这个容易，我到你们市去出差，找到你爸局里，一问程局长不就找到了，找到你爸就知道你在这里了。”
“对，找到老程就行了，老大、卖国他们还好吧？”
“都不错，那年分配得都还好，老大在他们那里冶金局，卖国在他们市物资局下面的配套公司，对了，我在供电局经营科，也经常在外面跑，省城也常来。”
“那就好了，下次来省城就到我这里来。”
“那是肯定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不能这么便宜你了，来一次就让你请我喝一次！哎，我今天看见你的女朋友，叫沈小雁的，猛一看，我还以为是上官雨茗呢，不过比上官雨茗还要漂亮一些，你这家伙真有女人缘！”
说到了上官雨茗，我就不能不问了：“杨煜，上官雨茗和你还好吧？”
杨煜一脸诧异：“上官雨茗和我？我们没什么关系啊！我还要问你呢，毕业的时候，你是失踪了，上官雨茗也不见了，好像是生病回家了，毕业照上就缺你们两个，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有点生气了，我还以为这个家伙肯定会负责任的，怎么压根就是上官雨茗自己扛的啊！
“杨煜，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干的坏事你自己不扛，叫上官雨茗一个小女生自己扛啊？”
杨煜更奇怪的模样：“我干了什么坏事啊，我帮上官雨茗扛什么啊？”
“就是我过生日那天你干的坏事，你不都承认了吗？怎么回来就不管了！”
杨煜应道：“哦，那天的事啊，那天我送上官雨茗回去，她有点晃晃悠悠地，我要扶她，她还不要我扶呢，估计除了你，她是不会给别的男生碰的，这个家伙跌跌撞撞的太可爱了，我原来对她印象就很好，实在没忍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估计上官雨茗都不知道，但我自己就心虚了，我怎么好趁机干这个事啊，怎么对得起自己兄弟啊？要是程建国知道了，还不把我劈了。”
“你说的坏事就是这个？”
“是啊！我还奇怪呢，这个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还有熟人碰巧看见了，还隔了几个月才告诉了你，害得我还被你扁了一顿，当然那是我自己罪有应得，朋友妻不可欺嘛，何况还是上官雨茗，还是你程建国的女朋友，扁了活该！”
我脑袋猛然嗡了一声：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天哪！到底是什么情况，上官雨茗那时到底怎么了？
杨煜看我脸色突然大变，也紧张起来：“程建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当年你和上官雨茗都失踪了，到现在也没人知道确切缘由，今天你能讲给我听听吗？”
我把那天王娟来找我，我后来找上官雨茗，找杨煜的情况仔细讲了一遍。
杨煜顿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只是巧了，那天亲了上官雨茗一口，就错到了我这里来，难怪你要海扁我了。”
我撑着脑袋：“我以为是那种情况呢，我心想你对上官雨茗一直印象也很好，不会对她不负责任的，我只能祝你们俩幸福，好好过今后的日子了，我只要离你们远点，上官雨茗自然会慢慢把我给淡忘了，谁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杨煜也有点生气了：“程建国，你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干那个事啊，何况还是你兄弟呢。”
“错了，错了，都错了。”
杨煜摇摇我：“程建国，想起来，你还是顾兄弟情的，这样的情况下，我今天来你还是请我喝酒，要是我，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
我喝光了杯中酒：“杨煜，不全是顾的兄弟情，我主要还是为了不让上官雨茗难过，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不就和她一家人了，我反而是外人了，我不愿意让她为难，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杨煜点头同意：“是啊，上官雨茗对你可真好，她是真喜欢你的，幸亏这事发生在毕业前，都没影响毕业，你的毕业证是你爸去拿的，上官雨茗的好像也是她父亲去拿的。”
“那你后来还有过上官雨茗的消息吗？你跟王娟还有联系吗？她应该知道一些上官雨茗的情况吧？”
“王娟后来也没联系了，我们班就七零八落的分在各个市了，一个市也就一两个人了。”
我有点失落：“真的就没有上官雨茗的一点消息了？”
杨煜挠了挠头：“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像是听谁说过，她应该在她们市的中院，具体哪个部门就记不清了。”
“这个好办，只要知道大地方就行了，具体部门到时候一问就知道了。”
杨煜提醒我：“程建国，这个事你要想清楚了再去，不要冲动，四年过去了，上官雨茗到底现在怎么样了，你我都不是很了解，不能打乱人家的生活了，再说，你现在那个沈小雁我看对你死心塌地的，你也要考虑到她的情况啊，不要把事情弄复杂了。”
“这个我知道，沈小雁对我的好你不知道啊，这个小丫头不声不响地对我有意思了几年，悄悄地照顾我，喜欢我，我绝对不会对不起她的。”
杨煜放心了：“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哎，那时我不亲那一口就好了，就不会误会了，人人都以为你们俩是天生一对，结果没想到是这样。”
“缘分，缘分，这就是缘分，有缘无分啊！”
我帮杨煜倒上了酒：“是我自己把你想歪了，事情才弄成这样，应该问清楚了再说啊！”
我喝了一杯下去，杨煜也随了一杯：
“造化弄人啊！”
我继续帮杨煜倒上了啤酒：“来，喝酒，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四年了，今天不说我和上官雨茗的事了，喝酒，说说你的情况！”
“我啊，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到处跑跑、联络联络，都是死差事……”
俩人又想起了以前的许多疯疯癫癫的往事，喝了一杯又一杯。
送走了杨煜，我也没回公司，自己踱到了宿舍里，酒喝多了，脑袋晕沉沉的，对杨煜也释怀了，毕竟是兄弟，不会干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那时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像太鲁莽了。对上官雨茗的挂念又更加厉害，浑身烦躁，当年上官雨茗最后看我的眼神又浮现在了眼前，怎么现在觉得那里面全是哀怨啊！
不行，我要去找到上官雨茗，至少得问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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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雁给杨煜端了茶过来：“老大，你同学啊？”
我赶紧介绍：“杨煜，我大学同学，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大学期间关系最铁的，沈小雁，我公司同事，也是我的老大。”
杨煜纳闷：“她不是叫你老大嘛，你又叫她老大，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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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恍然大悟：“明白，明白了。”
“中午喝酒去，正好聊聊这几年的情况，沈小雁，你去吗？”
“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喝吧，不妨碍你们聊天。”沈小雁估计我们要好好聊，自觉不加入了。
“不去也好，杨煜，我有好多事要问你呢？”
一个上午，杨煜就向沈小雁和小王吹起了我当年在学校的“丰功伟绩”：偷菜啊，偷苹果啊，刻章啊，给小姑娘起外号啊，野营啊，当着小姑娘面唱《俏姑娘》啊，当然没说上官雨茗的事。
杨煜吹得神乎其神的，听得沈小雁一愣一愣的：“程建国，杨煜说的都是你干的？”
小王他们更是惊呼：“老大，上学的时候你就这么狠啊！简直就差点成了不良青年了！”
我挥挥手：“你们别听他瞎说，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看书啊看书，就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干过那些出格的事。”
沈小雁歪头看着我：“这些事，你真就能干得出来，我信杨煜的。”
杨煜挺得意：“还是你了解程建国这个家伙，难怪他会看上你，下次报更多的料给你们听。”
小王开心死了：“好，好，下回来我请你吃饭，讲点独家旧闻给我听听，我好威胁威胁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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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了杨煜就走：“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了，下次不能再来了，现在该请你喝酒去了。”
“哦，那就大家再见了。”
“再见，再见，欢迎下次再来抱猛料。”
我端起了酒杯：“来，喝一个四年不见了。”
杨煜也感慨：“是啊，一晃四年过去了，你怎么就跟失踪了一样，不出声不出气的，鬼影子都看不见了。”
“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啊？”
“这个容易，我到你们市去出差，找到你爸局里，一问程局长不就找到了，找到你爸就知道你在这里了。”
“对，找到老程就行了，老大、卖国他们还好吧？”
“都不错，那年分配得都还好，老大在他们那里冶金局，卖国在他们市物资局下面的配套公司，对了，我在供电局经营科，也经常在外面跑，省城也常来。”
“那就好了，下次来省城就到我这里来。”
“那是肯定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不能这么便宜你了，来一次就让你请我喝一次！哎，我今天看见你的女朋友，叫沈小雁的，猛一看，我还以为是上官雨茗呢，不过比上官雨茗还要漂亮一些，你这家伙真有女人缘！”
说到了上官雨茗，我就不能不问了：“杨煜，上官雨茗和你还好吧？”
杨煜一脸诧异：“上官雨茗和我？我们没什么关系啊！我还要问你呢，毕业的时候，你是失踪了，上官雨茗也不见了，好像是生病回家了，毕业照上就缺你们两个，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有点生气了，我还以为这个家伙肯定会负责任的，怎么压根就是上官雨茗自己扛的啊！
“杨煜，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干的坏事你自己不扛，叫上官雨茗一个小女生自己扛啊？”
杨煜更奇怪的模样：“我干了什么坏事啊，我帮上官雨茗扛什么啊？”
“就是我过生日那天你干的坏事，你不都承认了吗？怎么回来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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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坏事就是这个？”
“是啊！我还奇怪呢，这个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还有熟人碰巧看见了，还隔了几个月才告诉了你，害得我还被你扁了一顿，当然那是我自己罪有应得，朋友妻不可欺嘛，何况还是上官雨茗，还是你程建国的女朋友，扁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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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都错了。”
杨煜摇摇我：“程建国，想起来，你还是顾兄弟情的，这样的情况下，我今天来你还是请我喝酒，要是我，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
我喝光了杯中酒：“杨煜，不全是顾的兄弟情，我主要还是为了不让上官雨茗难过，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不就和她一家人了，我反而是外人了，我不愿意让她为难，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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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还有过上官雨茗的消息吗？你跟王娟还有联系吗？她应该知道一些上官雨茗的情况吧？”
“王娟后来也没联系了，我们班就七零八落的分在各个市了，一个市也就一两个人了。”
我有点失落：“真的就没有上官雨茗的一点消息了？”
杨煜挠了挠头：“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像是听谁说过，她应该在她们市的中院，具体哪个部门就记不清了。”
“这个好办，只要知道大地方就行了，具体部门到时候一问就知道了。”
杨煜提醒我：“程建国，这个事你要想清楚了再去，不要冲动，四年过去了，上官雨茗到底现在怎么样了，你我都不是很了解，不能打乱人家的生活了，再说，你现在那个沈小雁我看对你死心塌地的，你也要考虑到她的情况啊，不要把事情弄复杂了。”
“这个我知道，沈小雁对我的好你不知道啊，这个小丫头不声不响地对我有意思了几年，悄悄地照顾我，喜欢我，我绝对不会对不起她的。”
杨煜放心了：“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哎，那时我不亲那一口就好了，就不会误会了，人人都以为你们俩是天生一对，结果没想到是这样。”
“缘分，缘分，这就是缘分，有缘无分啊！”
我帮杨煜倒上了酒：“是我自己把你想歪了，事情才弄成这样，应该问清楚了再说啊！”
我喝了一杯下去，杨煜也随了一杯：
“造化弄人啊！”
我继续帮杨煜倒上了啤酒：“来，喝酒，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四年了，今天不说我和上官雨茗的事了，喝酒，说说你的情况！”
“我啊，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到处跑跑、联络联络，都是死差事……”
俩人又想起了以前的许多疯疯癫癫的往事，喝了一杯又一杯。
送走了杨煜，我也没回公司，自己踱到了宿舍里，酒喝多了，脑袋晕沉沉的，对杨煜也释怀了，毕竟是兄弟，不会干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那时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像太鲁莽了。对上官雨茗的挂念又更加厉害，浑身烦躁，当年上官雨茗最后看我的眼神又浮现在了眼前，怎么现在觉得那里面全是哀怨啊！
不行，我要去找到上官雨茗，至少得问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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