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传家宝贝
话说吴狗崽的生母银雀儿鼓励儿子用功读书，这时却想起一个人来，她就是吴运生的正房夫人陶氏。这俩个女人在过去为争丈夫也曾争风吃醋闹过矛盾，但如今俩人可是天涯沦落人，不由得同病相怜。尤其在过去因遭到吴运生的冷遇，使陶氏没有生育，而今摒弃前嫌，银雀儿便吩咐儿子尊称她为大妈。
陶氏出身可是富绅家庭，上过私塾念书，既能识文断字，还懂运算识题。银雀儿这时候想到了她，当然是想让她能教吴狗崽读书。这事要搁在过去那自然不能想，但如今大家也算相依为命，估计她会答应。果不其然，陶氏听到要她教育吴狗崽，正愁寂寞难耐，居然没有丝毫迟疑，而是欣然应允，从此后吴狗崽除了在学校要听老师讲课，回到家可还要赶到这位大妈家去聆听教诲。
话说因为吴狗崽比别人多补一堂课，加上自身也很灵敏，他的学习成绩一天比一天突出自不必说，而这期间他也在不知不觉地长大，已经从无暇童年逐渐成长为懵懂少年。
可忽然有一日，银雀儿在给儿子换洗衣物时，却惊讶发现在一条内裤裆口竟粘着几团已凝固的白色粘稠状的精斑，并且有被人擦拭的痕迹。她当时想这不正常呀，儿子虽已少年，可离发育成熟尚早，而况即便他早熟不小心泄精，可也应该有外因诱导。如今更值得奇怪的是儿子还刚从他大妈那儿学习回来，那么这事他大妈是不是知道些原委？或者这事就直接与她有些关联呢？当时银雀儿或许还没把问题想得太严重，可女人的心思不仅复杂而且总那么细微，她觉得这事还需要观察，尤其这事本身难以启齿，且关系到儿子的声誉，所以她决定暂不声张。
但她究竟留了个心在悄悄观察。这一天正值礼拜，学校没有课，按常规吴狗崽从上午八点就会很主动地到陶氏那儿去报到。这一天银雀儿正好身无旁务，便悄悄跟在后面盯着他是如何去，去了之后又会干什么？起初眼前所见一切也算正常，吴狗崽见了陶氏，先是亲热地唤了一声“大妈好！”而陶氏也只是稍过热情地迎接他，并捧着他的头在额上亲一亲，高兴地说：“呵，我的乖儿子，你来得还蛮准时啦！”
随后陶氏便按住他的肩让他坐下，她还说：“哎呀，小乖乖，你来了大妈我就喜欢，今日学习暂缓一步开始，我先还有一盒好吃的点心要拿给乖儿子尝尝呢。”
原说陶氏曾被当地主婆子抓去群众大会上批斗，可抄家并没彻底抄干净，据说她还有地窑藏有金罐子呢，所以她暗地里的生活仍比别人强。这里且说陶氏正去拿她藏好的果盒，吴狗崽可不愿听她的话呆坐，竟起身跟到陶氏身边，一起来到一个橱柜边。而当陶氏拉开一个抽柜拿吃的，吴狗崽调皮，竟伸手拉开了另一个抽柜，而且突然像发现什么，竟从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吴狗崽好奇地问：“大妈，这红彤彤的像腊肠样的一条，是什么东西呀？”
陶氏见状立时红了脸，忙抢在手里说：“哎唷，你别乱动我的东西。不过小乖乖，你这样可爱，我便告诉你它是什么吧。你不觉得它极像你身上长的一个东西吗？”
因她这么一说，吴狗崽顿时悟到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就伸手一摸自己的裤裆说：“莫非你是说它很像我这个东西……可是我的那有这么长大呀。”
陶氏又是一阵惊呼：“哎呀，乖乖，这可亏你比。你的还在裤裆下藏着呢，待大妈等会儿帮你陶出来……像前一阵那样，由我拿手搓一搓，它膨胀起来，可也不会比这小哟。”
吴狗崽仍淘气说：“喂，大妈，你知道我为啥知道你这里藏着这东西吗？因为有一次我来这里读书，便撞见你拿出这东西。我还见你把它藏这藏那……后来见我来了，才又把它放在这抽柜里，这一切我都记住了。”
陶氏这时可有些羞得难堪说：“小鳖三，不要乱说话。你有记性可要用在学习功课上，干吗记住这些东西呢？”
吴狗崽说：“大妈，没关系，是你帮我打好了学习基础，我功课误不了。只是这里我还想问，你有这东西都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大街上有这种东西卖吗？”
陶氏没办法，也就如实告诉他说：“要说大街上这种东西有买或有卖，不过单就这一件说那可还是我们家的祖传宝贝。当年你老太爷吴天霸虽已古稀老人，仍好色成性，但老牛怕啃不动嫩草，便想出这一招，也不知是自造的还是托人从国外卖来的，反正这东西从此便方便了那吴老太爷玩女人。后来这老色鬼还闯进过我的房里，因为那时你父亲正与你生母搞得火热，而将我弃之不顾，常常让我独守空房。这事让老太爷知道，他便可怜我，也又欺侮我，才给了我这个东西。后来老太爷因作恶太多被政府杀了头，而你父亲又仓惶逃到台湾去，独留我这个寡妇许多年来便靠拿这东西来自伟了。”
吴狗崽说：“哎呀，这样说这东西还真不错，既能帮男人，还能帮女人。如今想想我妈妈……她也和你一样在守寡呀，我想她如果寂寞难耐的时候，也借这东西用用该多好啊？可不知你肯借给她么？”
这时吴狗崽话犹未完，只见银雀儿从一旁冲了出来，大声骂道：“哎哟，我的乖儿子，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可不要那淫秽肮脏玩意，我可不会寂寞难耐！我可不像这个女人这样，她既没有丈夫又没有儿子，我可有儿子你呀！原寄望让你来跟这个女人学点知识，却不想这个无耻下流的女人教给你的一堂堂课，竟都是污秽不堪、极其肮脏的东西。——天啦！你这淫妇，枉我信任你，而你却在毒害我的儿子，教坏我的儿子呀！我可饶不了你！”
于是那俩个女人开始扭打在一起。在她们打斗时，吴狗崽可不知帮谁，只好任由她们去。女人斗起来也够疯狂的，扇耳光、扯头发、抓胸、撕脸，互吐口水，互相谩骂，而吴狗崽呆看了一阵，却做出了一个反常举动，他干脆视而不见，旁若无人一般，竟寻了个凳子坐下，并掏出课本，大声诵读起课文来了……
倒是他这种非常人能有的举止，反使俩个女人都不好意思打斗下去，最终只能罢手。而说后来吴狗崽为什么成绩那么好，并通过高考能考上北京大学？这显然就与他的性格冷癖和好学动机有关。
眨眼间已到六十年代中期，那时考大学可要通过政审，这样吴狗崽又得感谢他生母银雀儿的精明和要犟，以及欺瞒和耍赖，曾给他弄了个贫农出身，故此得以通过。然而事情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人的命运恰如变戏法那样，刚才还呈现花团锦簇，生命阳光，可转瞬又变成风雨飘摇，世道昏暗。究竟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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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出身可是富绅家庭，上过私塾念书，既能识文断字，还懂运算识题。银雀儿这时候想到了她，当然是想让她能教吴狗崽读书。这事要搁在过去那自然不能想，但如今大家也算相依为命，估计她会答应。果不其然，陶氏听到要她教育吴狗崽，正愁寂寞难耐，居然没有丝毫迟疑，而是欣然应允，从此后吴狗崽除了在学校要听老师讲课，回到家可还要赶到这位大妈家去聆听教诲。
话说因为吴狗崽比别人多补一堂课，加上自身也很灵敏，他的学习成绩一天比一天突出自不必说，而这期间他也在不知不觉地长大，已经从无暇童年逐渐成长为懵懂少年。
可忽然有一日，银雀儿在给儿子换洗衣物时，却惊讶发现在一条内裤裆口竟粘着几团已凝固的白色粘稠状的精斑，并且有被人擦拭的痕迹。她当时想这不正常呀，儿子虽已少年，可离发育成熟尚早，而况即便他早熟不小心泄精，可也应该有外因诱导。如今更值得奇怪的是儿子还刚从他大妈那儿学习回来，那么这事他大妈是不是知道些原委？或者这事就直接与她有些关联呢？当时银雀儿或许还没把问题想得太严重，可女人的心思不仅复杂而且总那么细微，她觉得这事还需要观察，尤其这事本身难以启齿，且关系到儿子的声誉，所以她决定暂不声张。
但她究竟留了个心在悄悄观察。这一天正值礼拜，学校没有课，按常规吴狗崽从上午八点就会很主动地到陶氏那儿去报到。这一天银雀儿正好身无旁务，便悄悄跟在后面盯着他是如何去，去了之后又会干什么？起初眼前所见一切也算正常，吴狗崽见了陶氏，先是亲热地唤了一声“大妈好！”而陶氏也只是稍过热情地迎接他，并捧着他的头在额上亲一亲，高兴地说：“呵，我的乖儿子，你来得还蛮准时啦！”
随后陶氏便按住他的肩让他坐下，她还说：“哎呀，小乖乖，你来了大妈我就喜欢，今日学习暂缓一步开始，我先还有一盒好吃的点心要拿给乖儿子尝尝呢。”
原说陶氏曾被当地主婆子抓去群众大会上批斗，可抄家并没彻底抄干净，据说她还有地窑藏有金罐子呢，所以她暗地里的生活仍比别人强。这里且说陶氏正去拿她藏好的果盒，吴狗崽可不愿听她的话呆坐，竟起身跟到陶氏身边，一起来到一个橱柜边。而当陶氏拉开一个抽柜拿吃的，吴狗崽调皮，竟伸手拉开了另一个抽柜，而且突然像发现什么，竟从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吴狗崽好奇地问：“大妈，这红彤彤的像腊肠样的一条，是什么东西呀？”
陶氏见状立时红了脸，忙抢在手里说：“哎唷，你别乱动我的东西。不过小乖乖，你这样可爱，我便告诉你它是什么吧。你不觉得它极像你身上长的一个东西吗？”
因她这么一说，吴狗崽顿时悟到那是什么东西，不由就伸手一摸自己的裤裆说：“莫非你是说它很像我这个东西……可是我的那有这么长大呀。”
陶氏又是一阵惊呼：“哎呀，乖乖，这可亏你比。你的还在裤裆下藏着呢，待大妈等会儿帮你陶出来……像前一阵那样，由我拿手搓一搓，它膨胀起来，可也不会比这小哟。”
吴狗崽仍淘气说：“喂，大妈，你知道我为啥知道你这里藏着这东西吗？因为有一次我来这里读书，便撞见你拿出这东西。我还见你把它藏这藏那……后来见我来了，才又把它放在这抽柜里，这一切我都记住了。”
陶氏这时可有些羞得难堪说：“小鳖三，不要乱说话。你有记性可要用在学习功课上，干吗记住这些东西呢？”
吴狗崽说：“大妈，没关系，是你帮我打好了学习基础，我功课误不了。只是这里我还想问，你有这东西都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大街上有这种东西卖吗？”
陶氏没办法，也就如实告诉他说：“要说大街上这种东西有买或有卖，不过单就这一件说那可还是我们家的祖传宝贝。当年你老太爷吴天霸虽已古稀老人，仍好色成性，但老牛怕啃不动嫩草，便想出这一招，也不知是自造的还是托人从国外卖来的，反正这东西从此便方便了那吴老太爷玩女人。后来这老色鬼还闯进过我的房里，因为那时你父亲正与你生母搞得火热，而将我弃之不顾，常常让我独守空房。这事让老太爷知道，他便可怜我，也又欺侮我，才给了我这个东西。后来老太爷因作恶太多被政府杀了头，而你父亲又仓惶逃到台湾去，独留我这个寡妇许多年来便靠拿这东西来自伟了。”
吴狗崽说：“哎呀，这样说这东西还真不错，既能帮男人，还能帮女人。如今想想我妈妈……她也和你一样在守寡呀，我想她如果寂寞难耐的时候，也借这东西用用该多好啊？可不知你肯借给她么？”
这时吴狗崽话犹未完，只见银雀儿从一旁冲了出来，大声骂道：“哎哟，我的乖儿子，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可不要那淫秽肮脏玩意，我可不会寂寞难耐！我可不像这个女人这样，她既没有丈夫又没有儿子，我可有儿子你呀！原寄望让你来跟这个女人学点知识，却不想这个无耻下流的女人教给你的一堂堂课，竟都是污秽不堪、极其肮脏的东西。——天啦！你这淫妇，枉我信任你，而你却在毒害我的儿子，教坏我的儿子呀！我可饶不了你！”
于是那俩个女人开始扭打在一起。在她们打斗时，吴狗崽可不知帮谁，只好任由她们去。女人斗起来也够疯狂的，扇耳光、扯头发、抓胸、撕脸，互吐口水，互相谩骂，而吴狗崽呆看了一阵，却做出了一个反常举动，他干脆视而不见，旁若无人一般，竟寻了个凳子坐下，并掏出课本，大声诵读起课文来了……
倒是他这种非常人能有的举止，反使俩个女人都不好意思打斗下去，最终只能罢手。而说后来吴狗崽为什么成绩那么好，并通过高考能考上北京大学？这显然就与他的性格冷癖和好学动机有关。
眨眼间已到六十年代中期，那时考大学可要通过政审，这样吴狗崽又得感谢他生母银雀儿的精明和要犟，以及欺瞒和耍赖，曾给他弄了个贫农出身，故此得以通过。然而事情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人的命运恰如变戏法那样，刚才还呈现花团锦簇，生命阳光，可转瞬又变成风雨飘摇，世道昏暗。究竟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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