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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撩人 第十一话 故事

    经过第一天的恐怖洗礼,往后三天都没有任何诡异现象发生了,他们便美美地睡上三天,待约定好的那天,三人神清气爽地搭乘了公车,来到一条老街道的茶馆。那是苏与常去的茶馆,貌似是因为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来这里喝茶吧,所以苏与也不计较路程,专门跑来这家——清虚楼来“喝茶”。

    这家茶馆是全木的,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普通顾客,上层就是为苏与这种常客准备的。虽然分普通客人和特殊常客,不过这两层楼的装潢都是一样的,古香古色的木长凳和木方卓,有些桌椅也是掉了漆了,也有些深浅不一的刮痕,不过并不影响清虚楼的生意——虽然平淡些,却也过得去。

    正如清虚楼的茶一般,味淡而醇,是茶似酒,这茶的味道让人莫名地难以捉摸,它轻滑过舌尖,如丝绸一般掠过味蕾,等它下了喉,你又觉得它忽然在喉间散开了,你又想它回来,再一次品尝这味道,忍不住一喝再喝,回过神来已经夕阳西下。对它的百般留念,致使你隔日又来光顾。

    “喂!你们找谁?”清虚楼的老板是个高个的五、六十岁的老头,虽然脸上满是皱纹,但是黑发里只夹杂着些许白鬓,面色红润,声音洪亮,看起来还是很健康的。

    “呃,我们找苏与。”三人站在楼外,被老板威严的脸给震住了,没敢往里面走。

    “苏与?你们是他谁啊?”老板还是没好气地问,这茶楼很少有年轻人来的,除了些小孩,像他们这种青年很少会进茶馆,老板也就留了个心眼。

    宁唯染周则锈推到最前线,“他是我们叔叔,今天约我们来茶馆的。”

    老板的五官几乎粘到一块,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不比他们的大与叔差,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诶诶,老板呐,你不要欺负这些年轻人啦,苏与说过会有人来找他的……你们三位跟我上来吧,你们叔叔在楼上等着呢。”

    下楼来的,是个稍瘦的老头,他的年纪应该跟老板差不多,不过脾性完全不一样,那可掬的笑容,笑起来就成缝的小眼睛,虽然驼着背,行走也有点慢,但是他善良温和的高大形象完全比老板要高出许多。

    “你们别介意啊,老板就是这幅模样,年轻到老,一直没变过。”瘦小老爷爷替老板说了几句好话。

    “不介意不介意,爷爷您怎么称呼?”周则锈一对某事物尊敬起来,就很“虔诚”了。

    “我姓程,你们称我程老就行了。”程老说完这句话,就已经上了二楼,跟在后面的他们一站在二楼楼梯口,就看见坐在最靠近围栏位置的苏与正冲他们招手。

    那一桌坐着两个人,除了苏与以为,还有一个戴眼镜的老者,那位老者没有看他们,而是端着杯子,在看手里的资料。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古月胡,胡教授。是S大学的历史教授,也是我旧识了。”苏与对面的老者,是在两年前认识的,也就是喝茶的时候,看见他一边专注地在书上画圈,一边喃喃自语。苏与感兴趣地侧耳去听,竟然听到了关于他家传珠子的名字,自然有些疑惑地上前询问,聊着聊着,两人就成了朋友。

    “你好。”周则锈和宁唯染坐在一张长凳上,慕容既白坐在他们对面,身后就是那条红漆栏杆。

    胡教授抬眼,左右各一眼,然后板着脸当下手中的资料,当资料离手的那一刹,他竟换了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噢噢,你们好。年纪这么小,就跟着苏与去经历那么危险的事,真是有胆量。”

    “不不,不是我们想去的。”周则锈分别给自己、宁唯染和慕容既白各倒了一杯茶。

    “噢?苏与的强迫习惯……我也了解。”胡教授笑呵呵地饮一口茶,然后把他跟前的资料递给了宁唯染,“你们先看看,这里头记载着你们要找的——龙目珠……”

    “哈?龙珠?”周则锈差点把茶给喷出来。

    “龙目珠啊,笨蛋!”苏与略不满地敲了周则锈后脑勺一下。

    宁唯染认同地笑起来,把资料交给了周则锈,“可是真的很像龙珠啊,拿到之后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么?”

    话才说完,兄弟两人都哈哈笑着,不过其余三人都阴沉着脸,他们才笑了两声,便停了下来,尴尬地打量着三人,难道是真的?拿到龙目珠之后真的可以实现愿望?

    “没这么坑爹的吧?”周则锈侧着脑袋对宁唯染耳语。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是么?”宁唯染低声回应。

    “但也没这么夸张的吧?”

    “信不信由你们,我们也不信。不过,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些蠢蛋,居然将一颗珠子视为神物,千方百计地想夺取龙目珠……这次的失窃,我猜,十有八九就是那些知道龙目珠传说的人。”苏与愤愤地咬牙切齿道。

    胡教授慢慢啜了口茶,“今天,苏与找我来,是让我告诉你们关于龙目珠的传说的。虽然是个传说……”

    “请讲。”慕容既白忽然用一种戏谑的表情,从嘴里说出了两个字。

    “哼哼,这个故事呢,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一个镇子里……”

    长久的年代,那是户王姓人家,是镇子最大的地主,王老爷有个如花似玉的独生女儿。或许是命中注定,王夫人前后生的一儿一女都不幸夭折,只有这个二女儿活着,王老爷也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他也不再奢求什么,只愿唯一的女儿能找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

    可是人人皆知上天喜欢开玩笑,在王大小姐18岁那年,天下大旱,田野全都枯死,就连大树也受不了这酷暑,更别说是人了。

    那么来祭祀龙王吧!

    封建王朝总有这种事发生。镇子里的“大仙”说,他听到神谕,祭品是王老爷的女儿,在某天将穿一身红嫁衣去河边,等待龙王迎娶。听到“大仙”这么说得王老爷脑袋一下就空白了,铁青了脸色,“我苦命的女儿啊,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却在这个时候……不,老天啊,难道是我王家欠了你吗!?为什么如此对我们啊?!”

    “我可怜的爹爹,不要为我担心,我相信龙王会对我很好的。”王大小姐的美丽容颜上,挂着那悲伤的泪水。

    出嫁那天,王老爷和王夫人是哭着送王大小姐去的河边,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看着女人美丽的妆容,夫妻俩越是伤心,好端端地出嫁,却是嫁给龙王?!

    约莫等了一分钟不到,原本平缓的河面居然卷起了大浪,直向王大小姐打来……

    ——————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记载就到这里断了。”胡教授淡定地又啜了口茶。

    三位年轻人不由自主地抽搐嘴角,这个历史教授未免太随便了点儿吧。不过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只得有些沉闷地喝茶。

    “这次我让你们来,既是让你们知道这个故事,也是为了告知你们下一个地点。”苏与打破沉默,“这次的地点可能更为凶险,我就不让你们两个小的去了,我跟既白一起去。不过你们得帮我完成一件事。”

    “什么事?有回报不?”周则锈双手撑着下巴,一脸惊异。

    “对对,我们最近手头紧,只要大与叔你肯出高价,我们都可以陪你去。”宁唯染坏笑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是一无聊就会喝水的人,不过目前没有水,只能用茶代替了。

    “你们两个小子,在这种事上倒挺机灵的!”苏与一人各给了一记爆栗。

    兄弟俩捂着生疼的后脑勺,龇牙咧嘴的模样有些搞笑。这几天一直沉默寡言的慕容既白此时开了口,此次之行,恐怕略急了,苏先生难道在赶时间?苏与表情没有变化,却是淡漠地斜视着慕容既白,“你这孩子眼睛真尖,肯定是遗传了慕容桓的……他也是个眼睛很毒的人。不过你的眼神倒比他清澈很多。”

    “谢谢夸奖。可是苏先生请别跑题了。”慕容既白不肯放松,居然紧逼着苏与。

    除了只顾自己的胡教授外,那对兄弟倒是看傻了眼,怎么了,难道刚才那问题对小白那么重要?而且大与叔居然没有生气?要是换作他们俩的话,现在早被揍了好几下了,哪还能继续追问下去!?难道……是因为小白是桓叔的儿子,所以他对小白就温柔一点?可是我们还是有些血缘关系的啊!莫非是因为桓叔……?

    苏与被他们炽热的视线烤得不行,猛地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像一只不饥饿,只想咬杀的猛兽的眼神,活生生就把兄弟两人的好奇心给一眼吓回去了。他们咽下一口唾沫,又继续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喝茶。

    “换茶!”一个恐怖的大嗓门,直击他们的耳膜,这声音很有特点——是老板的声音!

    周则锈吓得忙扭头去看,手里的茶一不小心就洒了宁唯染一裤裆,这没心没肺的周则锈不仅没有马上道歉,还指着宁唯染裤子笑起来:“这样你就尿了,还怎么跟大与叔出去打拼?!哈哈哈哈!”

    “他妈的,还不是你丫的错!”宁唯染气急败坏地勒住周则锈脖子,脸上满是红晕。

    老板眼睛瞪得浑圆,“下来,吹干你裤子去!”接着二话不说,掐着宁唯染脖子就下一楼去了。那时,宁唯染狰狞的面貌让周则锈差点憋得内伤。

    “你这小子还真是害人不浅,居然连自己老表都不放过。”苏与冷笑着讽刺着。

    “大与叔可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周则锈耸了耸肩,露出疲态,“你可是带着我们连命都赌上了,结果还没有半点好处。”

    “哼,老子我没时间了,你等染子回来,就跟他一块跟胡教授去S大学拿资料。路上小心点。”苏与说完,用眼神一示意,慕容既白便皱了眉,心有不甘地跟他离开了清虚楼。

    剩下的一老一少,气氛有些尴尬沉闷,因为胡教授的怪异性格,害得周则锈根本无话可说,能聊天的都下楼去吹裤子了,没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胡教授看着他的资料,周则锈喝着他的茶,忽的一股尿意,他想去上厕所了,不过又犹豫着要不要跟胡教授说一声,好吧,作为后辈还是礼貌一些好,接着他缓缓起身,强笑着:“教授,我先去方便一下。”

    可惜人家胡教授光顾着看资料,好似没听见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被无视的周则锈不快地心里暗骂,真是老顽固!然后大步下了一楼,正巧看到程老要上来,“诶,程老,这附近有厕所么?”

    “啊,厕所在那扇门后面。”程老微笑着指了一下楼梯口旁边的那扇老木门。

    “噢,谢谢啊。”道了声谢,周则锈便侧身下到了老木门前,握着那门把,“吱呀”一声推开,原来是个小院子,厕所就在左手边。好吧,赶紧放水赶紧回去……

    柜台——

    “老板,谢谢你的吹风机。”宁唯染在清虚楼的小黑屋吹干了自己的湿裤子,走出房门对看报的老板道谢。

    老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用牙咬着自己的烟,“哼。”

    我了个去,什么态度?!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谢谢你却给我来声“哼”?宁唯染抽搐着嘴角,抑着自己的不满,刚想转身上楼,差点跟程老撞一块,“诶哟!程老,没撞着你吧?”宁唯染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人老了反应就慢,”程老憨厚的笑容使人非常放松,他拍了拍宁唯染的肩膀,“老板他就这样,你别介意啊。……告诉你,其实此老板非彼老板,以为他老板着脸,所以我们都叫他老板。这楼的真正所有者,我们都称作店主。”

    宁唯染饶有趣味地挑了眉,原来老板是个傲娇……“我了了,程老。”宁唯染抿着嘴笑着,这可不能让老板给发现了,不然脸色比现在还要难看了!

    “对了,刚刚你哥哥去上厕所了,你不用急着上去。”程老笑呵呵地指着那扇老木门告诉他,然后又忙去了。

    厕所?宁唯染转了转眼珠子,不说也罢,说了我倒也想去了,然后撇嘴,上前去推开了那扇老木门,“地方挺大……诶……”刚夸着这小后院,居然看见周则锈正站在厕所前面一动不动。

    宁唯染不解地走到周则锈身后,一拍他肩膀,“哥,咋啦?”

    周则锈被宁唯染这么一拍,全身颤了一下,然后脸色惨白地回过头,“染子,你说……男厕所里有女人是不是很奇怪?”

    “废话,当然奇怪啊。”宁唯染厌恶地皱了眉。

    “那……那个女人一直在男厕所里不出来,是不是很奇怪啊?”

    “哥……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你自个儿看。”周则锈指向了男厕所。

    “尼玛,我才不看呢!”宁唯染赶忙拉起周则锈的手,“走走走,都看见了还傻愣着做什么!我们换地方!”

    “可是……”周则锈没有动,“可是很奇怪啊,我们以前明明没有看见过啊!回来之后也没有看见过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我们会看见她!?”

    那……宁唯染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其实是男人吧?你看错了,对吧?”

    周则锈紧闭着嘴,没有回答,宁唯染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走进去看个究竟时,厕所里倒探了个头出来,“你们不要站在外面啦,人家都不好意思咯。”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凸额头,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明明是很男人的声音,却故意拉得尖长。兄弟俩背后冒上一股恶寒,他们并不是习惯以貌取人的人,只是违和的事物,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好在是个“人”,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就立马冲进厕所“放水”。

    “你刚刚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这么久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周则锈毫不遮掩地问道。

    “啊……”男人站在便池前面,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久么?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也死了很久了……”

    “……”

    兄弟俩听到那句话的瞬间屏住了呼吸,脑袋里除了辨别刚才的话是真是假外,就是考虑以怎样的速度跑向哪里了。

    “噗哈哈哈!你们……你们两个的表情好可爱,哈哈哈。”男人笑出声来,“我当然是骗你们的啦。”

    “心脏都差点被你吓停了啊!”兄弟俩异口同声地抱怨道。

    完事之后,兄弟俩心有余悸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走出厕所。才迈开两三步,里面的男人也出到厕所门口,便冲他们喊:“你们万事都要留个心眼,以后的路可是很难走的。”

    周则锈和宁唯染一前一后地停下来,回头看着男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也没有搭腔,但拘于礼貌,还是轻点了头,便转身离开了,推开那扇老木门,“吱呀”一声,又回到了茶楼里。

    “你们怎么去那么久?”老板貌似在担心。

    “遇到一奇怪的人,”宁唯染解释着,“常客么?长头发的……娘娘腔?”

    老板一怔,长头发?稍沉思了一会,对他们摇了摇头,我们这儿没有那么突兀的客人。兄弟俩面面相觑,既然没有情报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上去吧。

    楼上,胡教授还是那样淡定,没有因他们的晚归生气或吃惊,只是淡然地看资料,“教授,我们可以去拿东西了。”周则锈敲了敲桌子,使入迷的胡教授回过神来,仰起头看他们,噢,噢,好。

    然后把资料都放到手边的一只棕色文件包里,“走吧。”

    S大学——

    “现在放假,所以没有什么学生,你们在这儿晃悠也没关系。虽然没有也什么可以看的……”胡教授走在前头,介绍着整个学校。

    这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四边的高大树木显得更为阴沉,几声麻雀的孤单鸣叫,更突出了冷清。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直延续到了教学楼,胡教授不知是什么原因,有着学校所有地方的钥匙,所以一路上没有什么困难,轻轻松松就到了胡教授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的两边摆着两个棕红色的大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正中间摆放着他的办公桌,桌上十分杂乱,跟他排列有序的书本成了鲜明对比,办公桌后方是扇很大得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学校里的人工湖。

    兄弟两人一边细细观察着房间布局,一边等待着胡教授把苏与交代的资料拿给他们。

    “喏,这是苏与要的资料。”胡教授把一个文件夹甩到桌子上,“在这之前你们不先看看?”

    “不了,知道得越多,陷得越深。走了,再见。”周则锈拿起文件夹,带着宁唯染快步离开了胡教授的办公室。

    ——————

    “不看?真的不看?”宁唯染拿着文件夹,一脸好奇地问。

    “咋?你想看?”周则锈挑着眉。

    “还好啦……”宁唯染咂了咂舌。

    周则锈抽回文件夹,饶有趣味地笑,回家再看。

    接着两人疲倦地回到了家,瘫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我肚子饿了。”宁唯染有气无力地说道。周则锈甩了甩手,等下再煮,先看资料。然后打开文件夹,从里面倒出几张纸,“就这点儿?太糊弄人了吧!”宁唯染生气地叫着,费了一个上午,居然得到的就是这几张纸?

    “唔……你看。”周则锈把一张印有照片的递给宁唯染。

    宁唯染疑惑地接过,看仔细了照片的那刻,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就是龙目珠?”

    照片上的那颗珠子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亮丽得让他们这些不懂看珠宝的外行都觉得这珠子的特别之处。“你再看这个,”周则锈又把另一张递给他,“这珠子原来失窃过一次,后来苏家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回来,可是……之后貌似发生了奇怪的事。”

    “咦?这张的珠子里怎么多了一个黑点儿?”宁唯染皱起了眉,这黑点儿很怪异,怎么说呢……有点不祥。

    “啊啊,所以才说不想看啊!越陷越深了,我越想知道了!”周则锈抱着脑袋不甘心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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