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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撩人 第十话 追击

    “你要喝什么?可乐?还是芬达?”刚一回到家,周则锈开了冰箱,问着。

    目前,宁唯染和慕容既白都暂时借住在周则锈家里,因为苏与还没有找到房子来安置慕容既白,也无法放心让周则锈和慕容既白两个人在一起,就把宁唯染给安插进去了。

    “有茶吗?”慕容既白放下了行李箱,精神饱满的样子让周则锈看了就不愉快,他们历经千辛万苦,得到了却是这么一个清新的草食男,亏大了。他倚着冰箱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什么茶?

    慕容既白轻手轻脚地坐到了沙发上,都可以。“呃……大红袍,染子,你帮他泡茶,我洗澡。”他现在闻到自己身上一股子腥臭的湖水味,就恶心。

    “我也想洗!”宁唯染也已经疲惫不堪,瘫坐在沙发上的他就想洗了个热水澡之后,美美地睡个三天三夜,自从跟苏与出去以后,他一直都没有睡好。

    听到宁唯染的抗议,周则锈坏坏地笑起来,怎么?要洗鸳鸳浴不成?“呃……!”宁唯染面容僵硬地看了慕容既白一眼,马上就像摇波浪鼓一样地摇头,不洗了不洗了!

    “这就对了,谁叫你当时那么着急就答应人家呢。记得泡茶啊。”周则锈疲惫地挥了挥手,拿了换洗的衣服,屁颠屁颠地就进了浴室。

    留下尴尬气氛的两人,不,应该说尴尬地只有宁唯染一个,面色惨白地低头不语,而旁边那个却是自然地面带微笑,虽然同样没有说一句话。宁唯染强笑着,说去为他泡茶,就这么一溜烟躲到了厨房,把客人给扔在了外面。

    “……总觉得怪怪的,是怎么回事?心里毛毛的感觉。”宁唯染紧蹙着眉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起了鸡皮疙瘩。他只觉得慕容既白身上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他却无法详细地描述出来。

    深呼吸了几下,宁唯染开始烧开水,没有回客厅,一直倚着厨房的墙等水开,有些晃神,盯着厨房的窗外,想起了这几日的遭遇,不由得弯了嘴角,原来平凡是这么美好,原来单纯地在宅家里撸,是那么的美好。至少有饭吃,可以洗澡,不用被追,不用受寒,不用被骂,不用玩高空跳水……

    几分钟的时间,水开了,他回过神,才返回客厅拿了茶具和茶叶。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弄了多久才泡出那壶味道并不特别的茶,他只觉得大概让慕容既白等了很久了,可是当他端茶出去的时候,慕容既白依旧面带微笑地说了谢谢,而且还夸他的茶泡得很香。

    “我们全名你还不知道吧?我是宁唯染,洗澡的是我表哥,周则锈。我们几乎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白你是独子吗?”他为了让缓和气氛,努力装出了从容的姿态。

    慕容既白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抹淡笑,我虽然是独子,可是也像你们一样有兄弟姐妹,虽然一般他们不会出现在大堂,小的时候我们是一起玩的,长大了以后……要下山的就下山了,没下山的……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到死。

    “哈?”宁唯染觉得那瞬间自己好像听错了一样,“一……一直到死……?”他就这么淡定地对自己的兄弟姐妹下了“结论”?!

    宁唯染顿时抽了一下嘴角,强笑道:“我……我去催一下我哥,你慢用,慢用……”音落,他是三步并两步走到了浴室门前,轻敲了两下门,“哥……你快点,我防线快破了……”

    “催什么催,我前脚刚进来你后脚跟这么紧?”里面伴随着哗哗水声的是不愉快的话语。

    “总之你快点,我应付不来他。他娘的,太邪门……”

    “什么邪门?……难道你说我家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我们现在有三个阳刚老爷们在呢,就算有也早跑了吧。”周则锈漫不经心地的应声道。

    “我不是说家里,我是说小白。”宁唯染反驳道,“真的,你快出来,小白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水声即停,门刚一打开,里面缭绕的水气直扑宁唯染门面,只见周则锈赤裸着上半身,左手拿着衣服,右手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脸惊恐状,“莫非……他把它们带出来了?”

    宁唯染倒吸了一口冷气,抽搐了嘴角,不……不会吧?它们不是被困在那水潭里了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带的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感觉不舒服不是么?而且我们不知道的事还太多,他带出来的,可能和水潭里的不一样。”周则锈蹙了眉头。

    “……我也不管了,”宁唯染觉得浑身发痒,肯定是水不干净,“我现在要洗澡,你去搞定他吧。”说完,就跑去拿了衣服,还没等周则锈反应过来,宁唯染就一把撞开他,关上了浴室门。

    “你妹啊!你当小爷我的防线有多强?!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若不是因为这里是周则锈家,可能现在他已经破门而入了。

    无奈地双手叉腰,叹了一口,走进了客厅,看见慕容既白还是十分自然地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电视,脸上挂着那淡然的笑容,没有任何异常。可是这自然却让周则锈咽了一口唾沫,他气场很奇怪,可是无法说出那种感觉,看起来很平易近人,可还是有种疏离感,然而那种疏离感却不是源于慕容既白本身……

    那么是来自哪里?周则锈想弄个仔细,可是却害怕了,只好强颜欢笑着,“怎么样?好喝么?”

    慕容既白仰头看着他笑了,嗯,还不错。“噢……那就好。”周则锈刚说完,突然地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他身后柜子上摆放的白色电话正响个不停,他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苏与打来的。

    周则锈拿起听筒,“喂……啊?噢,嗯,我知道了……噢,噢,嗯,拜拜。”

    “谁的电话?”慕容既白问道。

    “大与叔的,说三天后带我们出去。”周则锈说着就坐到了一边单人沙发上,给自己也倒了杯茶,“诶,小白你进过你们家葬林么?”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疑惑,诡异地笑问。

    对方晃晃脑袋,说,葬林只有长辈才能进去。只有长辈?这让周则锈心里又多了一个疑问,觉得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问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宁唯染才擦拭着头发,一脸满足地走出客厅,不过周则锈已经进房间睡觉了,就只有慕容既白坐在那里,还是喝着茶……难道他这么喝茶不腻么?

    宁唯染打了个呵欠,揉着万分困倦的睡眼,模模糊糊地说道:“小白……我先睡了,要是无聊的话,房间有电脑……唔~晚安。”说完,又是一个大呵欠,转身就进了周则锈的房间,倒头就睡。

    熟睡了很久,周则锈猛地惊醒过来,厕所!赶忙爬起床,打开房门,发现慕容既白还是跟几个小时前一个模样,只不过手里多了本书,看封面就知道是本很久的书了。周则锈呆立许久,往后微仰,看了一眼自己那张双人床,又挺直身子:“喂,小白,你要不要一起睡?挤一挤的话还是可以的。”

    慕容既白听到了周则锈的声音,抬起头微笑着,“不用了……劳烦你帮我准备纸笔。”

    “纸笔?”周则锈一听到这两字立马来了兴趣,不过那尿意更急,“你先等我上个厕所。”尴尬地笑笑,马上小跑进了厕所放水。没一会就又冲出来进了房间,抓了一本子和一支原子笔,跑出来摆在了慕容既白面前。

    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傻笑地盯着看。慕容既白不解地眨了眨眼,你想干什么?不是很困么?周则锈回答说,我很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其实这次跟大与叔的经历还挺有意思的。

    “唔?有意思?不是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么,这还算有意思?”慕容既白直率地问。

    “当然啦,”周则锈认真地说,“总比整天坐在教室里面对黑板要有意思的多!”

    “你是说学校?可是学校里不是应该有更多好玩儿的么?”慕容既白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好玩?你想太多啦,我每天都想逃离那里……”周则锈刚要开始畅谈自己的心声,却发现慕容既白已经入神地在本子上鬼画符些什么,那是些周则锈看不懂的字符,很扭曲,跟现在的宋体沾不上边的感觉。

    这时,客厅里除了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多余的声响了。一个入神地写,一个入神地看,写的那个已经在十几张纸上都留下痕迹了,可是看的那个还是没有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十几张纸上的字符很像,却又有明显的异样,比如该撇的地方没撇,该点得地方没点,这就像别的字符了。

    “笃——笃——”

    两下清脆的敲门声,让入神的两人都一个激灵,有客人?周则锈疑惑了,可是自家有门铃啊,不用敲门啊,难道幻听了?他转头看向慕容既白,对方也是不解地看着他,诶?难道刚才真有人敲门?

    “笃——笃——”

    又是跟刚才一样频率的敲门声,这次周则锈听出来了,那不是敲自己家厚重的防盗门的声音,而是木门!他猛地站起身,环视了整个大厅——这间房子只有两处装了木门,一处是自己的房间,一处是阳台,这敲门声这么近,肯定不可能是阳台,那么,就只有自己身后的房间了……他这么想着,恐惧地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回过头去。

    可是门前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染子在恶作剧?周则锈蹙了一下眉,径直走过去,探头问:“染子,是你在敲……”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心立马紧了一下,宁唯染还侧卧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那种精神去搞这么无聊的恶作剧。

    那么,那个敲门声是……

    “笃——笃——”

    “我擦!”周则锈骂了一声,马上跳到床上去用力推醒了宁唯染,“快!快醒醒!麻烦,大麻烦!”

    就在这么喊着的时候,慕容既白也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进来,利落地关上门,再锁上,接着倚着门喘着气,那不是累,而是一种恐惧。

    “怎么啦?”宁唯染睡意仍足地喃喃道。

    “你现在先清醒一下,再冷静地听我说,”周则锈扶着宁唯染坐起来,抓着他的双肩,“门外有东西。”

    宁唯染眯着眼愣了一下,什么东西?蟑螂?

    “不是,”周则锈把脸沉了下来,“是好兄弟。”

    “哈?”宁唯染脸色骤变,惨白地吓人,“什么好兄弟?!你别吓我啊,我们才回来多久啊!就又……又……”

    “笃——笃——笃——”

    三下。

    “啊啊啊啊~!”兄弟两人大叫了一声,紧紧抱在了一起。

    “别害怕,不是很凶猛的东西。不过你们得先过来帮我撑一下。”慕容既白安抚着他们。

    “……嗯,也是呢。我们好歹是现代人,不应该相信鬼神存在什么的……”周则锈这样安慰着自己。

    宁唯染认可地点着头,对,对,对。然后两人下了床,站在慕容既白跟前,“你们先用手撑住门。”慕容既白伸直手,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做了个示范,兄弟两人迷惑地照做了。

    慕容既白满意地微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本子和笔,坐到地上把画有字符的纸一张一张撕了下来,叠成了一个个菱形,不过动作很慢,慢得很离谱。“小白,你在做甚呐?”周则锈的脸扭曲地极为难看。

    “护身符。”慕容既白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笃——笃——笃——”

    又是三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白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啊!”宁唯染喊起来,他的双手感到的震动是真实的,不是虚的幻听啊!

    “笃——笃——笃——”

    “妈呀!小白你动作快点!”周则锈不由自主地催促道,冷汗不停地往下流。

    “笃——笃——笃……哐哐哐哐哐哐哐!”

    原本礼貌的敲门声转变成了砸门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数量,整扇门都在剧烈震动着,门外攻势汹涌,几乎要把木门砸出一个大洞,好让它们涌进来!对方的力量极强,周则锈和宁唯染几乎撑不住,若不是有门锁,可能现在他们已经被外面的好兄弟给包围了。

    “哐哐哐哐哐哐哐!”

    恐怖的砸门声还是不绝于耳,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小白,我——们——已——经——撑——不住了!”宁唯染咬着牙,用整个身子顶住了木门。

    门锁已经扭曲了,它们就快要冲进来了!

    “好了!”慕容既白“唰”地站起来,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菱形符,在空中画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可是听不懂是在念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中文。念完了一段之后,把手里的菱形符甩到身后,夹起另一个又念起了另一段咒文,画着另一个图案。

    兄弟俩傻愣愣地看着这神秘的咒法,木门的震动渐渐消弱,没一会儿,声音和震动,已经完全没有了。周则锈松了一口气,立马瘫坐在地上,宁唯染也一并坐下来,却不忘问:“小白,你刚才怎么办到的?”

    “这是家传的办法,也就是所谓的法术一类的东西,不过没有那么夸张,符不过是媒介,我念的咒才是产生效果的主体。”慕容既白拉开电脑椅,一屁股坐下去之后,又继续画着他神奇的字符。

    “你早知道它们会来?”周则锈感觉有点被骗了。

    “一半一半吧,我知道它们会来,可是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慕容既白解释道。

    “这种事你也得先跟我们说明对吧,这一惊一乍的,我这小心肝怎么受的鸟?”周则锈捂着心脏的位置,表示自己的不满。

    宁唯染憨笑一声,你不是玩得挺欢么,怎么就受不鸟呢?周则锈鄙夷地瞥了一眼,你小子损我呢?

    “没有没有,我岂敢呐。”宁唯染故作谦虚,坏笑着向周则锈拱手。

    “你这还算不敢呐?那我以后要是有点槽点,你还不得满世界宣传去?”周则锈瞪着双眼望着宁唯染。

    “这还只是刚开始,”慕容既白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插嘴道,“以后发生的事,会比现在的更让人匪夷所思。”他侧过头来,诡异地笑了。

    兄弟两人只觉得背后一凉,原本的安心感顿时全无,脑袋里想象着往后更为恐怖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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