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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番外之佑手冩爱(上)

    从8岁到18岁,我讨厌的事情总共也就三件,第三讨厌洗衣服,第二讨厌等人,最最讨厌的就数和严舒然一起吃饭了。

    只可惜天道不公,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意。

    “秦渺,外找。”

    我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了闲闲地站在教室门口的严舒然,他对我晃了晃手里的饭票:“吃饭去。”

    我跟着他去食堂打饭,他照例点了芹菜相干,吃饭的时候慢慢将芹菜挑出来夹到我的盘子里。

    这就是我讨厌和他吃饭的原因,他明明不喜欢吃芹菜,偏偏总喜欢点这道菜,不吃就不吃吧,还非要挑出来给我,而我,其实很不喜欢芹菜的味道。

    “下次你直接丢桌上吧。”我又重复了一遍几乎每天都会说的话。

    “嗯。”

    屁!我在心里骂了声。他似乎早就习惯了用一个“嗯”字来敷衍我,然后到了第二天依旧照做不误。

    我正用筷子拨弄着盘里的芹菜,却听他突然说:“程启似乎想追你。”程启跟严舒然同在8班,又都是校足球队的成员。

    “嗯,我知道。”

    他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他跟我说的。”其实程启并没有告诉过我他想追我的事情,而是他妹妹程梦同我说的。程梦是程启的孪生妹妹,和我都在10班,她不止跟我说了这件事,还告诉了我她喜欢严舒然。脱口而出的那个刹那,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严舒然撒谎。

    “靠!那小子在我面前装清纯装害羞,没想到居然已经跟你表白了!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快高考了,等念了大学再说吧。”

    严舒然习惯性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有些贼兮兮:“这才乖。”

    我缩了缩脑袋,避开他的魔爪:“乖你个头啦,你以为我是你家阿黄。”

    他笑着凑近我作势闻了闻:“你比阿黄香。”

    我一手拍上他的额头,把他挡在了半米开外:“你这样才比较像阿黄。”

    高考动员大会的那一天,家长和学生都必须到场,我老爸又出差了,所以只好拜托严舒然他母亲两头跑,怪可怜见的。

    散会的时候,严阿姨拉住我的手问:“渺渺啊,有没有想好要报哪一所大学?”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说:“S大。”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向往S大,听说那儿美的就像个园林。

    她笑得慈眉善目:“S大好啊,渺渺你成绩那么好,S大一定没问题的。不过就是离家远了,说不定还要跟我们家舒然天南地北的。”

    “他要去哪里?”严舒然从来没跟我提过高考志愿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他是漠不关心,原来竟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舒然他是没跟我说过,不过我比较希望他能考上P大。”

    Y市的P大,的确是全国一流的大学,总叫我望尘莫及,所以我自然也就从未考虑过它,不过以严舒然的实力来看,的确是没有大问题。只是Y市在北边,S市却在南边,果真是天南地北。

    “妈,渺渺,走了。”严舒然捧着书从八班走过来,顺势就将书塞进了我的书包,然后接过去背在肩上。

    严阿姨忍不住叮嘱:“都不知道多带些书回家温习温习,你看看人家渺渺,多用功啊!”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妈,人家是笨鸟先飞,我又不需要”。

    我瞪他一眼,严阿姨也赏了他一个头皮:“就知道耍嘴皮子,你报考的学校和专业都想好了没啊?”

    “专业早就想好了,计算机系,至于学校么,就问渺渺,她去哪我就去哪呗,我得罩着她。”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美滋滋的,原来他并不会同我天南地北,到时候,他在S大的计算机系,我就在S大的化学系。

    严阿姨啧了一声,最后欲言又止,不过我在她想说未说的那个当下,还是读懂了她眼底的失望。试想想,一个一心希冀着自己儿子可以成为P大高材生的母亲,又怎么会舍得他屈就在S大呢?

    严舒然倒是说到做到,直接将我的志愿书要过去研究了一番,最后下了结论:“渺渺,你怎么填了P大,会不会太过勉强自己?”

    我佯装生气,拉下脸来:“你是不是觉得就你能上P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我就是想上P大,考不上大不了复读。”

    他终于没再多说,抄了一份我的志愿书,交了上去。

    高考结束那一天,班级里的同学都玩得十分疯狂,程梦喝得醉醺醺的,临散场的时候,好多男生都自告奋勇地提出要送她回家,我想了想还是把她交给他亲哥哥照顾比较安全,于是就去敲了隔壁包间的房门。

    开门的是八班班长,一看见我就朝里面喊了句:“严舒然,秦渺来找你了。”

    我忙解释:“我不找他,我找程启。”

    说这话的时候严舒然已经站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找他干嘛?”

    “有点事。”

    “跟我说一样,我转告。”他整个人挡在了我的面前,害得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你有病啊!”

    “我没病,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可以代劳。”

    我有些恼了:“那好,就麻烦你把程梦送回家吧,她喝醉了。”

    他居然笑了:“原来就这事啊,行,没问题。”我不知道他干嘛笑得这么欢,原来送程梦回家可以叫他这么开心。

    “那我先回去了。”说完,我转身就走,快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被人拉住,转过头去,是严舒然。

    “干嘛啊?”

    “呃……“他支吾了半天,最后问我,“程梦呢?”

    “包厢的沙发里睡着,我们班还有同学在那呢。”额前的那一撮儿短发长长了不少,有些遮着眼睛,我忍不住吹了口气,根根发丝抖动起来,这是我为效仿某男星在一部电视剧里的小动作而养成的习惯,结果最长的一根被我不小心咬到了嘴里。

    严舒然却替我拨开了额前的碎发,低下头来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我有些愕然,只觉得脸上突然发烧,忘了退后,忘了说话,只知道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似乎也愣了愣,隔了一大会儿才说:“我刚看你吃头发,就尝尝什么味……呃,我去找程梦。”他说完就又往包间方向去了,我定了定神,继续往电梯那而走,梯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我虽然不晓得刚才的事情他们都看到了没有,但是脸上的烧却怎么也退不下去。

    之后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学校寄来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

    严舒然如愿地考上了P大的计算机系,他跑到我家来,问我:“渺渺,你也考上了吧,走,带你去庆祝。”

    我的超常发挥的确让我的分数高出了P大化学系的录取线,但他不知道,我拿到的却是S大的录取通知书,因为我在交上那份通知书的时候把我的第一志愿从P大改回了S大。

    我喜欢念S大,但却不希望因此耽误了他的前程,我觉得这样挺好,只是偶尔分开四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不在一起我就可以摆脱日日芹菜的命运了。但我一直在纠结该怎么同严舒然说起这事。

    他带我在游戏房里混迹了半天,又买了个大大的行李箱送给我,我问他:“你不用买个吗?”

    “我们的东西装一个包不就行了,反正一定是一起过去再一起回来。”对了,他从初中开始就有这个不带书包的恶习。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总不能将他的东西拉到S市吧。

    “不要,我东西太多,你也买个吧。”

    “没事,我东西少。”

    “随你便。不早了,回家吧。”我拗不过他,估摸着改天自己直接帮他买个然后再送到他家去。

    “你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就说今晚不回去吃了。”

    “欸,那去哪里吃?”

    “我们去吃烧烤,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非得在烧烤店里说?”

    “请你吃烧烤,你哪那么多问题!”我心里藏着个秘密不知道怎么对他说,憋得慌,可他这时的样子俨然比我还慌。于是乎,我选择沉默。

    还没走到烧烤店,就在路上碰到了程梦,她看到我就挽上我的胳膊:“秦渺,我考大学了诶。”她表面在和我说话,可那眼神却只往严舒然的方向飘啊飘的,让我不由担心她会把眼珠子给飘出来。

    “挺好的。”这绝对是心里话,程梦的成绩并不算好,所以能考上大学就挺好了。

    “是啊,还在Y市呢,我今天特地返校翻了记录,严舒然你也在Y市吧?”

    “嗯。” 我觉得某位急着吃烧烤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学校去Y市的同学不多诶。到时你记得多照顾我哦,毕竟是校友吗。”

    “这事你找渺渺更合适,她比我会照顾人。”

    程梦笑了笑:“秦渺在遥远的S市里,哪还会记得我?”五雷轰顶,她翻记录时还真是一点也不马虎啊。

    感觉到严舒然在看我,我只好看着自己的脚趾。

    “程梦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S市?”

    “她在扯淡。“

    “你为什么改了志愿?”他显然很清楚到底是谁在扯淡。

    “我后来想想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女人嘛,何苦为难自己?P大,对我来说,是有点勉强。”

    “为什么不告诉我?”

    “最后一天才改的,我想你说不定已经交上去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我只好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其实这样挺好的,以后你到S市旅游还多了个免费导游。”

    他像是气疯了,回头就走,我拉住他:“不吃烧烤了?”

    “不吃了。”

    “那你不是有话说么?”

    “以后再说。”最后,他很有种地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大马路上,大热天的风扫过我的身侧,居然让我有了丝丝凉意。

    我似乎将他气得不轻,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没再找过我。 S大开学的日子比其他学校都要早上一个礼拜,我又打算提前过去熟悉熟悉环境,所以刚过了八月中旬就打算出发了。

    临走前一天,我去商场给严舒然挑了个行李箱,送到他家去的时候发现程梦也在,他们俩聊得正欢,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气得没来找我,而是根本忙得没时间找我。

    我把箱子放下就走,看他的样子,也没像有留我的意思,所以第二天,我走得无声无息,没敢去惊动这位大忙人。

    刚开学的时候,严舒然会时不时地打个电话来骚扰我,无赖地对我说要是想他了就记得点芹菜来吃。

    那一天,我从实验室走回教室的路上,突然有人骑着自行车在我身边停下,叫住我:“秦渺。”

    “程启,原来你也在S大?”的确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他的脸像是红了红,问了句:“你去哪,我送你吧?”

    “我去教室,不远,自己走过去就行。”

    “上车吧。”他在车后座上拍了拍,似乎看得出来我还想拒绝,他又说,“你放心,我车技不错。”

    我坐在他的车上,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稍稍有些不自在,只好随意的找了话题:“对了,你在S市,程梦却在Y市诶,离太远了。”

    “程梦没和你说么,她现在也在S市念书,离我们这儿不远,我爸托了点关系帮她转的校,说我们两个在一起可以有照应。”他想了想又继续说,”其实是我的问题,一开始填了Y市的Q大,后来交志愿的时候又改了。”

    “为什么改了?”

    他想了想,说:“因为严舒然说了你填的S大,我想跟你近一些。”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他这样算是变相表白么,但是我却没有力气想这么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千刀的严舒然,原来他根本全都知道,还假惺惺地装成了一个无辜被骗的受害人。

    我的心里像是突然刮过了一阵凛冽的寒风,我想我应该是生气了,对的,应该只是生气而已。

    S大赢得了市大学生足球联赛的决赛资格,对手是我们学校对面的T大。程启在足球队校队踢球,他特意给了我四张球票邀请我跟室友们在比赛当天一同去T大观看。

    我其实并不大喜欢足球,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是因为严舒然在场上踢球,所以才会去凑凑热闹。

    球赛很精彩,可我却只看到了上半场。看台上黑压压的全是人,我们的位置很好,视野极佳,中场休息的时候我起身想去洗手间,谁知走到半路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人堆里。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T大医务室。病床边围了三个室友,她们看到我醒就凑上来说:“要命了,你总算醒了,校医说你是因为脑部暂时性供血不足才会晕倒的,你没关系吧?”

    我笑了笑:“没事的,估计是因为这几天赶实验报告,晚上没睡好才会这样的。”其实我有先天性高血压,太累的时候就会觉得头晕,小时候医生关照我吃药控制,可我却不大愿意,我不希望从小就成个药罐子,不过这么多年来,倒也的确相安无事。

    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又把心思放到了八卦上:“秦渺啊,我们可是真他妈的佩服你,连晕倒都会挑地方,知道倒在了谁的身边吗?”

    “不知道。”

    “T大校草殷旭扬,还是他抱你过来的呢。”

    “对对,他刚才还在这里陪着你,一直到我们过来才走的,长得太帅了,噢!”

    “哎,为什么晕倒的人不是我……”

    经她们七嘴八舌这么一说,我想我似乎应该去感谢一下这位殷旭扬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考完了悲壮的六级,今天上来给大家奉上一篇番外。

    那个殷旭扬同学就是将来的佐手谈情,你们懂的~~

    再给自己的新坑打个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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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外摩拳擦掌欲意嫁入豪门的姑娘数不胜数,她又怎能坐以待毙,将到手的金龟婿拱手相让?

    那人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耳廓滑下,继而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细细密密地打量她:“你当真非我不嫁?”

    她目光灼灼:“当真。”

    那人浅浅一笑,眸色渐凉:“既如此,那就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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