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六章 浪漫时光
果真如我所料，程明威的确爽快，象一位开明绅士。一听我电话说明缘由便立刻表态：“唉呀老弟，看来我鲜闻寡识，拆散了一对宝不说，还横刀夺爱了，真是误会了。”“哪里哪里，”我赶忙说，“都怪我一时粗心没事先给店主讲明还望你多原谅，以后有什么宝贝先拿来让您过过目，不吝赐教啊。”程明威说，你我还那么客气干什么，我这就叫人把东西送到店里，其实老弟实不相瞒，我也是买来送人的，既然杨律师有这份眼光，就烦劳你为老兄另挑一件罢。我说啊呀那太谢谢了，你这可是做了一件功德事啊。改日我一定挑件精品亲手送还到贵府上。
放下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坐下来思量着挑件什么东东送程明威。这时郑小萱推门来了：“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望杨大律师百忙之中抽空陪我们一块去考场，要不然我心里没底悚得慌啊，你说这要是被逮着了是不是要判刑啊。”我呵呵一笑，这又不是去刑场你慌什么，自古以来唯有咱们共和国作弊处罚最轻松，大概是法不责众吧，你说哪行哪业不作弊，法庭上大睁两眼说假话的比比皆是，我一个同学上了三年大学才发现高招被人顶了名，你一电大考试真是小屋见大屋啊。我们说着话出门见到韩彤，一起驱车来到考场，韩彤拿出准考证，我接过来一看，说哟挺像的，一看就是良家妇女。“是很像么，不会有问题吧？”韩彤心下不安。
“去吧，”我说，“抬头挺胸昂着阔步大义凛然的，别整给做贼似的。”韩彤说可不是做贼吗，我心里还是不踏实。我说你就放心大胆进去吧，我俩给你站岗放哨焚香祷告，中午为你设宴压惊。我接着笑笑说，你想想革命烈士，想一想我党的地下工作者，就不怕了。她白了我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于是怯怯进了考场。我心下好笑，看了看郑小萱。“咱俩还用在这儿等吗？”她问。我说等什么，肯定逢凶化吉一帆风顺，咱别浪费大好青春时光了，我带你去名古屋看看吧，让你见识见识珠联壁合绝世无双的稀世珍品，不收门票的。
我俩到了“名古屋”，陈畔正坐在桌前鼓捣着什么，一见是我，忙把一桌东西往抽屉里一扒拉站起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不打招呼，这里乱得很。我嘿嘿一笑说这次可不用吓着你了，让你有充分的接客时间，她一气恼要站起身来象要准备抬手打我，见我旁边有个女的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好造次，于是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西门大官人，怪不得这一阵阴风直朝我吹来着。”我笑着说，你最好左手拿手帕右手倚在门框上，看到客人把手帕一甩道客官楼上请。这才能招揽到生意啊。
这下陈畔不依不饶了，冲过去就要抓我，我忙躲着她追我不着，四下也寻找不到物品来砸我，正在无奈时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抽屉拉开取出一件漆器，我一看，她把我的飞盘用漆涂了一层，又画上脸谱，色彩斑斓。“让你贫，你再不住嘴，我把你的宝贝给摔了。”说着她举过头顶装作要摔的样子。“别介，让我看看。”我忙伸手相拦：“这东东摔也摔不碎小心砸了你的脚，别冲动，别冲动。”
“咦，好漂亮的脸谱啊，”郑小萱望见了禁不住赞叹，说着上去把飞盘取了过来，我靠近观看，脸谱画的惟录惟肖，被石锯划拉过的地方恰好充作脸部皱纹，顺势利导是创作天才之举，我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创意，艺术家都被埋没了。陈畔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只是尝试一下，不好看还可以用试剂给清洗掉，下次我就把你给画上，再背个壳什么的那才叫绝呢。
可不是，我说，你倒是启发了我，我搞石头这些年从来没想到再创作加工，天然自有天然之好，不过再好的东西也要经过艺术加工才能称得上精品。嗯，不错，这都能申请专利了，这一加工估计还真好出手了呢。
什么呀，是你这石头本身质地好有成色，我不过比葫芦画瓢只当练习呢。“别谦虚了，我就正式委托你为总策划师，”我说：“这里石头随便摆置，大胆创作吧，要不我再挂个牌子“陈大师艺术工作室”咋样？”
你可真能瞎掰，我可不敢当，陈畔笑道。
“你俩酸不酸呐，”郑小萱不满道：“你们就互相仰幕相见恨晚吧，我先凉快去了，完事再叫我，今天我来是当个大灯泡啊。”我呵呵一笑说，上次我来这里没有灯还吓了她一大跳呢。接着一指郑小萱介绍说，这是我同学，班花儿，烈女一个，百分百的圣女贞德。
去你的，你还剩男呢……
我们嘻哈了阵，我在店里又为程明威选了一件石头，我问陈畔老寻上哪儿了，她说好几天没见他了，这老板当的真个甩手掌柜啊。我就给他打电话，老寻那边挺热闹的，我问他在哪儿，他说在网吧呢，我说你老兄挺时尚的，不会在网上给我找个嫂子吧，他说那可不一定。我问你怎么放着现成的网在家不上非要上网吧干什么，他说你不懂，要的就是这个气氛，到网吧大家都在玩就象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了。我说感情上网也需要找同志啊，你看网吧哪有你这大年纪的丢不丢人啊赶紧回来吧我请你吃饭。
老寻嘿嘿一笑说我准备报名参加徒步旅行呢，风餐露宿一个月，有男有女绝对刺激。我说这可是新新人类干的你可不要误入歧途被人害死在荒郊野外我还得为你收尸。他哈哈一笑说不多说了我马上冲关了，过几天联系你。然后就收了线。
有时想想象老寻这样的也挺潇洒，一人吃饱全家不饥，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自以为律师比较自由了，没想到有人更比我快活。人是无欲无求品自高，象我等俗人终免不了为眼前小利迷惑，倒丢弃了人生真正的东西，想当年我年少气盛，一口气登上几座山头，稍有成色的都收入囊中，结果到头来弄得家里遍地都是石头，我终于悟道不舍不得，于是扔掉许多认为不中用的，从此后能进我法眼的一般都是中上之品。
郑小萱看我正发愣免不得又奚落几句，说什么成功男士从来一天上网不超过两小时云云，我说那么马云盖茨都算不得成功人士了，她说网络精英除外。毕竟上网不能当饭吃，反正我无法理解网瘾竟能几天不吃喝，依我看游戏开发商也应当遵从职业道德，国家应该出台命令，所有游戏都必须公布作弊模式，在此种模式下主人公可以刀枪不入，不一会就通关了。也就没有游戏网瘾了。
我说你不了解，玩游戏重在过程，把握得当也可以修身养性陶治情操，当然上性成瘾那纯粹就是和电脑较真了。君不见大凡经历游戏通关后无不感觉虚无飘缈看破红尘，慨叹世事变迁人生造化，一时间风云际会生死迷离，多少哲学火花弄不好都是游戏玩家总结提炼，刹那间悟道而生的。
“就数你歪理多，”郑小萱哈哈一笑说：“好了咱们走吧，中午我请客，为韩彤同学压惊，这半天心里直突突的生怕露了馅。”陈畔一听，说她经验丰富，夹带是最高本领，能做到把小书翻印的有四分之一巴掌那么大，那个字小的只差拿显微镜了，小小夹带里容纳知识量无数，据说还有版权呢，这一届用完交给小师弟师妹继续发挥余热，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陈畔说着就给我拿过一块石头，上面刻着象蚂蚁一样大小的字，她说，行家里手象鸡蛋一块大的石头就能刻一篇《出师表》呢。我说这不是手艺，纯粹是为了显摆，吃饱了撑的，能练就这技术还不如去做外科手术，显微镜下手术缝合肯定和他有一比，更加充分说明艺术都是扯淡。
“做医生的也是一样，”陈畔说，“上次我感冒了去看病，从医生见到我直至他开完药方，我保证他看我不超过三眼，就说两句话：怎么了，吃点药吧。这就完事了。”我哈哈一笑说看来这医生肯定自己有病，要不一大美女站在面前，要是换作我怎么也得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个遍，望闻问切还不带触诊呢。
瞧你那样儿，那医生根本就一女的。哈哈哈……
她俩笑得前附后仰，我忙对阵畔解嘲道：“走吧一起吃饭去，我请客郑小萱买单。”郑小萱笑说我灯泡还没当够啊，我说这可是我的顾问加艺术指导，你可不能小看了。
那是那是，见人家漂亮就是你的顾问，可不敢问出点别的什么事来。你就是传说中的贱人，身边放着个大美女不去追，只想嘴上耍贫。郑小萱说话酸酸的。
我说可不是，我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绝学，已经贱不离身身不离贱，人贱合一了，这是最高境界，所谓至贱则无敌。改天咱们切磋切磋如何。“我贫不过你行不行，我没你会使剑，走吧剑客。”郑小萱笑道，于是着看陈畔关上店门，我们三人驱车来到学校门口，恰逢考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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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坐下来思量着挑件什么东东送程明威。这时郑小萱推门来了：“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望杨大律师百忙之中抽空陪我们一块去考场，要不然我心里没底悚得慌啊，你说这要是被逮着了是不是要判刑啊。”我呵呵一笑，这又不是去刑场你慌什么，自古以来唯有咱们共和国作弊处罚最轻松，大概是法不责众吧，你说哪行哪业不作弊，法庭上大睁两眼说假话的比比皆是，我一个同学上了三年大学才发现高招被人顶了名，你一电大考试真是小屋见大屋啊。我们说着话出门见到韩彤，一起驱车来到考场，韩彤拿出准考证，我接过来一看，说哟挺像的，一看就是良家妇女。“是很像么，不会有问题吧？”韩彤心下不安。
“去吧，”我说，“抬头挺胸昂着阔步大义凛然的，别整给做贼似的。”韩彤说可不是做贼吗，我心里还是不踏实。我说你就放心大胆进去吧，我俩给你站岗放哨焚香祷告，中午为你设宴压惊。我接着笑笑说，你想想革命烈士，想一想我党的地下工作者，就不怕了。她白了我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于是怯怯进了考场。我心下好笑，看了看郑小萱。“咱俩还用在这儿等吗？”她问。我说等什么，肯定逢凶化吉一帆风顺，咱别浪费大好青春时光了，我带你去名古屋看看吧，让你见识见识珠联壁合绝世无双的稀世珍品，不收门票的。
我俩到了“名古屋”，陈畔正坐在桌前鼓捣着什么，一见是我，忙把一桌东西往抽屉里一扒拉站起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不打招呼，这里乱得很。我嘿嘿一笑说这次可不用吓着你了，让你有充分的接客时间，她一气恼要站起身来象要准备抬手打我，见我旁边有个女的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不好造次，于是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西门大官人，怪不得这一阵阴风直朝我吹来着。”我笑着说，你最好左手拿手帕右手倚在门框上，看到客人把手帕一甩道客官楼上请。这才能招揽到生意啊。
这下陈畔不依不饶了，冲过去就要抓我，我忙躲着她追我不着，四下也寻找不到物品来砸我，正在无奈时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抽屉拉开取出一件漆器，我一看，她把我的飞盘用漆涂了一层，又画上脸谱，色彩斑斓。“让你贫，你再不住嘴，我把你的宝贝给摔了。”说着她举过头顶装作要摔的样子。“别介，让我看看。”我忙伸手相拦：“这东东摔也摔不碎小心砸了你的脚，别冲动，别冲动。”
“咦，好漂亮的脸谱啊，”郑小萱望见了禁不住赞叹，说着上去把飞盘取了过来，我靠近观看，脸谱画的惟录惟肖，被石锯划拉过的地方恰好充作脸部皱纹，顺势利导是创作天才之举，我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创意，艺术家都被埋没了。陈畔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只是尝试一下，不好看还可以用试剂给清洗掉，下次我就把你给画上，再背个壳什么的那才叫绝呢。
可不是，我说，你倒是启发了我，我搞石头这些年从来没想到再创作加工，天然自有天然之好，不过再好的东西也要经过艺术加工才能称得上精品。嗯，不错，这都能申请专利了，这一加工估计还真好出手了呢。
什么呀，是你这石头本身质地好有成色，我不过比葫芦画瓢只当练习呢。“别谦虚了，我就正式委托你为总策划师，”我说：“这里石头随便摆置，大胆创作吧，要不我再挂个牌子“陈大师艺术工作室”咋样？”
你可真能瞎掰，我可不敢当，陈畔笑道。
“你俩酸不酸呐，”郑小萱不满道：“你们就互相仰幕相见恨晚吧，我先凉快去了，完事再叫我，今天我来是当个大灯泡啊。”我呵呵一笑说，上次我来这里没有灯还吓了她一大跳呢。接着一指郑小萱介绍说，这是我同学，班花儿，烈女一个，百分百的圣女贞德。
去你的，你还剩男呢……
我们嘻哈了阵，我在店里又为程明威选了一件石头，我问陈畔老寻上哪儿了，她说好几天没见他了，这老板当的真个甩手掌柜啊。我就给他打电话，老寻那边挺热闹的，我问他在哪儿，他说在网吧呢，我说你老兄挺时尚的，不会在网上给我找个嫂子吧，他说那可不一定。我问你怎么放着现成的网在家不上非要上网吧干什么，他说你不懂，要的就是这个气氛，到网吧大家都在玩就象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了。我说感情上网也需要找同志啊，你看网吧哪有你这大年纪的丢不丢人啊赶紧回来吧我请你吃饭。
老寻嘿嘿一笑说我准备报名参加徒步旅行呢，风餐露宿一个月，有男有女绝对刺激。我说这可是新新人类干的你可不要误入歧途被人害死在荒郊野外我还得为你收尸。他哈哈一笑说不多说了我马上冲关了，过几天联系你。然后就收了线。
有时想想象老寻这样的也挺潇洒，一人吃饱全家不饥，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自以为律师比较自由了，没想到有人更比我快活。人是无欲无求品自高，象我等俗人终免不了为眼前小利迷惑，倒丢弃了人生真正的东西，想当年我年少气盛，一口气登上几座山头，稍有成色的都收入囊中，结果到头来弄得家里遍地都是石头，我终于悟道不舍不得，于是扔掉许多认为不中用的，从此后能进我法眼的一般都是中上之品。
郑小萱看我正发愣免不得又奚落几句，说什么成功男士从来一天上网不超过两小时云云，我说那么马云盖茨都算不得成功人士了，她说网络精英除外。毕竟上网不能当饭吃，反正我无法理解网瘾竟能几天不吃喝，依我看游戏开发商也应当遵从职业道德，国家应该出台命令，所有游戏都必须公布作弊模式，在此种模式下主人公可以刀枪不入，不一会就通关了。也就没有游戏网瘾了。
我说你不了解，玩游戏重在过程，把握得当也可以修身养性陶治情操，当然上性成瘾那纯粹就是和电脑较真了。君不见大凡经历游戏通关后无不感觉虚无飘缈看破红尘，慨叹世事变迁人生造化，一时间风云际会生死迷离，多少哲学火花弄不好都是游戏玩家总结提炼，刹那间悟道而生的。
“就数你歪理多，”郑小萱哈哈一笑说：“好了咱们走吧，中午我请客，为韩彤同学压惊，这半天心里直突突的生怕露了馅。”陈畔一听，说她经验丰富，夹带是最高本领，能做到把小书翻印的有四分之一巴掌那么大，那个字小的只差拿显微镜了，小小夹带里容纳知识量无数，据说还有版权呢，这一届用完交给小师弟师妹继续发挥余热，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陈畔说着就给我拿过一块石头，上面刻着象蚂蚁一样大小的字，她说，行家里手象鸡蛋一块大的石头就能刻一篇《出师表》呢。我说这不是手艺，纯粹是为了显摆，吃饱了撑的，能练就这技术还不如去做外科手术，显微镜下手术缝合肯定和他有一比，更加充分说明艺术都是扯淡。
“做医生的也是一样，”陈畔说，“上次我感冒了去看病，从医生见到我直至他开完药方，我保证他看我不超过三眼，就说两句话：怎么了，吃点药吧。这就完事了。”我哈哈一笑说看来这医生肯定自己有病，要不一大美女站在面前，要是换作我怎么也得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个遍，望闻问切还不带触诊呢。
瞧你那样儿，那医生根本就一女的。哈哈哈……
她俩笑得前附后仰，我忙对阵畔解嘲道：“走吧一起吃饭去，我请客郑小萱买单。”郑小萱笑说我灯泡还没当够啊，我说这可是我的顾问加艺术指导，你可不能小看了。
那是那是，见人家漂亮就是你的顾问，可不敢问出点别的什么事来。你就是传说中的贱人，身边放着个大美女不去追，只想嘴上耍贫。郑小萱说话酸酸的。
我说可不是，我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绝学，已经贱不离身身不离贱，人贱合一了，这是最高境界，所谓至贱则无敌。改天咱们切磋切磋如何。“我贫不过你行不行，我没你会使剑，走吧剑客。”郑小萱笑道，于是着看陈畔关上店门，我们三人驱车来到学校门口，恰逢考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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