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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一九五 都为女人

    以迅雷之势拿下顾阳后,河内军闻风丧胆,高铝率领骑兵势如破竹,直逼河内城。

    丰定都率军攻打秦山城,被兆建业率大军死守,一连数日都未攻下,闻高铝剑指河内城,一时进退两难,进则会丢失河内老窝,退则前功尽弃,还有被兆建业尾随追杀的危险。

    心急如焚地思虑着这些事,突然计上心来,立刻下令全军撤回河内,却悄率一支精锐部队绕至秦山城附近。果然,兆建业确定对方已撤退,便命习中冷率军尾随追杀。

    丰定都一见大喜,待习中冷大军追远,便率精锐直冲城池,控制城墙后,他亲自登城冲杀,兆军溃败。

    兆建业心知已上当,见城墙被敌军占领,城门失控,便率亲随从东门逃出。

    丰定都得知,只率数百精骑追击,放言誓拿兆建业项上人头。兆建业吓得没命奔逃,一口气跑至蒂关,才停止下来,命人速去通知习中冷回蒂关汇合,以图后策。

    习中冷闻迅一时难以相信,立刻返回秦山,却见丰定都立于城墙之上,大笑道:“哈哈哈,习将军,快去保护你主吧!”

    习中冷只得急返蒂关,与兆建业汇合。

    丰定都加固秦山城防,便率轻骑急返河内救援。却于半途得知河内受陷,一时不知如何决策。

    自顾阳失守,谋士方珍心知若丰定都不回师,整个河内将尽失,便一路快马,由顾阳直奔秦山,此时正遇丰定都。

    “在下顾阳单将军帐下谋士方珍,参见大将军!”

    丰定都大喜,道:“免礼,快将敌情道来。”

    方珍道:“那高铝所部,将领个个悍勇,我方无将是其敌手啊!大将军不在,河内丢失自在情理之中。大将军晚回一步!”

    丰定都道:“事已到此,无可挽回,可如今该夺回河内,还是该弃河内据秦山呢?”

    方珍道:“以愚下所见,宜稳守秦山,若回夺河内,恐两头皆失。”

    丰定都大为认同,道:“嗯,言之有理,那我们即刻返回秦山,从长计议。方珍,你伴我左右,为参军谋士。”

    方珍大喜谢过。

    丰定都整顿兵马,将兆建业驱出秦山,攻克秦山所有大小城池。之后厉兵秣马,囤积粮草。待兵精粮足,乃问方珍:“接下去该如何出兵?”

    方珍道:“宜坚守秦山不动。”

    丰定都道:“你有所不知,那高铝实为大骁晋王兆铝光,言传坠落深渊身死,乃为虚言,他倘若与兆立联手攻打秦山,实难抵抗!”

    “高铝乃兆铝光,实未预料,待我想想。”

    方珍思索片刻,道:“兆铝光改名高铝,且又去了横河以南,明显不想让兆家知道他还活着,而且他与兆安民有不共戴天之仇,绝不会与兆家联手。”

    丰定都点头道:“方珍分析得确有道理,只是我们若一味困守在此,日后势力必不如大骁和高铝任何一方,终难稳当,总得借机扩展势力才是。”

    方珍道:“高铝占领了河内,拥有横河南北广大地区,势力大增,不日必会攻伐上京,杀兆安民以报仇。那时,我们就可以乘虚而动,收回河内失地,但不可再打淮西主意,巩固秦山河内防线,与兆立、高铝成鼎足之势。”

    丰定都听了一惊,道:“如此,万万不可!高铝杀了兆安民,或许会跟兆立和好,毕竟他们是父子,即使不会真正和好,也会先铲除异己。待到那时,我们危矣!”

    方珍心想,以后的事,现在说来为时太早,很难说得准,于是道:“那大将军的意思是?”

    丰定都道:“我们不能坐山观虎,得战争,要从战争中壮大势力,只是不知道眼下该找谁下手。”

    方珍道:“高铝所部,将士之悍勇,是愚人亲眼所见,若与之对战,恐无必胜之把握。而大骁王朝其实徒有虚名,若兆安民存异心,不肯尽力相助,那大将军攻取定京易于夺回河内。”

    丰定都点头,道:“嗯,甚合吾意,若能攻取定京,那才能真正与兆安民、高铝成鼎足之势。”

    兆建业连夜进见父皇,心中瑞瑞不安,准备着挨父皇的骂。

    兆立却出奇地平静,一直以来他就不指望兆建业能有大作为,对于上次战胜丰定都他没有大喜,这次战败也没有大悲。

    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在思念着兆铝光,一直不明白他们兄弟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生死相斗,再大的仇也大不过兄弟的命啊!

    过了良久,兆立才淡淡地说一句:“秦山没守住?”

    兆建业低声道:“孩儿无能,孩儿没料到丰定都也会用计谋。”

    “哈哈哈哈。”兆立突然一阵大笑,“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这一句意味很深,这本是他的事,可他现在却问兆建业,显示出天大的讽刺。

    兆建业却一时没领味到,“孩儿当再整兵马,誓要夺回秦山!”

    “唉!”兆立只得深叹,对于这个长子,拿他实在没办法,“光夺回一个秦山能算什么,还有横河南北大遍土地,难道都不要了吗?那我们大骁还算得上什么王朝?”

    “孩儿想,只要将丰定都铲除,南部的新兴势力成不了什么气候。”

    “听说南部新兴势力的首领叫高铝,崛起才数月,便征服了横河以南大片土地, 近期不到半月时间又渡河夺取淮西、河内,夺了丰定都老家,不可让人轻觑啊!”

    说到这里,兆立不由想起了兆铝光,三郎行事一向雷厉风行,打起仗来也是势如破竹,与这个高铝倒有点想象。若是他不死,此时早已平定全天下了!

    兆建业道:“新兴势力,羽毛未丰,只要铲除了丰定都,不难对付。”

    兆立沉默了半许,道:“孤还是想你与二郞能和解,若你们兄弟二人齐心,还愁什么平定天下?”

    兆建业惊道:“二弟他……逼死三弟,……如今竟对嫂嫂……竟敢动太子妃……”

    兆立摆摆手,道:“你想过没有,这些事都是因女人所起,不能以女人坏了兄弟情分,三郞就是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要和亲兄弟拼命,才落得如此下场。何况,现在太子妃也安然无恙,此事就此作罢,不可长久记恨。”

    兆建业一向十分孝顺,从小唯爹爹的话是从,“孩儿听父皇的。”

    兆立满意地点头,道:“下个月孤的寿辰,你亲自去一趟上京,化解兄弟之间的怨恨,就说孤已不追究他的罪孽,充他来京拜礼。”

    兆建业迟疑道:“只怕,太子妃不会高兴。”

    “你个蠢人,你不对她说,她一个女人哪会知道?到时在孤的寿礼上相见时,她也不能明里闹事。之后,再让二郞跟她赔罪,大家都劝劝,还能不平息么?”

    兆安民今天左眼跳得厉害,以他往常的经验,必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他近来熟读兵书,他明白在这个世界里,兵比什么都管用,有兵就有一切。

    此时他正在研究火药。有兵就得有兵器,而最好的兵器自然就是枪炮。那些刀剑什么的十八般兵器,在他眼里就是狗屎。

    可是这枪炮也不是容易做出来的,尽管他有所了解,但做起来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今天,左眼跳得厉害,莫不是在此将有所突破?

    结果在枪炮研究上没有突破,却闻听太子兆建业来了!

    这让他很惊讶。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莫不是又来求援?上次来求援,他非但推托着没发兵,还绑架了他婆娘,要不是他手握重兵,早就被他们做掉了。

    兆立确是个很慈祥的父亲,表面止很严,其实心地仁厚。

    兆家兄弟却不是什么好鸟,兆建业表面上忠孝,却做出逼父皇立太子的丑事来。而那个兆铝光,自命不凡,目中无人,事事都要插手,好象兆家是他一人的。

    但他们都算什么?屁也不是。

    这不,他绑架太子妃,此时太子却登门拜访来了,真有意思。

    而晋王兆铝光,只是个短命鬼。

    “二弟,记得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聊天了不?”兆建业和兆安民扯着家常,闭口不谈正事。

    “快一年了吧。”兆安民记得,自从兆铝光跳崖身死后,他一直没去过定京,无论是兆立下旨还是劝说,他一率不遵。

    “去年过年你都没回定京,你也该回去看看父皇,他原本三子,如今三弟身亡,而你又常年不归,父皇常常犯思念,总不能让父皇来上京看你吧?”

    兆安民笑道:“父皇身边不是有大哥你么,岂会思念我这个没用的儿子?”

    兆建业叱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都父皇的骨肉,少哪一个都不行,若三弟性子不那么烈,我们三个团结一心,孝敬父皇,才不枉父皇生我们养我们一场。”

    兆安民在心里冷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兆建业接着道:“下个月,父皇寿辰,你一定得回定京,给父皇拜寿,可不能因事推托!”

    这句话直让兆安民听得一怔,随即满脸欢笑地答应:“给父皇拜寿,那是自然,做儿子的怎可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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