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一九四 势如破竹
三毛不知是没听懂高铝的意思，还是她本就不必怕攀儿，只搂着高铝不放。
高铝挣扎几下没挣开，反倒弄得气喘吁吁，被 三毛抱起，压到了床上。
三毛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衫。这让高铝大为惊奇，这几天来，她倒学会了脱衣服！
“攀儿！”高铝叫了起来。他可不想让攀儿再来一直趟离他出走。
这一叫倒将三毛给惊住了，停止了动作，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什么动静，忽然格格地轻笑起来。
“攀儿！”高铝加大音量，里间却依旧没有动静。三毛此时反而放肆起来，一双手直探他的下腹。
这么大声还没听到，再大声点，连帐外的士兵都听到了。
此时三毛毫不含糊，一屁股坐到高铝身子上，将他完全吞没。
高铝一声“攀儿”喊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啊”。——现在再将攀儿叫起还有用吗？
三毛见高铝不再反抗，便抓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胸前，牵着他的手按她。
高铝欲火焚烧，哪里还把持得住。
——搞就搞，怕毛！
三毛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完事后，高铝立马就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想起昨晚之事，猛然一惊，还好三毛已不见。
穿衣起床，却见里间门大开，并无一人。——难道昨晚是在做梦么？
不象啊！
高铝在外面走了一圈，终于找到她们混在士兵里面搞晨练。攀儿和二毛见他时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三毛面露微笑，朝他投来勾魂的一瞥，令他浑身一颤。
他匆匆和将士们打个招呼，赶忙离开，到更常春那儿，一起研究火炮。
他思来想去，觉得昨晚三毛这事有些蹊跷，她自己怎么敢偷偷跑来？攀儿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叫了那么多声也没听到。难道——是攀儿要三毛来的？
不，不，不，攀儿她怎么会做如此荒唐的事情！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专心专意和士兵们练习火炮的发射。哪些地方需要改进，便要更常春即时改进。这门极简单的火炮用来破城门还是极强悍的。
两日后，石冲终于到达浩水，可他仅带着自己的亲兵，女子营根本没回。
“大将军，女子营只听灵夕石燕叶仪的号令，我带不动啊。”
叶平的火气又上来了，道：“她们还得寸进尺了，不但自己不回来，还让士兵不回来！”
由于他妹妹也是其中一个，石冲小声道：“她们一直在南蛮没回呢，是女兵们自己不听我的号令。”
叶平当然能听出石冲护短的意思，何况他女儿叶仪也是其中一个，而灵夕又是高铝从大漠请来的帮手，他也不能真的将她们怎么样。
“这些女孩真的是太任性了，以后不能再委以重任。”
高铝笑了笑，道：“还真应了她们的话，少了她们对我们北伐并没什么妨碍。那我们就不管她们，拟定出发吧！”
于是他们整顿兵马，选择吉日良辰，正式发兵十万北渡横河。
渡过横河，他们便兵分两路：一路由万般偌、赵棠两支队伍向北攻至间瀿；另一路由高铝、屈协两支队伍，向西攻至分渝，最后在淮西城汇师。
叶平跟随北路军，统一指挥作战。
高铝和屈协商议，再分成两路，各率两万余人，分头向分渝挺进，大军所到，所向披靡。
屈协率军重新打回来的消息一传开，便得淮西老兵以及百姓纷纷从深山里走出来，愿拿器械重新上战场的便重新加入屈协的部队，这使得屈协的人马迅速壮大起来，差不多扩充了一倍。每到一处便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这些原本就属于淮西百姓的东西，失而复得，让百姓们欢愉不已，尽情歌颂高铝屈协等人。
河内兵节节败退，到后来，干脆直接往淮西城逃去。因此，高铝和屈协两路兵马迅速在分渝汇合。
高铝没有在分渝休整，直接向淮西进发。
虽然他们进兵神速，可漫漫征途还只是第一步，离攻取河内还十分遥远。只有迅速攻取河内，夺了丰定都的老巢，才能让他首尾不能顾，彻底溃败。
丰定都得知高铝、屈协反攻淮西的消息，深知淮西定难守住，便传令让淮西守军直接退回河内，将钱粮等物资全部带走，放火烧城。
幸被高铝率骑兵神速赶至，救了一座大城。
屈协大喜，对高铝更是赞不绝口。
“大将军真是料事如神啊！这帮野种太可恨了，还想将粮草运走，烧毁城池！”
高铝道：“我只是想尽快攻进河内，要不让丰定都退回河内回防，那这一仗就难打多了，却没想救了淮西大城，丰定都也太阴险，居然用这种损招。”
屈协道：“既如此，我们立刻追击吧，别让他们对其它城池也采取这种坚壁清野的损招。”
“嗯，我们就不等万般偌赵棠他们了，率骑兵先行追击。”
于是高铝所率骑兵在淮西城不作停留，继续向西挺进。
这一来，倒让河内军丢盔弃甲，没命向西逃奔。别说带走当地粮草物资，连自己的粮草物资都丢弃了。
但他们的步兵哪逃得过骑兵的追赶，半数以上都被高铝的骑兵赶上，或杀或降，溃不成军。
一路杀至西峡关，才停下来休整。并传令要万般偌和赵棠的骑兵迅速赶到西峡关。高铝决定以全骑兵，速袭河内城。
万般偌和赵棠的骑兵赶到时，再休整一日，便率军出西峡关，向河内进发。
这一带山势险峻，道路狭窄，名唤峡风口，两旁岩壁陡峭，草木繁密，最宜伏兵。
叶平道：“大将军，此地险要，宜减慢进军速度，需先派哨探于前仔细查探。”
高铝点头，道：“嗯，不过我们不必减慢速度，我派二毛和三毛分两边查探而去，即可。”
言罢便示意攀儿告诉二毛和三毛，分两旁查探。
不一会两人便返回，沿途并无伏兵，只格杀了敌方几名哨探。众将早听说了二人的厉害，今亲眼一见，个个叹服，再无人背后议论其不懂言词，行为乖戾。
出了峡风口，山势逐渐平坦，进军速度快了许多。中午便到顾阳县，高铝传令：“攻下城池，吃中餐。”
顾阳守卫大将名单新，是原河内城主雪号远手下一员大将，有勇无谋，后投降丰定都，被派为顾阳守将。
闻得对方只率万余骑兵袭来，便不以为意，升帐点将，手下谋士方珍道：“对方虽只万余人马，但俱为骑兵，战斗力强悍，我们宜闭城坚守。”
单新不允，道：“若闭城坚守，待对方大军到来，如何坚守得住？宜趁对方势单，挫其锐气。”
方珍再谏：“若出城迎战，当出全军，分左右中三路夹击，方能制胜。”
单新道：“区区万余人，何必尽全军而出？再者，若被对方冲破阵容，杀入城来，必白白掉了城池。”
遂不听方珍之言，命李贵、李幸二兄弟率两万人马出城迎战。
二李摆开阵势，迎住高铝。
万般偌道：“两个无名小卒，待我去斩了他俩！”不待高铝回应便提马冲了上去。
“尔等不知天高地厚，快快前来送死！”万般偌大声叫阵。
李贵出马来战，叫道：“尔是何人，报上名来，我李贵刀下无无名之鬼！”
“什么里鬼外鬼，你可听清楚了，爷爷姓万名般偌。”
李贵这等小将，哪认得万般偌之名，不再打话，挥刀驱马杀来。万般偌眼疾手快，只一回合便将他斩落马下。
那李幸见兄长被杀死，怒上心头，立刻打马冲上，欲拼生死。却被万般偌又一刀劈于马下。
眨眼之间两员将领尽亡，顾阳军都惊呆了。万般偌大喊一声，挥刀直冲过来，高铝见状也下令冲杀，顾阳守军立刻争先恐后地逃向城门。
高铝命大家放慢速度，待对方城门打开，放败军进城时，再迅速杀进城去。
单新在城墙上远远看到李贵兄弟战死，士兵败回城来，便下令放吊桥，开城门。
旁边方珍急道：“将军万不可开城门，不然敌军定会趁机尾随攻进城来！”
单新怒道：“胡说，若不开城门，我方多为步卒，如何能逃脱对方骑兵的追击？尔是要帮对方么？”
方珍不敢再言，暗道：“顾阳丢矣！”悄悄溜下城墙。
高铝见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便下令向城内冲杀。
单新在城墙上大喊：“后面的将敌军挡住！快阻挡住敌军啦！”
可是步兵哪能阻挡得住冲锋的骑兵？而且还有无数猛将在前开路，大刀挥处，尸首遍野。不一会，便杀到吊桥附近。
单新大喊将吊桥拉起，可此时士兵们只顾逃命，纷纷涌向城门，谁还会听他之言？不但吊桥拉不起，连城门也关闭不了。
单新见状，只得奔下城墙，率军迎敌，幻想在城内反败为胜。
高铝率众将冲进城门，所到之处，无人能敌。万般偌经验丰富，早就瞅准了单新模样，冲杀过去，斩了单新，功劳尽得。
高铝挣扎几下没挣开，反倒弄得气喘吁吁，被 三毛抱起，压到了床上。
三毛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衫。这让高铝大为惊奇，这几天来，她倒学会了脱衣服！
“攀儿！”高铝叫了起来。他可不想让攀儿再来一直趟离他出走。
这一叫倒将三毛给惊住了，停止了动作，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什么动静，忽然格格地轻笑起来。
“攀儿！”高铝加大音量，里间却依旧没有动静。三毛此时反而放肆起来，一双手直探他的下腹。
这么大声还没听到，再大声点，连帐外的士兵都听到了。
此时三毛毫不含糊，一屁股坐到高铝身子上，将他完全吞没。
高铝一声“攀儿”喊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啊”。——现在再将攀儿叫起还有用吗？
三毛见高铝不再反抗，便抓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胸前，牵着他的手按她。
高铝欲火焚烧，哪里还把持得住。
——搞就搞，怕毛！
三毛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完事后，高铝立马就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想起昨晚之事，猛然一惊，还好三毛已不见。
穿衣起床，却见里间门大开，并无一人。——难道昨晚是在做梦么？
不象啊！
高铝在外面走了一圈，终于找到她们混在士兵里面搞晨练。攀儿和二毛见他时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三毛面露微笑，朝他投来勾魂的一瞥，令他浑身一颤。
他匆匆和将士们打个招呼，赶忙离开，到更常春那儿，一起研究火炮。
他思来想去，觉得昨晚三毛这事有些蹊跷，她自己怎么敢偷偷跑来？攀儿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叫了那么多声也没听到。难道——是攀儿要三毛来的？
不，不，不，攀儿她怎么会做如此荒唐的事情！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专心专意和士兵们练习火炮的发射。哪些地方需要改进，便要更常春即时改进。这门极简单的火炮用来破城门还是极强悍的。
两日后，石冲终于到达浩水，可他仅带着自己的亲兵，女子营根本没回。
“大将军，女子营只听灵夕石燕叶仪的号令，我带不动啊。”
叶平的火气又上来了，道：“她们还得寸进尺了，不但自己不回来，还让士兵不回来！”
由于他妹妹也是其中一个，石冲小声道：“她们一直在南蛮没回呢，是女兵们自己不听我的号令。”
叶平当然能听出石冲护短的意思，何况他女儿叶仪也是其中一个，而灵夕又是高铝从大漠请来的帮手，他也不能真的将她们怎么样。
“这些女孩真的是太任性了，以后不能再委以重任。”
高铝笑了笑，道：“还真应了她们的话，少了她们对我们北伐并没什么妨碍。那我们就不管她们，拟定出发吧！”
于是他们整顿兵马，选择吉日良辰，正式发兵十万北渡横河。
渡过横河，他们便兵分两路：一路由万般偌、赵棠两支队伍向北攻至间瀿；另一路由高铝、屈协两支队伍，向西攻至分渝，最后在淮西城汇师。
叶平跟随北路军，统一指挥作战。
高铝和屈协商议，再分成两路，各率两万余人，分头向分渝挺进，大军所到，所向披靡。
屈协率军重新打回来的消息一传开，便得淮西老兵以及百姓纷纷从深山里走出来，愿拿器械重新上战场的便重新加入屈协的部队，这使得屈协的人马迅速壮大起来，差不多扩充了一倍。每到一处便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这些原本就属于淮西百姓的东西，失而复得，让百姓们欢愉不已，尽情歌颂高铝屈协等人。
河内兵节节败退，到后来，干脆直接往淮西城逃去。因此，高铝和屈协两路兵马迅速在分渝汇合。
高铝没有在分渝休整，直接向淮西进发。
虽然他们进兵神速，可漫漫征途还只是第一步，离攻取河内还十分遥远。只有迅速攻取河内，夺了丰定都的老巢，才能让他首尾不能顾，彻底溃败。
丰定都得知高铝、屈协反攻淮西的消息，深知淮西定难守住，便传令让淮西守军直接退回河内，将钱粮等物资全部带走，放火烧城。
幸被高铝率骑兵神速赶至，救了一座大城。
屈协大喜，对高铝更是赞不绝口。
“大将军真是料事如神啊！这帮野种太可恨了，还想将粮草运走，烧毁城池！”
高铝道：“我只是想尽快攻进河内，要不让丰定都退回河内回防，那这一仗就难打多了，却没想救了淮西大城，丰定都也太阴险，居然用这种损招。”
屈协道：“既如此，我们立刻追击吧，别让他们对其它城池也采取这种坚壁清野的损招。”
“嗯，我们就不等万般偌赵棠他们了，率骑兵先行追击。”
于是高铝所率骑兵在淮西城不作停留，继续向西挺进。
这一来，倒让河内军丢盔弃甲，没命向西逃奔。别说带走当地粮草物资，连自己的粮草物资都丢弃了。
但他们的步兵哪逃得过骑兵的追赶，半数以上都被高铝的骑兵赶上，或杀或降，溃不成军。
一路杀至西峡关，才停下来休整。并传令要万般偌和赵棠的骑兵迅速赶到西峡关。高铝决定以全骑兵，速袭河内城。
万般偌和赵棠的骑兵赶到时，再休整一日，便率军出西峡关，向河内进发。
这一带山势险峻，道路狭窄，名唤峡风口，两旁岩壁陡峭，草木繁密，最宜伏兵。
叶平道：“大将军，此地险要，宜减慢进军速度，需先派哨探于前仔细查探。”
高铝点头，道：“嗯，不过我们不必减慢速度，我派二毛和三毛分两边查探而去，即可。”
言罢便示意攀儿告诉二毛和三毛，分两旁查探。
不一会两人便返回，沿途并无伏兵，只格杀了敌方几名哨探。众将早听说了二人的厉害，今亲眼一见，个个叹服，再无人背后议论其不懂言词，行为乖戾。
出了峡风口，山势逐渐平坦，进军速度快了许多。中午便到顾阳县，高铝传令：“攻下城池，吃中餐。”
顾阳守卫大将名单新，是原河内城主雪号远手下一员大将，有勇无谋，后投降丰定都，被派为顾阳守将。
闻得对方只率万余骑兵袭来，便不以为意，升帐点将，手下谋士方珍道：“对方虽只万余人马，但俱为骑兵，战斗力强悍，我们宜闭城坚守。”
单新不允，道：“若闭城坚守，待对方大军到来，如何坚守得住？宜趁对方势单，挫其锐气。”
方珍再谏：“若出城迎战，当出全军，分左右中三路夹击，方能制胜。”
单新道：“区区万余人，何必尽全军而出？再者，若被对方冲破阵容，杀入城来，必白白掉了城池。”
遂不听方珍之言，命李贵、李幸二兄弟率两万人马出城迎战。
二李摆开阵势，迎住高铝。
万般偌道：“两个无名小卒，待我去斩了他俩！”不待高铝回应便提马冲了上去。
“尔等不知天高地厚，快快前来送死！”万般偌大声叫阵。
李贵出马来战，叫道：“尔是何人，报上名来，我李贵刀下无无名之鬼！”
“什么里鬼外鬼，你可听清楚了，爷爷姓万名般偌。”
李贵这等小将，哪认得万般偌之名，不再打话，挥刀驱马杀来。万般偌眼疾手快，只一回合便将他斩落马下。
那李幸见兄长被杀死，怒上心头，立刻打马冲上，欲拼生死。却被万般偌又一刀劈于马下。
眨眼之间两员将领尽亡，顾阳军都惊呆了。万般偌大喊一声，挥刀直冲过来，高铝见状也下令冲杀，顾阳守军立刻争先恐后地逃向城门。
高铝命大家放慢速度，待对方城门打开，放败军进城时，再迅速杀进城去。
单新在城墙上远远看到李贵兄弟战死，士兵败回城来，便下令放吊桥，开城门。
旁边方珍急道：“将军万不可开城门，不然敌军定会趁机尾随攻进城来！”
单新怒道：“胡说，若不开城门，我方多为步卒，如何能逃脱对方骑兵的追击？尔是要帮对方么？”
方珍不敢再言，暗道：“顾阳丢矣！”悄悄溜下城墙。
高铝见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便下令向城内冲杀。
单新在城墙上大喊：“后面的将敌军挡住！快阻挡住敌军啦！”
可是步兵哪能阻挡得住冲锋的骑兵？而且还有无数猛将在前开路，大刀挥处，尸首遍野。不一会，便杀到吊桥附近。
单新大喊将吊桥拉起，可此时士兵们只顾逃命，纷纷涌向城门，谁还会听他之言？不但吊桥拉不起，连城门也关闭不了。
单新见状，只得奔下城墙，率军迎敌，幻想在城内反败为胜。
高铝率众将冲进城门，所到之处，无人能敌。万般偌经验丰富，早就瞅准了单新模样，冲杀过去，斩了单新，功劳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