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射雕之舌尖上的降龙掌（上）
洪七公走出破庙后即令所有丐帮弟子，包括自己远离破庙十几丈之远，确保无人能够听见里面发出的任何声音之后方才停了下来。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避嫌，龙五的武功的确很诱人，但洪七公深知大丈夫为人处世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叫他去做偷学人家武功这等下作事情，他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不知不觉就在外边等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东方天边亮出鱼肚白的时候，破庙大门在“吱呀”一声之后打开了，随之龙肖二人走了出来，面色平淡的龙五走在前面，而肖卓则是垂头丧气一脸沮丧地跟在龙五身后。
这种情形仿佛并没有出乎洪七公的预料，待到二人走到跟前，对着后者打趣道：“肖娃娃，修炼绝世神功的感觉如何？”
面对着洪七公的调侃，肖卓唯有摇头苦笑，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能够在几个时辰之内将行功路线记住，也算不容易了。”倒是龙傲天给他解了围，“只要他日后坚持不懈，自会有一番收获。”
“那是……”洪七公点头赞同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下间万事不管是习武还是念书，都离不开这个理。”
说着看向肖卓道：“肖娃娃，既然你选择了练武这条路，那老叫化作为一个前辈就跟你多叨唠几句：路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的，没人能够替你走上一辈子。练武这条路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一条平台大道，可谓是步步荆棘，甚至说步步杀机都丝毫不为过。可是你却在启蒙之时有龙五这样的……前辈提你指点了一条明道，能够让你少走不知多少的弯路，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这份机缘啊，要知道这样的机缘多少人日日求神拜佛都求不来呢。”
洪七公一收平时游戏江湖时不拘小节，插科打诨的姿态，转而是一番郑重而严肃的告诫，此时初起的朝阳恰好在这个时候升至北丐身后，替他高大身影镶上一圈金色光华，就如同下凡的天神一般气势逼人，威势赫赫。
到这时肖卓方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天下顶尖高手所应有的气势，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差点没双腿一软给当场跪了下来，面对着神情肃穆的洪七公，在其威严目光注视下，哪里还敢有半点不敬？只能恭恭敬敬道：“晚辈当谨记前辈教诲，时刻以此鞭策自己……”
话是这么说，到底有几分真心和敷衍只怕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洪七公毕竟不是师傅，肖卓也不是丐帮弟子，说话点到为止也就够了，如果不是他们肖家对丐帮有恩才懒得说这些呢，江湖上每年陨落的青年才俊那么多，一个个都管得过来吗？
见肖卓回答得还算得体，洪七公点了点头，转而对龙傲天说：“肖娃娃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你可千万记得自己的承若，若是让我知道了你今天是随意搪塞老叫化的话，丐帮数万弟子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如果说这世界上谁最在意肖卓的生死，那非龙傲天莫属了，甚至比他亲娘老子更加在意，就算他自己要去寻死，龙傲天都要想办法让他死不成。因此对于洪七公的话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前辈你就放心，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前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是敷衍洪帮主您。”
“那要是那人突然叫你对他不利呢？”洪七公突然问道。
“就我所知，那人绝非无缘无故朝令夕改之辈，这一点前辈大可不必忧虑……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在下向您保证——我绝对会事先让他来找您，而且放过他三次不杀，此后肖卓他的生死便看天意如何？”
在这个世界里，龙傲天若是要杀谁，那他的结局比上了死神的黑名单还要笃定——绝对是死路一条！
耶稣都保不住他……
跑哪里去都没用，龙傲天有一万种方法将人给搜出来，就算藏身之处隐秘到连龙傲天一时也找不到，只要让其知道了大概方位，他甚至可以采取无差别AOE，事后保证那片区域今后一万年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核弹那玩意在龙傲天面前也就是个威力较大的炮仗罢了。
所以龙傲天刚才的保证跟没保证差不多，若是主神真改主意要肖卓死，就算放过他一万次不杀也会有接下来的第一万零一次，唯一的区别就是立即死还是拖上些日子死而已。
所谓的“天意”，不如说是主神的旨意，龙傲天的头顶上只有一片天，那就是“主神”!
“唔……那就这样吧。”洪七公想了想，这已经是最可以接受的结果了，于是伸出了只余四根手指的右掌，“君子一言……”
龙傲天亦是伸出手掌在洪七公掌上一拍“驷马难追！”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不过……似乎两个人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当事人的意见是什么，
这很重要吗？
根本就不重要……
“那事情就算是解决了……”龙傲天看向肖卓，“接来下你有什么打算？”
“啊？”肖卓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龙五为何有这么一问。
“我只管跟着你，护着你，你要到哪里去，做什么我绝不干涉。”龙傲天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职责范围”。
“那我要是整天惹事，你也护得过来？”肖卓嘀咕道。
“嘿嘿……”龙傲天咧嘴一笑，笑容在人眼中看来显得格外阴森，“你要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被人打了个断手断脚，半身不遂，但我只要保下了你的小命，就不算是失约，你想试试吗？”
刚才肖卓不过是下意识地抬杠，不代表他真有如此打算，而且谁又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还使人绑架了自己的人身上？
随便打了个哈哈将话题糊弄过去，肖卓考虑了下龙五的问题，说：“刚才听二位说此地离襄阳不远，正好我家在襄阳有一分号，在下想先去那里托人给家人报个平安……”
没毛病。
“……在下先前听说洪前辈为了晚辈的安危曾连夜从鄂州府赶到襄阳，晚辈听后甚为感动，却无以为报，只因在下家中只有金银钱财之类的俗物，贸然拿出来只怕污了前辈眼球。不如请前辈随在下去一趟襄阳如何——前些日子路过襄阳的时候在下曾在城里的至味楼里吃过几顿，觉得那里菜品甚是美味，令人回味无穷。所以干脆由在下在那里摆上酒席宴请前辈和……龙先生吃上几天如何？一来是为了答谢前辈为在下奔走之恩，二来也是为了感谢龙五先生传我神功。如何？”
如果说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洪七公或许会不屑一顾，可要是谈到请他吃美食……那可是真正搔到了洪七公的痒处。
——肖卓口中的至味楼洪七公是吃过的，的确如肖卓所说的那样甚是美味，令人回味无穷，甚至在几年之后都还令洪七公对那里的菜肴念念不忘。
所以肖卓不说还好，一说起上至味楼吃饭，洪七公就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分泌了，垂涎三尺欲滴，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武林前辈的模样，俨然一副馋鬼投胎像。
他倒是想一口答应下来，反正是不吃白不吃，但是一想到自己来襄阳的目的，又有些迟疑了——洪七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襄阳来救肖卓，心中何曾不是抱着还肖家一个人情的想法，即使肖家可能并不知道丐帮欠了自己一个大人情，可人家不知道不代表丐帮自己也就装傻了，有恩不报不是洪七公的风格。等他紧赶慢赶跑到襄阳才发现，肖卓似乎并不需要自己去救，报恩的想法自然也就落了空，反倒还要人家请自己吃饭。前面的恩情都还没了解，现在又去欠肖卓的人情……吃人家嘴短的道理洪七公还是明白的。
按理说，洪七公只需要断然拒绝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他偏偏是个“唯有美食不可辜负”的老饕，美味就在眼前，让他就这样放弃多少有些强人所难。
见到洪七公左右为难的样子，龙傲天直觉得有些好笑。“洪前辈根本不必为难，难道吃上几顿饭就把他肖家吃穷吃垮了？只管放心去吃就是，几顿饭的事情任谁也说不出半点闲话。”
“是啊，是啊！龙先生所言极是。晚辈是真心实意地想报答一下前辈为晚辈奔走之恩，根本就没其他什么想法……”肖卓也在一旁敲着边鼓。
都这样说了，洪七公也就顺着台阶往下滚，说：“那好，老叫化也不能负了娃娃你一番美意，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嘿嘿……当年俏黄蓉能用几十道菜肴，换得降龙十八掌中的十五掌，我肖卓虽然没有黄蓉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厨艺，但是哥有钱啊！待到了襄阳，不说请遍天下名厨，但方圆数百里内有一番手艺的厨师我都给他请过来。到那时不说跟郭靖那样能学到十五掌，起码十二掌应该没有问题吧……”
见洪七公一口答应了下来，肖卓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夜神月“计划通”的模样，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小说中的猪脚也是穿越到了射雕世界，其中就有请洪七公吃饭将降龙十八掌学了个全的桥段。所以也想依葫芦画瓢拿来试试。
“我为什么不选龙五的‘黑煞掌’？因为有降龙十八掌这样的天下第一掌法等着哥去学啊！我先拿龙五那连名字都没有的内功打下根基，辅以修行降龙十八掌，练个四五年之后我虽然还二十不到，但行走江湖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然后再去终南山去寻那古墓密道，将九阴真经给弄到手，到那时……”
肖卓越想越是高兴，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武侠梦扑棱着翅膀又飞回来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就连步子都显得轻快了许多，让跟在身后的洪七公错愕不已，不明白其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兴高采烈。
倒是走在最后的龙傲天看出了一些端倪——没办法，谁叫他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在网上看小说呢，这些套路和谋九阳神功一样，都特么快被用滥了！
看破不说破，龙傲天当然不会坏了他的好事，甚至还会不留痕迹地提供一些帮助，因为这也是任务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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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避嫌，龙五的武功的确很诱人，但洪七公深知大丈夫为人处世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叫他去做偷学人家武功这等下作事情，他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不知不觉就在外边等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东方天边亮出鱼肚白的时候，破庙大门在“吱呀”一声之后打开了，随之龙肖二人走了出来，面色平淡的龙五走在前面，而肖卓则是垂头丧气一脸沮丧地跟在龙五身后。
这种情形仿佛并没有出乎洪七公的预料，待到二人走到跟前，对着后者打趣道：“肖娃娃，修炼绝世神功的感觉如何？”
面对着洪七公的调侃，肖卓唯有摇头苦笑，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能够在几个时辰之内将行功路线记住，也算不容易了。”倒是龙傲天给他解了围，“只要他日后坚持不懈，自会有一番收获。”
“那是……”洪七公点头赞同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下间万事不管是习武还是念书，都离不开这个理。”
说着看向肖卓道：“肖娃娃，既然你选择了练武这条路，那老叫化作为一个前辈就跟你多叨唠几句：路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的，没人能够替你走上一辈子。练武这条路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一条平台大道，可谓是步步荆棘，甚至说步步杀机都丝毫不为过。可是你却在启蒙之时有龙五这样的……前辈提你指点了一条明道，能够让你少走不知多少的弯路，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这份机缘啊，要知道这样的机缘多少人日日求神拜佛都求不来呢。”
洪七公一收平时游戏江湖时不拘小节，插科打诨的姿态，转而是一番郑重而严肃的告诫，此时初起的朝阳恰好在这个时候升至北丐身后，替他高大身影镶上一圈金色光华，就如同下凡的天神一般气势逼人，威势赫赫。
到这时肖卓方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天下顶尖高手所应有的气势，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差点没双腿一软给当场跪了下来，面对着神情肃穆的洪七公，在其威严目光注视下，哪里还敢有半点不敬？只能恭恭敬敬道：“晚辈当谨记前辈教诲，时刻以此鞭策自己……”
话是这么说，到底有几分真心和敷衍只怕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洪七公毕竟不是师傅，肖卓也不是丐帮弟子，说话点到为止也就够了，如果不是他们肖家对丐帮有恩才懒得说这些呢，江湖上每年陨落的青年才俊那么多，一个个都管得过来吗？
见肖卓回答得还算得体，洪七公点了点头，转而对龙傲天说：“肖娃娃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你可千万记得自己的承若，若是让我知道了你今天是随意搪塞老叫化的话，丐帮数万弟子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如果说这世界上谁最在意肖卓的生死，那非龙傲天莫属了，甚至比他亲娘老子更加在意，就算他自己要去寻死，龙傲天都要想办法让他死不成。因此对于洪七公的话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前辈你就放心，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前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是敷衍洪帮主您。”
“那要是那人突然叫你对他不利呢？”洪七公突然问道。
“就我所知，那人绝非无缘无故朝令夕改之辈，这一点前辈大可不必忧虑……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在下向您保证——我绝对会事先让他来找您，而且放过他三次不杀，此后肖卓他的生死便看天意如何？”
在这个世界里，龙傲天若是要杀谁，那他的结局比上了死神的黑名单还要笃定——绝对是死路一条！
耶稣都保不住他……
跑哪里去都没用，龙傲天有一万种方法将人给搜出来，就算藏身之处隐秘到连龙傲天一时也找不到，只要让其知道了大概方位，他甚至可以采取无差别AOE，事后保证那片区域今后一万年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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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龙傲天刚才的保证跟没保证差不多，若是主神真改主意要肖卓死，就算放过他一万次不杀也会有接下来的第一万零一次，唯一的区别就是立即死还是拖上些日子死而已。
所谓的“天意”，不如说是主神的旨意，龙傲天的头顶上只有一片天，那就是“主神”!
“唔……那就这样吧。”洪七公想了想，这已经是最可以接受的结果了，于是伸出了只余四根手指的右掌，“君子一言……”
龙傲天亦是伸出手掌在洪七公掌上一拍“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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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似乎两个人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当事人的意见是什么，
这很重要吗？
根本就不重要……
“那事情就算是解决了……”龙傲天看向肖卓，“接来下你有什么打算？”
“啊？”肖卓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龙五为何有这么一问。
“我只管跟着你，护着你，你要到哪里去，做什么我绝不干涉。”龙傲天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职责范围”。
“那我要是整天惹事，你也护得过来？”肖卓嘀咕道。
“嘿嘿……”龙傲天咧嘴一笑，笑容在人眼中看来显得格外阴森，“你要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被人打了个断手断脚，半身不遂，但我只要保下了你的小命，就不算是失约，你想试试吗？”
刚才肖卓不过是下意识地抬杠，不代表他真有如此打算，而且谁又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还使人绑架了自己的人身上？
随便打了个哈哈将话题糊弄过去，肖卓考虑了下龙五的问题，说：“刚才听二位说此地离襄阳不远，正好我家在襄阳有一分号，在下想先去那里托人给家人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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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先前听说洪前辈为了晚辈的安危曾连夜从鄂州府赶到襄阳，晚辈听后甚为感动，却无以为报，只因在下家中只有金银钱财之类的俗物，贸然拿出来只怕污了前辈眼球。不如请前辈随在下去一趟襄阳如何——前些日子路过襄阳的时候在下曾在城里的至味楼里吃过几顿，觉得那里菜品甚是美味，令人回味无穷。所以干脆由在下在那里摆上酒席宴请前辈和……龙先生吃上几天如何？一来是为了答谢前辈为在下奔走之恩，二来也是为了感谢龙五先生传我神功。如何？”
如果说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洪七公或许会不屑一顾，可要是谈到请他吃美食……那可是真正搔到了洪七公的痒处。
——肖卓口中的至味楼洪七公是吃过的，的确如肖卓所说的那样甚是美味，令人回味无穷，甚至在几年之后都还令洪七公对那里的菜肴念念不忘。
所以肖卓不说还好，一说起上至味楼吃饭，洪七公就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分泌了，垂涎三尺欲滴，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武林前辈的模样，俨然一副馋鬼投胎像。
他倒是想一口答应下来，反正是不吃白不吃，但是一想到自己来襄阳的目的，又有些迟疑了——洪七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襄阳来救肖卓，心中何曾不是抱着还肖家一个人情的想法，即使肖家可能并不知道丐帮欠了自己一个大人情，可人家不知道不代表丐帮自己也就装傻了，有恩不报不是洪七公的风格。等他紧赶慢赶跑到襄阳才发现，肖卓似乎并不需要自己去救，报恩的想法自然也就落了空，反倒还要人家请自己吃饭。前面的恩情都还没了解，现在又去欠肖卓的人情……吃人家嘴短的道理洪七公还是明白的。
按理说，洪七公只需要断然拒绝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他偏偏是个“唯有美食不可辜负”的老饕，美味就在眼前，让他就这样放弃多少有些强人所难。
见到洪七公左右为难的样子，龙傲天直觉得有些好笑。“洪前辈根本不必为难，难道吃上几顿饭就把他肖家吃穷吃垮了？只管放心去吃就是，几顿饭的事情任谁也说不出半点闲话。”
“是啊，是啊！龙先生所言极是。晚辈是真心实意地想报答一下前辈为晚辈奔走之恩，根本就没其他什么想法……”肖卓也在一旁敲着边鼓。
都这样说了，洪七公也就顺着台阶往下滚，说：“那好，老叫化也不能负了娃娃你一番美意，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嘿嘿……当年俏黄蓉能用几十道菜肴，换得降龙十八掌中的十五掌，我肖卓虽然没有黄蓉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厨艺，但是哥有钱啊！待到了襄阳，不说请遍天下名厨，但方圆数百里内有一番手艺的厨师我都给他请过来。到那时不说跟郭靖那样能学到十五掌，起码十二掌应该没有问题吧……”
见洪七公一口答应了下来，肖卓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夜神月“计划通”的模样，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小说中的猪脚也是穿越到了射雕世界，其中就有请洪七公吃饭将降龙十八掌学了个全的桥段。所以也想依葫芦画瓢拿来试试。
“我为什么不选龙五的‘黑煞掌’？因为有降龙十八掌这样的天下第一掌法等着哥去学啊！我先拿龙五那连名字都没有的内功打下根基，辅以修行降龙十八掌，练个四五年之后我虽然还二十不到，但行走江湖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然后再去终南山去寻那古墓密道，将九阴真经给弄到手，到那时……”
肖卓越想越是高兴，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武侠梦扑棱着翅膀又飞回来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就连步子都显得轻快了许多，让跟在身后的洪七公错愕不已，不明白其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兴高采烈。
倒是走在最后的龙傲天看出了一些端倪——没办法，谁叫他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在网上看小说呢，这些套路和谋九阳神功一样，都特么快被用滥了！
看破不说破，龙傲天当然不会坏了他的好事，甚至还会不留痕迹地提供一些帮助，因为这也是任务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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