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山村老尸
是日晚7点，天尚未完全黑下去。102小队已经驶入了苍岭山脉某条支脉的附近。当装甲车沿着弯曲的土路行进时，驾驶舱内的各位还可以从车窗外的树叶间隙之间看到山脊线。
“任务区域已经不远了，捷克，把车开到我标记的位置之后找一片空地停下，我们就地扎营，今晚就不深入了。”乔丹队长在导航员控制台的屏幕上调出地图，并在任务区域距当前位置最近的边缘处画了一个叉，然后共享到了驾驶员的行车地图上。。
“队长，晚上是有安排活动吗？”阿松提问道。其实也不怪阿松不明白队长的意思。在巡逻部队中有一条约定俗成的惯例，就是在整个巡逻任务期间，非有必要不下车。
乔丹将一张卫星图显示在导航台的大屏幕上，驾驶舱内的其他几个人都看了过去，只看到了茂密的一片树林。
“都看到了吧，这是今天早些时候获得的整个任务地区的卫星图，整个区域接近一个长方形，内部完全都是树林，通向位于区域中心的苍岭镇的只有唯一一条正常一点的道路，但在情报室给的任务通报中明确指出这条路已经完全损坏。所以我们这几天只能沿着长方形东边的这条长边来回折返，一但搜索到脑波信号，向内的探索工作就需要徒步进行了。所以今晚我们就要在这片密林的边缘先探一探情况。”
二十分钟后，装甲车停在了一条距离土路不远的小溪旁边。这里是任务区域东侧最边缘的地带。
初步利用夜视和热成像仪检视过溪边的空地附近后，一行人陆续下车，来到了空地上。老李在下车前顺便将车顶的探照灯转成低功率模式为众人照明。
下车后，除队长范乔丹以外的七人围成一个松散的圈，乔丹站在圈中央开始讲话。
“过了这条溪再往西，大概五公里外就是苍绫镇，但到主脉的距离还有近二十公里。这点距离开车当然是很快就能到，但是我们的车体型过大，这种密度的树林，车无法通过。而唯一的土路，在当年危机爆发时被镇上的人破坏了。情报官提供的资料显示，镇上的居民，甚至包括周围山腰处的那几座小村庄里的居民，没有一个能够幸存。当然了，自危机以来，各城之间的信息统计和共享一直有难度，只能说沧州20年来没有接收过一个来自苍绫镇的难民。”
“队长，可以提问吗？”阿松在得到范乔丹的点头回应后继续说道，“为什么镇上的居民会毁掉出镇的路啊？这不是在搞自己吗，路封上了岂不是除了靠走以外没有办法出来？我说句难听的，一群靠走的难民，被僵尸消灭真是毫不稀奇。”
“你又知道了？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准备当难民呢？”捷克在一旁杠了起来。
阿松一听有人抬杠，眯起眼睛就要杠回去，“僵尸危机了都，不去逃难难道还能继续在家过日子？要是他们起个城墙我也许能相信是要固守一方，就现在来看，你总不能说他们靠这片林子阻挡僵尸吧？再说了，镇子内部产生的僵尸怎么解决？”
“好了，哪来这么多问题，你是蓝猫还是淘气啊？你们两个爱抬杠的，带上步枪和匕首去打点野味。要是打到了，大家今晚就吃热乎的；要是打不到，我罚你们吃冷盒饭，不准加热，听到了没有？”范乔丹看着两个杠精就来气，也不想多说了，直接罚两人去探林子了。临去之前还嘱咐一句不要超过距离营地500米的范围。
又将楚泠派去车上操控无人机，将李蒙派去打开脑波探测仪，将老李派去检查武器设备之后，乔丹终于找到一个空隙可以跟刘宇和查理斯单独聊聊。
三人先是在溪边收拾出一片空地，又开始在四周捡一些比较干燥的树枝和一些易燃的树叶。
“查理斯，咱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之前你在沧州大学研究脑科学，后来又加入科学院的“穿越者计划”。讲道理，光看履历我是想不出你怎么总能接触一些军政上的秘密，能不能给我透透底？”乔丹拿起一根看起来比较干燥的树枝，将其从中间折断，然后放在一个用尼龙布临时扎的口袋里。
“有吗？我只是认识几个参谋部的酒友而已，听他们说一些酒后的胡话，真真假假的我怎么清楚。”查理斯拿酒鬼参谋当挡箭牌。他只是在乔丹和刘宇的后面跟着，并没有上手捡。
“队长，我向你举报这个人，他早就答应我的回答我几个问题，但是居然从23号躲我躲到现在。可以看出这人相当不老实，鬼心思很多。队长，小心他要害你！”刘宇恶向胆边生，直接向范乔丹告起查理斯的黑状来。
“你这小子，我什么时候躲你了。来，有啥想问的赶紧问，正好范队长也在场，让他作证。”
“呃……”查理斯突然这么给面子，反倒让刘宇一时间语塞。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再去了解些什么，这个世界和这副身体对自己而言还是太陌生了，陌生到有一种“学会小学数学，能够算日期算账单，数学就等于已经完全掌握”的境界。
查理斯看刘宇半天没憋出一个屁，刚想损他几句，却听那边厢范乔丹开了口。
“刘宇看样子想问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啥了，我这边倒是有点想问的。曾经你说对复生者有兴趣就给你发邮件，你会给我讲讲的。现在就咱几个在，要不你就现在讲了吧。”
“呃，那行。我就给你们简单讲讲计划发展到现在的一些有趣的地方吧。
计划实施之初，我们只是向全空间广播一个通常的人类脑波信号，想看看能吸引来些什么。经过几个月的积累，我们发现目前的广播吸引到的意识体，绝大部分都是动物，或者说是与人类差别过大的物种。这些复生者虽然没有智慧不能接受训练，但通过对其脑结构进行细致的扫描，观察和对比脑细胞与神经活动协调性出现的区域与这些复生者表现出的特别强项，可以总结出很多规律。
由此，我们将大脑划分成了一些不同的区域，其中一部分是支配人类日常行为的，只要这一部分没有问题，那你就可以活的像个普通人。如果你在这些区域具有极高的协调性，那么你有可能做到一些在人类通常认知范围内的需要“天赋”才能做好的事，比如拿一些体育比赛的冠军，或者记忆力好智商高之类的。如果你能更进一步，调动更多的脑细胞，那你有可能获得一些超越常识的能力……乔丹，你有没有听过类似的例子？”
“没有。”范乔丹白了查理斯一眼，可惜天色已黑，查理斯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这样让我很难讲解嘛，想知道还不配合一点？”查理斯虚着眼回到，然而范乔丹同样没注意到，只不过这是因为范乔丹根本就没看他。
“查长官，我们那个世界里倒是有一些这种例子，比如有一个人浑身带电，还有一个人身子太热大冬天都得光膀子，还有什么生嚼玻璃瓶之类的。”
“范乔丹，你看看人家多配合！嗯……你举得这些例子我没具体看过，也许确实有可能是。比如浑身带电的这位有可能就是控制人体生物电的部分脑细胞比较活跃，嚼玻璃瓶的可能是刺激到了某些可以强化局部表皮细胞的脑细胞。这些人虽然做到了一些并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但在没有有效训练的情况下，他们这一部分的协调性很差，因此没机会变成那些掌控雷电、口吐火焰、刀枪不入的非人类。我们通过观察那些特殊复生者，已经摸清楚了不少有可能成为所谓超能力的特质对应的脑细胞部位，如果真正的穿越者出现，且有人能够初步激活相应部位的脑细胞，那么他们经过训练是有很大几率掌握超能力的。刘宇，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小激动了？”
“确实有那么点，那么长官，我有没有机会呢？”刘宇听完确实有些激动，也许这次穿越没白来，自己真能体会一下超能力的感觉了。
“呵呵，非常抱歉，你没戏。”查理斯看着刘宇一副想打人的表情，嘿嘿贱笑了两声，说道，“你的情况我们已经都掌握了，你确实甫一复生就有一片区域的脑细胞是具有高协调性的，可惜那部分恰好只是负责语言学习和运用的部分。这也是为什么你刚活过来就能听懂我们的语言且交流无碍。但这部分脑细胞区域仅仅只是我所说的常规人类区域，毕竟人人都会说话嘛。”
“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有句老话叫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嗯……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类似的说法。总之我们已经开始使用你的脑波特征来发送牵引信号了，在未来有很大可能会有大量来自你那个世界的穿越者来到这里，有你从中当个翻译，应该能给所有人节约大把的时间。”
“所以这就是我以后的任务了吗，当个翻译官？”刘宇发现自己当不成超级英雄，开始自暴自弃。
“逗你一下而已，你只要把你们的语言体系整理一下，自有大把的语言学专家来搞翻译编教材。你的任务，还是给所有穿越者当一个正面典型，那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说到最后，查理斯语调深沉了起来，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让刘宇觉得自己之前只想当个超级英雄的想法太幼稚。
“行了，话也说够了，树枝也捡的差不多了，往回走吧。”三人边捡树枝边说话，很走出去一些距离，探照灯的灯光都有点看不到了。
回程的路上，刘宇走在第一个，范乔丹故意走的慢了些，跟查理斯并排。
“我有种感觉，你们搞这个计划的根本目的，根本不是什么快速增加兵员与劳动力，根本就是制造超能力者吧？”
“……哈哈，是与不是又什么关系呢，军方和我们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任何分歧。增加兵员和劳力这点，其实现在已经可以宣告实现了，至于制造超能力者，对于军方而言，能实现不是更好吗？”
“……”范乔丹听到这里，也只得暗暗点头。
“砰！砰砰砰……”远处突然传来枪声，先是一发手枪声，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步枪连点声，持续了约半分钟后终于不再响起。
“呼叫鱼鹰，发生了什么？呼叫捷克，呼叫阿松！”范乔丹听到枪响，立即在小队通讯频道里大声询问起来。现在他非常后悔没有在出发前给所有人设置统一的通讯频道，“都怨那两个杠精，杠得我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心里想着，他脚上频率也加快了起来。
“报告队长，我们野味没打着，但是正面遭遇了一头僵尸，这僵尸有点狠啊，我们用手枪打都不带颤的，用步枪都打了半天才搞定，这么硬的僵尸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阿松的声音突然传出。
“做好标记，先回营地集合，你这么打可能会惊动尸群，不要在原地久留。”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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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区域已经不远了，捷克，把车开到我标记的位置之后找一片空地停下，我们就地扎营，今晚就不深入了。”乔丹队长在导航员控制台的屏幕上调出地图，并在任务区域距当前位置最近的边缘处画了一个叉，然后共享到了驾驶员的行车地图上。。
“队长，晚上是有安排活动吗？”阿松提问道。其实也不怪阿松不明白队长的意思。在巡逻部队中有一条约定俗成的惯例，就是在整个巡逻任务期间，非有必要不下车。
乔丹将一张卫星图显示在导航台的大屏幕上，驾驶舱内的其他几个人都看了过去，只看到了茂密的一片树林。
“都看到了吧，这是今天早些时候获得的整个任务地区的卫星图，整个区域接近一个长方形，内部完全都是树林，通向位于区域中心的苍岭镇的只有唯一一条正常一点的道路，但在情报室给的任务通报中明确指出这条路已经完全损坏。所以我们这几天只能沿着长方形东边的这条长边来回折返，一但搜索到脑波信号，向内的探索工作就需要徒步进行了。所以今晚我们就要在这片密林的边缘先探一探情况。”
二十分钟后，装甲车停在了一条距离土路不远的小溪旁边。这里是任务区域东侧最边缘的地带。
初步利用夜视和热成像仪检视过溪边的空地附近后，一行人陆续下车，来到了空地上。老李在下车前顺便将车顶的探照灯转成低功率模式为众人照明。
下车后，除队长范乔丹以外的七人围成一个松散的圈，乔丹站在圈中央开始讲话。
“过了这条溪再往西，大概五公里外就是苍绫镇，但到主脉的距离还有近二十公里。这点距离开车当然是很快就能到，但是我们的车体型过大，这种密度的树林，车无法通过。而唯一的土路，在当年危机爆发时被镇上的人破坏了。情报官提供的资料显示，镇上的居民，甚至包括周围山腰处的那几座小村庄里的居民，没有一个能够幸存。当然了，自危机以来，各城之间的信息统计和共享一直有难度，只能说沧州20年来没有接收过一个来自苍绫镇的难民。”
“队长，可以提问吗？”阿松在得到范乔丹的点头回应后继续说道，“为什么镇上的居民会毁掉出镇的路啊？这不是在搞自己吗，路封上了岂不是除了靠走以外没有办法出来？我说句难听的，一群靠走的难民，被僵尸消灭真是毫不稀奇。”
“你又知道了？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准备当难民呢？”捷克在一旁杠了起来。
阿松一听有人抬杠，眯起眼睛就要杠回去，“僵尸危机了都，不去逃难难道还能继续在家过日子？要是他们起个城墙我也许能相信是要固守一方，就现在来看，你总不能说他们靠这片林子阻挡僵尸吧？再说了，镇子内部产生的僵尸怎么解决？”
“好了，哪来这么多问题，你是蓝猫还是淘气啊？你们两个爱抬杠的，带上步枪和匕首去打点野味。要是打到了，大家今晚就吃热乎的；要是打不到，我罚你们吃冷盒饭，不准加热，听到了没有？”范乔丹看着两个杠精就来气，也不想多说了，直接罚两人去探林子了。临去之前还嘱咐一句不要超过距离营地500米的范围。
又将楚泠派去车上操控无人机，将李蒙派去打开脑波探测仪，将老李派去检查武器设备之后，乔丹终于找到一个空隙可以跟刘宇和查理斯单独聊聊。
三人先是在溪边收拾出一片空地，又开始在四周捡一些比较干燥的树枝和一些易燃的树叶。
“查理斯，咱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之前你在沧州大学研究脑科学，后来又加入科学院的“穿越者计划”。讲道理，光看履历我是想不出你怎么总能接触一些军政上的秘密，能不能给我透透底？”乔丹拿起一根看起来比较干燥的树枝，将其从中间折断，然后放在一个用尼龙布临时扎的口袋里。
“有吗？我只是认识几个参谋部的酒友而已，听他们说一些酒后的胡话，真真假假的我怎么清楚。”查理斯拿酒鬼参谋当挡箭牌。他只是在乔丹和刘宇的后面跟着，并没有上手捡。
“队长，我向你举报这个人，他早就答应我的回答我几个问题，但是居然从23号躲我躲到现在。可以看出这人相当不老实，鬼心思很多。队长，小心他要害你！”刘宇恶向胆边生，直接向范乔丹告起查理斯的黑状来。
“你这小子，我什么时候躲你了。来，有啥想问的赶紧问，正好范队长也在场，让他作证。”
“呃……”查理斯突然这么给面子，反倒让刘宇一时间语塞。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再去了解些什么，这个世界和这副身体对自己而言还是太陌生了，陌生到有一种“学会小学数学，能够算日期算账单，数学就等于已经完全掌握”的境界。
查理斯看刘宇半天没憋出一个屁，刚想损他几句，却听那边厢范乔丹开了口。
“刘宇看样子想问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啥了，我这边倒是有点想问的。曾经你说对复生者有兴趣就给你发邮件，你会给我讲讲的。现在就咱几个在，要不你就现在讲了吧。”
“呃，那行。我就给你们简单讲讲计划发展到现在的一些有趣的地方吧。
计划实施之初，我们只是向全空间广播一个通常的人类脑波信号，想看看能吸引来些什么。经过几个月的积累，我们发现目前的广播吸引到的意识体，绝大部分都是动物，或者说是与人类差别过大的物种。这些复生者虽然没有智慧不能接受训练，但通过对其脑结构进行细致的扫描，观察和对比脑细胞与神经活动协调性出现的区域与这些复生者表现出的特别强项，可以总结出很多规律。
由此，我们将大脑划分成了一些不同的区域，其中一部分是支配人类日常行为的，只要这一部分没有问题，那你就可以活的像个普通人。如果你在这些区域具有极高的协调性，那么你有可能做到一些在人类通常认知范围内的需要“天赋”才能做好的事，比如拿一些体育比赛的冠军，或者记忆力好智商高之类的。如果你能更进一步，调动更多的脑细胞，那你有可能获得一些超越常识的能力……乔丹，你有没有听过类似的例子？”
“没有。”范乔丹白了查理斯一眼，可惜天色已黑，查理斯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这样让我很难讲解嘛，想知道还不配合一点？”查理斯虚着眼回到，然而范乔丹同样没注意到，只不过这是因为范乔丹根本就没看他。
“查长官，我们那个世界里倒是有一些这种例子，比如有一个人浑身带电，还有一个人身子太热大冬天都得光膀子，还有什么生嚼玻璃瓶之类的。”
“范乔丹，你看看人家多配合！嗯……你举得这些例子我没具体看过，也许确实有可能是。比如浑身带电的这位有可能就是控制人体生物电的部分脑细胞比较活跃，嚼玻璃瓶的可能是刺激到了某些可以强化局部表皮细胞的脑细胞。这些人虽然做到了一些并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但在没有有效训练的情况下，他们这一部分的协调性很差，因此没机会变成那些掌控雷电、口吐火焰、刀枪不入的非人类。我们通过观察那些特殊复生者，已经摸清楚了不少有可能成为所谓超能力的特质对应的脑细胞部位，如果真正的穿越者出现，且有人能够初步激活相应部位的脑细胞，那么他们经过训练是有很大几率掌握超能力的。刘宇，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小激动了？”
“确实有那么点，那么长官，我有没有机会呢？”刘宇听完确实有些激动，也许这次穿越没白来，自己真能体会一下超能力的感觉了。
“呵呵，非常抱歉，你没戏。”查理斯看着刘宇一副想打人的表情，嘿嘿贱笑了两声，说道，“你的情况我们已经都掌握了，你确实甫一复生就有一片区域的脑细胞是具有高协调性的，可惜那部分恰好只是负责语言学习和运用的部分。这也是为什么你刚活过来就能听懂我们的语言且交流无碍。但这部分脑细胞区域仅仅只是我所说的常规人类区域，毕竟人人都会说话嘛。”
“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有句老话叫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嗯……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类似的说法。总之我们已经开始使用你的脑波特征来发送牵引信号了，在未来有很大可能会有大量来自你那个世界的穿越者来到这里，有你从中当个翻译，应该能给所有人节约大把的时间。”
“所以这就是我以后的任务了吗，当个翻译官？”刘宇发现自己当不成超级英雄，开始自暴自弃。
“逗你一下而已，你只要把你们的语言体系整理一下，自有大把的语言学专家来搞翻译编教材。你的任务，还是给所有穿越者当一个正面典型，那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说到最后，查理斯语调深沉了起来，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让刘宇觉得自己之前只想当个超级英雄的想法太幼稚。
“行了，话也说够了，树枝也捡的差不多了，往回走吧。”三人边捡树枝边说话，很走出去一些距离，探照灯的灯光都有点看不到了。
回程的路上，刘宇走在第一个，范乔丹故意走的慢了些，跟查理斯并排。
“我有种感觉，你们搞这个计划的根本目的，根本不是什么快速增加兵员与劳动力，根本就是制造超能力者吧？”
“……哈哈，是与不是又什么关系呢，军方和我们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任何分歧。增加兵员和劳力这点，其实现在已经可以宣告实现了，至于制造超能力者，对于军方而言，能实现不是更好吗？”
“……”范乔丹听到这里，也只得暗暗点头。
“砰！砰砰砰……”远处突然传来枪声，先是一发手枪声，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步枪连点声，持续了约半分钟后终于不再响起。
“呼叫鱼鹰，发生了什么？呼叫捷克，呼叫阿松！”范乔丹听到枪响，立即在小队通讯频道里大声询问起来。现在他非常后悔没有在出发前给所有人设置统一的通讯频道，“都怨那两个杠精，杠得我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心里想着，他脚上频率也加快了起来。
“报告队长，我们野味没打着，但是正面遭遇了一头僵尸，这僵尸有点狠啊，我们用手枪打都不带颤的，用步枪都打了半天才搞定，这么硬的僵尸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阿松的声音突然传出。
“做好标记，先回营地集合，你这么打可能会惊动尸群，不要在原地久留。”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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