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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权臣作

    要死要死,魏织心说,姑娘,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也没想躲,就是不想在你面前出没,怕你看我越来越顺眼,死活要嫁给我,我长得这么帅是我的错?

    系统抽了一下。

    燕宬高贵道:“赐婚的事本宫知道了。”

    碧罗生气盯魏织。

    魏织听了,说不惊诧是真的有点假,真的是燕宬主动的?为什么?什么时候让她喜欢上自己的?话说她喜欢自己吗?还是要用驸马的方式弄死自己?或者真喜欢自己?虽然是这么想,但魏织对燕宬完全没意思,于是道:“我不过一介草民,配不上公主,我知道公主也不愿意,我可能已经心仪其他人,不如我们这就去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没想到,燕宬道:“若说本宫愿意呢?”

    魏织看着燕宬,沉默良久,两人对视良久,燕宬有些别扭的先移开了视线,就听到魏织道:“我······”

    不愿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燕宬就走了,把魏织和目瞪口呆的小太监扔在原地。

    小太监:“······”

    怎么总觉得有点什么事?

    就在这时,两个太监走了过来,那两个太监不久前见过,就是找龟哭龟的,他们看到魏织,就道:“三皇子殿下请你过去。”

    魏织:“没空。”

    小太监:“······”

    那两个太监也是没想到魏织这反应,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沉下来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魏织转头看小太监:“带我出宫。”

    小太监回过神:“是,是。”

    两太监见此,有些不敢置信了的拦住了魏织的去路,看看不远处的禁军,两人咬牙道:“三殿下有请。”

    魏织不管他们,只让小太监带自己出宫,小太监冷汗连连,谁他都得罪不起。

    魏织还是出宫了,没心思应付什么三皇子,到了宫外,小太监走了,正要回谢宅寻思一下,就看到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站到了自己面前。

    看着他们不善的样子,魏织目露疑惑,还没猜他们是谁的人,就听他们道:“三皇子殿下有请。”

    魏织:“······”

    这么胡搅蛮缠?就因为一只龟?那只龟可没死啊,好好的呢,除了壳破了,完全没问题。

    行吧,看来免不了走一趟了。

    于是魏织跟着两个侍卫去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

    魏织进去后,就有另一个人来给魏织引路了,那个中年人直接带着魏织去了正堂,整个三皇子府十分华贵,魏织到了华贵的正堂,就看到一个十七八的锦衣少年正坐在上首,他应该就是三皇子燕瑜了,相貌端正,白皙的肤色,他的怀里正抱着一只猫,手指有意无意的抚着猫的身子。

    听到脚步声,就抬起了眼皮,上下打量了魏织一番,道:“就是你踩了我的小芽儿?”

    小芽儿?

    那只龟?

    魏织:“不是我。”

    燕瑜不意外的道:“是吗。”

    魏织:“是的。”

    燕瑜没有在意魏织有没有行礼,看起来很好道:“坐吧。”

    “哦,好,多谢殿下。”说着,就大刺刺的就近坐下了。

    正堂的婢女:“······”

    就连燕瑜也被魏织的大胆无畏弄得呆了秒,还没开口,就听魏织自己说话了:“三殿下,真的不是我,我绝对没踩你的小芽儿,它那么可爱,我怎么下得去脚。”

    燕瑜看着魏织。

    魏织:“三殿下明察秋毫。”

    燕瑜盯着魏织,想说不知死活,想让人把他带下去处置了,结果魏织又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自家人不能冤枉自家人啊,三殿下,哦不,三哥。”

    闻言,燕瑜抚猫的手指僵住,脸色十分微妙,一家人?自家人?三哥?这小子!是父皇流落在外的孩子?认的养子?一时间燕瑜的心里闪过几个念头,又觉得不太可能。

    于是他问:“一家人?什么意思?你叫我三哥又是什么意思?”

    魏织这时候只能利用一些赐婚的事赶紧离开这里寻思去了:“陛下赐婚,来年我便要与五公主成亲了,那我们自然就是一家人,你是我三哥。”

    燕瑜:“······”

    三皇子抚猫的手因为太震惊而不自觉的指稍微用了点力,就叫那平日娇生惯养的猫喵嗷一声叫了起来,燕瑜站起身,猫自觉跳了下去,还有些委屈的朝燕瑜叫唤了一声,燕瑜没有理它,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织:“你说什么?”

    魏织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燕瑜不能接受自己看不惯的人往高处走,他眼神冷了冷,看着魏织。

    魏织浑然不觉,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半天,燕瑜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是吗。”

    “是的。”魏织说。

    魏织从三皇子府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如果不是自己说出了赐婚的事,现在肯定要闹起来,而自己要是不咋滴的话,可能现在已经是三皇子府上梨花树下的花肥了。

    燕瑜顾忌着魏织刚从皇宫出来,刚被赐婚,而没有对魏织干什么,魏织也懒得去想他以后会干什么,或者不会干什么的去了清居楼。

    齐帝给魏织赐了宅子,因为怎么说以后也是驸马,得体面,魏织要了。

    清居楼。

    魏织到了清居楼,柳清禄也在,也知道了魏织和睢县的事,最先发现魏织神情不太好的是柳清禄和喻莲塘,两人看着魏织问:“怎么了?”

    难道是出什么不好的事了?

    只听魏织道:“没赏赐。”

    闻言,柳清禄和喻莲塘脑后滴汗,但是看着魏织神情还是不对,喻莲塘就道:“发生什么事了?”

    柳清禄也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魏织道:“没,就是被赐婚了。”

    柳清禄:“啊!?”

    喻莲塘:“什么?”

    柳田:“赐婚!?”

    魏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柳清禄喻莲塘震惊,让柳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皇上给我赐婚了,让我娶五公主燕宬,——田儿,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公主。”

    柳田快死了,自己喜欢的人要嫁给自己从小佩服喜欢的权凌哥,但是自己是绝对完全真的不高兴啊!

    难受!

    活不了了!

    这日子啊!

    魏织不知道柳田内心的咆哮,只是继续道:“怎么办?这驸马。”

    喻莲塘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可是皇帝亲赐的婚,可不是随便能怎么样的。

    柳清禄同情的看着魏织:“怪不得你不高兴,唉,节哀吧。”

    柳田继续吐血。

    求而不得的,别人竟然还不想要!

    喻莲塘:“你别冲动。”

    柳清禄:“没错。”

    魏织:“哦。”

    喻莲塘:“我看那个燕宬也不是脾性不好相处。”

    柳清禄睁眼瞎附和:“我也觉得。”

    魏织不说话。

    和柳清禄喻莲塘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魏织回了谢宅,不过娶公主的这件事并没有怎么影响魏织,因为自己不会娶,不管以什么办法。

    反正时间还多。

    魏织没见谢守元,去了书房,看到谢景三谢守元都在,就随手敲了下门走了进去:“老爷子,我有事。”

    谢景三:“嗯?”

    魏织也不拐弯抹角:“皇上给我赐婚,我要娶公主了,给我赐了宅子,我要搬去新宅住,给您老人家说一声,行了,我走了。”

    说完,转身。

    闻言,谢景三皱了皱眉:“回来。”

    谢守元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娶公主弄得有点微愣。

    魏织转身:“啊?”

    谢景三沉声说:“你若离开这里,我就让人杀了那个公主。”

    魏织:“好,你杀了我也不用娶了挺好的。”

    谢守元总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退避一下,于是灵巧优雅的离开了。

    书房只剩下谢景三魏织两人。

    谢景三起身走到魏织面前,伸手捏住了魏织的下巴,眸色危险:“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魏织被迫抬着下巴:“我没有。”

    谢景三笑了,从前的戏谑在寡薄的唇角勾起:“乖,听话。”

    魏织抬手抓住他的手指:“从昨天抓鳖开始,我就没想了。”

    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系统:【······】

    谢景三反手将魏织的手抓住:“是吗?”

    魏织:“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不去新宅住,况且就算我去其他宅子住也不会忘了您老人家的。”

    谢景三磨砂着魏织的指尖:“留下。”

    魏织:“哎。”

    ······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转眼入冬,都城下雪了,燕宬找过魏织几次,碰上了魏织态度冷淡,燕宬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继续出现在魏织面前,魏织有时候出门还会遭遇刺杀,谢景三的人查了,是跟燕瑜有关,魏织和燕宬坦白过,说自己不会喜欢她,也不喜欢牠,但是燕宬却说‘那有什么,我喜欢你就行了’,伴随着碧罗恶毒旁观的眼神,好像在看魏织这头猪拱燕宬这棵白菜,她完全不觉得是白菜燕宬先对魏织这头猪下的手,总之看魏织一百二十个不顺眼。

    这天,披着雪,燕宬来了清居楼找魏织,她没见魏织,看到喻莲塘就问:“权凌呢?”

    喻莲塘不善撒谎,但是为了自己的兄弟,他还是顶得住的,于是道:“他出去了,没说去哪儿。”

    大部分都是这种话,燕宬一开始不在意,慢慢的开始明白魏织在躲自己,她也不生气,还朝看自己的柳田大方笑了笑,会躲就说明是在意的,一点不在意的话,连躲都不会的。

    柳田心里在哭。

    燕宬还是不知道魏织其实住谢宅。

    天已近昏。

    那边,肩头落雪的少年魏织,刚从柳宅出来,回去谢宅。

    再过不久,便要过年了,这场雪不大不小,天却是十分的冷的整个都城在大雪天都仿佛热气腾腾的,孩童期待着新衣衫,好吃食,长辈忙着张罗各种过年要用的东西。

    魏织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圆子摊,好奇的过去吃了碗,感觉被骗了,那圆子没陷,不甜也就罢了,还是咸的,咸的也就罢了,还是硬的,硬的也就罢了,还垫牙,垫牙也就罢了,还难看······

    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卖圆子的是对年轻男女,看起来不过二十的样子,身着布衣粗衫,耳朵鼻子冻的通红,朴实而干净的脸。

    魏织吃了一颗就下不去勺子了,看看这里的生意,很差,就自己一个客人,往来的行人看都不看这里,明明这里占据的地方挺好的,虽然不是热闹的地方,但是附近一些人的必经之路,看着,魏织不禁对不远处的年轻男女道:“那个,你们为什么不把圆子做成甜的?”

    年轻男女听到魏织的话,有些拘谨:“甜,甜的?”

    魏织点头:“甜的,你们用的是米吧?”

    不会不是米吧。

    年轻男女:“用的是米。”

    魏织:“盐比糖贵吧。”

    年轻男女点头。

    魏织:“用糖的话,应该会很好吃,还有,越软越好,这个太硬了。”

    年轻男女把魏织的话听进去了,看魏织没吃圆子还付了银钱离开,年轻男女走到魏织刚才坐的地方,然后坐下,坐下后两人看着那碗圆子发了会儿呆,然后尝了尝圆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接着又低下了头,叹了口气。

    这时,离开的魏织忽然又折了回来,开口道:“能再做一碗让我带走吗?”

    年轻男女愣了一下,赶紧道:“能!”

    他们给魏织做了一碗咸圆子,也不收魏织的银钱了,魏织见他们实在的不要,就把银钱放到了桌子上,年轻男女看到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二两银子,两人转而望向魏织离开的方向,喃喃道了声谢。

    魏织带着圆子回了谢宅,天已经黑了,圆子不是像现代那样便利的打包,那对年轻男女给魏织打包圆子的是一个竹筒,不会洒,但是温度是不能保证的,到了谢宅,圆子就已经成冰圆子了。

    魏织看了看,没想到天已经这么冷了,竟然冻住了,虽然路不近,但是竟然冻住了,用勺子什么的都敲不动,魏织嘴角抽了抽,发现自己的手其实也已经冻僵了,看到府里的下人,魏织就道:“你来。”

    那是个婢女,穿着浅色袄子,十分俏丽,小脸红彤彤的很可爱,她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听到魏织的声音,愣了一下,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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