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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亭亭玉立

    如此一想,云以沫便老老实实认命了。

    幸好,每天练习书法不是什么她无法接受的事,就当修身养性吧,挺好的!

    ——

    次日,早餐过后,孩子们就纷纷回房换礼服,化妆打扮了。

    毫不意外的,云以沫也被抓回了房里。

    “我也不会跳舞,就打个招呼而已,随便抹点BB霜就好了,不化妆可以吗?”

    云以沫从小就没化过妆,想着化妆师要把她的脸当调色盘了,说实话真是不习惯。

    “当然不行,这可是你来凌家参加的第一个派对,虽说是在自己家开的,但也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李秋晗可不同意,她就是怕她别扭,所以特地跟她上来盯着的。

    “就是因为不会跳舞,什么都不会,所以才要弄得更漂亮些,做个漂亮的小花瓶,好歹还能有观赏的价值。”凌相濡盯着镜子里的云以沫说,也不怕自己说出的话太毒舌,伤人!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李秋晗都听不下去了,自家儿子未免太欺负人了。

    被人批评什么都不会,只剩下了观赏的价值,云以沫甚是不服,反唇相问:“那你呢?也不曾跳过舞,是否也要装扮一番,一起做花瓶?”

    “不曾做过的,未必就不会。”凌相濡含笑回她。

    “你……会?”云以沫不信。

    连他母亲李秋晗也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他这儿子的聪明才智毋庸置疑,但这跳舞总不是没学过,靠聪明就行的。

    “也许!”凌相濡应得模棱两可,但却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感。

    “也许?”这算什么答案?

    凌相濡看她一脸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模样,暗笑,一本正经的吩咐化妆师:“师傅,给她上妆吧!她就一清秀花瓶,不用浓妆艳抹,含蓄内敛点,气质显清新淡雅就好。”

    “好的。”化妆师点头。

    “你也别在这看热闹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待会也过来让师傅修饰修饰。”李秋晗把儿子推出门,催他换衣服去。

    “我就不必了。”凌相濡留下话,转身走了。

    李秋晗也不言,随他去了。反应男孩子不像女孩们要争奇斗艳!况且她儿子长得好,天生就风流倜傥,貌胜潘安,修不修饰都是最耀眼的,她一点也不担心。

    云以沫一肚子郁闷,心里极度不平衡,无意识的鼓起了腮帮子。她怎么就成了他眼里的花瓶了?还只能是只清新淡雅的花瓶!

    “以沫小姐,现在是打粉底,不用鼓腮帮。”化妆师提醒道。

    云以沫回神,尴尬的笑笑,从此以后,安安分分的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折腾。

    凌相濡像是算准了时间,再次出现的时候。云以沫正好化好了妆容,也换上了礼服,正对着镜子在看。

    “这哪里是小花瓶,分明是误落凡间的小精灵。”李秋晗看着镜子里精致的丫头,不吝啬的夸赞。

    云以沫被夸得脸微微泛红,羞涩的低了头。

    凌相濡双手插在裤袋里,倚在门口看着。

    对母亲的话,他不言苟同,那不是误落凡间的小精灵,而是乱窜他心间的小鹿。

    等她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女人,他就要把她捕猎到身边。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下去吧。”李秋晗满意的说。

    “妈,您先下楼,我有几句话和以沫说。”凌相濡对母亲说。

    “那好,我们先下去,你们也快点,别让大家久等。”李秋晗说完,领着化妆师和助理下楼了。

    “你要跟我说什么?”云以沫眨着大眼睛问凌相濡。

    “在我们下去之前,先约法三章。”凌相濡盯着她目不转睛,有些看呆了。

    也许他错了,就不该让她打扮得这么惹人注目,她的好,他一个人知道就好。

    “什么约法三章?”云以沫不明白,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

    “下楼以后,和异性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不和陌生人说话,不可以接受别人的跳舞邀约……”

    “这哪是约法三章,分明是霸王条约!”云以沫嘀咕。

    “你有意见?”凌相濡盯着她问。

    “没有意见,但有一点点想法。”云以沫伸出小指,拇指掐了一点点指甲,表明自己的想法只有指甲那么点大。

    “什么想法?”凌相濡给她申诉的机会。

    “我下去不可以和别人接触,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不可以接受邀约,那我下去做什么?”

    “花瓶啊!”凌相濡“微笑”着对云以沫说。

    “……”云以沫一张脸直接垮了,她真的只能做花瓶吗?

    “走了。”凌相濡挽起手,等她自动把手搭过来。

    云以沫心里闷着气,假装没看见,想就视若无睹的从他身旁走过。

    奈何凌相濡眼疾手快,伸手拉住她,霸道的逼她挽着他的手臂下楼。

    云以沫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发现只是徒劳,便放弃了。

    “我下去做花瓶,那你做什么?”云以沫憋不住了,问他。

    “东道主!”这个派对若不是打着升学的旗号,他又是凌家的长子嫡孙,他才懒得掺合。

    “家里的花瓶够多了,价值连城的也不少,何必还要我滥竽充数。”云以沫赌气说。

    “行走的花瓶比较让人赏心悦目。”凌相濡不说,其实他是把她当女伴的。

    “我才不想当花瓶,做摆设。”云以沫不满的嘀咕。

    “想不想都得做,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得听我的。”凌相濡心情好好的说。

    大概男人都有一个恶趣味,越是把人逗得一脸委屈,惹得她快炸毛,越是觉得有趣。

    “哪有监护人这样‘逼良为娼’的!”云以沫倒不是觉得定定坐在那里当花瓶委屈,而是被他定义为花瓶委屈。

    “笨,你就这么理解逼良为娼?”凌相濡皱眉,他本能的不允许“娼”这种字眼落在她身上。

    “我就是比喻一下嘛!”云以沫吐吐舌头,听他的语气,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

    “比喻一下也不行!暴露你的文学修养!”

    “霸道!”云以沫又默默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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