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失望（2）
曲茗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嗯…够…够了。”
她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神气，她紧紧地看着康瑞，身子不由自主的抖着。
慕思晚笑了笑，走向了曲茗汐。
“不要怕，没关系的，她不是什么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曲茗汐拼命的摇着头，“不，我不相信！”
慕思晚笑了笑，“宝贝，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就算再怎么害怕，也没有用的。”
康瑞大步走到了曲茗汐的面前，“我需要你，帮我做一点事情。”
曲茗汐的腿一直在发抖，半晌，她才找回来了自己的声音。
“您说吧，要我去做什么，我一定会尽力做好的。”
康瑞笑了笑，“很简单。我要你去天朝做个小姐，怎么样？”
曲茗汐摇着头，“不…不要，我要是去做了那个，我的生活就全都毁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让我做这个，好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但是康瑞很快就冷下了脸。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曲茗汐抬起头看了康瑞一眼，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她忽然间就有点陷入绝望。
怎么会这样…如果她真的去做了小姐，那她的一生就都毁掉了。
她好不容易在高中的时候努力学习才考来了这个学校，现在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怎么能够说放手就放手…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她除了答应，什么都做不了。
“好，我答应你，我去。”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大声的说道。
康瑞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魅狐，你现在就送曲小姐过去吧。”
魅狐看了康瑞一眼，“老大，你都把人家的名号给暴露了呢。”
说完，她看了曲茗汐一眼。
曲茗汐知趣的低下了头，“魅…魅狐小姐…我…我不会说的，我嘴巴…最严了。”
魅狐笑了笑，“但愿吧。”
曲茗汐跟着魅狐走出去了之后，就剩下慕思晚和康瑞在这里了。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慕思晚抱住手臂，看着他说道。
他看着慕思晚笑。
“我想要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思文司的消息。”
慕思晚撇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会给你。”
康瑞看了一眼慕思晚，“是啊，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不过呢，我今天晚上的目的就是让林晨宇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至于其他的，我还真的没多想。”
慕思晚抱着双手看向康瑞，“我先走了。”
留在这里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一直都知道。
康瑞就看着她离开，也没阻拦。
“老大，就这么放她走了？”平鹰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这次机会他们可是准备了很久，才终于等到的，就这么让她离开，他是真的不甘心。
“你觉得，你要是动了她，你能安全的离开？”
“老大，你每次都这么说，我怎么就不觉得她的身边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呢！”
康瑞摇了摇头，“你不懂。”
每次都是这样，就在要抓到小丫头的时候让她离开，让她跑走。
现在老大手下就剩下他跟媚狐了，要是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他都怕，他会忍不住去找慕思晚。
再者说，要是老大总是这样做的话，难保上面的人不会觉得老大是有什么异心的。
平鹰下定了决心一般，握了握手里的拳头。
慕思晚逃出来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康瑞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思文司的话，想要调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康瑞所指的秘密一定是其他的事情。
她闭了闭眼睛，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康瑞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算了，现在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想到曲茗汐，她虽然有心要去救她，但是真的很无力。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这么小，在康瑞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那在其他人的面前呢？更不值得一提了吧。
所以，除了让自己变得强大，她没有任何选择。
慕思晚不知道她怎么回的家。
剑虎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无奈。
“又怎么了？”
这次慕思晚倒是听到了他说的话，“见到康瑞了。”
又是康瑞。
剑虎捏紧了手指，他想，他该去找他们谈一谈了。皇朝酒店。
剑虎约了平鹰出来。
在组织里，他就跟平鹰的关系比较好，还比较能谈得来，所以他才找上了平鹰。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离开了组织的剑虎啊。”
剑虎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
“我能知道你们每次对慕思晚下手都是为什么吗？”
平鹰笑了笑，“这可不是我们所管辖的范围内了。更不是你这个已经被组织踢出去的垃圾废物应该管的事情。”
剑虎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意见，但是…”
“这是组织机密。”平鹰看了看剑虎，“我都不知道，你觉得呢？”
剑虎有些诧异。
因为康瑞一般不会对自己的下属隐瞒什么事情，所以说，那就是这件事连康瑞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剑虎忽然觉得有点可怕。
慕思晚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一直都知道慕思晚的来头不小，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程度。
剑虎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鹰，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说。”平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毕竟他要是出来跟剑虎接触了太长的时间有可能被组织上怀疑他有背叛组织的可能性。
他并不想因为跟剑虎的接触让他有这样的危险。
“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谢谢。”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有些哽咽。
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了，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
“你放心好了，这是你犯的错，跟你的家人没有关系。”
平鹰的这句话像是给剑虎吃下了一个定心丸，他倒是没有那么难过了。
“谢谢。”
看着剑虎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平鹰心里在想着什么，有些难受。经过了艺术节这件事，学校里对慕思晚多多少少也有了一点看法。
她再次去学校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些指指点点。
慕思晚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坐在了黎繁星的身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黎繁星见她的情绪不太对劲。
“当然是昨天的事情。”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外面的那些人对我成见不小。”
黎繁星忽然揽过了慕思晚的肩膀，“哟，小宝贝，这可不太像你啊。”
慕思晚抬起眼眸看了看黎繁星，随即再次低下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晚晚，之前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目光？”
慕思晚身子一颤。
黎繁星说的没错，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什么，但是这次，为了什么？
她的心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昨天曲茗汐好像是被人带走了，她看向曲茗汐经常会坐的座位上。果然，那里的人没有来。
正巧赶上了王老师的课，很不巧的点了名。
“曲茗汐呢！”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原本跟曲茗汐走的近的人也并不知道曲茗汐去了哪里，因为从昨天晚上她们就没有联系上她了。
昨天她们离开了之后，有点不放心曲茗汐，但是又不敢翻回去找她，就给她发了短信。
但是那短信石沉大海，根本就没有人回复。
王老师看了下面的人一眼，没有人站出来告诉王老师曲茗汐在哪。
王老师很生气，“她的舍友呢？”
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弱弱的说道，“昨天她没有回寝室…”
王老师是真的生气了，“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事情做的绝了。这件事情我会上报到学校。”
就在这个时候，曲茗汐从外面走了过来。
“报告。”她弱弱的喊了一句。
“曲茗汐，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王老师很不满的皱着眉头。
曲茗汐抿了抿唇，低下了头，“老师，我昨天晚上有点事情。”
王老师笑了一声，“就算是你有事，也不是你上课迟到的理由！”
曲茗汐的头低的更深了，王老师看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回去吧，没有下次。”
她乖巧的走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
慕思晚将目光在曲茗汐的身上打量着，黎繁星有些好奇的问慕思晚，“她有什么好看的，看我，我可比她好看多了。”
昨天晚上黎繁星不在，所以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思晚摇了摇头，“她也是个可怜人。”
不知道是慕思晚说的声音太大了还是因为曲茗汐压根就是一直在将注意力放在慕思晚的身上，听到了慕思晚的话，她猛然间转过了头。
“慕思晚，我用不着你的可怜，你的可怜，让我觉得恶心。”
她说的声音很大，王老师听见了，不悦的转过身皱了皱眉头。
“有些学生，不仅仅是迟到，竟然还威胁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王老师并没有指明曲茗汐，但是他说的是谁，全班的人都知道。
他们将目光往曲茗汐身上瞟了瞟，都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之前曲茗汐不是跟他们说她会上台表演节目吗？怎么上台的时候不见她人？不就是凑热度吗？真是让人唾弃。
没有人站起来为曲茗汐说话，大家仿佛都看透了她一般，在曲茗汐被王老师骂的时候全都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曲茗汐暗地里握紧了拳头。
“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去罚站吧。”王老师摆了摆手，也没跟她多计较。
谁都知道王老师对于迟到学生的惩罚，就是这样，门口罚站。但是曲茗汐的心里还是及其不是滋味。
慕思晚看着曲茗汐，若有所思，在她的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的话，曲茗汐一定不会是这个态度。
慕思晚特意往她的脖子上瞟了瞟，看到了并没有被完全遮掩住的痕迹，她懂了。
呵……晚上。
慕思晚回家实在是太累了，她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神俱疲。
她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她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了手机，想了想，还是选择拿了过来。
“慕思晚。”电话里的声音一点都不熟悉，她皱了皱眉。
“有事？”她不耐烦的说道。
“看来我是打扰到慕小姐了。”对面的人声音也许是经过了特殊处理，慕思晚并没有听出来是谁。
“嗯。”慕思晚将身子从桌子上撑了起来，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的旁边。
一阵凉风吹过，她也清醒了不少。
华灯初上，从她的房间里刚好能够看到外面稍微亮起来的路灯。
“慕小姐，你想知道昨天晚上曲茗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曲茗汐的名字，慕思晚皱了皱眉头。
“不了，我没兴趣。”她兴致缺缺的开口。
她是真的对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感兴趣，反正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的人不死心，继续开口。
“难道你不想知道跟她发生关系的是谁吗？”
“不想。”慕思晚淡淡的开口。
“呵，我想我说出一个姓氏来，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慕思晚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姓氏，能够让她感兴趣的，除了那个姓林的，还能有谁？
她不相信林晨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接下来，那个人说的话让慕思晚直接就愣住了。
“我知道我就算是说了，可能你也不会相信，我特意拍下了视频，你想要看看吗？”那个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慕思晚的耳边响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等慕思晚说话，她的电话已经被挂断，很快，短信里有人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的时间很长，大概有一个小时，当她看到主人公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晨宇…真的是他…
接下来的视频，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完的。
手机“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直直的望着面前的柱子发愣。
怪不得，怪不得康瑞会选择是曲茗汐，只有是她，慕思晚才会受到更大的打击，他这个人心真的是狠。
慕思晚不相信这个视频是真的，可是她也不能不相信。
她看了，视频上是没有任何PS痕迹的，所以说，这个视频就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林晨宇他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是啊，林晨宇早就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愿意做什么，愿意跟谁有什么，她是管不着的不是吗…
这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想要落泪。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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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够…够了。”
她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神气，她紧紧地看着康瑞，身子不由自主的抖着。
慕思晚笑了笑，走向了曲茗汐。
“不要怕，没关系的，她不是什么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曲茗汐拼命的摇着头，“不，我不相信！”
慕思晚笑了笑，“宝贝，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就算再怎么害怕，也没有用的。”
康瑞大步走到了曲茗汐的面前，“我需要你，帮我做一点事情。”
曲茗汐的腿一直在发抖，半晌，她才找回来了自己的声音。
“您说吧，要我去做什么，我一定会尽力做好的。”
康瑞笑了笑，“很简单。我要你去天朝做个小姐，怎么样？”
曲茗汐摇着头，“不…不要，我要是去做了那个，我的生活就全都毁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让我做这个，好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但是康瑞很快就冷下了脸。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曲茗汐抬起头看了康瑞一眼，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她忽然间就有点陷入绝望。
怎么会这样…如果她真的去做了小姐，那她的一生就都毁掉了。
她好不容易在高中的时候努力学习才考来了这个学校，现在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怎么能够说放手就放手…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她除了答应，什么都做不了。
“好，我答应你，我去。”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大声的说道。
康瑞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魅狐，你现在就送曲小姐过去吧。”
魅狐看了康瑞一眼，“老大，你都把人家的名号给暴露了呢。”
说完，她看了曲茗汐一眼。
曲茗汐知趣的低下了头，“魅…魅狐小姐…我…我不会说的，我嘴巴…最严了。”
魅狐笑了笑，“但愿吧。”
曲茗汐跟着魅狐走出去了之后，就剩下慕思晚和康瑞在这里了。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慕思晚抱住手臂，看着他说道。
他看着慕思晚笑。
“我想要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思文司的消息。”
慕思晚撇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会给你。”
康瑞看了一眼慕思晚，“是啊，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不过呢，我今天晚上的目的就是让林晨宇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至于其他的，我还真的没多想。”
慕思晚抱着双手看向康瑞，“我先走了。”
留在这里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一直都知道。
康瑞就看着她离开，也没阻拦。
“老大，就这么放她走了？”平鹰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这次机会他们可是准备了很久，才终于等到的，就这么让她离开，他是真的不甘心。
“你觉得，你要是动了她，你能安全的离开？”
“老大，你每次都这么说，我怎么就不觉得她的身边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呢！”
康瑞摇了摇头，“你不懂。”
每次都是这样，就在要抓到小丫头的时候让她离开，让她跑走。
现在老大手下就剩下他跟媚狐了，要是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他都怕，他会忍不住去找慕思晚。
再者说，要是老大总是这样做的话，难保上面的人不会觉得老大是有什么异心的。
平鹰下定了决心一般，握了握手里的拳头。
慕思晚逃出来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康瑞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思文司的话，想要调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康瑞所指的秘密一定是其他的事情。
她闭了闭眼睛，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康瑞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算了，现在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想到曲茗汐，她虽然有心要去救她，但是真的很无力。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这么小，在康瑞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那在其他人的面前呢？更不值得一提了吧。
所以，除了让自己变得强大，她没有任何选择。
慕思晚不知道她怎么回的家。
剑虎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无奈。
“又怎么了？”
这次慕思晚倒是听到了他说的话，“见到康瑞了。”
又是康瑞。
剑虎捏紧了手指，他想，他该去找他们谈一谈了。皇朝酒店。
剑虎约了平鹰出来。
在组织里，他就跟平鹰的关系比较好，还比较能谈得来，所以他才找上了平鹰。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离开了组织的剑虎啊。”
剑虎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
“我能知道你们每次对慕思晚下手都是为什么吗？”
平鹰笑了笑，“这可不是我们所管辖的范围内了。更不是你这个已经被组织踢出去的垃圾废物应该管的事情。”
剑虎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意见，但是…”
“这是组织机密。”平鹰看了看剑虎，“我都不知道，你觉得呢？”
剑虎有些诧异。
因为康瑞一般不会对自己的下属隐瞒什么事情，所以说，那就是这件事连康瑞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剑虎忽然觉得有点可怕。
慕思晚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一直都知道慕思晚的来头不小，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程度。
剑虎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鹰，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说。”平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毕竟他要是出来跟剑虎接触了太长的时间有可能被组织上怀疑他有背叛组织的可能性。
他并不想因为跟剑虎的接触让他有这样的危险。
“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谢谢。”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有些哽咽。
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了，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
“你放心好了，这是你犯的错，跟你的家人没有关系。”
平鹰的这句话像是给剑虎吃下了一个定心丸，他倒是没有那么难过了。
“谢谢。”
看着剑虎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平鹰心里在想着什么，有些难受。经过了艺术节这件事，学校里对慕思晚多多少少也有了一点看法。
她再次去学校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些指指点点。
慕思晚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坐在了黎繁星的身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黎繁星见她的情绪不太对劲。
“当然是昨天的事情。”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外面的那些人对我成见不小。”
黎繁星忽然揽过了慕思晚的肩膀，“哟，小宝贝，这可不太像你啊。”
慕思晚抬起眼眸看了看黎繁星，随即再次低下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晚晚，之前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目光？”
慕思晚身子一颤。
黎繁星说的没错，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什么，但是这次，为了什么？
她的心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昨天曲茗汐好像是被人带走了，她看向曲茗汐经常会坐的座位上。果然，那里的人没有来。
正巧赶上了王老师的课，很不巧的点了名。
“曲茗汐呢！”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原本跟曲茗汐走的近的人也并不知道曲茗汐去了哪里，因为从昨天晚上她们就没有联系上她了。
昨天她们离开了之后，有点不放心曲茗汐，但是又不敢翻回去找她，就给她发了短信。
但是那短信石沉大海，根本就没有人回复。
王老师看了下面的人一眼，没有人站出来告诉王老师曲茗汐在哪。
王老师很生气，“她的舍友呢？”
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弱弱的说道，“昨天她没有回寝室…”
王老师是真的生气了，“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事情做的绝了。这件事情我会上报到学校。”
就在这个时候，曲茗汐从外面走了过来。
“报告。”她弱弱的喊了一句。
“曲茗汐，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王老师很不满的皱着眉头。
曲茗汐抿了抿唇，低下了头，“老师，我昨天晚上有点事情。”
王老师笑了一声，“就算是你有事，也不是你上课迟到的理由！”
曲茗汐的头低的更深了，王老师看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回去吧，没有下次。”
她乖巧的走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
慕思晚将目光在曲茗汐的身上打量着，黎繁星有些好奇的问慕思晚，“她有什么好看的，看我，我可比她好看多了。”
昨天晚上黎繁星不在，所以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思晚摇了摇头，“她也是个可怜人。”
不知道是慕思晚说的声音太大了还是因为曲茗汐压根就是一直在将注意力放在慕思晚的身上，听到了慕思晚的话，她猛然间转过了头。
“慕思晚，我用不着你的可怜，你的可怜，让我觉得恶心。”
她说的声音很大，王老师听见了，不悦的转过身皱了皱眉头。
“有些学生，不仅仅是迟到，竟然还威胁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王老师并没有指明曲茗汐，但是他说的是谁，全班的人都知道。
他们将目光往曲茗汐身上瞟了瞟，都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之前曲茗汐不是跟他们说她会上台表演节目吗？怎么上台的时候不见她人？不就是凑热度吗？真是让人唾弃。
没有人站起来为曲茗汐说话，大家仿佛都看透了她一般，在曲茗汐被王老师骂的时候全都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曲茗汐暗地里握紧了拳头。
“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去罚站吧。”王老师摆了摆手，也没跟她多计较。
谁都知道王老师对于迟到学生的惩罚，就是这样，门口罚站。但是曲茗汐的心里还是及其不是滋味。
慕思晚看着曲茗汐，若有所思，在她的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否则的话，曲茗汐一定不会是这个态度。
慕思晚特意往她的脖子上瞟了瞟，看到了并没有被完全遮掩住的痕迹，她懂了。
呵……晚上。
慕思晚回家实在是太累了，她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心神俱疲。
她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她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了手机，想了想，还是选择拿了过来。
“慕思晚。”电话里的声音一点都不熟悉，她皱了皱眉。
“有事？”她不耐烦的说道。
“看来我是打扰到慕小姐了。”对面的人声音也许是经过了特殊处理，慕思晚并没有听出来是谁。
“嗯。”慕思晚将身子从桌子上撑了起来，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的旁边。
一阵凉风吹过，她也清醒了不少。
华灯初上，从她的房间里刚好能够看到外面稍微亮起来的路灯。
“慕小姐，你想知道昨天晚上曲茗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曲茗汐的名字，慕思晚皱了皱眉头。
“不了，我没兴趣。”她兴致缺缺的开口。
她是真的对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感兴趣，反正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的人不死心，继续开口。
“难道你不想知道跟她发生关系的是谁吗？”
“不想。”慕思晚淡淡的开口。
“呵，我想我说出一个姓氏来，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慕思晚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姓氏，能够让她感兴趣的，除了那个姓林的，还能有谁？
她不相信林晨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接下来，那个人说的话让慕思晚直接就愣住了。
“我知道我就算是说了，可能你也不会相信，我特意拍下了视频，你想要看看吗？”那个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慕思晚的耳边响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等慕思晚说话，她的电话已经被挂断，很快，短信里有人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的时间很长，大概有一个小时，当她看到主人公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晨宇…真的是他…
接下来的视频，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完的。
手机“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直直的望着面前的柱子发愣。
怪不得，怪不得康瑞会选择是曲茗汐，只有是她，慕思晚才会受到更大的打击，他这个人心真的是狠。
慕思晚不相信这个视频是真的，可是她也不能不相信。
她看了，视频上是没有任何PS痕迹的，所以说，这个视频就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林晨宇他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是啊，林晨宇早就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愿意做什么，愿意跟谁有什么，她是管不着的不是吗…
这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想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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