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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猫儿庐撒狗粮(爆2)

    若不是心理惦记着沈醉,风涟澈定要胖揍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矮搓子!

    “十八皇子若是废话说完了,本宫便走了,你自求多福。”

    见他要走,花寂夜伸手赶紧扯住他的衣袍,“喂!还有,你猜,我为什么断定你一定会救我?”

    风涟澈闭眼,又猜!但是这一次,他倒是的确想知道,“你说。”

    “因为我断定,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风涟澈受不了了,他的肩膀都要被扯得露出来了!

    “放手!”

    “不放!”花寂夜毅然决然,惨叫一声,“师父啊,本皇子已经崇拜你很久了,自从知道你破牢而出,就冒着被父皇骂死的危险,溜出皇宫,不远千里来天璇找你!我求求你收我为徒吧!”

    既然高大上没用,自然就要软磨硬泡,死缠烂打。

    他抓着风涟澈的衣襟儿,捂在胸口,“师父,徒儿是从小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您这样的人,只要登高嚎一声,天下皆惊!师父,您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嚣张,不但走路带风,而且连扣子都不系!师父……”

    花寂夜哇哩哇啦没完,风涟澈这身小倌馆里来的衣裳,本来轻薄如丝如帛,扣子又昨晚都被沈醉撕掉了,这会儿抓在花寂夜手里,几乎快要扯烂了。

    他索性将衣裳脱了扔给他,赤着上身要走,“本宫今日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你!”

    谁知花寂夜又一把抱住大腿,抓住裤子不放,终于服软了,“师父!您带我一起走吧!我要是离开你,用不了多久,那个凤灭就还会派人来抓我!”

    “凤灭?”风涟澈细细在记忆中搜寻,并没有听说过凤杀死士中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凤灭的人。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一两个残部余孽也不奇怪。

    只是姓凤的人都这样死缠烂打,人都快死绝了,依然没完没了,就真的是讨人嫌了!

    见他微微凝眉,花寂夜赶紧道:“看来有些事,您还不知道啊。”

    “什么事?”

    花寂夜站起来,凑到风涟澈肩头,顺便偷看他的眉眼,猜测他脸上蒙着的那块衣料下面是什么模样,低声神秘道:“天玑宫首席明如镜大长老的孙子,龙雀皇朝第一大花花公子,明月赋,半个月前,失踪了。”

    风涟澈眼光一凛,“明氏丢了人,与本宫何干?”

    “我偷听到的,就是凤灭干的,他们要将明月赋抓去一个地方,而且接下来,他们还要抓其身负六神嫡传血脉的人。”

    啪叽!花寂夜的手掌在风涟澈的胸肌上拍了一下,又揉了揉,那上面,女子牙印和吻痕,依旧斑驳可见,“怎么样,这个消息够厉害吧?带我走吧!”

    风涟澈两眼一弯,笑眯眯道:“没兴趣!”

    说着,也不要那红袍了,直接赤着上身,脚尖点地,飞跃而起,跑了!

    地上,花寂夜扯着脖子喊,“喂——!九方弦!你逃不掉的!我一定会找到你!”

    ——

    沈醉藏身的山石下,正好向阳,太阳升起来后,就晒得暖融融的,她一旦放松下来,莫名地觉得脱力,心口底气不足,便抱着肩膀,倚在山石上晒着太阳,睡着了。

    朦胧间,看见风涟澈满头如雪的长发,在日光下闪着碎金子一样的光,赤着上身,正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双眉微凝,那眉眼间的风情,绝笔难描。

    “你可真好看啊。”她挪了挪身子,一头扎进他怀里,在他胸膛上温热的肌肤蹭了蹭头,“这个梦好,脱地干净!”

    说完,安稳地闭上眼睛。

    “你除了见色起意,便是嘴上逞强,还会些什么?”

    风涟澈的声音,莫名有些埋怨,手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将她抱起来,晃晃悠悠,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一觉,睡得甚好,沈醉翻了个身,双手双脚抱住被子。

    床是不软不硬的,比皇宫中的御榻还舒服。

    被子是太阳的味道,该是新晒过,比宫中终年熏香的好闻多了。

    还有,还有周围是黑乎乎的,就像……戴了个眼罩……

    眼罩?

    沈醉伸手往脸上一抓,果然是个眼罩!

    最细的丝,织的最软的料子,正是她最想要的那种。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也曾自己动手做了几只,但是因为每日天刚亮便要上朝,反而用处不大,就随手扔了。

    现在,居然有人这么贴心,在她睡着的时候,替她戴上眼罩!

    沈醉起身,掀了帐子,脚丫一动,合欢铃便是一阵悦耳的响声。

    里面塞的棉花被人拿了出来。

    一间简单的竹屋,简单的陈设,简单到一眼看过便知,这里只有这样一间房。

    但是,又十分干净,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摆在最顺眼的位置。

    房中有些热,空气温润,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还有淡淡的药味,

    好眼熟的地方!

    熟悉到那名字就在嘴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房间对面的门帘被掀开,掩着里面风涟澈的侧脸,正认真将最后一只碗摆进托盘中,之后弯腰,单手拖着托盘,钻过门帘,出来。

    他弯着眼睛看她,“醒了?”

    “这是哪里?”沈醉坐到床边,赤着脚,合欢铃又是一阵轻响。

    “猫儿庐,不记得了?”风涟澈来到床边,拉过一只小桌,将托盘中的细面、小菜,一样一样仔细端正地摆好。

    他动作又轻,又规矩,虽是一张小桌,却将几样简单的餐具摆得端端正正,很难想象他这样曾经做过皇帝的人,会这样训练有素地服侍别人。

    “原来是猫儿庐啊……”,沈醉就算被人伺候惯了,也觉得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太过正式,让她有些坐不住,脚丫拘谨地晃动了一下,又是一阵铃响。

    难怪一切都那么熟悉的感觉。

    她这身子不知从几岁起,就被他养在这里,无知无识,是个神魂不全之人,就像是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着她那日降临一般。

    “想起什么了?”他布好碗筷,在床边坐下,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了过来,“先喝了这个,我试过了,不是很苦,里面特意放了蜂蜜和甜菊叶。”

    “这什么呀?”终究是药,还是难闻,沈醉躲了躲。

    “疗伤的药!喝完了就吃饭,乖。”风涟澈将药强行递到她面前,稳稳杵在嘴边,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全然是你今天不喝了这个,这碗就长在这里了。”

    “我又没伤,喝什么药!”沈醉忽然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你骗我!你想给我喂药,来治你的魔症!我不要!”

    看她一本正经,揭发他阴谋的样子,风涟澈被气笑了,“根本两回事,你十三岁天葵初至之后,就无需再喂药了,这个,是治你内伤的。”

    “我又没受伤。”

    “真的没有?那刚才昏睡了一天一夜的人是谁?全身脱力的人是谁?气息紊乱的人又是谁?你仗着身体异于常人,硬接下极大的冲击,若不是这身子从小用药熬着,早就没命了!”

    “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受伤了……?”

    “受了内伤却不自知,你也是头一份!”他分明是在责备她,却眼底全是心疼,“乖,先喝了药,然后我们吃饭。”

    沈醉探头,也不接碗,终于老老实实由着他将那一小碗药喂了,之后,一颗大大的梅子,被塞进嘴里。

    “前晚,和谁动了手?”风涟澈看着她将一颗梅子从左边的腮帮子,滚到右边的腮帮子,微嘟的唇,就有些走神。

    有些事,一旦尝到了味道,就想一而再,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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