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孩学不会的事儿
虽然新抓了两只摄魂怪，但张昊没有急着将它们解刨。
他打算用自己做试验品，先在幻境里体验一下被摄魂怪掏空的感觉。
空旷的幻境一如既往，远处依旧可以看到末日般的景象。
以前张昊不知道这些景象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他却发现，这些景象分明和博格特演化的恐怖场景一模一样。
不过场景虽然一样，造成的影响却不一样。
在神秘幻境里，张昊一点儿也不感觉恐惧，就好像习以为常似的。
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将目光从迷雾中收了回来。
“摄魂怪，听从我的召唤——出来吧！”
还别说，加点儿召唤宣言似乎挺有仪式感。
黑黢黢的摄魂怪，凭空凝聚成型。
张昊在脑海中命令道“攻击我，不许用摄魂怪之吻！”
这只摄魂怪十分听话，得到命令后开始围着张昊转圈。
它就像幽魂一样，每一次掠过张昊都会让他感到更加冰冷。
张昊感觉快乐在消失，恐惧渐渐充满心神，体力也在剧烈消耗。
从表面上看，摄魂怪确实在吸食他所有的快乐。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似乎被吸走的并不是快乐。
摄魂怪一次又一次掠过，在没得到停止的命令之前，它绝不会停止攻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昊终于瘫软在地上。他的体力耗尽了——情绪波动太大会加剧体力消耗，这是常识。
“用摄魂怪之吻！”
摄魂怪得到命令，兴奋的扑了过来，它用那张丑陋的大嘴，吻在了张昊的嘴上。
没遇到过这种经历就不会理解这种恐怖，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这句话果然不假！
张昊感觉身体渐渐变轻，似乎要飘起来一样。
终于，他真的飘起来了！
不是肉身，而是灵魂。
他的灵魂渐渐离开躯壳，就像他用死亡一指杀死的那些目标，死前一刹那可以看到的半透明虚影。
灵魂体眼神空洞，周身似乎有某种古怪的东西在溢散。
摄魂怪还咬在张昊的灵魂上，似乎想将他吸进肚子里。
张昊的灵魂就像一张被撕扯的塑料薄膜，已经变得不成人形了，他感觉十分痛苦，他想要终结实验。
但仅有的理智让他坚持不懈，努力克服那种痛苦。
终于，他再也不用坚持了。
他整个灵魂都被摄魂怪吸进了肚子，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消失，一切存在感都没有了。
整个幻境空间，顿时只剩下一只高大的摄魂怪，它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像个白痴一样。
过了好久，张昊终于恢复了意识。
他感受到身体重组，五感重新归来。
“真神奇啊！或许有时间可以根据这些经历，创造出重生魔法。”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先不说重生魔法能不能创造的问题，就算能创造他敢实验吗？
万一实验失败，岂不是直接死翘翘了？
张昊回过神来，盯着摄魂怪看了看。
然后，他又凝聚了一个哈利。
“去，攻击他！允许使用任何手段！”
摄魂怪起初还像之前那样，绕着哈利一点一点儿吸他。
这只哈利和真实的哈利似乎没什么区别，他恐惧的面孔扭曲，脸色越来越苍白，没过多久就软倒在地。
摄魂怪还不放过他，扑在他身上开始吸取灵魂。
张昊仔细感应，但什么都感知不到。
他凝聚一把刀，将摄魂怪的身体刨开。
它腹腔里全是漆黑的灰烬和絮状的神经，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像血一样到处流淌。
但吸取灵魂时，摄魂怪体内的灰烬和神经似乎可以恢复，消失多少就会重新生成多少。
那颗冒着黑光的晶体，光芒更加强烈，等哈利的灵魂彻底被吞噬它才渐渐恢复之前的样子。
一番研究，张昊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他不甘心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甚至又拿自己做了几次试验。
终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摄魂怪吸收的根本不是快乐，而是恐惧啊！”
张昊根据自己的经历总结了一下，摄魂怪发动攻击时会放大人们内心的恐惧，它让人们的恐惧浮于表面，这样会更方便它们吸食。
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主要有两点依据。
第一点摄魂怪在攻击之前，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如果它们喜欢吸食快乐，不是应该先让人快乐吗？
第二点守护神咒可以对付摄魂怪，而守护神咒需要快乐的情绪。如果摄魂怪喜欢吸食快乐，那被攻击者的快乐应该越来越少，他拿什么施展守护神咒？
综上所述，摄魂怪其实是一种以恐惧为食的食恐魔。
呃！没错，它和恶魔弗莱迪是一个类型的生物。
这类生物进化到极限，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恐惧魔王。
恐惧魔王啊！
神灵一般的存在！
张昊盯着摄魂怪打量，撮着牙花子思索起来“我要是也能吸食恐惧多好，将来凝聚恐惧神格，也当恐惧魔王玩玩儿？如果摄魂怪真吸取快乐，或许能凝聚搞笑神格，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唔，神格什么的太遥远了！还是慢慢来吧！”
他之前也没想那么遥远，他只是觉着——这世界的魔法都需要情绪推动，如果他能学摄魂怪吸取人的快乐，岂不是可以拥有无穷无尽的魔力？
也是出于这个目的，他才愿意花心思研究摄魂怪，不然谁有空和这些丑陋的家伙打交道？
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首先得搞懂摄魂怪到底怎么吸取人的情绪——这才是关键啊！
咔嚓！幻境又碎了！
新的一天到来，张昊睁开眼就看到琴趴在他身上睡觉。
说睡觉可能有些不恰当，因为琴还有一只眼睛是睁着的。
张昊很欣慰，自家闺女总算没有玩忽职守。
他翻身起床，照例往德拉科脸上泼了一蓬冰水。
“哇！”
德拉科惊叫一声，骤然从睡梦中进行，他翻出死鱼眼狠狠盯着张昊，嘴里还在小声的诅咒。
“小伙儿是不是不服气？”张昊微笑道“只靠诅咒可奈何不了我，毕竟你又不是伏地魔。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咱们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
德拉科一语不发，穿好衣服走出寝室。
张昊微微一笑，也随之去盥洗室清洁。
……
上午有一节占卜课，张昊对占卜还算有点兴趣，便也将这门课程打了勾。
他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预知天赋。
哦！这好像不用问！
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有预知天赋呢？
既然那么有预知天赋，干嘛不学占卜术——从而让这种天赋变得更强？
张昊怀着这种古怪的念头，打开了占卜课本。
或许对占卜感兴趣，或许只是单纯的想多挣点儿学分……七人组里其他人也来上占卜课了。
占卜课刚开始的知识比较简单，就是一些理论之类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也让人头脑发晕，比如说看到驴子代表有喜事、看到大狗代表有灾厄、看到月牙代表要小小的倒霉……
总之，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都能联系到一起，让人完全搞不懂其中的道理。
赫敏在这方面格外没天赋，她焦急的差点儿把头发揪下来。
张昊低声安慰道“占卜是靠感觉的科目，不要妄图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它。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道理无法解释的，你越是纠结就越理不清。”
如果做个数据属性表，那赫敏的理性值一定接近全满，而卢娜则是感性值接近全满，她们代表两个极端。
张昊猜测，卢娜一定很适合学习占卜。
至于他自己，有时候理智、有时候任性，理性和感性恐怕各占一半。
这样的属性看似平庸，但在某些时候却是极大的优势。
就好像炎黄人的体貌特征一样，各方面都很平衡，既没有特别突出的优点，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弱点。
一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一块木板。
很明显，等体积木板的情况下，肯定每一块木板长度都相等时装水最多。
而在课业学习方面，张昊这种属性几乎适合学习所有课程。
如果喜欢极端，也可以专精某一科。
说实在的，赫敏这种对知识无比贪婪的个性，正适合拥有一张平衡的属性面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适合学占卜？”她不高兴的说道“我不相信有我学不会的课程！”
张昊倍感无奈，小丫头倔起来也很难哄啊！
“呃！这话你说的有点儿武断啊！”他幽幽说道“有些课程你确实学不会，真的！我不骗你！”
“什么课程我学不会？”赫敏昂着头，高傲的说道“我可不信！”
“男孩学不会生孩子！”张昊低声说道“女孩学不会让女孩生孩子，相信我……这课程你绝对学不会！”
赫敏的脸瞬间红透了，别的小女巫或许不懂张昊的意思，但她懂！
她父母是牙医，家里有不少医书，她以前可没少偷看。
一些生理常识，她可是早就知道了啊！
“昊！我不想理你啦！”她红着脸拍了张昊一下，然后就盯着手里的茶杯猛看，好像那里面藏着一个世界似的。
“昊！你和赫敏说什么呢？”达芙妮看到张昊和赫敏咬耳朵，顿时醋意大发。她趴在张昊耳边，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好像把赫敏惹生气了！”
。
他打算用自己做试验品，先在幻境里体验一下被摄魂怪掏空的感觉。
空旷的幻境一如既往，远处依旧可以看到末日般的景象。
以前张昊不知道这些景象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他却发现，这些景象分明和博格特演化的恐怖场景一模一样。
不过场景虽然一样，造成的影响却不一样。
在神秘幻境里，张昊一点儿也不感觉恐惧，就好像习以为常似的。
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将目光从迷雾中收了回来。
“摄魂怪，听从我的召唤——出来吧！”
还别说，加点儿召唤宣言似乎挺有仪式感。
黑黢黢的摄魂怪，凭空凝聚成型。
张昊在脑海中命令道“攻击我，不许用摄魂怪之吻！”
这只摄魂怪十分听话，得到命令后开始围着张昊转圈。
它就像幽魂一样，每一次掠过张昊都会让他感到更加冰冷。
张昊感觉快乐在消失，恐惧渐渐充满心神，体力也在剧烈消耗。
从表面上看，摄魂怪确实在吸食他所有的快乐。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似乎被吸走的并不是快乐。
摄魂怪一次又一次掠过，在没得到停止的命令之前，它绝不会停止攻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昊终于瘫软在地上。他的体力耗尽了——情绪波动太大会加剧体力消耗，这是常识。
“用摄魂怪之吻！”
摄魂怪得到命令，兴奋的扑了过来，它用那张丑陋的大嘴，吻在了张昊的嘴上。
没遇到过这种经历就不会理解这种恐怖，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这句话果然不假！
张昊感觉身体渐渐变轻，似乎要飘起来一样。
终于，他真的飘起来了！
不是肉身，而是灵魂。
他的灵魂渐渐离开躯壳，就像他用死亡一指杀死的那些目标，死前一刹那可以看到的半透明虚影。
灵魂体眼神空洞，周身似乎有某种古怪的东西在溢散。
摄魂怪还咬在张昊的灵魂上，似乎想将他吸进肚子里。
张昊的灵魂就像一张被撕扯的塑料薄膜，已经变得不成人形了，他感觉十分痛苦，他想要终结实验。
但仅有的理智让他坚持不懈，努力克服那种痛苦。
终于，他再也不用坚持了。
他整个灵魂都被摄魂怪吸进了肚子，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消失，一切存在感都没有了。
整个幻境空间，顿时只剩下一只高大的摄魂怪，它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像个白痴一样。
过了好久，张昊终于恢复了意识。
他感受到身体重组，五感重新归来。
“真神奇啊！或许有时间可以根据这些经历，创造出重生魔法。”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先不说重生魔法能不能创造的问题，就算能创造他敢实验吗？
万一实验失败，岂不是直接死翘翘了？
张昊回过神来，盯着摄魂怪看了看。
然后，他又凝聚了一个哈利。
“去，攻击他！允许使用任何手段！”
摄魂怪起初还像之前那样，绕着哈利一点一点儿吸他。
这只哈利和真实的哈利似乎没什么区别，他恐惧的面孔扭曲，脸色越来越苍白，没过多久就软倒在地。
摄魂怪还不放过他，扑在他身上开始吸取灵魂。
张昊仔细感应，但什么都感知不到。
他凝聚一把刀，将摄魂怪的身体刨开。
它腹腔里全是漆黑的灰烬和絮状的神经，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像血一样到处流淌。
但吸取灵魂时，摄魂怪体内的灰烬和神经似乎可以恢复，消失多少就会重新生成多少。
那颗冒着黑光的晶体，光芒更加强烈，等哈利的灵魂彻底被吞噬它才渐渐恢复之前的样子。
一番研究，张昊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他不甘心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甚至又拿自己做了几次试验。
终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摄魂怪吸收的根本不是快乐，而是恐惧啊！”
张昊根据自己的经历总结了一下，摄魂怪发动攻击时会放大人们内心的恐惧，它让人们的恐惧浮于表面，这样会更方便它们吸食。
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主要有两点依据。
第一点摄魂怪在攻击之前，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如果它们喜欢吸食快乐，不是应该先让人快乐吗？
第二点守护神咒可以对付摄魂怪，而守护神咒需要快乐的情绪。如果摄魂怪喜欢吸食快乐，那被攻击者的快乐应该越来越少，他拿什么施展守护神咒？
综上所述，摄魂怪其实是一种以恐惧为食的食恐魔。
呃！没错，它和恶魔弗莱迪是一个类型的生物。
这类生物进化到极限，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恐惧魔王。
恐惧魔王啊！
神灵一般的存在！
张昊盯着摄魂怪打量，撮着牙花子思索起来“我要是也能吸食恐惧多好，将来凝聚恐惧神格，也当恐惧魔王玩玩儿？如果摄魂怪真吸取快乐，或许能凝聚搞笑神格，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唔，神格什么的太遥远了！还是慢慢来吧！”
他之前也没想那么遥远，他只是觉着——这世界的魔法都需要情绪推动，如果他能学摄魂怪吸取人的快乐，岂不是可以拥有无穷无尽的魔力？
也是出于这个目的，他才愿意花心思研究摄魂怪，不然谁有空和这些丑陋的家伙打交道？
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首先得搞懂摄魂怪到底怎么吸取人的情绪——这才是关键啊！
咔嚓！幻境又碎了！
新的一天到来，张昊睁开眼就看到琴趴在他身上睡觉。
说睡觉可能有些不恰当，因为琴还有一只眼睛是睁着的。
张昊很欣慰，自家闺女总算没有玩忽职守。
他翻身起床，照例往德拉科脸上泼了一蓬冰水。
“哇！”
德拉科惊叫一声，骤然从睡梦中进行，他翻出死鱼眼狠狠盯着张昊，嘴里还在小声的诅咒。
“小伙儿是不是不服气？”张昊微笑道“只靠诅咒可奈何不了我，毕竟你又不是伏地魔。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咱们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决斗？”
德拉科一语不发，穿好衣服走出寝室。
张昊微微一笑，也随之去盥洗室清洁。
……
上午有一节占卜课，张昊对占卜还算有点兴趣，便也将这门课程打了勾。
他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预知天赋。
哦！这好像不用问！
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有预知天赋呢？
既然那么有预知天赋，干嘛不学占卜术——从而让这种天赋变得更强？
张昊怀着这种古怪的念头，打开了占卜课本。
或许对占卜感兴趣，或许只是单纯的想多挣点儿学分……七人组里其他人也来上占卜课了。
占卜课刚开始的知识比较简单，就是一些理论之类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也让人头脑发晕，比如说看到驴子代表有喜事、看到大狗代表有灾厄、看到月牙代表要小小的倒霉……
总之，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都能联系到一起，让人完全搞不懂其中的道理。
赫敏在这方面格外没天赋，她焦急的差点儿把头发揪下来。
张昊低声安慰道“占卜是靠感觉的科目，不要妄图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它。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道理无法解释的，你越是纠结就越理不清。”
如果做个数据属性表，那赫敏的理性值一定接近全满，而卢娜则是感性值接近全满，她们代表两个极端。
张昊猜测，卢娜一定很适合学习占卜。
至于他自己，有时候理智、有时候任性，理性和感性恐怕各占一半。
这样的属性看似平庸，但在某些时候却是极大的优势。
就好像炎黄人的体貌特征一样，各方面都很平衡，既没有特别突出的优点，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弱点。
一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一块木板。
很明显，等体积木板的情况下，肯定每一块木板长度都相等时装水最多。
而在课业学习方面，张昊这种属性几乎适合学习所有课程。
如果喜欢极端，也可以专精某一科。
说实在的，赫敏这种对知识无比贪婪的个性，正适合拥有一张平衡的属性面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适合学占卜？”她不高兴的说道“我不相信有我学不会的课程！”
张昊倍感无奈，小丫头倔起来也很难哄啊！
“呃！这话你说的有点儿武断啊！”他幽幽说道“有些课程你确实学不会，真的！我不骗你！”
“什么课程我学不会？”赫敏昂着头，高傲的说道“我可不信！”
“男孩学不会生孩子！”张昊低声说道“女孩学不会让女孩生孩子，相信我……这课程你绝对学不会！”
赫敏的脸瞬间红透了，别的小女巫或许不懂张昊的意思，但她懂！
她父母是牙医，家里有不少医书，她以前可没少偷看。
一些生理常识，她可是早就知道了啊！
“昊！我不想理你啦！”她红着脸拍了张昊一下，然后就盯着手里的茶杯猛看，好像那里面藏着一个世界似的。
“昊！你和赫敏说什么呢？”达芙妮看到张昊和赫敏咬耳朵，顿时醋意大发。她趴在张昊耳边，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好像把赫敏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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