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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保护动物

    话说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书房终于重新站了起来,辰时来到翊坤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请安,皇后檀香见愉贵妃香玉终于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不由得欣喜若狂,笑逐颜开。

    紫禁城,玉阶彤庭,愉贵妃香玉回到延禧宫,这院子已经落日苍茫。她忽然感到秋夜那让人颤栗的凉凉。

    “主儿,又秋夜了,紫鹃让荷花给您拿缎子披风?”紫鹃对香玉十分关心地小声询问道。

    “紫鹃,我们回书房,你让荷花去吃饭吧,我自己回寝宫拿。”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似蹙非蹙,凝视着紫鹃吩咐道。

    次日,紫禁城御香缥缈,大殿暮鼓晨钟,朝霞流彩,弘毓穿着九衮龙袍,戴着东珠朝冠,在总管太监李盛等人的簇拥下,一个人气宇轩昂地步上了乾清门的玉阶。

    “军机大臣于敏中,宣布朕的上谕,朕要下旨从今年起,恢复官员的京察,每年吏部与朕只要查到被朝廷任命的官员,故意暗中对百姓横征暴敛,串通冒功,或不作为,在官府里只明哲保身,朕都要命军机处进行惩治!”弘毓怒视着文武百官,厉声宣布道。

    “军机大臣傅恒,朕命你去军机处拟旨,在各省都建议赈灾的公帑,把每年从民间征的多余的粮食全部存在公帑的粮仓里,如到灾年,就用公帑赈灾!”只见弘毓雄心勃勃又气宇轩昂,意气风发,对军机大臣傅恒命令道。

    “愉贵妃,你的闺蜜容妃这次真的是在永和宫死到临头了!哈哈哈,这么几年,老娘终于把个人整死了,老娘终于在后宫成功地把老娘的计划完成了!”延禧宫,忻妃与惇妃,故意在延禧宫外,沸沸扬扬,议论纷纷,愉贵妃香玉在书房,竟然完全没有被这些下流小人的诈骗恐吓骗得六神无主,与庆妃陆紫苏仍然淡定自若的写字和对弈。

    景仁宫,令贵妃的奸细也暗中骚扰了颖妃巴林如宁,这些鲜廉寡耻的奸细,故意对着窗棂破口大骂又口出狂言:“颖妃,容妃与你争宠了,你虽然是贵妃,但是在后宫却是一直华而不实,哈哈哈,一个傻妞也妄想与容妃做姐妹?”

    颖妃巴林如宁是一个十分耿直的性格,但是因为愉贵妃香玉的嘱咐,她也在景仁宫对这些恬不知耻没有廉耻的后宫跳梁小丑的骚扰完全无动于衷,一直充耳不闻。

    “愉贵妃!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把老娘的计谋全部都识破了!翡翠,老娘一定要永远比这个不要脸的妖女快,你迅速把真相全部故意反过来到处造谣,就是要愉贵妃与自己永远矛盾,你们全部去学愉贵妃的口气,辱骂愉贵妃,老娘要在后宫来个颠倒黑白!”启祥宫,凤目圆睁,歇斯底里,对着翡翠厉声嚎叫的令贵妃魏馨燕,气得七窍冒烟,暴跳如雷!

    “主儿,这个世间,那恬不知耻的妖怪竟然可以这么老脸皮厚,把这些讽刺他们的话,全都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皮太厚地在光天坏日混交是非,没有廉耻,这匹夫也真是厚颜无耻!”延禧宫,紫鹃回到书房,对愉贵妃香玉酣畅淋漓又悲愤交加地说道。

    “紫鹃,这些害人狂,每日故意的编造谣言,释义妄想与大庭广众,明目张胆无中生有,已经让他们的迫害分裂症暗中越来越加重,令贵妃这个造谣狂,现在在启祥宫该治疗了,否则,她的妄想症与虐待分裂症会在她的身体愈演愈烈!”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对紫鹃十分俏皮地莞尔一笑道。

    紫禁城,御花园,辰时,采菱人语隔秋烟,愉贵妃香玉在永琪去世半年后,第一次又去御花园与庆妃颖妃锻炼。

    翊坤宫,令贵妃魏馨燕在皇宫一手遮天,那些后宫见风使舵的妃嫔,都去启祥宫阿谀奉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身旁,原来秘密支持她的婉妃陈清秋与恭嫔,都在皇后的面前连续请假,回到寝宫不出,所以今年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中秋节,翊坤宫里全都冷冷清清。

    今日,十二阿哥永基来寝宫给皇后檀香请安,乌拉那拉檀香觉得寝宫寂寂,不由得郁郁寡欢又心事重重。

    “檀香姐姐!”这时,愉贵妃香玉披着藕荷色的团花披风,神清气爽地来到了翊坤宫。

    “香玉,今日在翊坤宫,除了本宫的永基,你竟然是第一个来寝宫向本宫万福请安的妃嫔,我们姐妹几十年,今日香玉你真的是疾风知劲草!谚语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今日你来翊坤宫向本宫请安,本宫认为就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特别感激地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乐不可支地进了寝宫。

    “贵妃娘娘,现在乌拉那拉檀香在翊坤宫的皇后之位已经是摇摇欲坠,嫔妾建议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揭露昔日皇后在后宫对纯贵妃慎嫔等妃嫔犯下的滔天罪行,让皇上对这皇后怒火万丈!”惇妃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

    翊坤宫,今日,就在太监财宝率领侍卫冲进寝宫,穷凶极恶四处搜查,丧心病狂地翻箱倒柜时,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罥烟眉倒竖,亲自拿着皇上的圣旨,把令贵妃的走狗叱骂了一顿,财宝等奴才,都灰头土脸地逃走了。

    “妹妹,皇上这一次之所以能信任本宫,全都是你为姐姐在皇上面前辩解,香玉妹妹,姐姐这次,确是对你感激涕零。”翊坤宫,黎明时分,翊坤宫拨云见日,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执着愉贵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对香玉笑容可掬,语重心长地笑道。

    后宫,为了暗中恐吓迷惑愉贵妃香玉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一细,故意在宫内外故弄玄虚又装神弄鬼,日夜向延禧宫传播谣言,诈骗愉贵妃香玉,挑唆后宫妃嫔都满腹狐疑。

    紫禁城,秋夜,冷清孤寂,夜幕低垂,夜凉如水,突然,一群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跳梁丑类,又在人们的耳边,没有廉耻地一个个粉墨登场,公然到处散布谣言,挑唆后宫的主子互相猜疑。

    “我们主子就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大家看看,我们主子从小就猜到,愉贵妃这个妖女是个丧门星!”

    忻妃等毒妇故意在延禧宫外日夜出言不逊,看到愉贵妃香玉就信口开河,但是愉贵妃香玉就是对这些小人不置可否。

    “主儿,我们派的斥候已经暗中搜集了愉贵妃从小到现在的许多变态黑材料,若那个不要脸的敢反抗,我们就把她这些黑材料都在众目睽睽下抖出来,主儿,这次你放心,没有人会相信她这个不要脸的!”启祥宫,翡翠从江南回来,暗中向令贵妃魏馨燕呈上了搜集罗织到的愉贵妃香玉的黑材料。

    “好,这愉贵妃的黑材料都在本宫的控制中,我们收买枪手,把这些子虚乌有的变态事迹到处传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没有人不相信,这个不要脸的,想来发疯,老娘就把她这些猥琐的丑事全部都抖出来!”令贵妃魏馨燕凶相毕露,没有廉耻地诡笑道。

    再说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书房,继续聚精会神地写文集,令贵妃的奸细,日夜监视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令贵妃在看到愉贵妃写文集把她龌蹉的阴谋全部都揭露后,顿时气得五内俱焚,暴跳如雷,这个毒妇目视着翡翠,突然那狐狸一般的眸子一转,对翡翠等人灵机一动吩咐道:“翡翠,你们拿着这愉贵妃的文集,混交视听,浑水摸鱼,就说这文集里全都是嘲笑她的,我们再用几个暗示暗中给那些蠢货秘密洗脑,这愉贵妃,最终就是在延禧宫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让愉贵妃香玉没有料到的是,令贵妃魏馨燕这个无赖泼皮,竟然可以卑鄙无耻地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四处先发制人,明目张胆地鱼目混珠,混交视听。

    后宫,忻妃与惇妃怡妃等毒妇,也在令贵妃到处混交是非以讹传讹的同时,故意故弄玄虚,对延禧宫进行恐吓与羞辱。

    “香玉姐姐,今日在翊坤宫,我们真有点风声鹤唳,杯弓蛇影,似乎前朝与后宫,好像什么人议论大笑,都是恶意针对我的。”延禧宫,颖妃巴林如宁,拉着庆妃陆紫苏,都惊魂未定又心有余悸地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寝宫,巴林如宁对愉贵妃香玉毛骨悚然地说道。

    “如宁,这些都是令贵妃故意指使斥候制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对这些假象的恐吓,我们要若无其事,置若罔闻。”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对颖妃巴林如宁意味深长地安慰道。

    再说圆明园,弘毓在西洋楼又为容妃和卓雪香建了一座西疆风景的园子,他看到愉贵妃香玉失神落魄,就带着香玉一起去了圆明园,看那在圆明园新建的西疆和卓清真宫殿。

    “兰儿,你瞧,这个石迷宫的中间,建了一石亭子,朕给这迷宫起名西洋楼的黄花阵!”今日,圆明园云开雾散,惠风和畅,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让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依偎在自己那温暖的怀里,对香玉软语温存道。

    “皇上,你这宫殿不是为容妃雪香妹妹建的吗?怎么似乎全都是为了暗中讨好臣妾呢?”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对着弘毓淘气俏皮地抿着嘴笑道。

    “兰儿,朕告诉你真相,朕建这清真西疆宫殿,不但是为容妃与你建的,而且是为笼络西疆人,让大清各族真正的能在这江山大地永远大一统!”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这皓腻的素手,对愉贵妃香玉,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在圆明园修建了一座清真宫,就笼络了西疆贵族百姓们的心,这真的是高瞻远瞩,雄才大略!”愉贵妃香玉蓦然笑道。

    “兰儿,你若在宫里觉得悲痛与闷,明年朕就带你再下江南,一边一同去南方巡视,一边也让你看看江南那宜人景色。”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眉尖若蹙,落落寡欢的样子,对愉贵妃香玉含情脉脉地说道。

    “皇上,若下江南,您可不能再纸醉金迷又穷奢极欲了!”愉贵妃香玉郑重地劝说道。

    “好,兰儿所言极是,朕在这世间最听老婆的话!”弘毓欣然一笑,把愉贵妃香玉搂进了怀里。

    “贵妃娘娘,圆明园的斥候禀告,皇上要带愉贵妃再次下江南了,这愉贵妃香玉去年失去了五阿哥,每日失神落魄又黯然神伤,又与皇后在后宫冰释前嫌,现在我们想挑拨她们的姐妹关系,教唆她们姐妹自相残杀,在紫禁城已经特别难了!”启祥宫,忻妃急不可耐地进了寝宫,大声对令贵妃魏馨燕咆哮道。

    “忻妃,皇后的十二阿哥永基,虽然是嫡子,但是他比本宫的永琰,在上书房每次全部都名落孙山,永琪死后,皇上最赏识的阿哥,只有本宫的十五阿哥永琰与十八阿哥永璘,只要我们可以笼络大臣,奉承皇上,以后本宫的永璘,就可以取代十二阿哥永基,最终继承皇上的皇位!”令贵妃魏馨燕凤目一耸,对忻妃踌躇满志道。

    延禧宫,虽然明年要与弘毓下江南巡视,但是愉贵妃香玉仍然心烦意乱,在寝宫魂不守舍,令贵妃的奸细,仍然每日到处混交视听,倒打一耙,又装神弄鬼,四处以讹传讹,愉贵妃香玉没有被这些丑类的骚扰重重打击,但是永和宫的容妃,又突然出了十分大的事!

    “主儿,有人在容妃主儿的永和宫,发现了送去西疆的许多疆文信笺,那内务府大臣广兴向皇上禀告,诬陷诋毁容妃主儿是西疆的奸细!”紫鹃手忙脚乱地进了延禧宫书房,打了细帘子,颤颤巍巍地禀告道。

    “紫鹃,这令贵妃见派奸细日夜破坏挑衅,我们全都无动于衷,就又想出了一个围魏救赵的诡计,她故意派人诬陷容妃,暗中刺激本宫去救容妃,与她争斗!”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拧,对紫鹃意味深长道。

    “但是主儿,您焉能不救容妃主儿?”紫鹃对愉贵妃香玉愁眉不展道。

    “容妃雪香本宫一定要她下半辈子安全,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这么孟浪去为容妃鸣冤叫屈,紫鹃,我们要用妙计秘密救容妃!”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弯,顾盼流转地对紫鹃说道。

    “皇上,容妃进宫也有几年了,小人几次故意诬陷容妃,现在西疆已经被朝廷收复,容妃在后宫,又何苦暗暗做西疆的奸细?”养心殿,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对弘毓全力劝说道。

    “皇后,容妃是西疆奸细的案子,是前朝官员的事,若以后案子真相大白,容妃在永和宫冷宫自然安全无恙。”弘毓虽然对皇后檀香的辩白认为所言极是,但是他仍然对皇后檀香郑重说道。

    “贵妃娘娘,嫔妾在永和宫,又找到了容妃一个最新的罪名!她在那用西疆文字写在笺上的信,嫔妾调查竟然是暗中送给她在西疆一名情人的信笺!”启祥宫,忻妃喜不自胜地进了寝宫,笑逐颜开地对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忻妃,好!如本宫把这事全部抖出去,以后在紫禁城后宫,就算皇上仍然宠爱和庇护容妃,这皇太后若知道了此事,容妃就是故意忤逆了宫规,皇太后定下懿旨,把容妃赐死,这事,就是我们诬陷愉贵妃的机会!”令贵妃魏馨燕对忻妃浮出了鬼魅的诡笑。

    再说后宫,似乎四面全部都是盘根错节又千头万绪的声音,凶手妄想诈骗愉贵妃香玉因为自己恐惧与北宫设疑,所以释义妄想,但是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每日若无其事,与庆妃颖妃欢声笑语又谈笑风生,最终延禧宫暖意融融,令贵妃魏馨燕又一次在后宫毁于一旦又血本无归。

    “主儿,我们对这些跳梁小丑的骚扰全都若无其事,置若罔闻,似乎那令贵妃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她的奴才暗暗在这几日,公然对我们延禧宫日夜口出狂言,散布谣言,紫鹃想,这令贵妃在启祥宫已疯了!”延禧宫寝宫,紫鹃对愉贵妃香玉笑道。

    “紫鹃,令贵妃是个卑鄙小人,她害我们十几年,现在在后宫不但秘密全掌握了后宫妃嫔与文武百官的许多黑材料,还无耻地用永琰做要挟我们的人质,而且这厮还卑鄙地颠倒黑白,故意倒打一耙,混交视听,所以她现在在后宫连续惨败,对我们更恨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对紫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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