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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相护,紧紧相逼

    “哼,辽狗就是辽狗,老弱妇孺就不是辽狗了?”秦石岳强词夺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耻。

    “原来秦大人这几日忙于庆功,怪不得,被人潜进了营里都不知道。”宫无涯讽刺着。

    “宫……宫无涯,你又在胡说什么?我……我这营里不知道……不知道多严密,苍蝇活着飞进来我都能让它死者飞出去。”秦石岳根本不知道布防图被盗一事,还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讲自己的营地有多严密。

    “呦!这么厉害,那还真是我们失礼了!”苏清寒不客气的嘲讽着。

    秦石岳上下打量着苏清寒,眼中划过一丝惊艳,淫光闪过眼底,却又不敢朝她动手动脚,只能咽了咽口水嚷嚷着:“黄……黄毛丫头,你又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倒是请秦石岳秦大人把布防图交出来给邱大人看看!”苏清寒双手环胸,对于秦石岳眼底的淫光丝毫不在意,哼哼,有胆子就来啊!看本姑娘怎么好好的收拾你!

    秦石岳吓了一跳,酒全醒了,“什……什么!布防图?”

    苏清寒转向宫无涯,“宫大侠,麻烦把布防图交给我。”

    宫无涯递过布防图,苏清寒拿着布防图交给了邱景良。

    “这是我和宫大侠在辽人细作身上截获的,还请大人过目。”

    “这……”邱景良愣在了原地,此刻脑中想的并不是如何惩罚秦石岳,而是如何才能包庇他逃过这次。

    “这……这不可能!我……我不信……!这一定是假的布防图!你……你们……你们一定是串通好了的!”秦石岳此刻仍然想要推卸责任,他慌张的拍了拍手,神色焦急,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

    “那么请秦大人把真的布防图拿出来不就行了?”宫无涯不客气的冷哼着。

    “我……我……”秦石岳四处张望着,突然转向聂奇,“聂奇,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种来路不明的人都能随随便便上来?”

    “啊……是……是属下失职。”聂奇道着歉,转向袁源,“袁源,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也能随便上来?”

    眼前搞笑的一幕让苏清寒忍不住捂着嘴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一时间看得在场众人一阵心神荡漾,那秦石岳更是贪婪的咽了咽口水。

    “大……大人,我看她是宫大侠带来的,我……我就没问。”袁源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将锅推给宫无涯。

    “原来是你,宫无涯!看在连云寨抗辽有功的份上我才让着你,不要三分颜色开染坊!”秦石岳恶狠狠的朝着宫无涯吼道,继而对着聂奇道:“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随意进出关城!就算是宫无涯也不可以!免得有人说我们把守不严!”

    “是,大人!”聂奇领命。

    “哼!要不是宫大侠,这布防图早落在辽人手里了!”苏清寒有些气不过,力争为宫无涯申辩。

    宫无涯转向折可与道:“敢问折将军,丢失机密地图算不算违反军规。”

    “渎职只过,难以推脱。”折可与郑重回答。

    “论以军法,该如何处置?”宫无涯转头看向秦石岳,眼中的赤裸裸的嘲讽怎么也掩饰不住。

    “当施以鞭刑!”折可与的眼中划过一丝严厉。

    “什……什么!?你们要和我说军法……?”秦石岳颤抖着声音,突然转向韩松,“好!那就先杀了这个逃兵!”

    “军法规定,离营不到七日者不施斩刑,韩松离营不过短短四日!”折可与一句话便打消了秦石岳的指认。

    “你……你……你们!”秦石岳指着折可与和宫无涯,你啊你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求助的转向邱景良,哀求道:“舅舅……舅舅救我!”

    “你!不成器的东西!”邱景良看着哭的跟个丧家之犬的秦石岳,握起来的拳头又气愤的放下了。

    “听闻辽军新任统帅耶律大石即将到任,如今边关局势不明。这么重要的关头如果执法不严,必定军心打乱!邱大人既然统领代州,必定明白其中的厉害!”宫无涯放下狠话,势要将秦石岳拿下。

    “那又如何?”邱景良看了眼宫无涯,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布防图失窃之事非同小可,如果朝廷追究起来,不止秦大人难以交代,想必邱大人也难逃干系吧?”宫无涯冷冷的看着邱景良。

    “你们……想怎样?”秦石岳颤抖着身体,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愤怒。

    “好在宫大侠及时将布防图追回,今日在场各位守口如瓶,这件事就不会传扬出去。”折可与嘲讽的看着秦石岳,眼中冰凉一片。对于官官相护,他早就已经看透了。

    “对对对!谁也不许说!”秦石岳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点着头。

    宫无涯冷哼一声,“哼!折大人不扬此事为的是安定军心,不给辽人可乘之机。而我,为的是邱大人的声誉不被秦大人所累。但你渎职之罪,岂能轻饶?!”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秦石岳快要崩溃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宫无涯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放过他?

    “雁门关乃咽喉重塞,治军轻忽不得,所以鞭刑不可不罚!失图之事,此后都好说。但,需得答应宫某一个条件。”宫无涯扯了扯嘴角,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什么条件?”邱景良转头看向宫无涯。

    “让这位韩松小哥调营跟随折大人。”

    “什么!你……你们……你们想造反吗?舅舅……”秦石岳求助的看着邱景良,期待他不要答应。

    “哼!你这是要挟本官!”邱景良愤怒的瞪着宫无涯,却又无可奈何。

    “不敢,宫某一介布衣,不过以事论事而已。当中厉害因由,邱大人想必比我更清楚。当然了,宫某也就只能说说而已。最后该如何行事,最后还不都是邱大人您来定夺吗?”宫无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舅舅,别听他的,他算个屁啊!”秦石岳哭丧着脸,哀求着。

    “闭嘴!你这个混球!”邱景良此刻再想帮助秦石岳,怕是也难了。

    只见他咬了咬牙道:“我……我已有决断……”

    “大人请说……”宫无涯笑的一脸无辜,气得邱景良满脸涨红一片。

    邱景良一拂袖,“来人!把……把秦石岳拿下……重打五十鞭!以敬……以儆效尤!”

    秦石岳瘫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啊舅舅!”

    半天不曾看见有人动,折可与催促道:“嗯?没听见邱大人说的话!?”

    “啊?属下……属下不敢!”聂奇愣了半天,结结巴巴的回答。

    “邱大人的话都敢不听?”宫无涯好笑的看了眼邱景良,眼底的笑意令邱景良怒火中烧。

    聂奇对着秦石岳低声道:“大人恕罪,我也没办法,我等会儿轻一点……”

    “哦?轻一点?邱大人刚刚说什么来着?”宫无涯冷哼一声,下得聂奇下意识一抖,魂都差点没了。

    苏清寒立马跑到广场里拿起皮鞭就塞到聂奇手中,故意大声喊道:“好像是重大五十大鞭!”

    “军法当年,岂可儿戏?!谁打轻了,论为同罪!”折可与一声怒喝,聂奇浑身一抖,一时间腿都软了。

    聂奇拿着皮鞭,狠狠抽向秦石岳,声音有些发颤:“一……”

    “啊!”一辫子下去,秦石岳痛呼出声。

    “二……”

    “啊!……轻点……疼……啊!”这一鞭子,秦石岳衣服瞬间破碎,一道血痕出现在秦石岳的背上。

    “三……”

    “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这一鞭子,打得秦石岳皮开肉绽。

    “四……”

    “舅舅……舅舅……救我啊!”秦石岳痛苦着哀嚎,却仍然幻想着让邱景良救他。

    半柱香后,五十大鞭已经打了一大半了,秦石岳奄奄一息躺在椅子上,此刻他的背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谢谢宫大侠和这位姑娘,要不是你们,我说不定还得继续留在这个鬼地方。唉,别提多憋屈了!”韩松感激的看着宫无涯和苏清寒。

    “韩兄弟不必这么客气,”宫无涯笑了笑,瞥了眼秦石岳,“这个人,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韩大哥好样的!我看这个地方也只有你才敢当面说出那家伙干的坏事吧?”苏清寒高兴的笑着,也看了一眼秦石岳,“抽他!狠狠抽他!嘿嘿,真解气!”

    “今日之事,多谢宫大侠!”折可与感激的看着宫无涯。

    “折大人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但凡有血性的人,都会帮助韩兄弟。”宫无涯谦虚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只是顺带帮忙的。

    “我说的不是韩松调营,而是追回布防图一事。事关重大,真不敢想象这图如果落入辽人手里,会有什么后果。”折可与想起布防图一事,一阵后怕。

    “唉,雁门关这么重要,怎么会交给那个家伙?折大人这么好,为什么不守在这里?”苏清寒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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