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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湖秋月,春心懵懂

    傍晚,远处繁星点点,湖面上朦朦胧胧,仿佛仙女下凡之时。平湖秋月里,雾让人睁不开眼睛,但如果试着睁开眼睛,会看见一幅如诗如画的景象:杨柳垂着柳枝随风摆动,湖边的河灯如夜空中的繁星一样星星点点。让你感到走进世外桃源。漂移在河里的灯跳着红红的火焰,一直到熄灭为止。仔细想来,只要有生就有死,有因就有果。从呱呱落地的婴儿到生命结束,把人生贯穿着一个亲情凝结成的、分不开的纽带。其中交织着许多缘分,生命就如空气里的尘埃,不知道落定到何方。

    苏清寒提着莲花灯,走至湖边,将莲花灯小心翼翼放置湖里,闭上眼开始许愿。

    沈墨卿在他身侧,静静看着夜色繁星之下的苏清寒。

    她双眸似水,带着淡淡的灵气,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头顶插着一直流苏发簪,散下的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然,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想不到汴京的月色这样美。”沈墨卿看着天上的月色,发自内心的感叹。

    “同样是月色,三清山上的旷远,汴京是这样的繁华,也不知其他地方又是怎样的角景色?究竟是月不同,还是人不同?”苏清寒望着天上月色,心中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惆怅。

    “月同人同,景不同吧?”沈墨卿思索片刻,回答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汴京的月色,两个人看起来是繁花,可我一个人来看过时,却不知为何有些感伤。”苏清寒低声呢喃,不知是在问沈墨卿还是在问他自己。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个人孤身在外时,见到月亮就容易思乡,会情不自禁想起很多人。”

    比如……你。

    “嗯,虽然下山没过多久,但我却好像经历了比十余年还多。师兄,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江湖。真正的江湖原来和我想象中的并不一样。”苏清寒回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不由感叹着。

    “傻丫头,江湖太盛大,也太复杂。你不可为某一件事沮丧,也不必因为哪一个人而动摇。只要依从自己的心,去做好那些你认为对的事情就行了。而且,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了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沈墨卿看着皎洁月色下的苏清寒,缓缓拉起她的双手,动情道。

    “嗯!我也会一直陪着师兄的!”苏清寒俏皮的看着沈墨卿,吐了吐舌头。

    凉凉月色,繁星之下,二人拿出白日里捏的泥人,月华之下,两人凝望着对方,这一刻,仿佛时光静止,不知此刻的苏清寒心中是否意识到自己对师兄的感情呢?

    “师兄,你刚才许愿了吗?”

    “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沈墨卿凝视着苏清寒的双眸,低沉好听的嗓音从他口中传来,渐渐传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心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渐渐发芽长大。

    “啊,天亮了!”苏清寒指着天色,喊着。

    晶莹的湖面连接着天色,开始还浓淡分明。越远处,水和天便朦胧在一起,只透出一道水天相交的白色痕迹。

    “我这就回三清山去了,你一路多小心,照顾好自己。”沈墨卿往回走去,不放心的叮嘱着。

    “我会的,师父那里,还请师兄替我多多解释。”虽然不知从何处来的不舍,但沈墨卿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师父门下的弟子,也就只有师兄是唯一符合的继承人了。自己和师姐,一个身中蛊毒,命不久矣,一个心不在继承,也只有师兄才能继承大任。

    “你放心吧,师父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我能理解你,他也一定可以。对了,我带了一个追风翼给你,行走江湖,多点东西傍身比较好。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了?”沈墨卿拿出一个只有掌心打小的追风翼,(追风翼有机关,打开便可变成一个人的大小。)交给了苏清寒。

    “多谢师兄,你也要多多保重!”苏清寒接下追风翼,关切的叮嘱着沈墨卿。

    “清寒,今天玩了一天了,记得早点回去!”沈墨卿不放心的嘱咐着,最终不舍的离去了。

    “不知道师叔他们回来了没有?嗯,回神侯府看看!”苏清寒跃上旭凤,前往神侯府。

    一路狂奔至神侯府,就瞧见门口站着追命和冷血二人。

    “追命师兄,你这些人都上哪儿去了?百合姑娘差点葬送在高衙内身上!”苏清寒瞧着追命,嘟着嘴埋怨着。

    “这不是还有你嘛!梁妈妈都和我说了,妹子,真有你的!还有啊,我们不在,你竟然破了一个大案子,朱大人向师父他老人家提过,对你特别夸奖了一番!”追命笑嘻嘻的捋了捋头发,眼中满满是对苏清寒的赞赏和钦佩。

    “哼!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去吃喝玩乐了?”苏清寒双手环胸,把头偏到一边,作势不理他。

    “哈哈,妹子,这回你可冤枉你三哥了,师父他老人家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差我们几个去办案了。这不,我们也是刚回来,铁二哥还没回来呢!”冷血双手抱着胸,手部不停在拍着胳膊,难得为追命说了几句好话。

    冷血的面容也非常俊美,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

    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鹰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不过,他们四大名捕的发型是非常有特点,无情喜欢披散着头发,额头两侧有两缕发丝垂下,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高冷。铁手喜欢带个铁帽子,可能他认为比较帅气吧!给人的感觉是高大威猛的。追命则是唯一的短发的男子,他给人回答就是长发影响他的速度,所以给剃了……给人的感觉……大家都懂的,非常的风流倜傥……简称花花公子啊!而冷血则是束发,长长的马尾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摆动,平日里不怎么喜欢与人讲话,给人的感觉比较冷血冷清。

    “本来我算好了时间的,这高衙内应该三日后回来,哪料到他会提前个四五天?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你说是不?”追命不好意思的笑着。脸皮真厚,是吧?

    “哼!反正都是你有理,我说不过。对了,师叔回来了吗?”苏清寒剁了跺脚,状似很生气的模样。

    “回来了,眼下就在府里呢!”冷血忍着笑意,脸都快崩不住了。

    苏清寒朝两人挥了挥手,向神侯府里面一路小跑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来汴京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诸葛正我责怪道,眼中却并没有丝毫的责怪,而是疼惜。

    “其实……我是偷偷下山的……”苏清寒脸红了。

    “偷偷下山?你自小体虚血弱,岂可这般胡闹?!要再不回去,你师父可不得日夜担心?”诸葛正我一听,三魂七魄被吓跑了两魂四魄。

    “师叔……我并不是体虚血弱,而是身中毒蛊……师父已经全部告诉我了。”苏清寒语气有些忧伤。

    “你……都知道了?”诸葛正我有些惊讶。

    “嗯。师叔,听说你那天晚上就在盛家庄,可知凶手是谁?”

    “那日……”诸葛正我捋须沉思,“唉,我赶到时,盛家庄已经尸横遍野,那些黑衣人除了影子,什么也没有留下。这些年来我多方探查,总算知道他们是一个‘十三元凶’的杀手组织。但奇怪的是,盛家庄一案后,江湖上从此再也没有了他们的动静。”

    “‘十三元凶’?师叔,这‘十三元凶’有什么特征没有?”苏清寒提出疑惑,希望找到突破口。

    “这案子多年来一直悬而未解,细节少之又少。你若是想知道详情,可以去太学馆中查阅一下当年的宗卷。”

    “嗯!”对了,那枚玉佩!苏清寒一把掏出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了诸葛正我。

    “师叔,这个玉佩,你可认得?”

    “玉佩?”诸葛正我仔细翻看玉佩,“银镶朱玉,啊……我想起来了!这枚玉佩是在你娘的手里发现的。当时她已经断了气,可还努力的向你伸着手,看起来是想要把这枚玉佩交给你。所以我救了你以后,就把这玉佩一起给了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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