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爷是病娇,得宠着!

357:联手虐江家,江织吃醋要哄(一更

    江织缠人的时候,像只狗。

    周徐纺被他缠得害羞,转移了话题:“陆星澜的嗜睡症是天生的吗?”好像又不是一般的嗜睡症,是个很奇怪的病。

    她很好奇。

    江织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放得咣咣响:“不知道。”

    周徐纺眨巴着眼,求知若渴的小眼神很亮:“治不治得好?”

    他舔了舔牙:“我怎么知道。”

    “他——”

    忍不住,他恼了:“你再问陆星澜我生气了。”

    慢半拍的周徐纺这才嗅到醋酸味。

    “哦,不问了。”她喝水,不说话。

    江织脸还阴着。

    他都吃醋了,也不哄哄。

    好气,又不能凶她,他抓住她的帽子,把人拽到身边来,凶巴巴盯着:“你为什么对陆星澜那么感兴趣?”

    她都提了多少次陆星澜了,比提起萧云生的次数都多,他能没危机感吗?

    “没有感兴趣,”她表情非常的老实,“就是好奇。”

    好奇?

    好奇也不行!

    “你干嘛对他好奇?”他生着气,眼角有点儿潮红,眸子雾蒙蒙的,里头像细雨淋了桃花,娇艳欲滴。

    周徐纺瞧着他漂亮的眼睛,笑吟吟地说:“因为他很奇怪啊。”

    这个回答,江织不满意,他女朋友当然只能注意他:“周徐纺,今天你打地铺,别跟我睡。”

    除非她现在就哄他。

    结果——

    “真的吗?”周徐纺把被他拽在手里的卫衣帽子扯回去,乖巧又愉悦地说,“那我先去打地铺了。”

    江织:“……”

    江维礼一家平时不宿在江宅,住榆林公馆。

    “别大意,继续盯着陆家那边。”骆常芳挂了电话,心情舒畅,“陆声被拘留了。”

    江扶离把咖啡放下:“陆家呢?”

    “目前还没什么动静。”骆常芳用叉子扎了块草莓,优雅地吃着,嘴角笑意很深,看得出她的雀跃与得意,“被我们弄昏头了吧,舆论现在一边倒,警方那边也在盯着他们,肯定焦头烂额了。”

    江扶离提醒:“你可别松懈,陆家人没那么笨,一定会查到底。”

    “放心吧,人我都封口了,他们查不出什么,顶多找找漏洞,把陆声捞出来。”她把叉子放回水果盘里,端起咖啡惬意地品着,“不过,人捞出来也没用,陆家的声誉现在一塌糊涂,药监局那个项目他们已经出局了。”

    江扶离可宽不了心,这事儿太顺利,反而另她很不安:“除了陆家,不是该有个JC医疗?”

    骆常芳很不以为然:“这种新公司,底蕴不够,还不足为惧。再说了,不是还有江织吗,他新官上任,怎么不也得烧几把火。”

    一旁在餐桌上办公的江维礼嗤了一声,觉得她高兴得太早了:“你废这么大功夫,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项目就算拿下了,那也是江织的功劳。”

    骆常芳瞥了他一眼,嗔怒:“你这人目光怎么这么短浅,江氏现在是江织的,以后是谁的可说不准,老太太也承诺了,只要这件事办好了,就让扶离回公司,也让她看看我们二房的能耐。”

    虽然没有明说,但老太太确实在她面前敲了边鼓,甚至提点几招。要不是老太太默许,她怎么敢拿江氏来做诱饵。

    江维礼把电脑关了,坐到沙发上:“你别太相信老太太,她可别比江织还狠毒。”

    “狠毒不是正好。”骆常芳嘴角浮出的笑,有迫不及待了,“等她和江织演完了祖孙情深,江织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不是骆常芳平时通讯用的那个,她起身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电话里的男人语气很着急。

    骆常芳沉声训斥:“急什么,你现在走,不是更引人怀疑?”

    男人思考了半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保险金拿不到了,照之前说好的数额,一分都不能少。”

    “钱不是问题,等事情收尾,我自然会给你满意的数额。”

    骆常芳刚说完,电话那边咣的一声,然后就被挂断了,她没放在心上,预备找老太太喝喝茶,顺道说说江扶离复职的事儿。

    旅馆的灯光很昏沉,照着坑坑洼洼的墙面

    “你们是什么人!”

    他怒目瞪着破门而入的两个人。

    那两人都穿着一身黑,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风衣,戴了个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他身边的同伴包裹得更严实,卫衣帽子里的头发到过肩的长度,外面罩了件黑灰格子衬衫。

    女的回答:“黑白双煞。”

    男的:“……”

    这黑白双煞,是黑无常大人与白无常大人。

    来者不善,吴越鸿扭头就跑。

    周徐纺瞬间绕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路,头顶的灯光照亮了她帽子上的字母刺绣:“记得我吗?特拉渔港。”

    吴越鸿认得她的帽子,瞠目结舌:“你是跑跑跑腿——”

    她接过话:“我是职业跑腿人。”

    他瞳孔放大,后背发凉。

    “知道职业跑腿人是做什么的吗?”江织从后面走近,不紧不慢的步调,不急不管的语调,“只要给钱,杀人放火都做。”

    吴越鸿扭头,舌头打结,发抖着说:“别杀我,别、别杀我……”

    咣——

    桌上的烟灰缸打碎了。

    江织从碎片里挑了块最大的出来,抬起头,灯光融进了桃花眼里:“江家那位出了钱,要杀人灭口,买你的命。”

    吴越鸿被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织站起来,手里捏着那块玻璃碎片,灯光在上面折射出的光晃了一下眼,他俯视着地上的人:“想不想活?”

    吴越鸿拼命点头。

    “出钱,把你的命买回去。”

    他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问:“要要要多少?”

    “江家那位出了五百万,你要把命买回去,”江织看了周徐纺一眼,说,“那得翻一倍。”

    一千万。

    周徐纺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没那么多。”吴越鸿喘着气,大汗淋漓地求饶,“我有多少都给你们,求你们,求你们饶了我。”

    饶命是吧。

    江织好耐心地提点:“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

    吴越鸿猛点头。

    晚上十一点,屋外繁星三三两两,一闪一闪。

    姚碧玺正在跟律师通话,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她立马跑出去:“出什么事了?”

    家里的帮佣阿姨被吓得不轻,指着铁栅栏的旁边:“不知道是谁,丢了一袋东西进来。”

    陆家父子听见声音也都出来了。

    姚碧玺回头给了丈夫一个催促的眼神:“陆景松,你过去看看。”

    陆景松站在老婆后面,纹丝不动:“陆星澜,你去。”

    姚碧玺:“……”这种人,怎么统领三军?

    陆星澜打着哈欠就过去,院子里的草丛内有个麻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他对着麻袋踹了一脚,麻袋里的东西就立马动了动。

    陆星澜脸上除了困什么表情也没有:“活的。”

    就会发号施令的陆军长:“打开看看。”

    陆星澜折了根树枝,把绳子挑开,麻袋松开,一个脑袋窜出来。

    “唔唔唔唔——”

    是个人,男人,穿西装打领结,耳朵后面有颗痣。

    姚碧玺定睛一看:“吴越鸿?”

    正是吴越鸿。

    陆星澜走过去,把他嘴上的胶布撕掉了。

    他立马冲口而出:“给我一千万,只要你们肯给我一千万,我就告诉你们谁是主谋。”

    坐牢也比被跑腿人追杀好,尤其是那个女跑腿人,上次在特拉渔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能飞檐走壁,好像只可怕索命鬼……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