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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野猪的光辉

    提利昂不怎么舒服的骑在马上,看着旁边意气风发的亚瑟心情复杂。这几天像是做梦一样,从一个待死的囚犯到一个拥有两个庞大家族支持的临时首相。而且亚瑟总是在这段路走走停停,提利昂暗自猜测是不是他和自己的父亲达成什么默契,或许在等些什么。接到了君临的来信说劳勃打猎重伤后才快马加鞭赶到君临。

    亚瑟在鹰巢城“地牢”谈话提利昂也时不时的想起,明里暗里都在招揽提利昂,提利昂不清楚为什么亚瑟会废这么大力气招揽他。但是提利昂知道效忠疯子可能会承受巨大的风险和获得巨大的利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况且亚瑟说的也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泰温不可能让自己继承凯岩城,而是交给自己的哥哥,而且还可能是一个拥有坦格利安血统的兰尼斯特。

    提利昂这几天跟亚瑟赶路特意观察了一路,但还是看不太懂亚瑟。他仿佛什么都不在乎,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那提利昂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加入到这场游戏。

    当亚瑟赶到君临时已是晚上。红堡黑暗而寂静。当皇家总管和几名白袍御林铁卫护送他穿过内城时,由缺转圆的月亮已经低悬高墙。壁垒上,几百名金色披风的守卫正来回巡视。

    王家居室位于红堡中央,那是一座巨大的方形要塞,深藏在红堡的中心地带,由十二尺厚的围墙以及干涸但插满尖刺的护城河团团包围。这是座城中之城。金袍子士兵把守在吊桥彼端,白色精钢铠甲在月光下寒气森森。进楼之后,亚瑟经过严密的守卫后,王家总管打开门,“亚瑟.亚历山大公爵大人,国王之手。”他高声宣布。

    “带他进来。”劳勃喊道,声音出奇地混浊。

    卧室两端对称位置的壁炉里火烧得炽热,让房间充满一种阴沉的红色亮光。屋内的热度高得令人窒息,劳勃躺在挂着幔帐的床上在对着乔佛里说些什么,几名重臣站在一旁,仆人来来去去,或增添柴火,或煮热葡萄酒。亚瑟瞟了瑟曦一眼,听说她最近过得不太好但亚瑟看不出来哪里不好。

    只见瑟曦穿了一件高领的黑丝礼服,上身缝缀了上百颗暗红宝石,从脖颈直覆到胸部。宝石被琢磨成泪滴的形状,一眼望去,瑟曦仿佛正在泣血。瑟曦见到亚瑟时,脸上露出他所见过最甜美、却也最哀伤的微笑。

    劳勃双脚伸在毛毯外,还套着靴子,亚瑟看见皮革上沾满泥土和干草。一件绿色外衣扔在地上,上面有割开后弃置的痕迹,以及褐红的污垢。房间弥漫着烟尘与血腥,还有死亡的气息。

    “亚瑟,你个杂种,杀人就跑到回家告状像个小孩一样。”劳勃看见亚瑟的脸,便小声说。他的脸色苍白一如牛奶。“靠……近一点。”

    亚瑟走了过去揭开毛毯。

    亚瑟瞪着眼睛一看果然和原剧情一样,医生已经竭尽所能为劳勃缝合,但效果依旧不明显。那野猪一定是头凶猛的家伙,它用两根长牙把国王从下体一直撕裂到胸部。用来包扎的浸酒纱布已经染满鲜血,散发的气味更是骇人。亚瑟的胃一阵翻搅,他松开毛毯。

    “死亡的味道,很臭吧亚瑟。”劳勃轻声说,“让我们独处一下。你们都退下,我要跟亚瑟谈谈。”

    “劳勃……”瑟曦开口。

    “我说过了,给我退下。”劳勃的坚持里有几分他昔日的刚毅。“你是哪个字听不懂啊,臭女人?”

    瑟曦拢起她的裙子和自尊,领头走向房门。

    劳勃闭起眼睛,似是稍觉放松。“到头来竟被野猪所杀,”劳勃喃喃自语,“要不是这么痛,真该大笑一场。”

    “说吧,找我来干什么。”亚瑟轻声说,“别指望我来管理国家,我不喜欢。你扔给我我保证明天就把它甩在兰尼斯特身上。”

    “他妈的,我没想到那个蠢女人真的敢动手。亚瑟,帮帮我。我一想起小乔坐在铁王座而那个蠢女人在旁边叽叽喳喳我就受不了。也只有你能行,我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我只是不想因为她大动干戈。”

    劳初知道时大发雷霆,本想下令把亚瑟和瑟曦抓起来扔在绞刑架上,但等命令下达没几分钟他就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如果下手战争铁定会爆发,此时的东境和西境正处于鼎盛时期,东境还爆发了诗人们传唱的“海鸥镇哗变”,为了几盆花就发动战争的疯子,自问自己是敌不过的。当时的亚瑟才十四岁小屁孩懂什么?想到这些更是对瑟曦的厌恶。

    “瑟曦动的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俩的事的。”

    “啊,那个蠢女人在我酒里下药让我迷糊,让劳勃.拜拉席恩一世死于野猪。哈哈。”劳勃不顾疼痛笑了起来,“你们俩那点破事是有人告诉我的,如果发生在我壮年时期我一定拿起我的锤子把你们锤扁。不过现在我老了拿不起我的锤子,而你们已经是七国内最强大的家族之一,我很厌恶这个蠢女人,我只爱莱安娜。只要那个蠢女人不怀孕我也懒得管她和谁上床……”

    “看来有些小跳蚤又出来咬人了。”亚瑟耸了耸肩,“说吧这是我欠你的,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

    “我希望你帮助小乔顺利当上国王。而不是兰尼斯特的乖宝宝。”劳勃说,“当年的事和现在的事你们亚历山大扮演着什么角色?”

    “当年你们集结兵力准备攻打我,我不得以绑了莱安娜送到了雷加手里。”亚瑟明白劳勃想听什么,“艾德的事跟我没关系。”

    亚瑟这些天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对狼家太狠了一点,细细想来也不算太狠,绑架莱安娜一直好酒好菜没受半点委屈,雷加找到她时还不在战争期间,亚瑟得到情报雷加抽了几个月时间陪莱安娜去多恩结婚度蜜月去了,如果按照七国继承法因为雷加合法妻子是莱安娜而不是伊利亚,所以琼恩.雪诺是第一继承人,龙母只排第二。莱安娜死是因为产后高烧不退病死的,跟自己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而艾德的事,用形象的说法就是,我是武器店的老板,明知道客人买枪来干坏事,但自己只管买卖可不管客人买枪用来干什么。说来说去亚瑟也只是杀了布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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