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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处死

    魏节此时还有些眼色将张玉拉着坐下,“你快安分些。”

    张玉别别扭扭的才坐下来,菜此时才上齐,桌子旁却还空着一个位子,此时一个尖脸猴腮穿着华丽的男子从外进来,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道:“这些菜还和点我的胃口。”说完便看向长清,“你就是我娘说的那个小贱人吧,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不愿意嫁给我?”看样子这男子便是张玉的儿子魏才。

    魏才说着就往长清坐着的地方走去,“你可知我说是?我可是知府的独子,你嫁给我做妾少不了你好处。”这魏才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也难怪这样的爹娘能演出什么样的儿子。

    林昶安的手已经按在佩剑上了,“你啰嗦什么?还不过来坐下吃饭?”魏节将魏才唤过来。

    长清冲着林昶安笑笑,低声说:“哥哥别生气,没有和傻子置气的道理。”林昶安这才将按在佩剑上的手收回来。

    长清没有看见其实慕夜泽和慕齐耀的脸都要扭曲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口口声声的叫长清贱人,还要让长清给他做妾,长清可是他们的视如珍宝的人,在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嘴里居然这样不值一文。

    林长韵和林长若心里虽然惊叹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但是他只要是在找长清的麻烦她们心里就开心。

    大家都没说话了,低着头吃饭,可是长清伤的是右手,那手被林昶安包的厚厚的哪里能用筷子,午时都是林昶安喂长清吃的,一个小伤林昶安非要包的这么厚,现在拆也太古怪了吧。

    “你怎么不吃?”林长念忘了长清的手包着纱布了,悄悄问长清。

    “你看我的手。”长清也小声的回她。

    谁知这么小声慕夜泽还是听见了,几步走到长清跟前,抓起长清的手,看见长清的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往外渗着血。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慕齐耀坐在那不好上前,但也是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慕夜泽言语间透着冰冷,看来是生气了。

    “没……没事。”长清说着要将手抽回来。

    “怎么没事,都是那张氏看五妹妹长得好,要拉着五妹妹给她那儿子做妾,五妹妹抓着石柱让她几个拉的,手都磨破了。”林长念一口气将事情全说了。

    慕夜泽一听气的一口气都要上不来,当即眼中火气缭绕,掌中的火云剑都已经形成了,一个瞬间就到了张玉的面前,火云剑顷刻间穿胸而过,张玉胸前的伤口如同火烧过的一般。

    在座的人都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慕夜泽眼中的火才消散,林昶安心中暗暗叫好。

    “你……你杀了我娘。”魏才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怎么,本王还杀不得一个奴婢?”慕夜泽在长清面前从来不自称本王,这是第一次。

    魏节虽然心中悲痛但也知道那是王爷,赶紧阻止魏才继续说下,林长芙看的脸发红,这要是为的是自己就好了。

    长清素来只知道哥哥戾气重,每每私下里都在旁敲侧击的和哥哥说,今天慕夜泽的举动虽然是为了自己,但感激之余长清还是吓坏了,这与平时对她说话都温温柔柔的慕夜泽还是同一个人吗。

    这顿饭众人也是吃不成了就都散了,魏节在张玉的尸体旁边哭了一会儿,被魏夫人扶着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间,张玉死了魏夫人心里也好受了些,但她心里清楚她这水深火热的生活都是拜魏节所赐。

    第二天魏节便葬了张玉,那魏才满口的要找慕夜泽报杀母之仇,此时的慕夜泽正陪着长清在街上逛呢,林长念给长清制造机会没有来,林长芙却执意跟来了。

    昨天的事一出,长清也不知道说什么,三个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在街上走,这南平的街道还比不上驿站附近街上的一半热闹,百姓大多穿着破洞的带补丁的衣服在外讨生活,各个是骨瘦如柴和魏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中间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妇人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妇人一看就是平日里吃不饱饭的,脸颊深陷。长清上前扶起那妇人,长清抓着妇人的胳膊,那胳膊上竟然没有一点的肉,就剩下皮和骨头了,“夫人何故在此哭泣?”

    那妇人哽咽讲述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家婆婆生了病,好不容易凑齐了请大夫和抓药的钱,却在路上被抢了,这些钱都是从四邻借来的,妇人担心回去被丈夫责骂便在此处哭泣。

    “那你为什么不报官呢?”

    “几位看样子怕是外地人,那知府只是个收受贿赂的,不是个办事的人,当地报官久而久之有了个上不了台面的规矩,不管谁为了什么事去报官要先交二钱银子,要是碰上难解的官司想要赢两家就要抬价,谁价高谁就赢。我们这些小门户连饭都吃不起了,哪里拿的出二钱银子。”说完妇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魏节看来不光是在家行事荒唐,在外还鱼肉百姓。慕夜泽给了那妇人一两银子,那妇人开始不要,后来才收下,感激涕零的走了,走的时候拿手死命的捂着那银子深怕再出点什么事。

    街上也没什么可转的,而且那林长芙还在,慕夜泽想说点什么也不好说,回了县衙慕夜泽就将妇人的话告诉了皇上,皇上认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朝廷得立的根本,听了慕夜泽所言当下大怒。

    魏节被削去官位暂压衙门大牢午时处斩,魏才则流放边关,晚间魏夫人提着食盒去牢里见魏节,“你终于来了,不知道早点来,饿死我了,这大牢里的饭菜都不是给人吃的。”魏节还在魏夫人面前耀武扬威。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荡荡的大牢里回荡,魏节被打蒙了,会过神来大骂,“你这个贱人疯了吗?”

    魏夫人不知是笑还是哭,“我是疯了,我这辈子做的最疯的事就是嫁给你,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杀了你。”这么多年的怨气此时都化作脸上的狰狞。

    “这是和离书,你签了吧。”魏夫人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正事不能忘,她再也不愿意当魏家的人了,从此刻起她只是聂兰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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