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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富人之肉(8)

    柳贤觉得这个任秋越来越神秘了,问许素有没有人报失踪或者找到这个年龄段的无名女尸。

    许素都否认了。

    马朵朵拍着桌子,“哼!肯定是张家人把任秋害了,埋在什么地方了,还没被挖出来。”

    许素吃惊的推了一下眼镜。

    柳贤捏着鼻梁,“你不是在张家,没看到冤魂吗?”

    马朵朵偏着头想了想,“也许任秋是个大度的好鬼,不想和他们纠缠。”

    “或者也许任秋根本没死,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柳贤抱着双手,“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这个任秋,跟着张德良,到底是为了什么。”

    柳贤看着天花板,“照张德良的说法,任秋年轻漂亮,不图他的钱,对他也没有感情。那任秋为什么要跟着他?还愿意怀他的孩子。”

    马朵朵也学了柳贤的样子想了一会,然后放弃,“我不想了,你们凡人太复杂了。”

    丢下一脸诧异的许素,又回卧室去,坐到了电脑桌前。

    许素走之前说他再去调查一下,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柳贤。

    柳贤送走许素后,在外面沙发上枯坐了半个小时,然后走进卧室,对马朵朵说:“要不我们冒个险?”

    马朵朵转过身看着他。

    柳贤说:“我们去诈张家一下。”

    “又诈?”马朵朵说,“你手上有一对王吗?”

    柳贤看着电脑屏幕,皱眉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喜欢玩斗地主?我没有一对王,你不是在吗。到时候你配合我。”

    马朵朵说:“什么小姑娘?马爷都活了几千年了。”

    柳贤想起马朵朵其实是一个几千岁的马面老头,心里有点闷,一时说不话来,走开了。

    等了几天,许素那边没有消息。马朵朵坐不住了,按她的脑回路,任秋已经投胎了,而这边的罪人还没有得到惩罚。

    她凑到柳贤跟前,说:“你不是说我们要去诈张家吗?”

    “嗯,”柳贤正在喝牛奶,淡淡的说,“可是计划要成功,需要一辆车子。”

    “为什么会需要车子?”

    “张家没有车吗?到时候他们开车跑了,我们甩双腿去追?”

    马朵朵无法反驳,只得到店上去找正在监督工人的田可嘉。

    田可嘉拉着马朵朵四处查看,给她介绍快要完工的新店子,有些抱怨,“你们俩都不来看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店。”

    马朵朵期期艾艾的问田可嘉,还剩得有钱没有,柳贤想买车。

    田可嘉说:“他要买车你就给他买啊,朵朵,对男人不能心软。”一边说,一边翻包包,拿出了一张卡,“这边就剩个尾款没有付,我这边付了就行了,到时候一块算。这是你们剩的钱。”

    马朵朵接过卡,笑着对田可嘉说:“不用算了。装修钱我来出,新店要办证,都办你的名字。我就在店里卖卖花就行了。”

    田可嘉想要说什么,马朵朵已经跑了。

    马朵朵把卡递给柳贤。

    柳贤怀疑地看着那张卡,觉得里面不一定有钱,或者说,钱不一定够买车。

    马朵朵不耐烦地晃着卡,“我不知道里面多少钱,田可嘉说,买个普通的车绰绰有余,买你之前那个车不够。”

    柳贤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马朵朵说:“你怎么喜欢大车?田可嘉说,喜欢大车的男人,是为了满足某些能力不足造成的心理缺失。”

    柳贤不屑地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田可嘉说、田可嘉说,你自己有没有脑子?”

    马朵朵眉毛一竖,“田可嘉说,我要怎么说话管你屁事!”

    “……”

    柳贤觉得马朵朵有进步,自己有时候都说不过她了。拿过卡,让马朵朵在家等他,出门买车去了。

    马朵朵接到柳贤电话,下楼看到柳贤坐在一辆牧羊人里,鄙视地看了柳贤一眼,他果然某些能力不足。打量了车几眼,这车还是挺帅的,惊恐地想,难道自己也某些能力不足。

    柳贤见她表情多变,知道她又在想莫名其妙的事情,拍着车门让她赶紧上车。

    到了张家,张德良和张华荣都在家。

    张德良开门见山地问柳贤:“柳大师,我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柳贤顺着他的话说:“已经查清楚了。”

    张德良看着柳贤,眼神并不急切。

    柳贤叹了口气,说:“事情果然想我想的那样。怨念,来源于任秋。”

    张华荣端着杯子,突然手一抖,水撒了出来。被柳贤看在眼里。

    张德良不悦地说:“果然是任秋?她现在在哪?她为什么怨恨我?”

    柳贤看了马朵朵一眼。

    “呵呵,”马朵朵阴森森地笑起来,“整个的任秋在哪,我们还不知道。但是,现在,有一部分任秋,正和我们在一起。”

    张德良听到马朵朵的话,先是吃惊的张大嘴,然后脸色变红,气愤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任秋,还把她,把她分尸了?”

    张华荣在一旁缩成一团,浑身战栗。

    柳贤说:“她不是这个意思。”看了马朵朵一眼,意思是让她好好演,别说些自己圆不回来的台词。

    马朵朵定着眼,看着张德良和张华荣中间的一片虚无,气若游丝地说:“谁杀的任秋,我不知道,她现在灵体太过虚弱,我听不到她说的话。”

    张德良脸色由红变白,比他本来的肤色还白一点,是毫无血色的白。

    张华荣脖子僵硬着,不敢转身,大叫一声跑上前来,紧紧地靠着柳贤。

    柳贤满脸嫌弃,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别靠这么近。有我在,她不敢造次。”

    张德良白着脸,目光不停地在柳贤和马朵朵之间打量。

    柳贤说:“张总,你连我都怀疑?”

    张德良想到柳家的名声,很多人亲眼目睹柳家人施法驱鬼。他们虽然性情古怪,但不是沽名钓誉之辈。语气缓和了些,“柳大师,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奇怪,任秋为什么怨恨我。”

    “我的助手说了,”柳贤指着马朵朵,“任秋现在灵体虚弱,所以不知道。张总真想知道,就等她怨念再深一点,灵体变强了,让我的助手问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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