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 傲慢与偏见之玛丽是修真女

19.宾利求婚

    达西先生离开加德纳府后想了很久,然后他对宾利坦白了对于他婚事的阻拦,表明对于这件事的做法,真是即荒唐又冒失,还告诉他,简.班纳特小姐对他无心这件事是他看错了,并讲了玛丽所说关于吉英为他辩驳的那些话,宾利先生大吃一惊,并对达西非常生气,可是这些气在知道吉英对他一往情深后马上就消了,还因为达西的及时坦白而很快原谅了他,他对于吉英的钟情丝毫未减,于是他们在当天准备先去拜访玛丽.班纳特小姐,但他们到的时候才知道玛丽小姐已经远行了,宾利先生本来准备当天回内瑟菲尔德,只是被达西先生阻止了,达西跟他讲了他姐妹对他婚姻的担忧,让他先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去找吉英,于是又耽搁了两天。

    当班纳特太太见到宾利先生骑着马走进了围场,她非常兴奋的召唤女儿们来分享她的喜悦,而吉英坐在桌前一动不动,伊丽莎白因为玛丽出发前对她的叮嘱,想引得母亲高兴,便走到窗口望了望,便见到宾利先生旁边的达西先生也跟着一起来了,两个小妹妹因为威克姆对达西先生观感很差,这才让伊丽莎白想起,她还没有跟家里人讲威克姆和达西先生的事情,想着今晚上再跟她们讲一讲,以后要跟威克姆先生保持距离。但她对达西也没多少好感,当她看到玛丽写给吉英的信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点讨厌起了这位先生。

    吉英的脸比平常苍白一点,但表面上仍然非常沉静,当宾利先生进来那一刻,她的脸立马变得通红,但她仍然从容不迫的起身与他们行礼,并如往常一般亲切的接待了他们,举止恰如其分,即看不出有丝毫怨气,又不显得过分殷勤。达西仍然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只是在看到客厅里挂的玛丽的画时才微微有了些变化。

    “宾利先生,你走了好久啦!”班纳特太太说。

    宾利此时即开心,又尴尬,听到班纳特太太说话,连忙回应说的确如此。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大家都在传,不过我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班纳特太太接着说道。

    宾利先生刚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吉英,只是不太敢和她说话,随着他呆房间里的时间越久,他便越来越多的对她关注起来,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温和大方,只是很少说话,而简却只希望大家不要发现她的异样,只顾左思右想,甚至不敢与宾利先生对视,心里即欢喜又害怕。以至于,很多时候明明该她说话,她都没说。等两位先生起身告辞的时候,班纳特太太邀请了他们明天来朗博恩吃饭。

    两位先生走了,吉英才轻舒了口气,对伊丽莎白说道:“这初次见面的关算是过了,我现在心里有数了,等他下次再来,我一定不会尴尬,我很高兴,他星期二来吃饭,到时大家都会看出,我们只不过是很一般的普通朋友。”

    “是呀!是普、通、朋友,很一般。”伊丽莎白笑着说道:“不过,还是当心点,还有那位达西先生,你能猜到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吗?”

    “亲爱的丽萃,你别以为我那么软弱,不过,我也猜不出他们为何突然回来。”

    第二天,朗博恩来了许多客人,而宾利和达西来得很准时,宾利一进屋,似乎有些犹豫,这时吉英刚好回过头,脸上带着微笑,于是他当机立断,在她身边坐下了。并且又惊又喜的看了一眼达西,伊丽莎白看他这样,也是心里一喜,又朝达西先生望去,只见他落落大方,若无其事,对于宾利坐在吉英身边这件事情满不在乎,要不是见他这样,伊丽莎白还会以为宾利之所以能欣然坐到吉英身边,事先一定得到了他朋友的认可。她有点想不通,玛丽不是说这位先生一心想要阻止这门婚事吗?

    席间,宾利的举动流露出了对吉英的爱慕之情,虽然这爱慕并不如以前明显,但伊丽莎白相信,如果他能自己做主,他和吉英马上就会获得幸福。

    饭罢,达西先生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长久的在玛丽的画像面前停留。班纳特家的人对他的观感并不好,所以也不会主动上前与他攀谈。过了一会儿,两人吩咐套马回去了,等他们走后,班纳特太太喜气洋洋的幻想着吉英成为内瑟菲尔德的主人,然而第二天,却不见宾利来求婚,这让她大失所望。

    直到几天后,宾利才再次登门拜访,是单独来的,达西先生去了伦敦,要十天以后才回来,班纳特太太非常着急,深怕自己大女儿和宾利先生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喝完茶,班纳特先生照例回了书房,班纳特太太便开始想办法将另外的孩子支走,吉英马上向伊丽莎白使眼色,意思是这样做会让她为难,让她不要理会母亲这一套,跟着母亲这样胡闹,不过,没多久,班纳特太太就推开门,叫道:“丽萃,你来,妈妈有事跟你说。”

    伊丽莎白只能走了出去。

    “你知道,我们最好让他们能单独在一起。”班纳特太太拉着她的手说道,伊丽莎白也不跟母亲争辩,只是一声不响的待在走廊里,等母亲和吉蒂走了,才又重新回到客厅,这次班纳特太太仍然没有如愿,宾利先生处处惹人喜爱,可是偏偏没有对吉英求爱,他无拘无束,谈笑自若,这一晚因为有了他,大家都非常高兴,对于班纳特太太的乱献殷勤,他一点也不在意,并且,无论她说什么胡话,他都耐心听着,丝毫不动声色,这让吉英松了口气。

    他几乎不用主人邀请,便留下来吃宵夜,走之前又约好了第二天上午来和班纳特先生一起打鸟,吉英也不在说什么普通朋友了,她们都希望那位想要阻止这场婚姻的达西先生晚一点回来,但她们也怀疑,正因为有了达西先生的认同,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切。

    宾利准时赴约了,班纳特先生也如约陪了他一上午,两人倒是相处得不错,宾利跟着班纳特先生一起回到朗博恩吃饭,到了晚上,班纳特太太又想法将大家都支开,让宾利能与吉英单独在一起,伊丽莎白要给玛丽写信告诉她最近朗博恩发生的事情,吃完饭便到了早餐厅,等她写好信回到客厅,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心想着母亲还真是高明,她一打开门,便见吉英和宾利并肩站在壁炉前,似乎正谈得热火,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看到有人来,两人急忙扭身分开,他们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带着喜悦,又有点尴尬,而伊丽莎白自己也有点尴尬,正转身要走,不料宾利先生突然站起来,跟吉英消消说了几句话,便跑出屋去了。

    吉英非常高兴,当即抱住伊丽莎白,欣喜若狂的承认,她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这真是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我实在不配,要是人人都向我这样幸运就好了。”她说。

    伊丽莎白连忙向她道喜,那种喜悦兴奋高兴的情绪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她每恭贺一句,吉英就多一份幸福感。可是吉英不想只跟伊丽莎白分享,于是她大叫道:“我要去见妈妈,妈妈那么爱我,我一定要亲口告诉她,宾利去见爸爸了,丽萃,你想想,她们听了我的消息会有多开心,还有玛丽,我要谢谢她,如果不是她,也许……哦,我要马上写信给她,告诉她这个太好的消息。”伊丽莎白看着她这样,忍不住笑开了。她还想着,达西先生和宾利姐妹机关算尽,煞费苦心,自自欺欺人最后仍然出现这个结果,他们一定非常失望。想到他们失望的样子,她又开心的笑起来。

    不一会儿,宾利先生与班纳特先生谈得干脆利落。

    “你姐姐呢?”他一推开门,没见到吉英,马上问。

    “在楼上我妈妈那里,马上会下来。”

    听她这样说,他关上门,走到她跟前,以便接受姨妹的祝贺,伊丽莎白也真心诚意的表示,她对他们的喜结良缘感到欣喜,两人亲切的握了手,接着宾利说了自己如何幸福,吉英如何十全十美,一直讲到吉英下楼为止,伊丽莎白都高兴的句句洗耳恭听,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但伊丽莎白却完全相信,他的幸福期望并非空想,因为吉英聪明绝顶,温柔体贴,而且两人情趣相投。

    这天晚上,大家都很高兴,吉英脸上容光焕发,越发显得光彩夺目,班纳特太太拉着宾利谈了半个钟头之久,句句不离赞成,同意。班纳特先生同样用他的言谈举止让人感受到了他的高兴。

    不过,等客人一走,他便对吉英说道:“吉英,恭喜你,你会非常幸福。”

    吉英立即走到他跟前,亲吻父亲,感谢父亲的美意。

    “你是个好孩子。知道你的终身大事能完美解决,我真的感到十分高兴,我相信你们在一起一定会相亲相爱,你们性格十分相近,并且都很随和,你也事事顺从我,我也事事顺从你,因此什么事也拿不定主意,你们又那么宽容,个个佣人都欺负你们,你们也慷慨,结果总要落得入不敷出。”

    “但愿不会如此,我可不能容忍自己在钱财上大手大脚,或者漫不经心。”吉英笑着回道。

    “入不敷出!”班纳特太太大声叫道:“班纳特先生,亏你说出这种话来,他每年有四五千镑的收入,也许还不止这个数目,”然后她又对吉英说道“我亲爱的吉英,我真是太高兴了,今天晚上我哪里合得上眼,我总说迟早会有这一天,你长得这么漂亮,哪能白长呢,我记得他刚来赫特福德郡时,我一见他,就觉得你们可能结成一对,哦,他这么英俊的年轻人,你上哪里去找得着。”吉英从这天起成为了班纳特太太最宠爱的女儿,无人能比,此后,宾利自然天天到朗博恩做客,常常没吃早饭就来了,直到吃完夜宵才走。只要他来,吉英几乎没有心思与别人交谈。

    一天晚上,她对伊丽莎白说了达西先生当初是怎么跟宾利先生坦白的,这让两姐妹对达西的观感又变好了很多。眼看宾利先生要结婚,宾利小的贺信写得娓娓动听却充满虚情假意,她甚至给吉英写了信,把原来一套虛情假意又抄了一遍,吉英没有当真,但还是有些感动,尽管觉得她并不可信,却还是写了一封回信,言辞亲切。

    吉英出嫁那一天,班纳特太太非常高兴,可想而知,以后她去宾利太太家做客,一定非常兴奋并得意非凡。吉英在出嫁前给玛丽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也表达了对于玛丽说动达西先生的感激。

    而柯林斯先生又一次到了赫特福德郡,不过这次他是住在卢卡斯家的,并没有给班纳特太太添太多麻烦,他和夏绿蒂的婚事办得非常迅速,班纳特太太也总算是死心了,婚礼是星期四举行,星期三的时候夏绿蒂前来辞行,并邀请伊丽莎白3月份的时候与威廉爵士和玛丽亚.卢卡斯一起去亨斯福德,婚礼过后,新郎和新娘从教堂门口直接动身去了肯特郡,不久后,伊丽莎白便收到了夏绿蒂的来信,他们仍然如往常一般通信,只是在伊丽莎白看来,却再无过去那种亲密无间的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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