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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今天要把你生吞活剥!”赖背魔蟾痛苦的嘶吼着!

    “那老子今天就要火烤田鸡!”安宁对骂到。

    安宁猛然间动了起来,快速向火堆移动。

    赖背魔蟾紧紧跟随在安宁身后,不时甩出舌头攻击安宁。

    银枪刺地,安宁挑起地上的垫子,甩向赖背魔蟾。赖背魔蟾用舌头卷住垫子,右甩向身后。

    “嘿嘿,癞蛤蟆!上当了吧!”只见垫子后,一只瓷瓶砸向赖背魔蟾。

    赖背魔蟾用仅剩的一只右手击碎瓶身。菜油溅落一身。

    “拜拜咯!”安宁挑起一只燃烧的柴火,向赖背魔蟾甩去。

    “哼。”赖背魔蟾不屑的轻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对着面前的柴火,猛然吹去。

    火灭。

    安宁愣在原地。看来烤蛤蟆吃不成了!

    “五哥,借个火!”安宁忽然灵机一动,心神中喊道。

    “好嘞!明白!”五哥回答到。

    借火,自然是借浇不灭的火。那便是红莲业火!

    安宁再次挑起一块柴火射向赖背魔蟾。

    “有意思吗?”赖背魔蟾在此吸气吹响火焰。

    “动手!”安宁心中大喝,只见一道小小的火苗,极速从安宁的脖颈处射出,直奔赖背魔蟾。

    赖背魔蟾被之前的火焰挡住视线,并没有注意到这团与众不同的火苗。

    “呲!”红莲业火正中赖背魔蟾胸口。

    “啊!混蛋!这是什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席卷赖背魔蟾。火焰触碰到赖背魔蟾时,便瞬间燃烧起来,熊熊的红莲业火,将赖背魔蟾紧紧的包围起来。

    “老子都说了,要吃烤田鸡的吗!”安宁一边说着,一边将银枪上那只断臂放在已经很小的火堆上烤了起来。

    “小畜生!”赖背魔蟾被红莲业火灼烧的面目全非。却依旧死命的挣扎着。

    “味道真臭。”安宁闻着断臂上传来的腥臭,很是讨厌。

    “还给你。”安宁用尽全身力气,掷出霸王枪,裂风声过,穿透赖背魔蟾身体,钉在地上。

    赖背魔蟾已然没了动静。

    安宁一屁股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爽吗?”五哥的声音说到。

    “爽,爽透了。不过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得赶快回去。他们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安宁收了铠甲。只留下了霸王枪,翻身上马,向山阳城方向驶去。

    来到山阳城下,已经过了子时。

    守城的兵丁,见来的是安宁,于是便偷偷的开了一个小缝,放安宁进去了。

    安宁策马飞奔,向店铺驶去。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店铺内,四名伙计身首异处,死在大堂。

    “禄山,子豪,莲儿。”安宁愤怒的呼喊着。

    “啪!”后院传来了坛子倒地的声音。

    安宁提枪向后院冲去。

    只见莲儿倒在血泊之中,禄山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子豪背上一个大刀口,手里的枪也只剩半节,浑身是血。

    安宁伸手去摸莲儿与子豪的呼吸,已然没有。

    于是,安宁抱起奄奄一息的禄山,飞野似的奔向大夫们租住的院子。

    砸开房门,大夫医治禄山,暂且不提。

    安宁在此回到店铺,寻找敌人的踪迹。可惜,什么都没有。

    铺门上锁,安宁在此回到租住的院子。

    “情况如何?”安宁焦急的问到。

    “血止住了,但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大夫回答到。

    “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位大夫问到。

    “店里遇了一伙贼人,不过已然已然被子豪消灭了。”安宁没有说实话,他担心这些大夫会害怕。

    “这样,明天天一亮,你们便快快出城,回府报信。留下足够的药,我来照顾禄山。”安宁说到。

    一夜无书,次日清晨,三名大夫驾车出城,直奔安府。

    当晚,婷儿带着上百府丁,来到山阳城。

    “夫君。情况如何?”婷儿推开门,见安宁呆坐在禄山的病床前,小声的问到。

    “出去说吧。”安宁笔了下门外,小声点说。

    “莲儿和子豪,没了。”院内,安宁垂头丧气的说。

    婷儿拉着安宁的手,将他搂入怀中。

    安宁靠在婷儿的肩头,低声的啜泣着。

    婷儿抚摸着安宁的头,什么话也没说。

    良久,安宁擦干眼泪,说到:“我去睡一觉,你去备些干粮和一架马车。派人守好这里,等禄山醒来,我们立刻回府。再派些人手去处理一下后世,顺便向官府报案吧。”

    “好,我这就去。”婷儿转身去操办,安宁则回到房间。

    “我一定要找到幕后真凶!”安宁内心中咆哮着。

    他恨,恨自己无能。

    他怨,怨天地不公。

    一道道愤怒,幽怨,憎恶的情绪慢慢升腾而起。体内的真气,被着负面情绪勾引,开始逆转起来。

    “你疯了吗?宁心静气。”五哥的声音打断了安宁的思绪。

    一道道梵音,回荡在安宁的脑海中。

    是五哥,他在念心经。

    负面的情绪,逐渐被梵音压制,安宁的神情回归清明。

    “我刚刚怎么了?”安宁问到。

    “险些入魔。”五哥疲惫的回答到。

    “多谢五哥。”安宁说。

    “这种情况,也不是你想发生的,坦然接受吧。”五哥宽慰到。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一定要查清幕后黑手。”安宁握紧拳头,狠狠的说。

    “凡事不要操之过急。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等那孩子醒了,再慢慢了解。”五哥回答到。

    说完,五哥继续念起了心经。听着这经声,安宁缓缓入睡。

    “苦了这孩子了。一念缘起,一念缘落。”降魔杵,五哥的花瓣,苍白五色。

    “你赶紧闭关吧。”毛毛的声音说到。

    五哥不在说话,消失在降魔杵中。

    安宁这一睡,便睡了三日。

    待他醒来,已经是第三日傍晚。

    “你醒了。”婷儿坐在床头假寐,听到安宁又了动静,睁眼,说到。

    “我睡了多久?”安宁问到。

    “三天。”婷儿说。

    “禄山呢?醒了吗?”安宁追问。

    “白天苏醒了,不过太虚弱,翁伯伯给他开了些药,又睡去了。”婷儿回答到。

    “翁老也来了?”安宁说。

    “嗯,昨日晚间到的。你先喝点粥吧,这几日水米未进,怕是吃不消的。”婷儿端过一碗清粥,粥还温热。试了试温度,没问题,便递给安宁。

    喝了几口,安宁便将碗放到一边,下地,穿起衣服。

    婷儿一边帮安宁穿衣服,一边听安宁讲述那日事发的经过,以及自己战斗时的情况。

    “依夫君看来,这件事是谁做的呢?”婷儿问到。

    “如果说,从家族的角度,政敌的可能性比较高。但是我不清楚家族的敌对关系。如果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只得罪过一人,司礼监,曹越。”安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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