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潜伏
沈飞来到蜀山试炼二层，发现山头的“光荣榜”依旧是光秃秃一片。
他并没有感到失望，毕竟是融入了拳皇97精髓的试炼。
沈飞直接按照剧情模式设计，游戏中途还会有嗜血莉安娜以及发狂八神庵，压轴登场的还是觉醒的三天王，击败之后才能见到最终BOSS大蛇。
这样的游戏难度绝对不比生化危机试炼低。
沈飞设计之初生化危机试炼和拳皇试炼就是两个完全相悖的存在。在生化危机试炼中封闭了弟子一切武僧技能，只锻炼他们的反应和意识。但是在拳皇试炼中，之前练出来的反应和意识都可以使用，但是用途范围却受到了致命限制，能帮助他们过关的只有自己学到的武僧技能。
指定了范围的战斗舞台，要么是石像之巅，要么是狭窄的悬桥，总之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
这些地形限制了内门弟子的走位，所以只能在技能上下功夫寻求突破。
沈飞眼神穿透大山，看到了拳皇试炼中的五支队伍。
每次进入拳皇试炼，队伍都是随机分配，所以15人都有机会相互匹配。
在进入蜀山试炼之前，有赵昊为主的“吊车尾派”，和内门十强为主的“强者派”，双方互相看不起。吊车尾派觉得内门的训练方式太过简单，有本事你来生化危机试炼见识一下心惊肉跳的恐怖。内门传统强者派觉得内门吊车尾就算修炼了也是吊车尾，试炼也要分对谁用。
可是在内门所有弟子投入到蜀山试炼之后，大家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传统派在体验生化危机试炼后，真的被其中的怪物吓了个半死，一身修为被封禁，一切全凭自己的反应和头脑。尤其是试炼中百分之两百的痛觉，让这些传统派一度怀疑，吊车尾们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当然吊车尾也有改观的地方。内门十强绝非浪得虚名，一些弟子即便一身修为被封，也展现出不俗的实力，以极少的次数通关。
生化危机试炼中，排行前十除了赵昊以及龙龙，剩下的八个靠前的位置都被十强瓜分。
吊车尾也有通关的弟子，只不过闯关次数过多没有拍进前十。
但是经过这一次试炼，大家相互都有所改观。
传统派收起了轻视之心，不再瞧不起吊车尾。
这些人进入第二关拳皇试炼后，表现则更为亲密。因为这一关着重锻炼的是内门弟子对技能的使用和衔接，以前禅院对这一块全靠幻境试炼来测试，但沈飞体验过一次后发现，幻境试炼也不过是锻炼弟子正确时机使用技能，以这种水平选拔出来的精英弟子，何时才能晋升长老？
在这一关内门十强弟子丝毫不吝啬自己在武僧技能方面独到的见解，将之前视若珍宝的经验和看法拿出来交流。
原本这些弟子觉得他们已经通关了生化危机试炼，这个试炼即便再厉害，他们也不至于和刚开始接触蜀山试炼一样狼狈不堪。
只是他们还是低估了沈飞的狠劲。
赵昊、龙龙和孙兴三人，之前已经打过三次，结果连一支队伍都没有干掉。
随后内门十强逐一通过生化危机试炼进入拳皇试炼，听到试炼规则众人脸上全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要论对武僧技能的掌握，内门之中不会有人比他们更高，这个试炼简直就是为了他们专门设计。
可是当他们随机组队，遭遇第一组“饿狼传说队”的时候，直接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仅仅是一个红马甲特瑞的武术加我流喧哗杀法，就让这些内门弟子大吃苦头。
罗峰所在的队伍侥幸以两个人的代价打过了红马甲特瑞，可是接下来的白衣金发的安迪，一手不知火流忍术，硬生生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见识了拳皇试炼的厉害，内门弟子不敢小觑，试炼结束后纷纷将自己私藏的经验拿出来互相交流提升。加上这一次绝地求生试炼，看到精英弟子的发挥，众人回来后就直接埋头杀进试炼了。
“这一次我们争取干掉饿狼传说队！”
十五人站在山腰广场，发出最坚定的誓言。
当然这一次他们也如愿以偿见到了饿狼传说队最后出场的人物——东丈。
这位擅长泰拳，还能挥舞出可怕拳风、旋风的家伙，一下子就成为众人的噩梦。
罗峰在苦苦挣扎后，在悬桥上吃了一发东丈的大招死亡龙卷风，避无可避最终倒下。
沈飞在外面看得津津有味，这些内门弟子还是有提升的。在进入拳皇试炼之前，在武僧技能的掌握上绝对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沈飞看罗峰的技能释放，在单一技能方面他已经做到了极致，时机的把握也很老辣，技能威力巨大，不愧是内门第一人。
但仅仅是这样的水平，显然是过不了拳皇试炼的。
依靠单一的技能威力或者说身体能力，击败饿狼传说队已经是极限了。想要赢接下来的队伍，就需要学会动脑子，在战斗意识和技能上提升到新的高度，才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讨到好处。
罗峰和赵昊以及孙兴三个人分在了一起。
在一次团灭之后众人重新“复活”，赵昊用自己一条命拖掉了红马甲特瑞八成的血，孙兴上场后干掉特瑞，又把安迪的血量压制在三成以下，最后由罗峰出场干掉安迪，和饿狼传说队的第三位成员东丈见面。
可是一番争斗过后，却被东丈以无死角无法躲避的大招击败。
死亡龙卷风，真的会带来死亡。
罗峰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即便再闯一次最好也不过现在的结局。
“我觉得我们对这个试炼的理解可能有些错误。”罗峰不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是用现在这种埋头硬打的办法，估计跌跌撞撞可以干掉饿狼传说队，但是接下来的八支队伍呢？我们还是用这种办法硬着头皮杀过去吗？就好像生化危机试炼，是锻炼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这个拳皇试炼是锻炼我们对武僧技能的熟练掌握，可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熟练掌握……”
赵昊和孙兴不由点点头。
按照太上长老的思路，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试炼是锻炼技能熟练度没错，赵昊和孙兴稍微还有些差距，但是罗峰几乎是对所有技能信手拈来，即便和精英弟子比也不逞多让，这样都打不过东丈，这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他们肯定是没有真正理解太上长老的本意，又或者有什么地方出现疏漏……
赵昊沉默不语，开始回忆和饿狼传说队交手的各种细节。
赵昊突然灵机一动道：“你们说，太上长老的意思会不会是让我们把各个技能组合起来，形成和对手一样的连续技或者大招？”
赵昊抓住了这道灵感，随后激动地起身，开始抽丝剥茧：“别的不说，就说安迪和东丈，一手暴烈旋风接三个上勾拳，最后再来一记死亡龙卷风，罗峰在被东丈一拳破防打到空中后，几乎全程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有被对方连续出招击打的份，还有半管血的时候直接被一套连招带走。”
“似乎有点道理，我们在战斗中也击倒过对手，但是只是单纯的击倒，冲上去跟拳的时候，要么被对手灵活的躲开，要么也只能按着捶两下，并没有形成体系的战术打法。”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接下来三人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讨论连招的事情。以前他们从未有过连招的概念，就连正常招式的衔接也不曾注意过，大多都是在寻常拳脚之余穿插一些技能。
“你们看，武僧技能青龙在天可以把敌人打起来，随后我们可以接很多不同的招式，我这边想到的是接一个离离原上，趁敌人滞空的时候捏一个白虎怒雷，随后一记简单干脆地直拳完成收尾。”
赵昊脑子灵活，率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给其他两人一点灵感与启发，随后各种各样的理论连招被开发出来，赵昊负责将这些理论连招一一记录下来。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结束，众人再一次被传送进入拳台比赛。
“现在看来，太上长老未卜先知，提前给我们留好了休息间隙，让我们能在期间集思广益……”三人对沈飞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看来太上长老早已想到了一切。
沈飞站在远处看着蜀山试炼中发生的一切，其他几组还在用蛮力闯关，只有赵昊他们一组摸到了这一关真正考验的重点。
没错！
沈飞想的就是让他们把武僧技能融会贯通，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沈飞专门研究过武僧技能，其中有很多技能都有定身或者击飞效果，与其自己直接将这些技能排列组合，还不如开创一个试炼让他们自己创造，毕竟群众的创意无限大，这群正年轻活力旺盛的内门弟子，也绝对比沈飞一个人想的更多。
随后沈飞发现龙龙所在的队伍，似乎也开始发现问题，只是缺了临门一脚。知道按照现在的方法试炼有问题，但是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沈飞估计了一下，从现在有了头绪到通关，起码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毕竟磨合武僧技能连招这就需要一定的时间，虽然赵昊他们看似创造了很多理论连招，但是等到真正施展才知道其实很多都“行不通”。这其中技能的衔接，气力的过度都有关系，哪能是想一想就能完美复刻实现的。
一个月的时间，即便不能成功闯关，也可以见到三天王了。
沈飞拂一拂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
这些内门弟子还算优秀，其中除了正常的内门十强，也涌现出了诸如赵昊、龙龙这样内门垫底的弟子。以前的枯燥教育弊端重重，埋没了一些弟子，但是经过蜀山试炼，即便不能筛选出上佳弟子，也可以让所有内门弟子素质齐齐飙升一个档次。
沈飞离开蜀山之后，径直来到了军情七处。
既然影子要调查内奸，那么他就让内奸出动，去执行任务，躲在暗处的影子会抓住马脚，调查出更多的内容。
沈飞很少来到军情七处，这次过来，很多中级特工和高级特工都有些惊讶。
沈飞抬手示意他们继续坐下办公，“不要紧张，我就是过来逛逛，顺便通知你们，影子副处长做完任务后，突然接到紧急信息，到霜寒帝国调查霜寒兽人聚集兵力一事，顺便执行一些刺杀兽人高官的任务，可能半年以内是回不来了。这半年期间军情七处正常运行，有需要汇报的事情可以直接来武僧禅院找我，如果我不在，和白虎天神或者禅子说也是一样的。”
沈飞边说边观察，并没有从影子所说的四人眼神中看到任何异样。
“这里还有一些任务，你们几个各自挑选一个分配下去。”
沈飞把任务扔到了四人的桌子上，让他们各自挑选分配。
这些任务都是来的路上临时创建的，都不是什么大任务，但也都是需要外出调查花费时间的任务，在等级上也符合高级特工接取的条件。
四人不容有疑，低头开始分配任务。
沈飞离开办公室，随后来到中级特工休息工作的地方，找到了“现中级特工排名最高”的胡蜂。
胡蜂只是一个中级特工，虽然在绝地求生试炼中有亮眼表现，但也绝对没想过处长会亲自找他出来谈话，还是一对一的这种。
“胡蜂，我现在有一个任务给你。这个任务难度很高，即便是经验最丰富老道的高级特工也不一定能够胜任……”
胡蜂见到沈飞本就紧张，毕竟处长可是圣城的传奇人物，听到他有任务，还说的这么夸张，胡蜂在绝地求生试炼都不曾紧张，可是现在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
“处长请放心，胡蜂一定完成任……”
话音未落就被沈飞抬手打断：“这个任务难度很高，虽然我相信你能做到，但是我不得不重申，难度很大，有可能会死。”
处长把任务说的那么难，即便是最经验丰富的高级特工也不一定能胜任，但是却相信自己可以完成，这对胡蜂来说可比拿到绝地求生第一名还要激动，没想到处长会如此相信自己。
“处长，胡蜂誓死完成任务！”
沈飞没有多说什么，胡蜂的背景一干二净，也绝对不是其他人塞进来的内奸。个人实力和临场反应在绝地求生试炼已经得到过认证，无需多言。
“记住，一旦有生命危险，任务立即停止，我需要你活着回来！”
沈飞重重拍了拍胡蜂的肩膀，随后递给他一份已经伪造好的身份和经历证明，还有任务说明。
“从现在开始，忘记胡蜂这个代号，你现在的名字叫做任飏（yang）。”
他并没有感到失望，毕竟是融入了拳皇97精髓的试炼。
沈飞直接按照剧情模式设计，游戏中途还会有嗜血莉安娜以及发狂八神庵，压轴登场的还是觉醒的三天王，击败之后才能见到最终BOSS大蛇。
这样的游戏难度绝对不比生化危机试炼低。
沈飞设计之初生化危机试炼和拳皇试炼就是两个完全相悖的存在。在生化危机试炼中封闭了弟子一切武僧技能，只锻炼他们的反应和意识。但是在拳皇试炼中，之前练出来的反应和意识都可以使用，但是用途范围却受到了致命限制，能帮助他们过关的只有自己学到的武僧技能。
指定了范围的战斗舞台，要么是石像之巅，要么是狭窄的悬桥，总之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
这些地形限制了内门弟子的走位，所以只能在技能上下功夫寻求突破。
沈飞眼神穿透大山，看到了拳皇试炼中的五支队伍。
每次进入拳皇试炼，队伍都是随机分配，所以15人都有机会相互匹配。
在进入蜀山试炼之前，有赵昊为主的“吊车尾派”，和内门十强为主的“强者派”，双方互相看不起。吊车尾派觉得内门的训练方式太过简单，有本事你来生化危机试炼见识一下心惊肉跳的恐怖。内门传统强者派觉得内门吊车尾就算修炼了也是吊车尾，试炼也要分对谁用。
可是在内门所有弟子投入到蜀山试炼之后，大家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传统派在体验生化危机试炼后，真的被其中的怪物吓了个半死，一身修为被封禁，一切全凭自己的反应和头脑。尤其是试炼中百分之两百的痛觉，让这些传统派一度怀疑，吊车尾们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当然吊车尾也有改观的地方。内门十强绝非浪得虚名，一些弟子即便一身修为被封，也展现出不俗的实力，以极少的次数通关。
生化危机试炼中，排行前十除了赵昊以及龙龙，剩下的八个靠前的位置都被十强瓜分。
吊车尾也有通关的弟子，只不过闯关次数过多没有拍进前十。
但是经过这一次试炼，大家相互都有所改观。
传统派收起了轻视之心，不再瞧不起吊车尾。
这些人进入第二关拳皇试炼后，表现则更为亲密。因为这一关着重锻炼的是内门弟子对技能的使用和衔接，以前禅院对这一块全靠幻境试炼来测试，但沈飞体验过一次后发现，幻境试炼也不过是锻炼弟子正确时机使用技能，以这种水平选拔出来的精英弟子，何时才能晋升长老？
在这一关内门十强弟子丝毫不吝啬自己在武僧技能方面独到的见解，将之前视若珍宝的经验和看法拿出来交流。
原本这些弟子觉得他们已经通关了生化危机试炼，这个试炼即便再厉害，他们也不至于和刚开始接触蜀山试炼一样狼狈不堪。
只是他们还是低估了沈飞的狠劲。
赵昊、龙龙和孙兴三人，之前已经打过三次，结果连一支队伍都没有干掉。
随后内门十强逐一通过生化危机试炼进入拳皇试炼，听到试炼规则众人脸上全都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要论对武僧技能的掌握，内门之中不会有人比他们更高，这个试炼简直就是为了他们专门设计。
可是当他们随机组队，遭遇第一组“饿狼传说队”的时候，直接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仅仅是一个红马甲特瑞的武术加我流喧哗杀法，就让这些内门弟子大吃苦头。
罗峰所在的队伍侥幸以两个人的代价打过了红马甲特瑞，可是接下来的白衣金发的安迪，一手不知火流忍术，硬生生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见识了拳皇试炼的厉害，内门弟子不敢小觑，试炼结束后纷纷将自己私藏的经验拿出来互相交流提升。加上这一次绝地求生试炼，看到精英弟子的发挥，众人回来后就直接埋头杀进试炼了。
“这一次我们争取干掉饿狼传说队！”
十五人站在山腰广场，发出最坚定的誓言。
当然这一次他们也如愿以偿见到了饿狼传说队最后出场的人物——东丈。
这位擅长泰拳，还能挥舞出可怕拳风、旋风的家伙，一下子就成为众人的噩梦。
罗峰在苦苦挣扎后，在悬桥上吃了一发东丈的大招死亡龙卷风，避无可避最终倒下。
沈飞在外面看得津津有味，这些内门弟子还是有提升的。在进入拳皇试炼之前，在武僧技能的掌握上绝对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沈飞看罗峰的技能释放，在单一技能方面他已经做到了极致，时机的把握也很老辣，技能威力巨大，不愧是内门第一人。
但仅仅是这样的水平，显然是过不了拳皇试炼的。
依靠单一的技能威力或者说身体能力，击败饿狼传说队已经是极限了。想要赢接下来的队伍，就需要学会动脑子，在战斗意识和技能上提升到新的高度，才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讨到好处。
罗峰和赵昊以及孙兴三个人分在了一起。
在一次团灭之后众人重新“复活”，赵昊用自己一条命拖掉了红马甲特瑞八成的血，孙兴上场后干掉特瑞，又把安迪的血量压制在三成以下，最后由罗峰出场干掉安迪，和饿狼传说队的第三位成员东丈见面。
可是一番争斗过后，却被东丈以无死角无法躲避的大招击败。
死亡龙卷风，真的会带来死亡。
罗峰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即便再闯一次最好也不过现在的结局。
“我觉得我们对这个试炼的理解可能有些错误。”罗峰不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是用现在这种埋头硬打的办法，估计跌跌撞撞可以干掉饿狼传说队，但是接下来的八支队伍呢？我们还是用这种办法硬着头皮杀过去吗？就好像生化危机试炼，是锻炼我们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这个拳皇试炼是锻炼我们对武僧技能的熟练掌握，可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熟练掌握……”
赵昊和孙兴不由点点头。
按照太上长老的思路，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试炼是锻炼技能熟练度没错，赵昊和孙兴稍微还有些差距，但是罗峰几乎是对所有技能信手拈来，即便和精英弟子比也不逞多让，这样都打不过东丈，这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他们肯定是没有真正理解太上长老的本意，又或者有什么地方出现疏漏……
赵昊沉默不语，开始回忆和饿狼传说队交手的各种细节。
赵昊突然灵机一动道：“你们说，太上长老的意思会不会是让我们把各个技能组合起来，形成和对手一样的连续技或者大招？”
赵昊抓住了这道灵感，随后激动地起身，开始抽丝剥茧：“别的不说，就说安迪和东丈，一手暴烈旋风接三个上勾拳，最后再来一记死亡龙卷风，罗峰在被东丈一拳破防打到空中后，几乎全程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有被对方连续出招击打的份，还有半管血的时候直接被一套连招带走。”
“似乎有点道理，我们在战斗中也击倒过对手，但是只是单纯的击倒，冲上去跟拳的时候，要么被对手灵活的躲开，要么也只能按着捶两下，并没有形成体系的战术打法。”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接下来三人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讨论连招的事情。以前他们从未有过连招的概念，就连正常招式的衔接也不曾注意过，大多都是在寻常拳脚之余穿插一些技能。
“你们看，武僧技能青龙在天可以把敌人打起来，随后我们可以接很多不同的招式，我这边想到的是接一个离离原上，趁敌人滞空的时候捏一个白虎怒雷，随后一记简单干脆地直拳完成收尾。”
赵昊脑子灵活，率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给其他两人一点灵感与启发，随后各种各样的理论连招被开发出来，赵昊负责将这些理论连招一一记录下来。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结束，众人再一次被传送进入拳台比赛。
“现在看来，太上长老未卜先知，提前给我们留好了休息间隙，让我们能在期间集思广益……”三人对沈飞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看来太上长老早已想到了一切。
沈飞站在远处看着蜀山试炼中发生的一切，其他几组还在用蛮力闯关，只有赵昊他们一组摸到了这一关真正考验的重点。
没错！
沈飞想的就是让他们把武僧技能融会贯通，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沈飞专门研究过武僧技能，其中有很多技能都有定身或者击飞效果，与其自己直接将这些技能排列组合，还不如开创一个试炼让他们自己创造，毕竟群众的创意无限大，这群正年轻活力旺盛的内门弟子，也绝对比沈飞一个人想的更多。
随后沈飞发现龙龙所在的队伍，似乎也开始发现问题，只是缺了临门一脚。知道按照现在的方法试炼有问题，但是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沈飞估计了一下，从现在有了头绪到通关，起码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毕竟磨合武僧技能连招这就需要一定的时间，虽然赵昊他们看似创造了很多理论连招，但是等到真正施展才知道其实很多都“行不通”。这其中技能的衔接，气力的过度都有关系，哪能是想一想就能完美复刻实现的。
一个月的时间，即便不能成功闯关，也可以见到三天王了。
沈飞拂一拂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
这些内门弟子还算优秀，其中除了正常的内门十强，也涌现出了诸如赵昊、龙龙这样内门垫底的弟子。以前的枯燥教育弊端重重，埋没了一些弟子，但是经过蜀山试炼，即便不能筛选出上佳弟子，也可以让所有内门弟子素质齐齐飙升一个档次。
沈飞离开蜀山之后，径直来到了军情七处。
既然影子要调查内奸，那么他就让内奸出动，去执行任务，躲在暗处的影子会抓住马脚，调查出更多的内容。
沈飞很少来到军情七处，这次过来，很多中级特工和高级特工都有些惊讶。
沈飞抬手示意他们继续坐下办公，“不要紧张，我就是过来逛逛，顺便通知你们，影子副处长做完任务后，突然接到紧急信息，到霜寒帝国调查霜寒兽人聚集兵力一事，顺便执行一些刺杀兽人高官的任务，可能半年以内是回不来了。这半年期间军情七处正常运行，有需要汇报的事情可以直接来武僧禅院找我，如果我不在，和白虎天神或者禅子说也是一样的。”
沈飞边说边观察，并没有从影子所说的四人眼神中看到任何异样。
“这里还有一些任务，你们几个各自挑选一个分配下去。”
沈飞把任务扔到了四人的桌子上，让他们各自挑选分配。
这些任务都是来的路上临时创建的，都不是什么大任务，但也都是需要外出调查花费时间的任务，在等级上也符合高级特工接取的条件。
四人不容有疑，低头开始分配任务。
沈飞离开办公室，随后来到中级特工休息工作的地方，找到了“现中级特工排名最高”的胡蜂。
胡蜂只是一个中级特工，虽然在绝地求生试炼中有亮眼表现，但也绝对没想过处长会亲自找他出来谈话，还是一对一的这种。
“胡蜂，我现在有一个任务给你。这个任务难度很高，即便是经验最丰富老道的高级特工也不一定能够胜任……”
胡蜂见到沈飞本就紧张，毕竟处长可是圣城的传奇人物，听到他有任务，还说的这么夸张，胡蜂在绝地求生试炼都不曾紧张，可是现在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
“处长请放心，胡蜂一定完成任……”
话音未落就被沈飞抬手打断：“这个任务难度很高，虽然我相信你能做到，但是我不得不重申，难度很大，有可能会死。”
处长把任务说的那么难，即便是最经验丰富的高级特工也不一定能胜任，但是却相信自己可以完成，这对胡蜂来说可比拿到绝地求生第一名还要激动，没想到处长会如此相信自己。
“处长，胡蜂誓死完成任务！”
沈飞没有多说什么，胡蜂的背景一干二净，也绝对不是其他人塞进来的内奸。个人实力和临场反应在绝地求生试炼已经得到过认证，无需多言。
“记住，一旦有生命危险，任务立即停止，我需要你活着回来！”
沈飞重重拍了拍胡蜂的肩膀，随后递给他一份已经伪造好的身份和经历证明，还有任务说明。
“从现在开始，忘记胡蜂这个代号，你现在的名字叫做任飏（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