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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画眉

    这个大小姐给摔得嘤嘤啼哭,尚北冥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但见她露出求助的眼神,把手伸向他,不得已只能赶紧拉起她来。

    季得月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她没有动,其他三个男人都跑了过去,她还是不要添乱了。

    刚刚的那一声呐喊真正是太胆大妄为了,季得月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好像有点丢脸呢,也不知道娄台听到没有!

    希望,他没有听到。

    徐然然被众人拉起,三个大男人对着她嘘寒问暖,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娇滴滴虚弱的道:

    “我感觉腿有点疼!”

    随后海风就蹲了下来,徐然然正欣喜若狂时,海风又站了起来,很不自然的道:“娄台,这个得你来背,不然被外人看到了,我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徐然然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娄台则是迟疑了一下,看向了季得月,尚北冥赶紧拍拍娄台的肩膀道:

    “你快点送她回去吧,阿月,我会平安给你送回去的。”

    娄台目光皎洁,虽然很不想与季得月分开,更不想触碰其他女人,但是他还有一项任务在身。

    今夜是月圆夜,他最虚弱的时候,本就打算今夜去找徐然然,解开心中疑惑,这个机会来的太及时。

    他带着歉意的眼神走到季得月面前,趴在栅栏上道:“阿月,对不起,等会我让尚北冥送你回去,好吗?

    徐然然,再怎么说也是老一辈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我做的太过分,在徐家人面前也不好交代,待以后我和她划了清界线,我一定不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季得月鼓着嘴巴,用手肘撑着脸眯起眼睛,神色危险的问道:“你现在要碰她?”

    娄台尴尬的低下头,调整了一下情绪咳嗽一声道:“老婆,你误会了,她说腿疼,不能走路,我,我可能要抱她!”

    季得月捂着脸略微思考了一下,下午和尚北冥还有事做,娄台这时候离开也可以,只是,她撤开手盯着娄台道:

    “除了抱,你若做了其他的让我知道,有你好看的,还有……”

    季得月说到这突然住了嘴,今夜是月圆夜,她差点说漏嘴,让娄台早点回来,这句话一出口岂不是瞬间暴露?

    她在季得月这个身份时,可一次也没见过娄台有什么问题啊,就算第一次见面偶然见过,但确确实实不知道他是为何有病的。

    季得月咳嗽一声连忙掩饰道:“还有,不准在外面过夜!”

    娄台欣慰的一笑,慎重的点点头道:“你放心的,不过,我可能会回来晚点,你不用等我,明天早上,你一定会看见我!”

    季得月心里五味陈杂,他有痛又要偷偷地出去独自承受了,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心痛吗?

    再坚强的狮子在受伤时也会脆弱啊,她真的很想陪着他度过,他说过她是最好的良药,也是他的镇定剂,没了她在,他又该承受怎样的痛苦?

    季得月眼中不由自主的呈现出他痛苦的蜷缩在墙角的样子,刷刷的涌出了泪花,这才警觉娄台正看着她,连忙摆摆手掩饰道:

    “不要忘记你说的话,快去快回。”

    亲自把她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心好痛,但没有挽留的理由!

    尚北冥翻过栅栏坐在季得月身旁,目送着娄台抱着徐然然离开,待他们彻底没了身影,他才伸出手揽住季得月,在她的头上摸了摸道:

    “舍不得?”

    季得月尴尬的用手抹去泪水,苦笑着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舍不得吧,况且今天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我很担心!”

    尚北冥叹口气道:“他能同意送徐然然回去,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不想被你看见,让你担心。

    按照他的性格,绝不会因为别的女人受伤就撇下你不管,还丢给我这种有可能觊觎你的男人!”

    “那可不是别的女人!”季得月略带抱怨的嘀咕了一句,接着道:“说明你是他很信任的人。”

    尚北冥看着季得月不高兴的憋着嘴,呵呵地笑了道:

    “很少看到你这幅模样,看来这醋吃的太多,刚刚我们打赌,一对三,若是娄台输了,就让你当面给徐然然说对不起。

    你的娄台可是首当其冲,那么自我的男人愿意自己低头,也绝不让你低头,他真的很爱你。

    所以你也别太把徐然然当回事,娄台以前爱的不是她,以后也不会是她。”

    季得月冲着尚北冥微微一笑道:“你这是在帮他当说客?”

    尚北冥看着季得月微微一愣,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像是初升的太阳,闪亮又不刺眼,尚北冥回过神来扭过头不再看季得月,而后道:

    “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胡思乱想影响了心情!”

    季得月抿了一下嘴唇,心下感动,看着那绿油油地草场,心胸瞬间开阔,真诚地看着尚北冥道:“谢谢你!”

    尚北冥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放松下来岔开这沉重的话题,调皮的道:

    “你千里迢迢主动开口请我来,难道是想我了?”

    季得月心里暖了起来,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尚北冥,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到他的心情和决策。

    “是很想谢谢你,你以前帮过我很多,现在有事我能想到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尚北冥听完掏了掏耳朵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比如娄台欺负了你,要我给你出气打他?虽然我带的人不多,可我一个就够收拾他了。”

    季得月乐呵呵地一笑道:“调皮,收拾娄台不用你,我一个就够了。我需要你陪我去个地方。”

    尚北冥好奇的道:“什么地方,是不是要给我制造一个浪漫的回忆,所以只有我俩?”

    季得月自动忽略他的联想部分道:“你去过的地方,曾经的白朗,还有你没去过的十里钱。”

    尚北冥摸一摸耳朵道:“去那里干什么,政府不是已经大力扶持了他们,加大了扶贫政策吗?”

    季得月点点头道:“是啊,之前我亲自去教过他们种植草药,它们那个地方的土壤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有微微的变化,经化验这种土壤非常适合种九幽草,一种比较珍稀的中草药。

    为此我还帮忙联系了销售渠道,不知道长势怎么样,这件事是拜托给文长进文爷爷的,我想见见他,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尚北冥点点头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行,操这么多心,那个文长进不是我外公的好兄弟吗,我让老头子去看看!”

    季得月笑着摇摇头道:“是要去一趟明园,我已经很久没去拜见师祖了,很想念,肚子一天一天渐大,怕是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

    刚好趁此机会,去看看,最好能邀请师祖与我们同行,有些学术上的问题要问,文爷爷在那里,师祖应该不会拒绝吧?”

    尚北冥用手指着自己得意的道:“你不是他唯一的徒孙吗,他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再说有我这宝贝孙子在,上天入地他都愿意。”

    季得月也用手指了指尚北冥的鼻子道:“你今年多大了,我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你娶妻生子?”

    尚北冥满脸愤怒的瞪着季得月道:“喂,你这逼婚手法有点让人恼火啊,我们又不会天人永隔,当然能看到我成家立业,除非我此生非你不娶,那就没办法了,哈哈!”

    季得月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警告道:“别想拿我当挡箭牌,我可是非常期待你迎来人生第二大要事的。”

    尚北冥无奈的瘫倒在座椅上,撇着嘴骂道:“该死的娄台,抢了我的肉,让我无肉可吃。”

    两人斗斗嘴,吵吵闹闹上了车,出发往明园去,中途在饭店吃了午餐,季得月头一次看尚北冥吃的狼吞虎咽,他道:

    “小甲,你快点,多吃点,你看我这样对食物的渴望法能不能激起你对食物的欲望?”

    季得月象征性的大吃了两口点点头赞道:“光看你吃就饱了。”

    尚北冥呵呵笑道:“关键是想到了外公家的饭菜,不得不让我食欲大开,现在不多吃点,晚上可能要饿肚子。”

    季得月哈哈大笑道:“师祖是在吃的上没有很花哨,但是很有机,全天然,所以他老人家身体倍健康。

    你啊,还是要多学学他,吃点素,老了也是帅帅哒小伙子。”

    尚北冥恶寒的道:“不行,吃肉使我快乐,吃肉让我对动物充满了歉意,所以我会加倍的爱惜动物,不惜推出一系列的保护动物的措施,并且捐款支持,作为赔礼。”

    季得月哭笑不得,这个大脑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明园依旧在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熟悉的路,熟悉的人,有种归家的感觉。

    季得月在车上准备给自己画个妆容,尚北冥坐在一旁,看着刷子盒子异常好奇。

    车子性能很好,比较稳,还好季得月化妆步骤不会太繁琐。

    可是尚北冥在旁一直干扰,时而逗乐季得月,让她的每一步都减慢了速度。

    尚北冥拿着眉笔道:“这个我会,让我来,我的素描功底相当可以,绝不会给你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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