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第28章
吃完嚣买回来的早点，两人穿衣出门，准备上班。走出楼洞，发现天上开始零星飘下雪花，赵桐伸手接住一片，看着洁白晶莹的雪花在手心里快速融化为湿痕，咕哝了一句‘但愿真瑞雪兆丰年’。
骑上嚣从储藏室推到他面前的电动车，嚣则骑上李鹰翔的那辆，两人一前一后，赶到了金诺科技大厦的停车场。
两人停好车，嚣将靠近身边赵桐松垮的羽绒服帽子重新系好，又给他将肥大的羽绒服向下拽了拽，使之更贴身。
看着满意了，嚣这才牵着赵桐的左手慢慢往公司大楼走去。来到停车场门口，恰好李燕开着一辆浅微型蓝色小轿车过来，看见他俩，李燕停车摇下车窗玻璃，告诉赵桐，在大厅接待区等她一下。
赵桐和嚣答应了一声，继续慢吞吞的朝公司踱去。很快李燕一溜小跑追了上来，她告诉赵桐，公司分给给他们这些临时工每人一桶六升装花生油，一箱四十斤重的苹果做春节礼物，那些回家过年或不想要礼物的临时工，公司则发一百元过节费。
李燕问赵桐要礼物还是要钱，赵桐干脆的回答要礼物。
李燕领着嚣和赵桐到一楼东侧她办公室去拿礼物，一边走李燕一边介绍说：他们清洁工组有三人选择了领钱。像这鲁花花生油，商场一般卖七十二元左右一桶，公司从厂家大批购买还不到六十一；苹果一葙说是四十斤，其实净重也就三十五斤左右，咱们这周围就是苹果基地，就属苹果不值钱，一葙花不了三十五块钱。
李燕愁得叹了口气：就因为差那几块钱，好多临时工就都去领钱了，我这才三份，保安和服务那两组剩的才多。
赵桐打断李燕的话，问道：“清洁组三人的东西我能不能买过来？”
李燕一听高兴的说：“那太好了，公司正式合员工，过年这两样还有别的都是双份，部长经理一级的是三份，剩下的这些又不够重分一份的，正像让愿要的人买了去呢，每份九十块钱就行。”
嚣这时一反在家的那种嬉戏态度，用浑厚低沉而略带暗哑的桑音，一本正经的让赵桐先到八楼等着他，他出门拦个出租立刻将这四份东西送回家。
李燕果然上道，马上自告奋勇的表示，她愿用自己的轿车帮嚣送回去。赵桐在李燕看不见的角度白了嚣一眼：卑鄙，竟然用美男计！
没了嚣的陪伴，赵桐权当锻炼身体，顺着楼梯爬到八楼。打开休息室，刚坐下不一会，嚣就回来了。一见赵桐嚣就说：“我刚才看见你翻白眼了，她愿意帮，我当然高兴能省下时间来陪你，愿打愿挨两厢情愿。”赵桐看着装作一脸无辜的嚣，自我暗示：平常心，以后这种事说不定还要碰上多少呢，无赖加闷骚，嚣以后在这世界活得肯定是如鱼得水。
嚣见赵桐没再说什么，知道赵桐没计较，便将回家送油和苹果时，顺路又带来的笔记本递给赵桐，然后拿上工具，出去做他的临时清洁工了。
嚣刚走，李燕打来电话，通知赵桐，公司惯例，今下午不用上班，另外下个月2.3.4.5.四天，赵桐轮休。
说完正事后，李燕才又跟赵桐打听：你大嫂究竟是何方高人，才能征服你这耀眼的大哥。赵桐很自傲地说，就一没上过大学的普通人，有了他，我大哥不会再多看任何女孩一眼。
中午赵桐和嚣提早一个小时回家，在路上，雪就明显下得大了起来。两人走进客厅，意外的看见朗正从厨房朝餐桌上端饭。
赵桐高兴得连大衣都没脱，直接扑过去抱住了朗。朗笑着用手捂住赵桐冻得发红的脸颊，给他暖和着。
又抬头看着嚣解释：“早晨给赵桐打过电话，没打通反正要回来也就没再打。我们那里过节分的东西，我抽空送了回来，吃晚饭马上就走。”
赵桐闻着朗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体味，满脸不舍：“今天除夕，多待一个小会不行吗？”
看着朗一脸为难，嚣赶紧上前将赵桐拽过来，一边给赵桐脱大衣，一边说：“朗难道不愿意和我们团圆？他有的工作，等他值完班就回来了，赶紧一起吃饭，别浪费他的时间。”
朗等赵桐和嚣洗完手过来坐好，这才开始举筷。三人边吃边聊，朗说这次送回来的可不少：两个菜篮子；猪、牛肉各十斤；羊腿两根；冷冻带鱼、鲳鱼、罗非鱼各一盒；冷冻乌鸡两只；山鸡蛋二十斤；还有几块对虾、鱿鱼；一点山菌和两葙青岛啤酒，足够家里过节吃的。
赵桐赞叹：“你们警察福利真好，怪不得都想当警察呢。”嚣宠溺的摸了下赵桐的后脑勺：“笨蛋，你不看朗是干什么的。”
朗看着赵桐，很平静的说：“警队过年不分东西，这次发了三千块钱过节费，加上前几天破案一千元的奖金，我都放在你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里了。
那些东西，一些是破案后受害人感谢我们的，一些是嫌疑人拉关系的，还有一些是下面孝敬的。每个警种，每个中队分得东西都不一样，我在治安大队的时候，那些酒吧、歌舞厅喜欢送红包。
其实有些东西不是送给我们这些普通警察的，而是直接送给中队长、大队长的。他们退又退不回去，钱可以上缴，这些东西拿给上面也不好处理，就让下面分了省事。”
朗看了看嚣：“时间来不及，东西大部分都放在了楼下储藏室，嚣哥你要会收拾就收拾一下，不会就等我值班回来再弄，反正现在天寒地冻，这些东西一时也坏不了。赵桐右肩不方便就别让他上手了。
我看见储藏室里的花生油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最好还是搬到楼上来，这些天很多居民家的储藏室都已被小偷光顾了。”
嚣点头答应，赵桐则告诉朗：回警队时带走一箱苹果，家里吃不了四葙。
吃完午饭，朗一分钟也没耽搁，带着一箱苹果坐车赶回了警队。嚣和赵桐看着朗坐上出租车后，这才打开储藏室。
赵桐指挥着嚣，开始往楼上一趟趟的搬东西，到后来储藏室只剩下两箱苹果和二十斤一盒的冷冻带鱼、鲳鱼、罗非鱼。嚣擦着汗告诉赵桐，家里无论是后晾台、厨房、还是冰箱，都已塞满了，再也放不下储藏室剩的这些东西了。
看着三大盒颜色鲜亮的冻鱼，赵桐两世半为人，哪见过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万一让朗说准了，让人顺走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他告诉嚣，就是放到前阳台，他也不能让这些东西留在下面孝敬小偷。嚣知道赵桐那财迷的毛病，听话的将剩下的两箱苹果，三大盒鱼搬到了连着卧室的阳台上。
虽然赵桐嘴上说着不过年，可若朗不送回这些东西，赵桐原也打算下午跟嚣到超市去买一点，预备过年吃的。
现在有现成的了，赵桐就想到花市买上几盆花花草草的，给家里增加点活力和喜庆。
等真冒雪到了花市，他才悲哀的发现，他的脑子比别人慢了不止一拍两拍了，诺大的花市，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几辆搭着篷布的农用车还有花可卖。
嚣看着赵桐满脸懊恼，也有些自愧，上辈子和这一世，他就没操心过家事：一个家正常过日子需要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他决定以后一定多和朗聊聊，为以后管家过日子取点经验。
逛遍了仅有的几个花摊，赵桐在其中一个摊位上挑中了三盆：一大盆珊瑚珠、一盆仙客来和一小盆麦兰，一是好看，二是便宜，这么水灵的三盆花，经过赵桐的讨价，只花了区区六块钱。按摊主的话说，反正马上就回家了，收回个盆钱，也让赵桐心情好一年。
赵桐不懂花，翔以前才是这方面的行家，这三盆他买回去就算养死了也不心疼。
将花搬回家后，赵桐和嚣就开始动手和面、剁肉馅，准备包水饺过年。
等热腾腾的水饺捞出锅时，已经快六点了，赵桐将水饺稍晾在一边，等第二锅也煮出来后，和第一锅一起，慢慢装了一提盒，吩咐嚣赶快给朗送去。
嚣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出门，他知道这才是赵桐的本性，若他和朗换个位置，赵桐也会毫不客气的让朗给自己送。
嚣告诉赵桐，这个时间外面已经很难打到出租，他准备骑电动车过去，等在路上他会给朗打个电话，让朗起着摩托出来迎他一下，这样他能快一点回来陪赵桐。
赵桐等嚣出门后，先给朗打了个电话，让朗有个准备，朗同样知道赵桐的习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嘱咐赵桐以后少折腾嚣。
等嚣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多了，赵桐让嚣连喝了三杯刚煮的红糖姜水驱寒，看嚣缓过劲来，才减轻了一下心中对嚣的歉意。
两人吃水饺时已接近八点，赵桐清楚地听见外面传来的鞭炮声，他疑惑的问嚣：“这个城市不是禁放爆仗吗？六点多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放的，还以为是电子的呢.”
吃完嚣买回来的早点，两人穿衣出门，准备上班。走出楼洞，发现天上开始零星飘下雪花，赵桐伸手接住一片，看着洁白晶莹的雪花在手心里快速融化为湿痕，咕哝了一句‘但愿真瑞雪兆丰年’。
骑上嚣从储藏室推到他面前的电动车，嚣则骑上李鹰翔的那辆，两人一前一后，赶到了金诺科技大厦的停车场。
两人停好车，嚣将靠近身边赵桐松垮的羽绒服帽子重新系好，又给他将肥大的羽绒服向下拽了拽，使之更贴身。
看着满意了，嚣这才牵着赵桐的左手慢慢往公司大楼走去。来到停车场门口，恰好李燕开着一辆浅微型蓝色小轿车过来，看见他俩，李燕停车摇下车窗玻璃，告诉赵桐，在大厅接待区等她一下。
赵桐和嚣答应了一声，继续慢吞吞的朝公司踱去。很快李燕一溜小跑追了上来，她告诉赵桐，公司分给给他们这些临时工每人一桶六升装花生油，一箱四十斤重的苹果做春节礼物，那些回家过年或不想要礼物的临时工，公司则发一百元过节费。
李燕问赵桐要礼物还是要钱，赵桐干脆的回答要礼物。
李燕领着嚣和赵桐到一楼东侧她办公室去拿礼物，一边走李燕一边介绍说：他们清洁工组有三人选择了领钱。像这鲁花花生油，商场一般卖七十二元左右一桶，公司从厂家大批购买还不到六十一；苹果一葙说是四十斤，其实净重也就三十五斤左右，咱们这周围就是苹果基地，就属苹果不值钱，一葙花不了三十五块钱。
李燕愁得叹了口气：就因为差那几块钱，好多临时工就都去领钱了，我这才三份，保安和服务那两组剩的才多。
赵桐打断李燕的话，问道：“清洁组三人的东西我能不能买过来？”
李燕一听高兴的说：“那太好了，公司正式合员工，过年这两样还有别的都是双份，部长经理一级的是三份，剩下的这些又不够重分一份的，正像让愿要的人买了去呢，每份九十块钱就行。”
嚣这时一反在家的那种嬉戏态度，用浑厚低沉而略带暗哑的桑音，一本正经的让赵桐先到八楼等着他，他出门拦个出租立刻将这四份东西送回家。
李燕果然上道，马上自告奋勇的表示，她愿用自己的轿车帮嚣送回去。赵桐在李燕看不见的角度白了嚣一眼：卑鄙，竟然用美男计！
没了嚣的陪伴，赵桐权当锻炼身体，顺着楼梯爬到八楼。打开休息室，刚坐下不一会，嚣就回来了。一见赵桐嚣就说：“我刚才看见你翻白眼了，她愿意帮，我当然高兴能省下时间来陪你，愿打愿挨两厢情愿。”赵桐看着装作一脸无辜的嚣，自我暗示：平常心，以后这种事说不定还要碰上多少呢，无赖加闷骚，嚣以后在这世界活得肯定是如鱼得水。
嚣见赵桐没再说什么，知道赵桐没计较，便将回家送油和苹果时，顺路又带来的笔记本递给赵桐，然后拿上工具，出去做他的临时清洁工了。
嚣刚走，李燕打来电话，通知赵桐，公司惯例，今下午不用上班，另外下个月2.3.4.5.四天，赵桐轮休。
说完正事后，李燕才又跟赵桐打听：你大嫂究竟是何方高人，才能征服你这耀眼的大哥。赵桐很自傲地说，就一没上过大学的普通人，有了他，我大哥不会再多看任何女孩一眼。
中午赵桐和嚣提早一个小时回家，在路上，雪就明显下得大了起来。两人走进客厅，意外的看见朗正从厨房朝餐桌上端饭。
赵桐高兴得连大衣都没脱，直接扑过去抱住了朗。朗笑着用手捂住赵桐冻得发红的脸颊，给他暖和着。
又抬头看着嚣解释：“早晨给赵桐打过电话，没打通反正要回来也就没再打。我们那里过节分的东西，我抽空送了回来，吃晚饭马上就走。”
赵桐闻着朗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体味，满脸不舍：“今天除夕，多待一个小会不行吗？”
看着朗一脸为难，嚣赶紧上前将赵桐拽过来，一边给赵桐脱大衣，一边说：“朗难道不愿意和我们团圆？他有的工作，等他值完班就回来了，赶紧一起吃饭，别浪费他的时间。”
朗等赵桐和嚣洗完手过来坐好，这才开始举筷。三人边吃边聊，朗说这次送回来的可不少：两个菜篮子；猪、牛肉各十斤；羊腿两根；冷冻带鱼、鲳鱼、罗非鱼各一盒；冷冻乌鸡两只；山鸡蛋二十斤；还有几块对虾、鱿鱼；一点山菌和两葙青岛啤酒，足够家里过节吃的。
赵桐赞叹：“你们警察福利真好，怪不得都想当警察呢。”嚣宠溺的摸了下赵桐的后脑勺：“笨蛋，你不看朗是干什么的。”
朗看着赵桐，很平静的说：“警队过年不分东西，这次发了三千块钱过节费，加上前几天破案一千元的奖金，我都放在你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里了。
那些东西，一些是破案后受害人感谢我们的，一些是嫌疑人拉关系的，还有一些是下面孝敬的。每个警种，每个中队分得东西都不一样，我在治安大队的时候，那些酒吧、歌舞厅喜欢送红包。
其实有些东西不是送给我们这些普通警察的，而是直接送给中队长、大队长的。他们退又退不回去，钱可以上缴，这些东西拿给上面也不好处理，就让下面分了省事。”
朗看了看嚣：“时间来不及，东西大部分都放在了楼下储藏室，嚣哥你要会收拾就收拾一下，不会就等我值班回来再弄，反正现在天寒地冻，这些东西一时也坏不了。赵桐右肩不方便就别让他上手了。
我看见储藏室里的花生油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最好还是搬到楼上来，这些天很多居民家的储藏室都已被小偷光顾了。”
嚣点头答应，赵桐则告诉朗：回警队时带走一箱苹果，家里吃不了四葙。
吃完午饭，朗一分钟也没耽搁，带着一箱苹果坐车赶回了警队。嚣和赵桐看着朗坐上出租车后，这才打开储藏室。
赵桐指挥着嚣，开始往楼上一趟趟的搬东西，到后来储藏室只剩下两箱苹果和二十斤一盒的冷冻带鱼、鲳鱼、罗非鱼。嚣擦着汗告诉赵桐，家里无论是后晾台、厨房、还是冰箱，都已塞满了，再也放不下储藏室剩的这些东西了。
看着三大盒颜色鲜亮的冻鱼，赵桐两世半为人，哪见过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万一让朗说准了，让人顺走了，他还不得心疼死。
他告诉嚣，就是放到前阳台，他也不能让这些东西留在下面孝敬小偷。嚣知道赵桐那财迷的毛病，听话的将剩下的两箱苹果，三大盒鱼搬到了连着卧室的阳台上。
虽然赵桐嘴上说着不过年，可若朗不送回这些东西，赵桐原也打算下午跟嚣到超市去买一点，预备过年吃的。
现在有现成的了，赵桐就想到花市买上几盆花花草草的，给家里增加点活力和喜庆。
等真冒雪到了花市，他才悲哀的发现，他的脑子比别人慢了不止一拍两拍了，诺大的花市，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几辆搭着篷布的农用车还有花可卖。
嚣看着赵桐满脸懊恼，也有些自愧，上辈子和这一世，他就没操心过家事：一个家正常过日子需要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他决定以后一定多和朗聊聊，为以后管家过日子取点经验。
逛遍了仅有的几个花摊，赵桐在其中一个摊位上挑中了三盆：一大盆珊瑚珠、一盆仙客来和一小盆麦兰，一是好看，二是便宜，这么水灵的三盆花，经过赵桐的讨价，只花了区区六块钱。按摊主的话说，反正马上就回家了，收回个盆钱，也让赵桐心情好一年。
赵桐不懂花，翔以前才是这方面的行家，这三盆他买回去就算养死了也不心疼。
将花搬回家后，赵桐和嚣就开始动手和面、剁肉馅，准备包水饺过年。
等热腾腾的水饺捞出锅时，已经快六点了，赵桐将水饺稍晾在一边，等第二锅也煮出来后，和第一锅一起，慢慢装了一提盒，吩咐嚣赶快给朗送去。
嚣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出门，他知道这才是赵桐的本性，若他和朗换个位置，赵桐也会毫不客气的让朗给自己送。
嚣告诉赵桐，这个时间外面已经很难打到出租，他准备骑电动车过去，等在路上他会给朗打个电话，让朗起着摩托出来迎他一下，这样他能快一点回来陪赵桐。
赵桐等嚣出门后，先给朗打了个电话，让朗有个准备，朗同样知道赵桐的习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嘱咐赵桐以后少折腾嚣。
等嚣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多了，赵桐让嚣连喝了三杯刚煮的红糖姜水驱寒，看嚣缓过劲来，才减轻了一下心中对嚣的歉意。
两人吃水饺时已接近八点，赵桐清楚地听见外面传来的鞭炮声，他疑惑的问嚣：“这个城市不是禁放爆仗吗？六点多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放的，还以为是电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