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游戏小说 > 王爷的婢妻

正文 一百二十二章

    <;">

    阮净初抬眼看他一眼,恐惧再次袭来。大文学身体却纹丝不动的坐在那,脑袋里又想起了赤月影对落落的残暴。双手慢慢移向耳朵,深深把脸埋进膝盖,再也不去看他。

    “初儿~~对不起,对不起。。。”赤月影上前坐在床榻边一脸忧伤的看着阮净初,阿福早已退下。

    “初儿,初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鲁莽,是我的错,对不起。。。。”赤月影垂下眼睛黯然的看着阮净初。他多想现在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他多想吻着她,替她抹去伤心。但是他不能,他害怕自己一触碰到她,她就会压制不住自己的痛苦,狠狠的讲他推得远远的。他怕,他不想失去她,不想。

    “初儿,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初儿~~”赤月影慢慢的把右手放在阮净初肩上,阮净初肩上突如其来的热温让她身体颤了一下。脑袋里只记得赤月影的那一句‘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是吗?做什么都行?阮净初慢慢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赤月影格外欣喜,因为在她的眼中,他没有看到恨意,恼怒,甚至责怪,只是冰冰冷冷的,没有半点表情。

    “初儿,对不起,对不起。大文学”赤月影一见阮净初眼中没有愤恨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在她耳边道歉。

    “给我休书,我就原谅你。”阮净初沙哑的声音传进赤月影耳中。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生气。不是她想这样,只是赤月影所做的一切让她心寒。她竭尽全力想要把心给他,他却狠心的把她的心凌迟了。道歉?原谅?她该用怎样的心态接受?思前想后,休书,休书是唯一能让她心里好受的东西。

    “不行。”赤月影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斩钉截铁的说道:“除了休书,我什么都答应,”

    “除了休书,我什么都不要。”阮净初抬起眼睛,丝毫不逊他,冷声道。

    “你,就那么想要和我分开?”赤月影说话的声音有一些沙哑的抖动,胸口也微微起伏。

    “是,我就那么想和你分开。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你,见你一面,我就感觉心里反胃的恶心。如果你不想我再恶心你,就马上休了我。”阮净初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顿道。

    “好,你越是想我休了你,我就越不如你愿。大文学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赤月影的妻子,这辈子都是。别妄想逃开我,永远都别想。”赤月影脸上严肃的表情加上那怒不可遏的语气另阮净初微微震撼,看了他一眼埋首不理他。

    给我休书,我就原谅你。除了休书,我什么都不要。就这样短短两句,扰的赤月影彻夜未眠。天微微亮他便坐在桌边看着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拿起毛笔却不知如何下手。

    休吧,休书给她,求得原谅。

    不休,休了就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两股声音不断地从赤月影脑袋里窜出,扰的他实在没办法安静思考。

    休,不休才是永远得不到原谅,倘若休了还有补救的可能。

    不行,不能休,她那么恨你,休了她以后,她一定会远走高飞不再见你的。

    不休?难道你以为你可以用这张纸绑住她的人,也可以绑住她的心吗?

    为什么不行?只要没休了她,她就一天是王爷的女人,一世是王爷的妻子。

    难道你还想她恨你吗?难道她恨你恨得还不够深吗?

    “够了,够了,都给我闭嘴,闭嘴。”赤月影丢出毛笔,双手横在桌子上,纸张,墨研,统统挥洒落地。耳边的两道声音也凭空消失了,赤月影怔怔的看着黑墨匀起墨色梅花。双手紧了又紧,握起笔怔怔的对着纸张写了起来。眼角亦是溢起了淡淡的珠水。

    直到天亮透,赤月影伏趴在桌上眼睛半眯着看着桌上仅剩的一张纸。

    “爷,您醒了吗?大夫有事情要像爷禀告,爷可否相见?”阿福在门外扣着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半晌又道:“大夫说是关于福晋的事情。”阿福又在门边侧听了一会,咯吱一声,木门开了。赤月影略显憔悴的身影走了出来,发就随意的散在身上,衣衫也慵懒的挂在肩上。

    赤月影二话不说便往阮净初房间走去,在门口便瞧见昨个来过的大夫。

    “福晋有什么事?”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目光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却像万担压着无法喘息。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福晋已经怀有身孕。福晋曾经滑掉一胎,如今这身子单薄,最好多炖些补品给福晋补补身子。”大夫低垂着头,淡淡说道。他可不敢违背者刘沛岚,说错什么话。

    “什么?怀孕?你是说福晋怀孕了?真的吗?怀孕多久了?”赤月影一脸欣喜的拉着大夫的双臂问道。怀孕了?那他就可以把她挽留住了,有这样一个孩子牵住,她就不会离开了吧?

    “禀王爷,福晋她、哦,福晋她已怀有身孕两月了。”本来这大夫打算实话实说的,碰巧余光看到了墙角的刘沛岚,硬是把实话压在喉咙里换了另一种说法。

    “两个月?你确定你没弄错?你确定福晋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赤月影冷眼相斥,大夫显然被他的语气给吓到了。反而又看到了刘沛岚威胁的目光,咬咬牙道。

    “老朽说的千真万确,福晋确实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滚,没用的东西,给本王滚。”赤月影右手一挥,那大夫便吓得一溜烟的点头是,是的跑开了。

    “两个月?两个月?”赤月影眉头紧皱,额角的青筋暴跳。拳头攥的紧紧地,指甲已渗到手心。两个月?那时候正好是阮净初消失的日子。他不在,她却怀孕了。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能是谁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