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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五章

    隔天,阮净初被赤月影强行穿好衣服,又强行吃了早膳同他一起在后院的竹林转悠。{读看 看小说网}:。阮净初感觉得到他强行霸道中并不失温柔与细心,温柔的为她穿衣。细心地陪她在房中用膳为她吹凉粥饭,剔去小小的鱼刺。她看的到,心里却不得不假装不知道。

    阮净初漫不经心的呼吸着竹林里的新鲜空气,轻吸一口,缓缓吐出,嘴角溢出一丝满足的笑容。赤月没有打破她享受的微笑,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墨瞳里全是爱意与欣喜,他多么的喜欢这样的时候。阮净初不会用厌恶抗拒,恐惧的眼神怒视他,不会诠释她心中对他的不满与愤恨。只有那无意间流露出的欣喜与满足,正是因为这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命令,让下人除去了烟儿最喜爱的桃花。不知何时他的眼中会时不时浮出她的一恼一怒,一颦一笑。

    他无法想象阮净初失踪的那一个月他是怎样度过的,听下人禀报她或许遇到不测已经丧命,他奋不顾身的直冲当时遇刺山顶疯狂的寻找她的踪影。想着见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心像是被什么碾压着无法呼吸,痛得像是利刃凌迟一般的难以忍受。那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你恨我也好原谅我也罢,就算要跟着辰璎珞离去,他也义无返顾的同意。他何曾想过自己会这样在意一个人,当年烟儿弃他而去,他守着那个承诺活了下来。那是阮净初的失踪竟让他比烟儿离去时的痛苦增加数倍,难以想象他对她的情意已是那么的深,甚至知道她对自己是那般的恨,或许那种很他永远无法溶解,可他还是想要疯狂的对她好,对她宠,只为得到她的一个原谅。(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 看看小说网)

    阮净初没有说话,没有看身旁内心已是杂乱的赤月影。内心杂乱,她何尝不是如此?看似平静易满足的面容,内心已是五谷陈杂。听着耳边沙沙作响的声音,想起赤月影昨夜有些愤怒,忧伤又有些自责怜惜的面容,她的心就已经乱了。她从没见过赤月影温柔待她的模样,突如其来的宠溺让她乱了心神。虽然有些抵触,内心深处还是适应的自如。脑袋里想起左嫣那张美人如烟的面孔,温顺清澈的墨瞳深处隐藏的点点恨意与抢夺猎物般的霸气。别过脸,触碰到赤月影看着她的目光,慌忙别过脸去。他不说,她亦不问。

    “这竹子还喜欢吗?”赤月影终于开口道,可语气中还是带着些许慌乱的惊喜。显然是认为阮净初慌忙别过脸的原因是害羞了,脸上才呈现那般紧张欣喜的表情。

    “你知道我喜欢竹子?”阮净初停下脚步扯过一片绿叶,转过身把竹叶悬在半空中质问着赤月影。

    “你跟踪我?”阮净初见他眼睛转了几圈,明显是在想一个万全的理由隐瞒。阮净初也诧异自己会这样质问他,语气中并不掺杂生气,或者惊奇。说话好像事不关己一般平静。

    “你这话什么意思?跟踪?我自己的妻子还要以跟踪为由才能见到吗?”赤月影皱眉不满她那句跟踪,不屑的抽掉她手中的竹叶,抛在地上。

    阮净初被他说的语塞了,她怎么会问他那么愚蠢的问题?跟踪,这两个字眼多么的伤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他会这般生气,她应该早些想到的,再细想他应该愤怒的斥吼她才对,怎么现在只是平平静静的反问她?

    “罢了,我还不想现在跟你吵而破坏了我赏竹的兴致。”阮净初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一副高高在上的优雅气质朝前方走去。

    赤月影的脸可是黑到了极点,该死,竟然一副胜气凌然态度。赤月影看着她一步一步渐远的身影,嘴角涔出一丝苦笑。本来带她来竹林是想借此揣测她现在对自己的心意,二则解释与左嫣的关系。现在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重要,因为某人压根就不在乎。

    同夜,寂静了然。加上那刺骨的寒风吹过,阮净初吸了一口冷气,双手紧了紧双肩。昨夜他的突然到来,她着实是有些惊喜与诧异。冷,之前在山林中也没有这般寒冷,想着赤月影在左嫣的被褥中暖暖的同她相偎相依。揪着胸口衣襟的手紧了紧,仿佛那里少了什么东西。又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眼睛理了理心神,关上窗户走到火炉边烤了一下手,暖暖的,溢起嘴角。收回手脱掉厚厚的白裘衣放到衣架上,自从山林中回来她就习惯了一个人宽衣更衣,她的变化也让落落跟小气诧异的措不及防。

    掠过屏风,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把唯一一根随意绑在发上的绑带扯了下来。理了理发丝,在铜镜中照了一眼,暗叹一口气道:“看来今晚不好眠了。”

    “哦?为何?”赤月影似山间流水般细软的疑问传进阮净初耳中,她微微蹙眉别过脸看向床榻的方向。赤月影左手托着头斜躺在床上,**有被褥罩着,上半身只着卫衣,麦色的胸膛有一部分裸露在外面。刚好映衬了他现在俊脸上睡意朦胧的慵懒,三千墨丝一小缕朝脖颈流去,剩下的都散落在脑后的枕头上。

    “你怎么在这?”阮净初没有动,眨了眨眼睛莫名的看着他。心里闪过一丝她都不易察觉的欣喜,瞬间变消逝不见踪影。

    “给你**啊,怎么?不乐意?”赤月影慵懒的坐起身把身前流下的一缕发在手中玩弄一下便丢到身后去,直直的看着阮净初不知所措的脸。

    “。。。那个,你。。。不是该去嫣主子那吗?怎么。。。。。。?”阮净初皱眉,昨夜他在她这过夜,今夜又在她这出现,这唱的到底是哪出?

    “嫣主子?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哪有你这正主福晋的吸引力大?”赤月影很不为然的掀开被褥,慵懒的光着脚下床朝她走来。

    阮净初一下便乱了分寸,他说左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难道在他眼里女人就是那么的廉价?再看向他赤着的脚,他疯了吗?光着脚,地上那么冰。蹙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眉头紧锁,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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