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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居

    心月来了。大文学

    她曾说相信长安,心底也愿意相信长安,可是当她亲眼目睹这一幕,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说服自己再去相信。

    当夜长安发现心月站在客厅的时候,和她一样愣住了!

    她来的快速,警卫还没有通报进去,一路飞跑的赶来了。

    她一向是这样,急于要见他,就顾不得任何礼仪,任何程序,只想着马上见到他,心都快要飞起来。

    那天在招待所,和夜长安不欢而散,日子过了两周,已经这么久,她都忘了那天的事,忘了她在生他的气。

    她虽然还坚持住在娘家,但是她的一颗心完全系在长安身上,而长安长期不在那个城市,她以前过的日子不也像是在娘家一样。生活上是习惯的,只是心里面总觉得空缺了一角。

    她反思过,检讨过,也觉得自己回娘家回错了。

    她不该在两人吵架之后,采取逃避的方式,长安不来接她回去,也许是对的。所以,她打定主意,在这几天搬回夜家。

    但是,她没有想到,她准备向他认错,他却开始犯错了!

    难道,他是在惩罚她吗?不然,为什么要和杜雨洁抱在一起,又亲又吻啊,那样激情火热的画面,发生的地点,竟然是在这个别墅里!!!

    如果她此刻不来这里,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而打搅到他们,那么,他们两个人,下一刻,是不是就该开始滚床单了?!!

    心月站在那里,浑身都抖了起来。

    手指紧紧的攥着皮包带子。

    有那么一刻,她想转身,她想离去,扭头就走干脆一点,可是她的脚步挪不动窝,仿佛铁钉似的定在地板上,她小腿一阵阵发软,就快要站不稳了。

    她却挺直了脊梁,微微一笑,笑得莫明其妙。

    夜长安惊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衬衣扣子全都解开了,衣服在与杜雨洁身体摩擦之间,无数褶皱,一片凌乱。

    “心月!”他看见她跑出去,才想到要追。

    没跑多远,杜雨洁从身后扑去,她双手抱着他一条胳膊硬是将他拖住,她有力气,报复的快意让她丧失了所有道德与不道德的东西。大文学这么多年来的纠缠,她只有在此刻方才觉得特别舒坦,特别痛快,比起当年她一连几个耳光扇在心月脸上还要痛快。

    心月飞奔出去,左拐右弯,不一会就跑得没了影。

    那一刻,她愤怒,她也真的很想冲到杜雨洁身边,将几年前所承受的耳光与痛苦,全然还给她!

    她也想指着杜雨洁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叫骂,小三小三小三,你这个破坏我婚姻与家庭的小三,你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她除了逃,别无他法。

    所以,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逃了。

    她一口气跑到了驻京办,工作人员都清楚这是在京一位首长夫人,可以不用订房间,但是工作走程序,房间还是没有少。

    近日,教育厅,组织教育局长和部分重点中学校长、优秀教师,到首都某教育部直属中学参观学习。心月接到通知,细心地把工作向副局长交代一下,于是就这样,来了首都。

    她连饭都没吃,急着赶去见长安,谁知道,会碰上那样一出。

    现在她坐在房间里,脱掉鞋子,失神地望着窗外。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长安的心思,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结婚这样久,她也一点也看不懂他。

    听到了手机在响,她仍旧默然坐在椅子上没动,不想去接听,眼睛里灰蒙蒙,有水气在一点一点的凝聚。好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只是那些眼泪好没用,还在不断地往上涌。

    她轻擦眼角的泪,手机还在响。

    虽然凭感觉,她知道有可能是长安打过来的,可是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接。

    那铃声跟她较劲似的,一直响一直响,响得心里烦乱,终于接起,却不是夜长安。

    “弟妹……”是夜长征的声音,显得很焦急:“我的天!你可算是接电话了,让我等得好苦!”

    “长,长征……”心月压抑着悲伤,声音却充满了浓烈的哭腔,明明没有哭过可是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大哭过一场,夜长征在那端静默。大文学

    “长征,你有什么事吗?”心底清楚,他若没有事,断然不会消耗可贵的时间,千万遍只打那一个号码,只为接通。

    “没什么事,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静默中的夜长征声音很轻,仿佛怕惊忧她,使她更伤心,他确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打她的电话老是不接,担心她会出什么大事。

    正在心月与他通着电话的时候,听见外面的步伐向着这端跑近,她听出来是谁,本想去锁门,刚到门边,就见夜长安冲了进来,满头大汗,衬衣都湿了。

    他显然等不及了,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心月挂了电话,他转身面对她,冷眸望了她一眼,低头带着愧意地说:“心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根本就没……”

    “根本就没发生任何事是不是?”心月见他那样羞愧,干脆就替他说了,“

    别骗我了!我不要再听你解释什么,你也不要再掩饰什么,反正我又管不了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心月,你干什么去!”见她气呼呼往外走,他急忙去追,大手抓住她的肩胛骨,想把她拉回来,她狠命一挣,又动嘴咬他胳膊。他痛极了,却死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圈住她腰。她反抗成自然了,自然就习惯了,又去抓他的耳朵!!

    她不能抓脸部,那样会有损他的形象,耳根部位多少会有头发遮档,相对隐密些。

    所以,她习惯了抓他耳朵。

    两个人在门边揪打起来,房门关着,身体时不时碰碰到门板上,发出嘭嘭的声响,外边有人立即赶来隔门询问情况,毕竟这是驻京办,入住的可都是来首都办事的政府官员,一有什么动静,他们都会提高警惕。

    “别闹了!”房间内,夜长安抱紧了她,隐忍着怒焰的低吼,他也不想自己的家事给外边的人知道,毕竟这是在京城,一举一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注意着他。

    刚才开车来的时候,他没叫司机,也没带警卫,这一下突然发现他不见了,他们还不得急死,找翻天了。

    今天不是周末,他不知道她来了,他问了情况,才知道心月来首都参观学习,他先是跑去招待所,见那里没有人,这才赶来驻京办。

    他抱着她狂热的吻,他想以吻来化解他们之间的僵局,可是心月不领情,也根本不屑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想到他与杜雨洁那一幕,嫌恶大叫道:“别碰我!”

    他被她用力推开一段距离,低头冷冷的盯着她。

    她揩去唇上他的口水,指着他叫:“夜长安,你脏死了你脏死了,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

    “我有多脏?”他叫嚣地冲过来,一只手仿佛毒蛇一般缠在她腰际,将她抄起来,像摔小狗一样,狠狠甩到床上,他强硬的压在她身上霸道的咬住她的唇,声音在她齿缝间游弋,“我脏了你哪里?嗯?”

    心月挣扎着,沙哑地叫道:“你们亲嘴了……”

    她双手被他分开压在脑侧,他跪在她身侧,停下吻她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她,自他们上次闹别扭,已有一个多月未沾女人身了。他都快要忘了她是什么味道了。

    “我叫你别闹了行不?!”这回夜长安更是压低了声音近乎乞求道,脖子上的青筋涨跳,脸膛褐红,说话时薄唇轻颤,“是她往我身上黏!不是我要她!白心月,你给我听好!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她大幅度挣扎的动作瞬间停顿住了!

    “为什么?”她揪紧他的领子责问,“为什么你说你的世界里,只有我。背着我的时候,你却和她在一起那样亲密?那个时候,你的世界里,还有我吗?”

    “我都说了是她……算了!”夜长安说了一半,卡住话,坚持认为自己没犯错,就更加理直气壮起来,“我跟你解释不清,我不想解释了!随便你怎么去想。”

    “简直不可理喻!”他翻身而下,不想再强她。

    心月默默看着他,忽然心底升起一抹悲哀的感觉,

    窗子里,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挺拔地屹立着,夕阳从窗口照进来,脚下是一条长长的阴影。

    “那天你说你后悔……”一抹夕阳在他的侧脸,低柔的说话声充满了荒凉的意味,“我现在问,嫁给我你后悔了对不对?”

    “长安?!”她心颤的叫了一声,揪紧了心,接下来,他想要说什么?

    “我们……分居吧。”夜长安冷着脸,微微侧头望了她一眼,“心月,你既然已经不相信我了,我那些解释于你而言,失去了任何意义!分居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吗?你跑回娘家的那一天,用你的实际行动正式向我宣战!你白心月要和我夜长安分居了!那么,我答应你!分居!”

    他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心月悲怆得终于大声地哭了,不停地在床上捶打着枕头、被子,就像当年明澈情绪最混乱的时候,还用双手撕扯自己的头发。

    “首长?”驻主办主任亲自上来查看情况,一见夜长安倚在墙壁上,忙走去谦卑的俯首问,“夫人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别管她!”夜长安语气虽然还很冷,但脸色已忧复到正常,眉宇间的高贵与威严之气迫使他无声退下。

    听着里间仍旧还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声,让人肝肠寸断,夜长安捏拳,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踹开门,再威风凛凛地跨进去。

    “你看看你,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她哭得枕头都湿了,肩胛骨一颤一颤的,止不住的泪还在往下淌,精美的妆容都哭花了,眼影膏脱落,蓝蓝绿绿的,跟个鬼似的,难看得很。她很少用眼影,还不都是为了要见他,想展示给他一个艳美的容颜。

    “别哭了,我的天!”夜长安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软下心来想好好哄她一阵,她却不稀罕,又是一阵大力反抗,一边推开他,一边哑着声音悲伤的说道:“分居就分居!”

    分居有什么了不起?

    她跑进浴室里去洗脸,身子却被他从后面死死抱住,就在她下床时,他从她眼里看见了一丝绝望,心底也慌了,“心月宝贝,咱们不分居了,明天我一定去接你回来。讲和好不好?”

    有些事是当场要用行动去证明的,说出来反而失去了任何意义。

    比如,去娘家接他回来这件事。

    这样说出来,好像是她去求他接的一样。

    “不劳你去接了,都已经开始分居了!”心月用指甲狠狠地抓开他手,“夜长安!你放手!你去抱你的洁儿去,去抱她去!”

    咳。。。写成这样,不知道杂收场了。本来以为会很甜蜜的。弄半天还是吵吵闹闹,越来越僵。文后有个亲说的对,夜长安是爱得不够深。他以为给个婚姻,就算是爱了。那个小孩。我知道亲们接受不了,木办法,定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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