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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相亲记3

    <divclass="read_content">“又是夫妻俩又是恋人的,说话越来越自相矛盾。大文学再说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恋人?”夜长征暗光冷沉的瞪了他一眼,“恋个屁。”

    夜长安还在忙着锁皮带,一边点头道:“嗯,我对我的心月永远都充满了热恋的感觉,永远不会冷却,永远都……”一边锁皮带,一边说话,三心二意,他卡词了。

    车外的人急忙朝他打了一个手势,“别比喻了,没完没了的,你台上讲话也这样?罗嗦!”

    夜长安皱眉,故意吃惊道:“哥,我有这么罗嗦?”

    “你今天才知道你罗嗦?都跟婆婆妈妈似的。”接话的人睨向车里的一直不出声的美女,带着笑意问,“弟妹,怎么不说话?”

    “我听你们说。”心月也朝他笑笑,光听他们哥俩瞎聊也挺有趣的。

    不管是什么话题,他们都聊得挺来劲,长征的语气比较粗犷些,长安就变得风趣些。

    “听我们两个大男人聊,你不无聊?”夜长征靠着驾座那边那一扇打开的车门,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不知为何,心月总觉得有点不敢直视他那样的眼光。

    他仿佛在看最心爱的人一样。

    她心里微微紧张着,却故作轻松地朝他一笑:“嗯,不会啦,听着你们聊得那样精彩,我也觉得很有趣。”

    “可我们什么都没聊?”夜长征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别调戏我老婆!”这时,夜长安急了。

    夜长征不悦的道:“真肉麻!劝你小子别整天把老婆老婆这两个字挂在嘴上,你不觉得你一点都不men了吗?”

    夜长安毫不示弱:“在家里还要装酷吗?平时在外面装得够多了,累极了,回到家和老婆之间还要装,岂不累晕了?”

    他哥没说话了,一手插在裤袋里。

    长安在抽烟,尽管已经答应她要戒烟,可每次**过后,他都要抽上一支,还美其名曰:回味悠长。然后得意洋洋叼着烟卷看她,在她佯怒的眼中发出极富磁性的低笑。

    她劝不了他,不过,说实话,每次事后,看他斜倚床头,悠闲地吞云吐雾,都觉得那是男人最迷人的时刻。

    “哥。”静了一刻,心月听见长安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还不走?”

    车门边人影一移,夜长征说了声就走,不打扰你们,然后低头向前。

    他的背影,带着落寞。

    “长征!”心月忽然想到相亲那事,急忙喊住他,“明天,你一定要来啊。”

    一片隐隐发光的沙滩中,他身影顿住,缓缓回头看她,好久,才说:“心月,你会等我吗?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就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来!”她的声音很大,风也很大,夹杂着笑声。

    他立在沙滩上呵呵笑起来,“这样听来,感觉真奇怪,好像我在和你相亲?”

    “哥,别聊敏感性话题!”夜长安又不乐意了。大文学每次瞧见哥哥面对心月的眼神,他心里都有一股酸意,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到哥哥那眼神太温柔。

    以前,对那个白心月,也没见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过她。

    黑影立在那儿,笑声更大,“我们刚才说的话很敏感吗?”

    “我觉得是!”

    “醋坛子!”

    夜长征鉴定完毕,旋即迈开腿,大步走向车。

    车子开走,车轮下,长长一条印子刻划在沙滩里。

    他其实不想走,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走?

    “对了,长安。”心月想到了他们之前的那段往事,“长征他,有多爱那个女孩,为什么一直单身?”

    “因单身,所以自由,”夜长安语气淡淡道,“不管他有多爱,那都是过去了。”他话中有话,心月猜不透。

    “因为自由,所以就要误一生吗?”心月觉得不可理解。

    “也不完全对。”夜长安熄灭香烟,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心月,为什么你要这么开心他?”

    “因为他是你哥呀。”心月热心的说,“他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理他。”

    “我怎么觉得你关心得有点过份了。”夜长安酸溜溜的说,他说的很小声,心月一时没听见,于是就问,“你刚才说什么?”

    “算了。”他不想再说第二遍。刚抽过烟,嘴里一片苦涩。

    他怎么会去吃这个飞醋?

    他是哥哥,是他最值得信赖的人。

    以前他把心月交给他的时候,他就完全信任他了。

    在那些年当中,哥哥如果想要什么,也不是成功不了,以他的性格,即便要强,任何时候也都可以强占了他的女人。可是他却还是相信了他不会做出对他不起的事。而现在呢,两人都成了夫妻,心月已经成为了他的人,难道他还要防着他吗?

    他笑自己太多心,不由地摇了摇头。

    心月见身边这个男人沉默了,心里也有些不安。

    说实话,长安,这个男人她到现在还是弄不懂他的心思。

    他太难以让人弄懂,冷的时候让人无法靠近。

    他也有温柔,也有可爱。

    <divclass="read_content">可是,当他沉默,或是心情不悦时,那眸子底若隐若现的白光,却又令人心寒。就如现在,他突然沉默不说话了,她根本不敢轻易开口。

    时间很晚了。

    海边沙滩上汽车上的疯狂后,夜长安开车回家。

    他把音乐放的更大,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伴随着激情音乐摇头晃脑。大文学

    心月惊异地看着长安晃着身体。

    沿海公路很长,他很快乐,车子顶棚被完全放下来,他们的头发被风吹的四处飘散。

    “啊——”夜长安转动着方向盘,突然大声地呼喊,心月被他吓了一跳。侧过头看他,他是笑着的。

    见她被吓得那样,他却大声说:“心月,开心吗?”

    咳。开心到这样了么?刚才他沉默的时候,还以为他有心事呢。

    “心月,开心吗?”他又问,眼光灼热看她。

    心月微微红着脸,结巴的说:“开,开……心。”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

    于是,心月便大声道:“开心!开心,好开心啊,啊——”

    他转头望了她眼,笑着喊道:“心月,爱不爱长安?”

    “爱!”长安快乐的疯狂了,心月也完全放开了地说道,“长安,我好爱你啊!”

    夜长安幸福的大笑。

    两个人快乐得像个小孩。

    还没有开出海边,忽然前方急速驶来一辆车。

    是出租车。

    车才停下,就有条人影跌跌撞撞的闯出来,直往海边走,看样子,很不妙。

    “长安,你看。那人跑到海里去了,看起来好像要跳海。”心月指着前档玻璃外,夜长安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凌晨二点50分。

    “我下去看看。”他也觉得不妙,将车停下,打开车门。

    心月已经先他一步下了车,转头间一笑:“还是让我去吧。”

    长安身份特殊,他们现在是秘密出门,她得防止着有人暗杀长安。因为他胳膊有伤,触水就疼。而那前面正是一望无际的海。

    心月疾步而去,而前方,在海湾的一个礁石后,那一条黑影正缓缓向海中走去。

    腿部已没入海水中。

    “先生!”心月速冲上前,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个人强拉上岸。

    “先生你怎么了?”

    那人挣扎着还要去,哭着嚷嚷道:“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一听,才知是个女人,由于身形高大,从外观上看像是男子。

    “你不要哭,这位大姐,如果你有什么困难……”

    “我不想活了,我不活了,我要去死,让我死了吧,老天爷啊,你让我死了算了吧。我活不了了啊……”她伤心得哭哭啼啼的大喊大叫了一阵,然后在心月的阻拦下,身子一软,跌在沙滩上。

    在心月细心询问下,她哭着断断续续地说了实话,

    经了解,她是个股民,今年上半年曾经在股市栽过一次。

    心有不甘的她不惜借下巨额利息投资炒股,结果越赔越多,损失了数十万元。每天都有朋友来讨债,再加上家人责怪,她只能借酒消愁。

    当晚深夜,去酒吧买醉过后回到家中,再一次遭到家人的数落,一时想不开坐了出租车就来到海边要跳海自杀。

    原来是炒股惹的祸。

    心月叹了口气。

    她哭叫着,她也是家中经济很因难,一时听信了一位炒股朋友才决定投资的。

    结果,弄得现在到处欠账,没法活了。

    心月好心地劝着,不要轻生,但她还是执意要去死,阻拦了几次,终于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可她睡在沙滩上,跟死人并无两样。估计等她一走,女子会再跳海。事情根本没有解决,今天不跳,早晚有一天也要跳的。

    心月救人心切,便回到车子边跟长安商量。

    见夜长安下了车,站得离车子远远的,心月赶快跑去,跟夜长安说了她的情况。

    他听了,沉思了一刻,声音低沉的说:“问问她买的哪支股。”

    心月听话的跑去问了,不多时,返回告诉他,女子所买的股票代码。

    夜长安仔细在脑中过虑了一遍,然后再走远了一些,离车子更远,低声伏在心月耳边说:“告诉她,守住这支股票,三个月内不动。三个月后,找个最合适的高价位卖掉……”

    心月一字不漏地听着。

    等她跑去告诉那女子,她将信将疑的听着,“要三个月吗?”

    心月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惊喜着问,终于知道遇上大救星了。

    心月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姓氏。

    长安这么做,已经很危险了。

    这些话,他都不敢在车里说,怕有人在车里安装了监听器,所以做事一向警慎的他下了车,离得远远的再与她说。

    “以后不要炒股了。”心月交待了最后一句,然后就跑回车边,夜长安赶快开车离开那儿,夫妻很有默契,不再谈及那事。三个月后,心月特意翻了翻大盘,那支股票翻了两倍,那个女子应该大赚了吧。希望那笔钱,能够帮她走出困境,永远不要再轻易入市了。

    第二天的相亲,长安也去了。

    他还能在城里逗留一天。

    每个月他都有几天时间,来本城公干,公事私事也就一并兼顾。

    相亲之前,夜长征听从心月的,穿着非常正式,头发又重新理了一遍,精神状态很好。

    那个年轻的女子是应届毕业生,长相柔美,性格温婉,在校园里深受一大批男生追捧,是他们的梦中情人,自然也见过了不少帅哥,但一见夜长征,两只眼睛都直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何乐乐女士。”

    心月是中间人,亲切地笑着介绍过后,夜长征客气的,绅士的,朝那女子伸出手:“你好,何小姐。”

    何乐乐看呆了,再一听这声音低沉又充满了磁性,心里慌乱了起来。

    她紧张的回礼,两人坐下。

    心月准备退场,突然间被夜长征一把拉住手腕,她全身一震,困惑地望着他。

    夜长征一个用力将她拉向怀里,按在他胸口上。

    “你?”心月脸上一红,急忙挣扎着叫道,“长征,你在干什么?”

    他按着她的头,朝对面的何乐乐小姐,戏谑地笑道:“我有人格分裂症,不好意思,何小姐,我有时候一发病,就会突然对女人做出这么不雅的行为。”

    何乐乐早就娇羞地红了一张脸,低低的看着那位帅哥。

    那厢,坐在一处看热闹的夜长安一见这情景,怒火焚身,急想要冲过来。可是,心月交待过他不要打扰这边的相亲。

    他听老婆的。

    “何小姐,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根本没有……他只是……”心月一下子解释不清,想着被长安看到自己这样,心里又紧张又慌乱,用力地在他怀里挣扎着,“长征,你不要这样,快让我走!”

    夜长征不说话,只是抱着她脑袋不放,她身子斜倚在他腿上,双腿支在地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可这么一挣扎,弄得桌子四处摇晃,咖啡都洒了出来。

    “夜长征!”心月恼怒地喊道,她生气了!

    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松了手,心月急忙从他怀里爬出头来,呼出一口气,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扬了扬眉,非常快乐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弟妹。”

    他就是故意的!还不好意思!

    心月离开这儿,夜长安见她过来,一脸愤怒,“他根本就没有诚意相亲。”

    坐在他对面,心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边。

    “心月,心月!”夜长安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这才回过神。

    “不要管那小子,我们走吧。”他不想再坐下去。

    心月说:“再等等。”她还想再看一下情况。因为夜长征,已经在与对方聊起来了,虽然听不清,但从表面上似乎聊得挺有劲的。

    聊着聊着,突见何乐乐蹿了起来,拍桌,抓起一杯咖啡就往对方的脸庞上泼去!

    咦!

    心月被何乐乐那举动弄得大吃一惊,娇娇柔柔的何乐乐,想不到也来这么一招。泼!她心里过瘾极了!

    她正乐着,下一刻,令人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夜长征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命令道:“擦干净!”

    何乐乐气得粉脸扭曲,挣扎不出来,直跺脚,连眼泪都快要流了。但还是老老实实,拿了块纸巾帮他擦,咖啡浸在衣服上,哪还能擦得干净啊。而在她低眉顺眼,帮夜长征擦衣服时,他一直拧住她的胳膊不放。怪疼的,瞧她眉头都皱得紧紧的。

    “好看吗!”夜长安挺不悦的蹙眉道。

    “嗯。你不觉得,何乐乐挺有性格的?”心月津津有味地评品道。

    他老公眼光火热地盯过来,抿着咖啡说:“我觉得你比她有性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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