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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和宝宝来了

    <divclass="read_content">明澈的房间里。大文学

    夜长安立在明澈对面,冷锐的目光盯着他,“今天就把话说开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她,你一直忘不了她。我很欣赏的说,这证明你眼光不错,于万千人之中找出那一个,心目中最优秀的,最美丽的,真的很不容易。我们都同时喜欢一个女人,可是我必须严重的告诉你一个事实,她只有一个,没有三头六臂,不会分身术,顾不了两个男人,所以,她只能选择我们其中一个。她的心思,无需我明言,你也懂的,请你不要再把不属于自己的强留在身边。我十分感谢这些年来你对她的照顾与关爱,谢谢你把她们母子俩照顾得很好。”

    微微欠身,给明澈鞠了一躬。

    纤瘦的明澈,无神的眼光往上抬了抬,带着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我的话说完了。现在你马上去处理你的事情!”夜长安顿了一刻,继续道:“外面有许多的媒体与仰慕崇拜你的粉丝,若你想将此事闹得更大,让他们失望,你可以不用下去!你以后一辈子躲在这个房间里都可以!我和她的婚礼照常举行!”

    明澈一脸忧伤,坐在地上,背倚着身后的床沿,一只腿伸直,一只腿蜷曲,单手搭在蜷起来的膝上。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听夜长安讲话,或许听见了,或许什么都没听见。

    夜长安手里还拎着那只铁锤,他俯视着坐在地上的人,话已经说得这样清楚,他再不出去,他亦没有法子,以后不会再来劝。

    “夜先生。”明澈忽然之间开口说话了,他的声线暗哑无力,“你今天给我写下保证书!证明你会呵护她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夜长安看向他。

    明澈的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泽,“不是用笔写,用你的血!”

    夜长安没有丝毫犹豫,咬破手指,当即写下:

    我夜长安发誓,我爱白心月,爱她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鲜艳的血,滴在雪白的纸张上,是那样刺目。

    明澈却微微笑了。

    他扶着身后的床,吃力的站了起来,出去面对喜欢他的粉丝们,以及各位媒体记者。

    之后,继续拍片、工作、挣钱,心月以为他好起来了,也就没在意。大文学

    心月与夜长安的婚礼终于举行。

    婚宴安排在电视塔的旋转餐厅,低调的奢华。

    那一天的夜长安笑开了眉眼,夜长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狠狠挥了他胸口一拳,巨疼!可是他仍然笑着,心月转过头,见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便关心的问:“怎么了长安?你不舒服吗?”

    夜长安微笑,咳嗽着:“不,不,我是太幸福了。”

    来了许多的大人物,省、市府的领导们都来齐了,中央也来了几位,但没放一个记者进来,虽然早有人得知消息,想抓独家新闻,可保安工作做得相当好。

    明澈最后一个赶来。

    他的出现给下面的人媒体朋友们引发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他那天穿着很帅气,材质精良的西服料子,剪裁得体勾勒出他纤瘦清减的身材,在他走动的时候下摆微微发抖,梅沙沙发现他的手指在哆嗦。

    她穿着西式婚纱,她是二婚,原本该穿粉红色的,但是夜长安坚持让她穿纯白色的,在他的心里,他是第一次娶,而她也是第一次嫁。

    那种洁白的,柔软的轻纱,如一片云,美丽迷人,遥不可及。

    明澈曾经无数次幻想,他与她的婚礼,就是这样的……可惜她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亲眼目睹她挽着那个世间独一无二高贵的男子,满脸幸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在世人的见证下修成正果,他笑了。但是梅沙沙看见,他的笑容中带着闪闪泪花。转过身去,在无人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哭了。他伏在她的肩上,把她衣服哭得湿了。

    他哭着说:“我爱她。”

    梅沙沙听了心里一阵酸楚,眼里溢满的泪顿时流出,清晰的水印划过眼角。

    那天晚上的明澈喝了许多酒,抽了许多烟,疯狂地要她,那是他第一次那么疯狂,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心月,心月。那是梅沙沙第一次,第一次听见他趴在她肚皮上,喊着心月的名字。

    之前也有喝过酒的时候,但他似乎总是很清醒,与她做从来不会喊错,他喊的是沙沙。明澈究竟有没有爱过她,梅沙沙从来不知道。

    婚宴上,送走最后一批客人。

    心月脱下高跟鞋,坐在一张桌的椅子上休息。大文学

    夜长安知道她脚痛,为了要衬他的身高,她穿了很高的鞋子。他心疼他的妻子,屈膝蹲下,手臂一弯将她打横抱起,往电视塔外走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入洞房,回到新房一看,才知不好,糟了!

    夜长征、安逸、安美、费希恩、费千帆、郑佳宁,都来闹洞房了。

    尤其是几个汉子们,闹得不像话。

    夜长征鞋子一脱,在床上蹦跳,嘴里还一边吹口哨。他仿佛很开心,边跳边叫,还招呼另外的几个人一起来跳。他一带头,安逸和费希恩也都上阵了,三个大男人,在他的新床蹦跳起来。

    “小心,你们

    <divclass="read_content">别把床蹦塌了。”安美瞧出夜长安不耐烦了,急忙说道,好让那些人小心点。

    夜长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阵大笑:“别说得这么不吉利!老大这张床有这么不结实吗?跳吧,多好听啊这声音,咯吱咯吱的响。”他休息了一下,继续蹦跳。

    “长征,别闹了!”安逸也看出夜长安有点不高兴了,“他好不容易结一次婚,饶过他吧。急着入洞房呢。”

    “他又不是第一次结婚……”夜长征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他这是三婚了吧,眼红我们这些单身汉?”

    夜长安眸光一沉,瞪着哥哥,这种时刻说这种话,简直大煞风景。

    安逸赶紧去拉夜长征:“长征,你再跳,长安会有意见的。”

    “他有什么意见?”

    “他不高兴。”

    “他结婚会不高兴?他美死了!他若真不高兴,待会关了灯,叫弟妹好好修理他!”夜长征蹦得老高,身子腾空起来,急坠下去,那床嘭的一声响,他大乐,还朝边上站着的心月挤眉弄眼的笑,“我相信我们的大嫂很有能力,以后会把长安整成气管炎!”

    “人家大日子,不要说得那样恐怖吧。”安逸见长安凌厉的眼光又往这扫来了,心惊肉跳的说。

    夜长征才不管今天晚上的弟弟是什么表情,他跳过了一阵子,就睡在那张床上不起来了,还唆使着说:“安大夫,讲个笑话来听。”

    “我不会讲。”安逸不时的瞅着神色不悦的新郎官,头顶冒冷汗了。

    “讲!”夜长征命令道,“不讲,你滚下床!”他伸脚去踢他的屁.股。

    安逸暗暗叫苦,一会道:“叫警官先生讲,他在局子里,一天之中所遇见的奇人奇事多得数不胜数。”

    费希恩跳起来道:“安大夫,你不要拉我下水,长征叫你讲故事。”

    “我授权与你!”安逸眯着眼笑。

    费希恩想了想建议道:“不如每人一个吧,这样公平。”

    他先讲:“一对情侣甜蜜的约会,男的看到女的头发如此柔顺,便忍不住偷摸了一下,女的娇滴滴的说:唉呀!讨厌啦!男的听了心更痒,于是又偷摸了一下,女的又说:嗯,不要啦!男的一听,心都要飞起来了,又再摸了一下,突然那女的站起来,粗暴的说道:不要摸了!我的假发都快掉了!!!”

    夜长征摇头:“一点都不好笑。”

    他推了推安逸:“轮到你了,快讲!”

    安逸无奈之下,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对夫妻,连续两胎都生女孩,于是来到诊所问大夫,大夫啊,我们想要一个男孩怎么办?大夫说道:估计姿势不对,你们两个过来。两人照大夫的话去做。一年后,两人又来到诊所失望的说,大夫啊,又是女的。大夫说,不会吧,估计还是姿势问题!要不这样,你们做,我在旁指导!于是两夫妻当场做,大夫说,左一点,不对,再往上一点,还是不对。妻子这时候着急了,这样啦,老公你下去,让医生来!”

    夜长征听了,又是摇头:“也不好笑。”

    轮到他了,咳嗽了一声,大声道:

    “在跳舞课上,舞蹈老师抓着女学员的两个胳膊,教练说: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位置再来一次。三二三四、四二三四,两腿叉开再来一次!”

    “太黄了!”费希恩阻止道。

    他们几个大男人在闹,费千帆没有同流合污,只是站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心月。十几年暗恋,他从未表白,而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郑佳宁只觉自己老公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是相信自己的人,不然也不会嫁给费千帆。

    房间里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黄段子,热闹极了。

    心月一脸娇羞,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夜长安走了出去,想透透气。

    走廊上,安美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他。

    她看见今天的长安,是最帅气,最幸福的,她也为他而感到幸福。

    夜长安扶着拦杆,听到里面哥哥在叫:“新郎官跑到哪里去了?快找!”

    他马上出来,把他给抓了进去,推到心月面前,“吻一个吧。”

    全部人起哄,让他们接吻。

    夜长安于是抱着心月嘴对嘴的啃起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弟妹,听我的没错吧。”夜长征拍得最响,一脸兴奋的说,“那次带你去泰国,在佛前许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夜长安喘息着问:“你们什么时候去了泰国?”

    心月想到在泰国那一次,和夜长征掉进浴缸里……不由的脸红了。

    夜长征一下子止住了话,变得沉默了起来,他挥挥手,说了一句:“大家都别闹了。”转身就往外走。

    “长征。”心月赶出去,她想提醒他不要说起泰国那些事。

    他伫足,带着笑容回头看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那些事,只当是梦中之事……醒来之后,全然不记得。

    人们散去,留下他们的洞房花烛。

    洞房花烛无论外人怎么闹,房,还是要洞的,否则就失去了意义。

    心月有点累了,她喜庆的嫁衣还是夜长安帮着脱掉的。

    他把她搂在怀里,很温柔。她还是没有叫老公,她叫不出口,但她很幸福的搂着他脖子,甜蜜地说了,他曾经以为她永远不会说的那两个字:“我要。”

    一夜绻缱,极尽缠绵……

    醒来时,夜长安凝视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心月,他的妻,心里涌起无限的感动。他终于拥有了她。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恍惚,仿佛是在梦中。于是他一迭声的叫:“心月,心月,心月。”

    心月被他叫醒了,迷蒙的眼睛,对上了他深情的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哪知痛得心月“呀”的惨叫一声。

    “你咬的是我的手!”

    他满脸通红,更是抱紧了她。

    昨夜他关了手机,起床开机时才发现收到两条简讯。

    杜雨洁说:“我和宝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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