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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不公平

    <divclass="read_content">心月隐隐觉得他有心事,不好问他,便说:“长安,那我们要好好把握现在。大文学”

    “嗯。”他微笑着,两人额头相抵。

    正当他们紧紧依偎着说着情话时,忽听门外白白礼貌的敲门。

    一会儿,小家伙在问:“妈咪,我可以进来吗?”

    他很知事,只要看见妈咪和长安爹爹把门关上了,他就会回房间睡觉。

    有事找妈咪,他会在外面先敲,再问,如果屋里没有声音,白白就会主动走开,觉得大人之间在办大事。

    等到他们办完重要的事,门打开了才会过来。

    “儿子,门没有锁,自己进来。”

    得到允许后,白白穿着小裤衩子跑了进来,光溜溜的上半身只披着一条浴巾。

    “我刚刚洗过澡,妈咪,我想亲一下你。”儿子爬上床,往两人中间一钻,隔开夜长安与心月的距离,侧头抱着心月的脖颈,在她脸颊上“叭”地啄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妈咪,你喜不喜欢我亲你?”

    心月摸了一下留在脸上的口水,黏黏的,“喜欢是喜欢。可是妈咪要给白白提个意见,下次亲的时候,不要把口水留在妈咪脸上。”

    白白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好的,妈咪,等我下次亲,我就温柔一点。”

    夜长安不满,牙痛般地哼哼唧唧:“白白,光亲妈咪,不亲爹爹,这不公平。”

    儿子抱着她的脖,扭头看着后面,笑嘻嘻的说:“可是我不喜欢亲男生,怎么办?”

    夜长安见儿子调皮,手指伸过来捏他的鼻子,“小坏蛋!”

    白白哇哇叫:“妈咪,长安爹爹欺负我。”

    他们父子俩闹了起来,要心月主持公道,她谁也不帮,让他们闹去。闹了一阵子都乖了。夜长安问白白:“今天想去哪里玩?”

    白白依然是看母亲大人的意思:“我听妈咪的。”

    心月说:“我听你爹爹的。”

    “那爹爹又听谁的?”白白望着她问,又看了看后面,“长安,你听不听妈咪的?”

    夜长安哼了一声,“我听老婆大人的。大文学”

    “谁是你老婆?”心月听了红云扑面,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白白也去捏,按在心月的手上,用力捏,一边叫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夜长安被他们母子俩欺负,情势不好,只得举手投降,“暂停!”

    他腾地翻起身,“我要去洗澡了。”

    “我也要去。”白白马上就敌我不分了,蹦下床跟过去。那小家伙是进浴室恶整夜长安的,心月早就发现了,他溜入浴室关门之际,还冲外面的人眨了眨眼睛。

    果然,里间响起夜长安惨痛的叫声——

    还有儿子惊叫声:“哇!”

    不一会儿,儿子飞快逃了出来,嘭一下跳上床,像泥鳅一样钻入床子里,抱紧了妈妈,大叫:“妈咪救我!”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心月知道儿子向来调皮,也爱恶作剧,尤其是针对夜长安。

    “我捏了他那里……”

    “你捏了他哪里?”心月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捏了长安的小、鸡、鸡!”儿子的话让心月一脸黑线。

    儿子很奇怪地说:“妈咪,为什么长安那里好大、好硬、好粗、又好长呢?我这里为什么好小、好软、好细、又好短?”

    对这个问题,心月很难为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这时夜长安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一脸严肃:“夜慕白!给我出来!”

    “妈咪救我,长安要来捏我的小、鸡、鸡了!”白白刚才捏过他的,怕他会以牙还牙。所以,这会儿是一个劲的往心月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还在被窝里嗡嗡大叫救命救命。

    心月见夜长安走过来,大手抓开被子,还没跟他打声招呼,叫他别吓着孩子,他的浴巾却已经被儿子挣扎着扯掉了,一根巨粗的东西翘了起来,霎时间——

    羞得满面通红的心月一下子躲到了被子里,让他们父亲俩不要闹了,再闹下去,最难为情的是她这个做母亲的。

    最后,他们终于不闹了,夜长安去更衣了,儿子却还在问:“妈咪,为什么我这里跟长安那里不一样呢?”

    “以后长大了就会一样。”心月很冏,很笼统地说,“等你长大,到你爹爹那么高的时候,那里就差不多有那么大了。大文学”

    “真的?”白白还是很不明白,挠了挠耳朵,费劲地想问题:“那个东西那么大,那么长,长安穿裤子会不会顶出个洞来?哎呀不行,妈咪,我现在要去看看,长安的裤子是不是被顶坏了。”

    心月赶紧拉着儿子,阻止道:“不会的,它会变小的。”

    “为什么它还会变小呀?”白白觉得很不可思议,“好神奇!”

    咳,这孩子的疑问接踵而来,她没办法再解释下去,干脆装睡。直到夜长安来把她拉起床。

    一家三口穿戴整齐,吃过早餐再去游玩,白白虽然调皮,但也很会看什么时机,只有在家里在他们床上的时候才会显得捣蛋。出了门,小家伙是很规矩的。

    第二站是美国

    <divclass="read_content">纽约,入住华尔道夫饭店。

    这个酒店横跨曼哈顿49街至50街的整个街区,楼高42层,拥有百余年历史,这是世界最知名的五星级饭店之一,也是世界上第一家摩天大楼酒店,更是当时世界上最高最大的酒店。

    全球只有三家。

    它不仅创造了酒店业的N个第一次。

    它还是各国政府首脑级人物钟爱的酒店。

    它接待了英国首相、西班牙首相、土耳其总统、意大利总统、法国总统、俄罗斯总统还是沙特国王、联合国主席……

    从美国第31届总统赫伯特胡佛入住该酒店后,此后美国每一个新任总统到纽约都会入住华尔道夫。

    这么多元首级大人物住过这家大饭店,可见华尔道夫饭店的身份和地位表征。

    进入主大堂,迎面扑来是美丽的ArtDeco建筑风格,高高的天花板上勾勒着金色图案的装饰元素。

    酒店的大堂,富丽堂皇。

    大堂四壁,是深褐色的木墙板和高雅的艺术品。

    低调的深褐色木质板,和高调的,带着独特风格的,金灿灿的装饰图案,它们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平衡,令从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曼哈顿走进酒店的客人,感到一种宁静与低调的舒服,令人感受到不知多少代富贵优雅积累起来的贵气。

    大堂的中央,有一座高高的、古老的大座钟。

    座钟是塔式,有八面体,每一面有一个人物雕像,每个雕像都是大人物。

    白白喜欢那座钟,站在那里静静的观看。

    夜长安要考他,便指着一面问:“知道这个是谁?”

    白白想了想说:“英国女王维多利亚。”

    “这个呢?”他赞许的点头,又指了另一面。

    白白不急于回答,而是绕钟看了一圈,接着,准确无误的说道:“这里一位有七位美国总统,他们分别是林肯、克里夫兰、哈里逊、华盛顿、格兰特、富兰克林和杰克逊。”

    夜长安听了十分惊讶,心月却不以为然道:“别忘了白白的母亲是学历史的,美国历史才几百年,白白早已将历史大事件背得滚瓜烂熟,对这几大总统也熟记于心。”

    白白很谦虚的笑:“妈咪,我也只是会背一点点啦。”

    夜长安摸儿子的头,赞不绝口:“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白白,将来一定会比爹爹更优秀。”

    “我要超越爹爹。”小家伙扬起琚傲的下巴,一副不可抵挡的气势。

    夜长安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不一会儿,白白又大声而可爱的说:“还有!等我超越爹爹的时候,我那里也要比爹爹的大!”

    心月听了脸一红,夜长安也反应过来了,蹲下去,一手掩住儿子的嘴,“嘘!不要对外声张,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

    “为什么?”白白仰起脑袋天真的问。

    “因为,那个地方是秘密,穿衣服就是把它更好的藏起来。”夜长安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很笨拙的开口。

    “哦,我懂了,秘密是要守住的,不能对外乱说的对吧?”白白听得似懂非懂。

    夜长安嗯了一声,牵着儿子的手。

    他们那天晚上住的是总统套房。

    “长安,这里住一晚要多少钱?”走入那华丽的内部,处处奢华,心月禁不住紧张的问。

    “一万五美元。”夜长安轻松的说出这个数字。

    “哇塞,长安爹爹好有钱。”白白听了崇拜地仰起脸来,看着他父亲,“爹爹,你是不是为了让妈咪高兴,才来住这么高级的酒店?”

    夜长安抿唇笑,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白白真聪明。”

    穿过大堂,走过大理石拼画,走廊上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一盏一盏蔓延而去,华丽的金光下给人感觉仿佛走在梦中。

    到处是闪着银光的银色金属,电梯门的银色浮雕,门把手上的银色浮雕,走廊上还有玻璃镜子做的桌子,镜面上一片银光闪闪。

    连卫生间,整个盥洗台都由泛着银光的玻璃镜做成,呈现强烈的几何形状,将人映得豁亮豁亮的。

    套房的主卧,铺着颜色较浅的床罩,但被子上那金边绣花无一不透露出低调的奢华。该套房位于饭店的顶层,占了楼下整条50大街的长度。

    想着交了那么多的金子才住上一晚这总统套房,心月不平衡了,啊的大叫着,使劲地在床上跳高,把整张欧式大床蹦得嘭嘭的响。白白也来凑热闹,一边跳,一边笑:“妈咪,我们要是把床蹦坏了怎么办?”

    “叫你爹爹赔。”

    “妈咪,爹爹好像正在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夜长安脱了外套,坐在对面的床尾凳上,一手扶着凳子弧形的边沿处,微斜着身子,果然瞪着眼睛,看着那对在床上蹦来跳去的母子俩。

    白白汗水都蹦出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长安爹爹,妈咪说要把床蹦坏了,叫你赔。”

    夜长安慢条斯理地说:“没问题的,我们三个人,走二个就可以了。把白白一个关押在这里,我和妈咪回去找钱来赎。我现在看你们,谁跳得最厉害,我就决定留下谁。”

    “不要!”白白赶紧停止了跳床,“我不跳了!妈咪你也不要跳了,要不然,长安会把你关押在这里,作人质的哦。”

    心月笑儿子:“小鼠胆!你爹那是骗你的。”

    跳了一阵,没有力气了。

    她抱着儿子躺在床上,夜长安也爬了上来,躺在一边,白白像只小老鼠,一会抱着妈妈睡,一会又抱着爹爹睡,他在中间把身子翻过来,翻过去,后来翻累了,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了。

    接着,一家子都睡着了,醒来后去酒店的欧式餐厅用餐,之后心月跑完了第五大道,逛名店,大袋小袋的购买了不少。夜长安带着儿子,提着商品,跟着她马不停蹄的转了一家又一家的店。

    白白都累了:“为什么女生那么疯狂?”

    夜长安说:“世界上最疯狂的事情,就是女生对购物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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