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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要娶她

    <divclass="read_content">“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伏在他胸口上嗡嗡的说。大文学

    “我们要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夜长安轻轻扶起她的头,为她擦眼泪,柔和的笑道,“白心月,我郑重的说,做我老婆好不好?”

    心月望着他认真的不像话的样子,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笑了出来,“想得美!”

    温柔缠绵了一刻,一瞄他手表上的时间,快凌晨三点了!

    “我要回去了,长安,明天见!”

    “心月!”她刚下车,又听到他在车里柔声叫她,俯身凑近车窗,微微一笑,问什么事,他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大手揽住了她,“新年好!”吻着她被车外寒风吹得微凉的脸颊。

    “嗯,新年好!”她摆摆手,让他回去,然后哼着歌儿上了楼。

    一出电梯就被一条雪白的人影吓了一跳,只见明澈一声不响的蹲在那里。

    “怎么了?”她关心的凑过去问,“阿澈你怎么蹲在这儿?”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快乐。

    明澈抬头眯了眯眼笑,“他回来了?”

    “嗯。”心月脸颊绯红,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凌乱的胸前,外套还有许多的褶皱。

    “恭喜你了!”他祝福道,起身往屋内走。

    爸爸妈妈都在里面,都还没睡。

    “爸,妈!”她兴致勃勃的打了个招呼。白爸爸微笑着,白妈妈却一脸的阴着。

    白白和五年睡在长毛地毯上,屋里开了暖空调,温暖如春。

    “白白,你又和五年睡在一起?”蹲下去将白白抱起来。

    他摇摇头,从她膝盖上溜下,还是爬在了地毯上,穿着一身红锻小棉袄,打扮得像个女孩儿似的。五年也穿了一身新衣裳,颜色也是红的,白白睡在那里,差不多与狗狗融成一色。

    “白白,你怎么了?”心月见儿子好像有点不开心。

    白白指了指姥姥和姥爷,拉下她的脑袋,伏在她耳边,奶声奶气的说:“他们两个吵架了。”

    “吵什么架?”心月觉得疑惑,大过年的爸妈吵什么?

    儿子说实情:“舅舅说,长安回来了。大文学姥姥不开心,姥爷就说回来了好啊,姥姥瞪了他一眼,然后两人就生气了。”

    “就这样啊?”心月还当是什么要紧事,吵了很久呢,原来是这么一两句话,这也算吵架啊?

    “哎油妈咪,白白已经觉得天快塌下来了啦。”白白可爱的吐出舌头,抱着五年躺在地毯上玩耍。

    心月回头看,爸爸妈妈坐着不动。

    明澈看电视,一家人不说话,气氛真的很怪异,真有点像白白所说的天快塌下来的感觉。

    “妈咪,长安是不是很坏,所以姥姥不喜欢他?”白白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坐起来问。五年也蹲在一旁,不停地摇着尾巴,一双眼睛机灵好奇地望着他们母子俩。

    心月不晓得要跟白白怎么说。

    白白挠了挠头,又问:“妈咪,长征是二爹爹,长安是大爹爹,妈咪好奇怪哦,我怎么会有两个爹爹呢?我们班上的小朋友,只有一个爹地,他们都叫爹地,叫爸爸,为什么我要叫爹爹?是不是爹爹叫起来比爹地更时髦一点,还是……”

    他困惑不解。

    唉,心月茫然了,该怎么回答孩子呢?

    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呀。

    明澈坐在沙发上笑出声来,笑出了眼泪。

    爸爸妈妈依然坐在那儿不动,也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心月其实已经猜到,是与夜长安有关。果然过了一会儿,爸爸把她叫到一个小侧厅,跟她谈起了此事:“刚才阿澈说,他回来了?”

    “是,爸爸。”见爸爸目光有点严厉,心月忽然就紧张了起来,“爸,你和妈妈的意思是……”

    “她不同意!”白爸爸直截了当地说,“一听说他回来了,就扬言道,以后别想来找我的女儿,我不会给他开门的,我们刚才为此事争了几句。你.妈她唉……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了。他出事的时候,她的担心可没少过你,但一听说他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这么不喜欢了。”

    她理解母亲,夜长安现在没有受到影响,官位还在哪里,他只是休假了一段时间。万一以后再出个这样的事,她担心女儿跟着他……

    现在是新年,心月不好再跟妈妈多说什么,妈妈是个很执拗的人,容易钻牛角尖。大文学她想着等过了新年再来解决这些事情吧。五年都等过来了,再多等几天又何防?

    没想到的是,大年初一,夜长安上门拜年来了。

    他两手提着几大袋礼品盒,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也都提着礼品,大多数是给老人养生键体的营养液,都是很昂贵的。

    心月起床,猛一看他坐在客厅,心里被吓了一跳,半晌回过神,一看自己穿着睡衣衫不整,脸一红,急忙退回房间里,嘭的关上门。

    “妈咪,你肿么被吓得如此惊慌?难道是长安那个坏男人来了?”白白爬睡在床上问,昨晚他小家伙硬要赖着跟妈妈一起睡。

    她只顾着脸红了,心跳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会被儿子调戏的话语。

    <divclass="read_content">“妈咪,你不要怕,我等下教你怎么冲出去。看我的!”小家伙一骨碌跃了起来,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只着小裤头,他以这身“光板”打开门冲了出去,瞬间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啊,随后嘭的一声房门又关上了,他脸红脖粗的攀到床上来,“妈咪,妈咪!我见到那个长安真面目了!太可怖了,长得好像长征二爹爹!”

    心月早被儿子此“壮举”弄得捧腹大笑,这下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

    “妈咪,你说我要不要出去,跟长安打个招呼?”儿子把自己扔进被子里,又钻出一个头来问,“我叫他大爹爹,万一他听不懂怎么办?”

    她摸摸孩子的头,“什么都不叫,叫叔叔。”

    “可是,长征二爹爹说,让我叫大爹爹!”他很认真的反驳。

    心月跟他讲不清,换了衣服,又走出了房间。

    夜长安穿着很正式,西装领带,领带夹,金色的袖钉一样都没有少,他从来都是个讲究着装的人。在她的印象中,向来是穿西装的时候比较多,偶尔也穿中山装。他那样高大挺拔的身躯,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哪怕随便披一件被单,看起来也像战袍,威风凌凌,气势非凡。

    此刻他微微低头,双交握放在膝上,坐姿很严格,上半身微倾,聆听着白爸爸的训话。

    他们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很小,好像故意不给她听见。

    她又不便坐那里专门去听,便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却在厨房与妈妈撞个满怀,没想到妈妈已经早起还进厨房做饭了。

    心月感动的望着妈妈。

    自从家里有个老管家之后,妈妈已经很久不下厨了。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夜长安,刀子嘴豆腐心,就是妈妈的性格。

    白妈妈一边做饭,一边轻声说:“他瘦了……”

    心月怔了一下,侧头望着母亲,心里更是感动得无语。

    “还黑了一点。不知道那些人把他关到什么地方去了,难不成还会让他暴晒在太阳底下?”她拿铲子,将锅里的菜轻轻翻面,嘴里喋喋不休地叨唠起来,“刚才你爸爸见了他,吓得话都不敢说,唉……他可能怕被责怪,他什么都没有说,嘴还挺甜的,见了你爸张口就叫白叔,叫得可亲热了……好像他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白妈妈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心月看了,只觉甜蜜,更勤快地在一旁帮着打下手。其实她也好久没有亲自动手做饭了,等妈妈将炒好的菜炒了出去,她又炒了一盘酸辣萝卜条,家里做了白粥,新蒸了馒头,炸了油条,摆了满满一桌子菜。

    心月招呼夜长安过来吃早餐,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围着桌子吃早餐。

    白白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夜长安被儿子望得颇不好意思,给儿子夹了一块菜,白白很体贴的,也拿筷子夹菜回敬他:“长安,你多吃点,我姥姥烧的菜特别好吃,你在外面吃不到的。还有我姥姥说,你瘦了好多,黑了好多……”

    小家伙口无遮挡的话,意外地把饭间的气氛带动了起来,虽然尴尬着,却也是温暖的。

    夜长安感动着,亲手帮白妈妈夹了几块,心月看到妈妈沉默吃饭,但唇角是有笑意的。

    明澈最后一个起床,大过新年的却起得这样晚,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精神状态特差。他看见夜长安出现在家里,怔了片刻,淡淡的吐出两字:“稀客。”

    他好像不怎么欢迎他,连白白都看出来了,捧着碗说:“舅舅,以后我们家天天有稀客来,等来熟了,就不是稀客了。”

    “那是什么?”明澈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白白咬着一根香喷喷的油条,郑重其事的说:“这个问题,你问妈咪,他比我更聪明。”

    心月不禁笑红了脸,这孩子越大,那嘴越油滑。

    夜长安更是一脸宠溺的看着他的宝贝儿子。

    为了弄清这个孩子是从哪儿来的,他曾绞尽脑汁的回忆,终于觉得那家酒店最可疑。他去上东酒店查过了,那天去登记入住的客人,是明澈。

    吃完早餐,他将明澈叫过一边,询问那晚的情况。

    明澈奇怪的瞪着他,但见他眉宇有隐隐的焦急,凝思着慢慢说起那天的事。

    在得知他开了房,闻听家里出事,没打招呼,甚至连门都忘了关,将心月丢在酒店就赶回家的时候,夜长安已经有一种如释重负的了然,并激动不安,原来那个女孩竟然是他所深爱的心月呵!

    “白白是我的孩子!”夜长安如实相告。

    明澈听了一愣,随后轻叫:“不可能!”

    夜长安便把那天,他怎么走错酒店,闯进房间的事说出,前后一对照,明澈呆掉了!

    最重要的是亲子鉴定书也带来了,证实夜慕白与他的关系,确系父子!

    “那你想怎么样?”明澈缓过神来,不悦的问,“你要把孩子带走?是不是?你要拆撒她们母子,你要拆撒我们一家人是不是?”

    “我要娶她!”夜长安很坚定的说。

    “那你的杜小姐呢?别告诉我,你已经离过婚了?”明澈语气有点虚。看样子夜长安是真的恢复自由身了。

    果然,他就简单答了几个字,“是,我离了!”

    “离了又怎样?”不知怎地胸口一股怒火蹿腾上来,明澈近乎咆哮,“离了你们就能在一起吗?我不同意!”

    夜长安淡淡的笑:“一切让她作主。”

    “夜长安!你知道她为你付出了多少?不是你娶她就能补偿得了的!”明澈一把抓起他胸前的衣服,低吼道,“不要以为单给她一个婚姻就是爱她的表现!你能保证以后对她好一辈子,永不变心?某一天,不再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把她舍弃?”

    “明先生!”尽管被他揪住衣服,尽管随时都会吃对方一拳头,夜长安也依然沉着冷静,“我的事业,已经到了一定的顶峰,我还有什么不满足?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想要一个家,心月也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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