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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去找你了

    <divclass="read_content">“算了,我去我去!”心月急忙按住他按键的手,“但我们说好,吃完饭我就回来,不能陪你参加任何娱乐活动。大文学”

    “难道还怕带你去开.房不成?”他直言道,敛目看她,狠嚣张地放出话来:“白心月!这五年内,无论怎么样,我一定得忍住!五年后,你给我小心着!我一定要把你……撕吃了!”

    她当然明白撕吃了是什么意思,脸颊上不由的一阵滚烫,像被大火舔过似的。

    “不能陪我参加任何娱乐活动?”他对她刚才说过的话,真的是非常生气,“你以为我有时间,跟你娱乐?我只待三个小时,一下飞机就赶着来见你,你不知道想着马上要见到你,我有多激动?你倒好,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我已经很感谢你有这份好心了,难不成还要感动得热泪盈眶,鼻涕一把流?”心月顶撞。

    “我不想和你吵!”在她面前,夜长安容易被激怒,一怒,就失却沉稳。

    “我也不想和你吵!”她比他更大声,“谁让我们有共同的话题,每次都忍不住要吵!”

    夜长安怔了下。

    原来吵架,也是要有共同话题的。

    而那张小嘴,还在咄咄逼人:“你和她从来不吵架的是不是?真可悲!那样过得还有什么意思?夫妻之间怎么可能不吵架?不吵架,不斗嘴,那是陌生人!”

    他嘴角微微抽搐,内心黯然,难怪他对洁儿不来电,那女人连架都不会吵!

    “你赢了,我认输,我吵不过你可以不?”他举白旗,一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午饭的时间,抬头对她道,“中午不去吃饭,我就叫导师不让你毕业!”

    她咬着红润的唇瞪他:“你就知道来硬的?”

    “男人不硬怎么行?”他扬了扬唇角,轻笑出声。

    红着脸,转过头去,害怕去看他那双邪魅的眼睛。

    他干咳一下,沉稳的声音在里面对外面吩咐道:“准备一下,马上出发!”

    心月转头看,他已换上另一副表情,脸色平静,却又有淡淡的严肃,具有了不怒而威的霸气。

    办公室外的通道上,几名穿黑色西服,魁梧高大,体态威猛的男士,负手而立,没戴墨镜,双目炯炯有神,时刻注视着周围的情况。大文学

    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惕性,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是他随身携带的保镖。

    心月只觉奇怪的是,在自己来时并未见到这些人。

    转念一想,夜长安那个色鬼,原意是想在办公室把她给办了,所以才提前将人支走……现下他要出行了,保镖们自然各就各坐,尽职尽责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她紧跟在夜长安的身后,亦步亦趋,快要走出走道,夜长安忽然顿住,回头对校长耳语了几句,他警慎的点头,不一会儿,便找来了一顶特大的帽子,戴在心月头上。

    她一低头,几乎将她五官完全遮住了。

    一出办公室大楼,马上就有一个保镖快速走来,撑开一把黑色大伞,将她大半个身子也笼罩在里,从外面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腿,以及鞋子。保镖跟着她的步子,与她的距离控制得当。

    一行人严谨地护送着他们走向校园林荫大道,气氛紧张极了,快走到那车队,这强大阵势令路过的人都不禁纷纷侧目,心月一脸热汗。在保镖打开其中一辆车的车门时,她快速坐入车里,实在是忍受不了那外面的目光,以及那样紧张迫人的气氛。

    她刚上来,很快夜长安也从另一边身姿优雅的移入,这车很长,后座空间挺大的,他那么高大的个子,坐着双腿还能伸直,不知道是什么高级车。她向来不懂车,也没心思去研究这车是进口还是国产。

    夜长安见她流汗了,忙伸手帮她轻轻擦拭,这样温柔的动作,又带着那样深情的眼神,令她痴痴的看呆了,忘了眨眼,忘了呼吸。

    好久她才回神过来,脸上一红,坐得端端正正,双手交握,放在膝上,目不斜视。

    夜长安没有出声,只是揽着她肩。

    车子停在党政机关定点饭店,酒店在一个小岛上,四周种满了桃树,结满了果实。传说暗底下这是财政厅开的酒店,不对外开放,只接纳政府机关人员,另一面又可作为上级领导巡察工作时的下塌之处。

    她进入酒店,依然是弄得很神秘,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她感觉自己像特务,要行刺谁!可是特工的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随从?

    像国家大熊猫?

    她忍不住莫名的笑起来。大文学

    “想到什么开心事?”对面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令她一怔,恍然惊醒,已坐了在餐桌边。

    “我在想……是不是首长级别的人,每天出行都要带这么多人?”她单手托腮问。

    “嗯……”他点头,喝了一口苏打水。

    “怕被人行刺吗?”心月又问。

    “是……因为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他想抽烟,掏了掏口袋却空空如也,如今他的口袋,哪还能随便装一包香烟啊。

    心月看出他烟瘾又上来了,体贴的说:“要不,我下去给你买包烟?”<b

    <divclass="read_content">r/>  夜长安轻轻摇摇头:“不用,先吃饭吧。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她做的饭不好吃吗?”心月问出口,才知道自己很愚蠢,像杜雨洁那种十指不沾阳水春的大家姐,怎么可能下厨?

    对面的人,笑了一下:“不是不好吃,是根本不会做。”

    “你家还要少奶奶下厨吗?”想当年嫁给他,她受的那些罪,心里未免来了气,“一样是媳妇,别人家有个好爹撑腰就不同。”

    夜长安垂下视线,注视她的手指,不动声色地避开话题:“你手指真好看!又白又嫩,还很纤长。”

    双手一缩,迅速藏到一只杯后,她不太自然的挪了一下身体。

    上菜后,他吃得很少,一向是这样,喜欢看着她吃。

    一度给她造成某种错觉,他不是来吃饭,他是专程来看她吃饭。

    “白白,有多高?”他忽然问起,心月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用手比划了一下。她还不知道,夜长安已经知道白白是他的孩子,关于白白的身世,除了杜雨洁和夜长佳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心月只觉得他很奇怪,他问白白的时候,语气和眼神显得比以往不同,更宠溺了些。

    半个小时后,他们在酒店外附近的一条道上分手。

    她下了车,车门关上的那瞬间,他却突然推开那门,猛地奔了出去。

    由于他举措异常,后边车子的一个保镖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动作快速地下车,跟紧一步,紧接着,另外几个也都身形敏捷地冲上来,摆好架势,想要保护他。目光中见他只是去拉拽心月的手,个个都识趣的退后一点,但依然精神高度紧张,警惕地注视着周边的环境。

    她背对着他站在路边,手腕被他在后面拉着,她身子僵硬,不敢去看他眷恋不舍的眼神。

    “回去吧……”她涩哑的吐出几字。

    “心月你别伤心,我很怕你伤心。你不开心,我也很难过。”他小心翼翼的,摩挲她那柔软的手背,“只是暂时的分离……我知道五年的时光太漫长了,我……我在努力。请相信我,请给我时间。如果五年后,我回不来了,你带着我们的宝宝嫁人吧……我如果回不来,那就是永远的走了。”

    心里一阵揪痛,如果回不来,就是永远的走了?那是什么意思?

    她缓缓回了头,努力朝他扬起一个笑容:“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内心涌起一阵感动。他将她用力拉过来,就在大街上拥抱着她,有点语无伦次:“谢谢你能等我,谢谢………”

    “好啦,你走吧。”她假装无事,抽出自己的手,却将脸别过去,不忍去看他离去的背影。

    离别,是为了下一次重逢的喜悦。

    长安,你会回来的。

    心月相信你。

    周末那天,她跟着几个同学,去了北京。

    之前和夜长安来过,该玩的都玩过了,所以她是熟悉的。她很兴致勃勃的充当了大家的导游,乐得她们进故宫省了讲解器。

    白妈妈推着白白去超市买月饼,出来时恰恰遇见了夜长征,他站在那栋大楼前望着上面的广告牌,寻思着下次给公司宣传,做个什么样的广告才比较好,虽然这是公关部的事,但他是集团董事长,有权利关心与规划公司的前景。而楼盘的前期宣传,又是很重要的。

    “白阿姨,好。”他尊敬的打了个招呼。

    白妈妈虽然不太喜欢与夜家有关的人,但有些礼貌性的东西,也是少不了的。

    而坐在小推车里的白白,早已叫开了:“爹爹!”仰起脸来笑,贪婪地望着夜长征。在他幼小的心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有爹爹,却不和妈咪住在一起呢?

    “白白乖,妈咪呢?”夜长征伸手将他抱了出来。

    “妈咪走了……”白白嘣出一句,白妈妈赶紧补充,“心月去首都了。”

    “心月去首都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鹦鹉学舌。

    夜长征还没有问清楚状况,就接到司机的电话,说是银行行长来了,他开发楼盘要向银行借贷,便将白白放回车里,跟白妈妈说了个再见,往停车场那边去了。

    等办完事,他无端端地想到心月去首都那件事,隐隐觉得不妙,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夜长安:“你看到心月了吗?她到首都去了!说不定去找你。”

    夜长安正从办公楼走出,接到来电,蹙眉想,心月来北京,怎么没给他知道?

    心月和同学游完故宫,奔饭店吃饭,累了一天往酒店赶,想舒舒服服休息一晚,偏偏那天不知撞了什么邪,下起了大雨!路面很滑,走过一条人行道,心月突然看到左侧不远有一只流浪狗伏卧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只狗,悲惨的是已经被车轮辗压得血肉模糊了……

    那只狗守着不走,许多的车辆从它身边唰唰飞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心月跑了过去,那只狗满眼是泪,吐着舌头,悲伤地望着她,也许死去的是它生命中的另一半。她看了心痛,想抱走那只狗,可是还没有蹲下去,一台飞驰而来的跑车呼啸而过——

    紧接着是她凄厉的尖叫声,狗狗怒目圆睁的狂吠声!

    心月被撞倒在地上,几个同学急忙围了过来。

    “我没事……那只狗呢。”她被同学扶起,撑着问了一句,两眼一黑,痛晕了过去。

    醒来时,在医院里。

    两个护士,一个医生站在病床前,医生看见她醒来,关心的问她,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脑侧却蓦然传来一阵清晰的疼痛感。

    “我的头怎么了?”她困惑的问,下意识去摸头,那个外科大夫告诉也擦破了皮,头上包着纱布。

    “她醒来了吗?有没有事?”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焦急,从门口传来。心月透过医生和两个护士腿间的缝隙望出去,看见夜长安迈了进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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