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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抱一下好不好

    <divclass="read_content">他的牛仔裤有点儿硬,也许是布料粗糙,碰到她的腿摩擦力弄得皮肤微疼。大文学

    心月找过来的时候,早就发现他换了衣服,身上的礼服不见了,弄了这一套休闲的,多半是因为酒水泼到衣服上湿了。

    他还没有抱到她,只是将身子与她贴紧,让两人的皮肤隔着衣服相亲。全身散发出酒味,呼吸灼热,将脸埋下去,伏在她肩头,她一惊,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颈子被热乎乎的物体附上来。

    “不行!”浑身打了个冷战,心月轻轻推开他,“还是请你好好坐着吧。”

    “你怕我会抱你?”说话间,夜长征轻轻呵口气,吹拂在她脸颊上,“还是怕和我拍拖?”

    她皮肤发痒,缩着肩膀,斜侧着身体,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他。

    “算了,抱你还不如,抱我自己。”他从她肩膀抬起了头,双手环抱着胸,目视着前方。

    两个人就这样挤在一起,倚着沙发一边的扶手,看着那一边的热闹。

    场中央,正在上演着最精彩的,也是最激情的戏码。

    人群里闹嚷嚷地,要新郎新娘现场接吻。

    新娘子满脸娇羞,用纤纤玉指掩住嘴,对着热闹的众人们撒娇:“哎呀,这怎么好意思的呢。”

    “哎呀,别不好意思的啊。”有人将新娘推到新郎身上,新郎笑着顺势抱住了自己的美娇娘,低下头,一个深情的长吻……

    她的脸颊上很柔和,线条优美,不知什么时候微微扬起笑,带着祝福,可不知为什么眼圈却在渐渐温润了。

    原来,新婚的时候,新郎官是要吻新娘子的。

    她的新婚之夜,长安没有吻过她……他弃她而去……因为她要杀他……

    身边的人许久不出声,夜长征转头去看,柔美的侧脸,她的皮肤很白,宛如玉般,让人想要温柔的抚摸与呵护。

    他有点情不自禁,抬了手,未到她脸颊处,却又垂下,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走吧,这里太闹了,我们出去吧。”

    心月没有回答,他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拉起了她。

    他们提前离了席。

    但没想到,夜长安也早已退场了。大文学

    酒店门口不远处,杜雨洁亲密地挽着他胳膊,在公众面前,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至少,在心月的眼里不假。

    他回了一下头,眼光眷恋不舍,心月偏过脸,假装没有看见。

    待她转回脸,他已走远。

    空气中还残余着一抹他来过的痕迹,淡淡的烟草味道。

    她深嗅着,鼻子微微发酸。

    在夏威夷最后的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不停地要她……有几次,她朦胧的眼里看见他的泪……缓缓从眼角滑下来。湿润的液体,和他的汗水混为一体,脸膛上一片潮湿。

    他说:“心月,对不起,我最想娶的人是你。”

    关了灯,他们接吻,又咸又涩。不知是谁的眼泪,在黑夜里,汹涌放肆地流。后来,她躲在哗啦啦的浴室里痛哭失声……

    “到了!”夜长征将她送到公寓楼下,冷声提醒道。

    心月恍如隔世般回过神,在车窗外作手挥别,“小心开车。”

    车里的人回她一个笑容。

    她迷茫的以为,那是夜长安。

    那天晚上过后,夜长征有事无事,总爱跑到学校去找她。

    他是大老板,在学校里转悠总是好事,说不定心血来潮,大手一挥,又要投资一笔巨款,设立个什么奖学金项目之类的,校长自然是讨好巴结了。

    心月开始遭受到各处的攻击,尤其是同龄女性教师。

    她们说她不要脸,说她暗底是证监局夜局长包养在外的情.妇,明里还和另一个夜氏集团的董事长胡搞……

    每日听到那些流言蜚语,她都很难过。

    凭心而论,她和同事们相处都很好,也没有得罪过谁谁谁。要说有什么让大家对她有意见的,那就是校长,以及教导主任对她格外照顾。

    教导主任雷厉风行,严整校风校纪的期间,每每揪出一批迟到、早退、打架、翻墙、考试作弊等劣行的学生,手段极其残忍,有时会采取酷刑——体罚!

    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捣蛋的学生来自她带的那个班,但只要看在她的面上子,学生大多能逃过一次严酷的体罚。

    别的班,就不同了。大文学

    所以别班老师,领回“伤痕累累”的学生,就恨得咬牙:“不就凭着一张漂亮脸蛋?”

    心月只当没听见。

    依然如无事人一样,教她的书,备她的课,当她的班主任,带着学生们冲过各种小考大考。可是,承受得太多,就感觉很吃力……

    她的身体日益消瘦,白妈妈看了心疼,吩咐管家今日炖汤,明白煲营养粥,顿顿变着花样让她吃得开心。

    她明白妈妈的苦心,每次都含着泪吃完。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大半年,暑假又快来了。

    那天她被夜长征带去打高尔夫,回来得有点晚。

    “心月,妈问你,你最近,有

    <divclass="read_content">没有和那个夜总走得很近?”白妈妈见到晚归的女儿,担心地问。

    “妈……”她不想让妈妈担心,“我和他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

    白妈妈叹气。

    她洗过澡,去看孩子,小家伙安然的熟睡在摇篮里。

    那段时间,要更新户口本,社区民警要求每个家庭去医院检验一下自己的血型,以便登记在新户口本上。

    白白是Ab型。

    因出生时要给安美配骨髓就已经验过血型了。

    心月也是Ab型。

    人们都因为户口登记,检了血型。很自然,这个话题就成了餐桌上人们谈论的话题。

    有一晚,夜长征得空,照例来接她去吃饭,大家就血型的问题谈论开了。

    有一个人问夜长征:“你总,你啥血型?”

    他说自己是Ab型。

    那人又问:“白小姐,你是啥血型?”

    心月回答说是Ab型。

    夜长征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放下筷子,小声地问心月:“那你儿子呢?他是什么血型?“

    心月说:“他和我一样,也是Ab型。”

    话一落地儿,他微皱眉,“那孩子怎么跟我一个血型?”

    “长安也是Ab型吧。”心月脱口而出的一句,令夜长征微微一怔。就在那个时候,夜长安走进包厢,他事先接到哥哥的电话,让他过来吃饭。

    一见到他,这一桌子的人赶忙起身,热情的谦让,一口一个夜局,叫得可亲切了。

    他碎发有些凌乱,外套搭在一只肩膀上,白衬衣的扣子解开两粒,微微露出结实的胸膛,极具诱惑力的性感,心月只看了一眼,就心慌意乱的低下头,拿过一杯柳橙汁,小口小口的啜饮。

    他眯着眼睛,长腿勾过椅子,在心月身旁坐下,声线低沉慵懒:“白小姐喝什么,这么香?有没有给我留一份?”

    她懒得理他,将椅子挪过去一点,与他拉开距离。那么多位子不坐,偏偏坐在她身边来。

    “夜局长,你是什么血型?”对面有人问。

    “Ab……”他性感的喉结颤动,滑出几个字。

    不知怎地,心月当时心里一颤,情绪莫名的看向他。

    夜长征冷眼瞟他,“干什么去了,来这么晚,快要散席了。”

    “有事……”他似乎很累,一直眯着眼睛睁不开似的,用手撑额,另一只手握着细长的杯脚有一下没一个的转动着。

    “大晚上了,你还有什么事?打飞机去了?”夜长征压低声音,可因为他坐在心月另一边,听得很清,她反应过来打飞机是什么意思后,脸上唰地一下红起来。

    夜长安浑身不自在,瞟了他哥一眼,低声说:“拜托这里有女士。”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心月突然冒出一句,叫夜长安听了忍不住轻笑。

    他勾下头,故意去看她的眼睛,声音含着睡意,暧昧至极:“听见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假装你没有听见。”

    她脸通红。

    夜长征端过一杯酒,放到他面前,手指着他:“来这么晚,先罚三杯。”

    他无所谓,一杯接一杯,喝得两眼迷醉,神思恍惚。

    “我回不去了……”他甩晃下脑袋,低咕着掏手机,“我……我叫洁儿来接我。”

    却被夜长征按住了电话,“我叫司机先送你走。”心月在这里,怎好叫杜雨洁来。

    人们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当中好像有个比较重要的客户,夜长征起身去送。一下子这包厢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借着酒意,歪着脑袋靠倒在她身上,嘴里念叨着:“洁儿,洁儿,你快来……”

    “我不是她!”心月用手使劲撑起他脑袋,将他与自己隔开,“坐好!不要往我身上靠!”

    “靠靠又怎样?”他眼圈红红的,还有些湿润,双手抱住她一只胳膊,将脸埋入,“抱一下好不好?”

    她用力一甩,他却抱得更死,嘴里低喃着,“让我抱抱……抱一会儿就好……”

    “滚!”心月恼道,“别碰我!谁想给你抱?回去抱你的洁儿去!”

    她拼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谁知用力过猛,一下将他坐的那张椅子也掀翻了,不消说,他自然是连人带椅的,滚倒在地上。

    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也掉了,她喘着气,瞪着眼睛。

    夜长安抱着椅子脚伏在那儿,静静的一动不动,她以为他睡了,却突然听见他发出冷笑声:“不要这么狠,白心月……”

    “我哪有你狠!”心月气促的低叫,“你比我狠多了!”

    “我哪里狠?”他挪动了一下身子,眼睛从臂弯里看过来,“我不就是和别的女人结了婚?犯不着这么冷眼待我!”

    “你还知道你结了婚?那证明你没有喝醉!我冷眼待你,一点儿都没有错!不然,你想我怎样待你?”心月义正词严的道,目不斜视地瞪着他。

    “我想要你!”他突然一跃而起,像一头野兽般,猛然将她手腕一扯,狠狠地扯落到他怀里抱着,一手抓起桌布就是一掀,哗啦一声,盘盘碟碟统统坠落下去。下一刻,强势地压倒她在桌子上。

    她尖叫一声,去撕他头发,“放开我!”

    十指狂乱地在他头发上又撕又扯,他被撕疼了头皮,瞪着微红的眼睛,变得更疯狂地堵着她的唇瓣啃噬着,喉咙深处低吼一声:“给我!”

    去他的道德!

    他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当和尚似的日子,忍一天痛苦加深一层,他忍够了!

    他从来都不缺女人,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家里还有一个老婆等着他去宠幸!可是就是无法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

    他欲火中烧,粗暴地扯她的裙子,就想在桌子上将她解决了!

    裙领被他魔掌用力地撕开,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的尖叫!不停地挣扎,用手去推,去掐,在他胳膊上留下无数的伤口。他来捧她的脸,她侧过头,张口就是一咬,咬上他的手腕!挣扎间,手表掉了,露出一圈割腕后初愈的粉红伤疤,恰恰被她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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