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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爱情会变

    <divclass="read_content">她没有说谢谢,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蹲在床边擦地的背影。大文学这些事,本来可以让护工来做。

    她好想说谢谢,可是开不了口。

    他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她趴着看,几乎能映出她的脸来。

    等他收搭好,夜更深了。

    他没有走,而是坐在床头,握着她手,轻声说:“白小姐,你不要再犹豫了,和我一起过日子吧。坦白说,我这么多年来,都走不出那个阴影。想起她来,满脑袋都是她跳楼时的情景,很可怕。我老说弟弟懦弱,其实我也一样。我从来没有对她表达过自己的感情。有时我在想,如果当初我对她说了我喜欢你,不管你喜欢谁,我都喜欢你。那么她是不是就会走出那个不喜欢她的人所带给她的阴霾,能在我这儿有个心理依靠,不再茫目轻生……可我没有说,我也是刽子手。”

    他自责的低下头,一度无语。

    心月细心的看见他眼底有晶莹的液体闪烁。

    “白小姐,咱们心里都有另外一个人,咱们都是不合适的人,勉强在一起,确实不好。但是,试试也无防。一辈子有那么长,一个人过很孤单,两个人好有个伴。”

    “我们在一起过吧。”他诚恳的强调,“过得好不好,试过了才知道。”

    “试什么?试了也不好。”

    他拍轻她的手背,“不试,你又怎能知道,我们不好?”

    心月转过眼,看着他一脸的认真,以前的冷,在此时化成了柔。

    “或者,我们开始从拍拖开始……如果你愿意,我们先拍拖。”

    她才不想和他拍拖,低着头,拒绝道:“对不起,夜深了,我要休息。”

    在休息之前,才恍然发觉,昨晚没有回家,今天晚上在医院过夜,妈妈不知道等得有多焦急呢。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告知她在一个同事那里,晚上就不回去了,白妈妈却已开口说话了:“心月,出省旅行,记得照顾好自己。

    她一怔,抬头看夜长征。

    他一脸淡定,眼底却有微妙的表情闪过。

    原来他一早告诉过老人家,她没有回家的原因。

    白妈妈叮嘱了几句,无外乎是天冷加衣,天热减衣,做好防寒保暖,小心照顾身体。大文学

    她一一点头,嗯嗯几声。

    夜长征不时看看她,似有话要说,等她打电话,才慢声慢气的道:“我跟阿姨说,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还去了外省旅游,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撒谎。”

    心月瞪着他,“你说呢?”

    “我觉得……算,也不算………”夜长征表情非常闲雅,慢悠悠地说,“说不算吧,可你的确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虽然不是同事,性别却是公的……在这一点,我是没有撒谎的吧。”

    “你为什么说话那么不文明?”她一脸黑线。

    什么公的?那,言下之意,她是母的?

    “别激动。”夜长征开着玩笑,真难得他也有这么油嘴的时候,“方才我只是不小心,吐字不文雅,如果你不喜欢,我改,成不?”

    改什么改?他以为,他们两个人真能在一起生活吗?

    住了两天,出院之后,不管他怎么打电话,怎么发信息,她都不予回应。

    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想被别人侵扰。

    别说夜长征,哪怕夜长安来电,她也不会理了。

    明澈又去拍片了。

    妈妈依然在摆弄好的刺绣。

    白白走得更稳了。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夜长安还在这座城市,却仿佛隔着天涯那么远。

    她看着那个号码,他的私人电话,一直没有换号。

    她很想把他删掉,可是舍不得。

    她不想去关心他过得好不好,可是总有人在她耳边说起他的近况,昨天有人说长安在召开“提高上市公司质量”会议,今天又有人说长安去党校脱产学习……总之,他很忙。

    就像他曾说的,他哪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与一个女人谈情说爱?

    夜长征仍然坚持不懈的给她来电,发信息。每天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她不接,也不回。

    后来有一天,夜长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他说:“我在楼下等你。”

    也没说什么事,她却在冥冥之中,嗅到了一丝焦急的气息。

    赶下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他很焦头烂额的说:“帮我一个忙,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大文学”

    “不行!”她一口拒绝!

    “你可以拒绝,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亲自来请你?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也不会特意跑来请求你,随便找个女人代替就成!女人我有大把是不是,何处找不来?可我为什么一定要找你?就因为你……和她同名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白小姐!虽然你们名字相同,但是长相和性格相差太远了!”夜长征情绪波动,面孔微红。

    心月站在他车窗外。

    眼神很淡漠,有点无面表情。

    “也许你以为我在是***扰你?”他手指叩着方向盘,自我解嘲的说,“就算是吧?我还从来没

    <divclass="read_content">有这么专一的去***扰一个女人。”心里挫败,感觉自己很犯溅,没点尊严。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竟然契而不舍去追求?值得么?

    “可以告诉我,那个婚礼举行的时间地点吗?”她决定去,帮他这个忙。

    “你决定要去吗?”夜长征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心月淡淡一笑:“我想看看别人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不可以吗?”

    那天他来接她。

    夜长征穿着很正式的黑色礼服,而她也穿着一套很规矩的长裙,搭配着颜色相近的包,高雅出尘。

    从她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棱角更清晰,简直可以说,与长安一模一样,有时候竟会令人感觉是双胞胎。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的耳朵后有一颗肉痣,长安那里没有。

    他与她走进大厅,许多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过来,心月当然清楚,她是沾了身边这个男人的光。她听见周边有女人惊讶的叫声:“夜总的女友?!!怎么会是她?”

    没有人看见过夜长征带着女人出入公众场合。

    他以前参加宴会什么的,如果请柬上没有注明要携带女伴,通常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如果注明要带女伴,他都是带着年岁比较长的,社会地位比较高的,已经结过婚的女性,以免让人乱猜与他的关系。

    女性们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完全忘了这是别人的婚礼,注意力应该在那一对新人身上。

    心月选择一个安静的角落,夜长征陪在身旁。

    少倾,门口又有一阵***动——

    有人低低的惊叫:“夜局长!”

    “哇,连夜局长都来了!”

    “那个是谁,他老婆吗?”

    “叫杜什么来的?”

    “杜雨洁?”

    “听说是留学生,还是中央某个首长的千金。”

    “他父亲好像退休了吧……”

    “退是退了,不过听说,她家族很厉害的哦。”

    一听到他的名字,心月就心慌无比,紧张的有点坐不安,他们朝这儿走过来了。

    她和夜长征就坐在主桌后面的那一张桌子。

    杜雨洁一脸笑容,挽着自己的夫君。

    到了桌子边,夜长安绅士般彬彬有礼的亲自托起座椅,请自己的妻子入座。然后那男人冷着一张脸,在桌子对面坐下,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势。他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冰冷的。

    唉。

    心月无声的叹息,早知道他也要来,她何必要来?

    这一桌的气氛整得尴尬极了。

    夜长征在桌子下拉着她的手背,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要紧张,而他温和的眼神,也在默默地告诉她,不要害怕。

    她侧过头一笑,暗示他自己没事,让他放心。夜长征扬了扬眉,弯着嘴角浅浅的笑。

    两个人眉来眼去的!

    叫夜长安看了好生不自在!心里头的火苗时不时的往喉咙蹿一下,仿佛随时可能燃起来。淡定!他警告着自己,可是他根本无法淡定!一杯饮料被他手指捏得紧紧的,举起来往嘴里送。而杜雨洁,则一脸惊讶的望着他。

    夜长安饮完那杯饮料,才感觉到来自身边妻子的讶异目光。

    “你拿错了杯……”杜雨洁不忍心的小声说道。

    “嗯?”夜长安愣了愣,只不过瞬间表情淡定,“我故意拿错,尝尝你这杯是不是味道不同?”

    杜雨洁不吱声了,早就看出,他狂躁的内心,与前面那个女人有关。

    她朝心月看去,她一脸平静,凑过头与身边的夜长征低语交谈,似乎根本不去注意夜长安的举动,管他拿错杯,还是选错人。

    “白小姐,今天的裙子真漂亮!”杜雨洁开口赞扬她。

    心月一怔,这才暂停与夜长征的谈话,朝对面望过去,“谢谢,杜小姐你的发型也非常好看。”

    礼尚往来,回了一句赞美。

    她笑笑,打开包包,掏出一块洁白手绢,为夜长安拭擦嘴角残留的饮料汁。而那男人则闭了闭眼,享受她的体贴,之后他轻捏了下她的鼻尖。

    两人旁若无人,秀出夫妻恩爱的一面。

    心月冷笑。

    好在身边有个机智的夜长征,顺手将她一揽,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用眼光告诉她,似乎在说,来,咱们也秀。

    他凑上嘴,还亲了一下她脸颊——

    夜长安终于看不下去了,跟杜雨洁耳语几句,继而起身,给桌边的人留下一抹挺拔的身影。

    他朝着通道走,找到洗手间,心里很闷,坐在里面默默抽烟,空中荡起漂亮的烟圈。

    他又开始动摇了,那个什么见鬼的五年,他一天都等不了。看见她被哥哥揽着,亲着,心里就受不了,还说什么五年?

    “我就知道你逃到了这里。”一道声音从门口飘来,夜长征打开门走进。

    抽烟的人冷冷一笑,警告道:“说好只是照顾,我看你是忘了,动了其他念头?”

    “五年时光太长,长安,我相信她能等。可你有没有想过,五年之内她的生活,要怎么过?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她在一天天变老。女人的青春就那短暂的几年,过了最美好的时期,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点一点枯萎,失去生命……错过了花开的季节,错过了选择的时间,这场爱情也已凋落。”夜长征坚毅的脸,对着弟弟用劝说的语气,想让他认清,五年,不只是时间问题。

    他五官清冷,沉默抽烟。

    “我不会变……”夜长安声音暗哑,“我永远不会变,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不会变。”

    “爱情会变。”夜长征残酷的说道,“五年后的爱情,和五年前的爱情是不一样的了。”

    他低下头,掸着烟灰。

    手指哆嗦,他沉吟半晌,很绝望地说:“哥,如果五年后真的变了,我认了……”

    移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夜长征仍然苦口婆心地在劝,“你这样做,伤害了两个女人,你知道吗?洁儿是真心喜欢你,但你最近天天泡吧,天天冷落她。你不觉得,很过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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