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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不想和她结婚

    <divclass="read_content">夜长佳走后不久,安逸穿着一身干净飘逸的白大褂走了进来,唇边噙着一缕笑意:“白小姐。大文学”

    他现在也不好再称呼她大嫂了。

    心月轻轻点点头,为了不打扰邓娴之休息,便轻轻退了出去。

    “长安没来过吗?”安逸问话间,很温柔的看了她一眼。

    “嗯……”

    “他这几天心情不好,请你多担待。”

    心月苦笑,好像每个人都能理解他,夜长安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说他不好。

    安逸邀请她到办公室坐坐。

    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他慢慢跟她说起夜长安近日情况,“前两天他喝醉了,一直在说对不起,说他没用……其实他心里很苦,无法向别人倾诉。他不想结这个婚,可能妹妹也给你说了他结婚的原因。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

    心月捧着那杯水,想到另外一件事,“安逸,告诉我……他有多爱那个白心月?就是那个曾经为他跳楼,去了天堂的白心月。”

    安逸微微一怔,用手轻轻扶了一下眼镜,“白小姐,你先实话告诉我,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夜总……带我去看过她的骨灰盒,他说她死的时候只有十九岁。很年轻的生命。”她转着杯子,自言自语一般,“那个女孩一定很爱长安……那么长安呢,是不是也很爱她?因为她的死,心里愧疚,之后遇上了同名女子,他对于那个与她同名的女子,内疚、补偿的情感多一些,是不是?”

    原来站着的安逸,在对面坐下,“我想不是这样的,白小姐。那年……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具体情况我也不太记得清了。那个白心月很美丽,我也很喜欢。其实,是男生都会喜欢,美人赏心悦目,没有人会去拒绝美好的事物。”

    “那长安他一定很爱她?”心月记得夜长征说,长安没爱过她。但她觉得,他是爱的,想想觉得好笑,现在他都快要结婚了,她竟然还有心情来问这些。

    “我想,他是很想去爱。”安逸低头间,眼镜又微微掉下来,于是,又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轻声说,“但都过去了,白小姐……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

    他说着,索性把眼镜从鼻梁上摘下来,轻轻搁在前面干净的茶几上,“他对你是不一样的,他爱得很深。大文学”

    心月淡淡一笑,只是喝水。

    “你喜欢白心月吗?”心月忽然问他。

    安逸怔了下,修长手指将眼镜拿起来,慢慢架在鼻梁上,低头掩饰着某种慌乱。

    心月看着他的冏样,忍不住想笑,“我问的是以前那个。”

    安逸搓着双手,眯着那一双妖媚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说:“太多人喜欢,我排队不知道能排上不?”

    心月抿着唇笑,静静的喝水。

    看了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她起身告辞,又不放心地往邓娴之的病房转去,恰恰看见夜长安从电梯里出来,踩着沉重的步伐在走廊上,冷着一张脸,寒气逼人,而他身后黏着寸步不离的杜雨洁。

    两个人也许在电梯里就有争论不休的话题,所以一直延续到电梯外。

    夜长安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洁儿……我不管那些事,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对这个婚礼,没有任何意见,请多少来宾,全凭你做主!”

    “是我一个人结婚吗?长安,我是在和你商量婚礼的前期准备……这个婚礼不是我一个人,是你我两个人的。你别给我感觉一直置身事外。”

    夜长安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瞪着她,手指着她:“洁儿,你现在马上,去办你该办的事,别跟着我这个置身事外的人。”

    “长安!”杜雨洁一跺脚,恼怒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谈婚礼,你就给我脸色?婚礼上有那么多的事,我一个人怎么处理得好?”

    见他们快要过来,心月闪身,躲入走廊边上的一间病房,待他们走过去了,才轻轻从那里转出。隔着门听了一会儿,没有争吵声了。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退走,突然门一松,一瞬间打开了,杜雨洁挽着皮包立在门口愤怒地瞪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跟邓女士说一声,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她。”心月怔了怔,很快急中生智,而事实上,这原本也就是她刚才准备要做的事。

    “谁欢迎你来?”心月的话音刚落下,她就扬声叫道:“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哪能随便让你这一个外人进进出出?”

    她有驱赶人,瞧不起人的意思。大文学

    看样子她心情不好,心月不想惹她,正想转头走,却从里面传来一个声音:“白心月,你进来吧。”

    是邓娴之在叫她。

    心月颇为感动,转身从杜雨洁霸占在门口的一线空隙间,轻巧地穿越过去。

    夜长安闷头坐在椅子上,在她进来的时候,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也也不自觉的朝他望去,四目相对,那么明显的疲惫从他暗淡的眼神里落在她眸里,心中不禁一揪,这场婚姻把他折磨得真不轻。

    “白心月,你明天还是不要来了,不要再麻烦了。”邓娴之轻微叹气,不想因她

    <divclass="read_content">的出现而惹怒了杜雨洁。

    “是,邓女士。”心月当然知道她的难处,于是点头退出。

    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起身,“白小姐,我送你。”

    “不必!”心月见门口的杜雨洁扭头讶异的目光,立即打消了他的念头。

    她快步朝门口走去,杜雨洁依然没有侧身让过,直挺挺木立在那儿。进,不许,退,也不许。

    心月不知道杜雨洁在想什么,要干什么,抬头看她,礼貌的说:“请你让开!”

    “有本事你钻过去!”她索性将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拦得更死,“如果不钻,那就说明,你不够爱。换了你在这儿,我一定会钻!”

    “我不会从你的腋下钻过去的!”心月目光凛然,“换了我,也不会那么做。我会侧身让过,拦在门口不让人通过,那不是人类才有的行为!”

    “白心月,请你放尊重点,别拐着弯儿骂人!”杜雨洁叫嚷开了。

    在她面前,心月想过了不能轻易输掉自己气势,抬头挺胸道:“想要别人尊重你,首先要懂得尊重别人!”

    她的话不重,但已足够令杜雨洁气得瞠目结舌,一脸红红白白的,难堪得很。

    她不让她走,并不只是针对她,而是针对后面那个男人,因为他说,白小姐,我送你。

    如此,用身体挡着,连白小姐都走不了!

    夜长安缓步走了过来,立定在两女的前面。

    眼光复杂,薄唇冷冷的抿着。

    他觉得好累,人一生中那么美丽的爱情,为什么要搅进这么多残酷的事情?

    他看了看心月,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矮下身子,从杜雨洁的腋窝下快速地钻了过去,那么高大骄傲的长安,为了送她回去,竟然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从一个女人腋下钻过去。

    心月不是震惊,而是心疼,他都钻了,那她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所以很快弯下腰,如他一样身姿轻灵,甚至还带点潇洒的钻过去。

    到了门外,她扬起一抹笑容,朝杜雨洁看过去。

    她气得咬牙切齿,脸孔扭曲,就好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夜长安一言不发,低头朝走廊上走去,心月赶紧追上他的步子,他按开电梯等着她进来。

    狭窄的空间里,彼此沉默不语。

    后来心月终于按捺不住,轻轻的问:“你有没有我爸爸的消息?”

    “没有。”他沉闷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也许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心月低叹了一声,见电梯门打开,低头走了出去。

    到了车上,他很久也没有启动引擎,默默扶着方向盘。

    “我明天派人去找……别担心,我会帮你把爸爸找回来的。”

    心月听了一笑:“你还是先把心思放在你的婚礼上吧,免得她又和你吵。”

    “我不想和她结婚……”他将头伏下去,抵在方向盘上,“对不起,我很没用,我很懦弱,在这件事情上,我完全可以说NO!但我最终没有那个勇气。”

    “夜局长不要这么悲观,结婚是喜事。”心月言不由衷地安慰道。

    “有多喜?”他冷笑,“和一个不爱的人,从此生活在一起,那就是喜?”

    心月哑语。

    “我没有办法去想像,我们结婚后会糟糕成什么样子?”

    “你想见白白吗?”心月回避这个伤感的话题,他有些日子没见孩子,一定也很想见吧。

    夜长安从方向盘上抬起头,缓缓的说:“明天带他来见我。”

    约定的地点是公园。

    白妈妈虽然不放心,但最终被心月说服了。

    抱出去的时候,孩子睡意正浓,等到了夜长安跟前,早已睡着了,连叫几声白白也不见醒。

    “他睡得很香。”心月笑笑,伸手拍了拍。

    这一拍小家伙醒了,眨了眨眼,躺在怀里望着他嘿嘿咧嘴笑,“爹爹……”

    “乖,我儿子真聪明。”夜长安浮上笑容,伸手抚上孩子的脸蛋,关心的说,“他怎么瘦了?比之前长高了一点。”

    “没见瘦啊。”心月天天和孩子在一起,没有感觉到,不过孩子长高是不假。

    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骨骼结实,很沉,就这么抱一会儿,就感觉胳膊又酸又麻的。

    “我来吧。”他将小宝贝接过去,抱在怀里,一手托着孩子的头,一手托着孩子的臀,与以前那个只抱着个脑袋,让下半身悬空吊起来的动作,显得娴熟了不少,看来以前经常抱孩子给训练出来的。

    “爹爹,爹爹,爹爹。”小家伙仍叫个不停,隔了这么多天不见夜长安,仍然还记得他的样子。

    “叫妈咪。”夜长安轻轻指着她,让孩子叫,那小家伙摇摇头,还是叫:“爹爹。”

    他好像就只会叫爹爹,心月真不知道当初夜长安教他说话的时候,怎么就教了一个这么难听,这么古董的称呼。

    通往公园的小径上,前边有人走来,见着夜长安手中多了一个小孩,打量了几圈,不由的惊讶,“夜局,这小孩长得好可爱啊。”

    “嗯,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我?”夜长安居然这样问,心月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要我说实话吗?”那个女的又打量了一圈,然后鉴定道:“夜局,这孩子还真是与你十分像,你看这眉毛,这鼻子,还有这额头,除了眼睛像妈咪,几乎没有一处不像你。”

    她说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夜长安不由的认真看了几眼,那个公寓里的保姆也这么说,这孩子长得像他,除了眼睛像心月,其余都像他,说话声音也像,就连咳嗽的声音也像死了。有几次保姆还说,听见他故意咳嗽闹着玩,还以为是他来了。

    他从来没有去重视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这小孩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今天……

    他盯着孩子看了很久。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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