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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个小帅哥

    <divclass="read_content">老天!虽然她一再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她真的克制不住他向她走来时的惊喜。大文学

    如果是他一个人走来,倒没有这般惊喜。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杜雨洁——

    夹着公文包,夜长安一脸漠然地直接走进她,看到她脸上微微的震撼表情。他不知道,她有多么紧张,他完全忽视了身后还有谁。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心月突然觉得好慌乱,她现在该怎么办,要和他说话吗?要和他打招呼吗?

    杜雨洁就在他身后——

    她在看着他向她走近,一步一步的走近,背对着她的方向。她的未婚夫,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朝着一个女人走去。

    她望着那个女人,她以为她什么都没有,可是,她有的,恰恰是自己永远得不到的。

    心月静静的,眼光从夜长安的肩膀穿过去,望着杜雨洁。

    她很平静,强自自己平静。

    医院的大门外,流动的长街,将她的视线弄得很迷茫。

    他终于走近,站定,唇角轻勾着,缓缓地说了句:“今年冬天,我们去看海。”

    街头喧闹声里他低沉柔和的声音有某种不可抗拒的穿透力,蓦地令她屏息,怔怔的望着他身后的天空。

    他轻柔的问:“你愿不愿意?”

    她愿意,可是还能去吗?他们还能一起去吗?还有什么资格去?

    被他目光深切地注视着,她紧张得双手直发抖,讷讷的开了口:“夜局长,我觉得这样不好。”

    他的脸色冷下去,嘴角微微下沉。大文学

    “……现在你有了未婚妻,看海那些,风花雪月什么的,应该和你的未婚妻一起。我们……其实……听到你即将举行婚礼那一刻,就已经分手了。对不起,我不愿意和你去看海。”

    难受地挤出后面的话,她觉得好悲伤,心底仿佛有一个地方开始下雨。

    心月!

    他难受地想说什么,慢慢伸出手,想牵她的手,却被身后杜雨洁的叫声,而缓缓顿住,“长安,请注意你的身份!这里是医院!来来往往都是人。”

    她提醒的声音,无不彰显着杜家大小姐特有的个性。

    心月能够感受到夜长安的隐忍,缩回去的手,不动声色一分一分捏紧了夹在腋下的公文包。

    “洁儿……”他痛苦低沉的咳出一声,背对着朝他渐渐走过来的杜雨洁,低着头说:“请允许我来处理那些与婚礼无关的事情。”

    心月看着他脸上隐忍的无奈,心里揪痛。

    想着安美所说的,不要怨恨他,他有他的苦衷。

    是呵,长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怎么可能取杜雨洁。

    早就搬出来,与他同住了。

    她相信他做得到的,他不是骗她的。

    “我走了。”哀伤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子,面无表情地抱着保温桶向前走。从他的身边离开。

    如果她的离开可以换来长安的安宁,她无所谓……

    只不过,转身那一瞬间,双颊又热又凉,是泪,在慢慢滑落。但她不敢伸手去擦,他还在身后望着,怎么能给他发现,她又在哭。

    他曾说,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泪……他说,她哭起来一点儿也不好看,看了让人心底也想哭。大文学

    她已走远。

    她眼底的泪光和哀伤欲绝的表情,让夜长安冷漠的眼眸闪过一种心痛的情愫,但,仅仅是一瞬间,立即恢复到惯有的平静,望着已然靠近身侧的杜雨洁,一脸冰冷:“洁儿,春天的婚礼照常举行,但,今年冬天,请允许我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不,我不允许!你的事情我来帮你处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不管是冬天,还是春天,我都希望你在我身边,我绝不允许我的未婚夫,再和前任有任何瓜葛。关于你们那些事,过去的一概不追究。我注重你以后的表现!”她说完,一甩头转身走向医院大门。

    夜长安夹着公文包,无力的闭目,一脸疲惫。

    回想起心月离去时,眼底的绝望和哀伤深深刺入他的心。

    她在埋怨他吗?难道他真的那么残酷吗?难道这个婚一定要结吗?难道他一定要选择仕途吗?难道他一定要踩到那个位置上去吗?难道他一定要高高在上吗?难道他一定要舍弃生命中的另一半吗?

    答案是肯定!

    因为,杜家比夜家庞大,他和杜雨洁是一笔以利益为先的婚姻。

    在这场政治婚姻,他要学会舍弃,从最爱的女人开始……

    以事业为重。

    他努力地,几乎是拼命地提醒自己,但他的心为何还是如此狂躁烦乱,充斥着许多不该有的,混乱的情愫。

    不不不!忘了忘了吧!他在房间里捶着墙壁,不要去想,他不准自己这么想,他更不准自己再去想她!不要再去想。

    他告诉自己,每一拳代表一个忘记,可,捶到鲜血淋漓……也无法忘记!

    他突然恨父母,当初抽签抽到去叔叔家,为何还要把自己留下。如果那时候,他去了叔叔家是不是就会与眼前的政治没有一点关系?所有的事情

    <divclass="read_content">就不会走入绝境,还有余地,是不是?

    一夜他都在痛着。

    他睡不着,心月又怎能睡得着,半夜里在床上辗转反侧,像是要驱走烦乱的心情,她翻身起来,大跨步地走进餐厅,开了一瓶酒。她一杯一杯的喝,也没有加冰,那些冰冷的液体没有感觉的喝下去,脸上炽热的液体流下来。

    她是不是也应该自私一些,强大一些,抱着孩子直接冲入杜家,去求他们放人,放回他的男人!

    “别喝了!”空气中一道微凉的声音传过来的同时,一只长手臂已猛然伸来,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哥哥不允许你再喝,会把自己灌醉的。小妹……你有多伤心,我就有多伤心。只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再重新找一个,比他好百倍千倍的也不是没有。多少人在后面排着队等着,为何不放眼去看一个人?”

    “别劝我。”酒精的挥发下她两颊微微泛起一片潮红,声音带着颤抖苍白又无力:“我会忘记……天长地久又如何?海枯石烂又如何?携手白头又如何?我只当那都是一个梦,梦醒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一片荒芜。”

    “还有残酷。”明澈举起抢过去的杯子一倾,一口气喝完她喝剩下那些酒,“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放弃你。我伤心过,我痛苦过,我绝望过,我甚至想过死,可我现在不也还是拼命地活着?”

    他哆嗦着,拿过酒瓶又往杯里倒酒,满满的一杯手臂一扬尽数灌入嘴里,“心月,你是死过一次的人,跳楼的那一瞬间,你已重获新生!不该再如此柔弱,你该坚强!”

    “只要你一句话,哥哥为你赴汤蹈火!”他饮尽酒,放下那只空杯,一身酒胆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现在我们就去首都,你去抱孩子,我下去开车!”

    “不。”她赖在地下央求他不要吵醒妈妈,而自己也着实不敢去,“不要去,我们不要去再给他添麻烦了……”

    明澈长叹了一声,松开她的胳膊,喉咙里满是酸楚。天知道,他有多自责,当初他的一次放手,竟然给她造成了这么痛苦的人生。

    夜很长,也很凉,会以为一夜无眠,可困的时候终于什么都不去想了,还是睡着了。

    次日周末,心月刚吃完早餐,就接到杜雨洁来电,约她出去谈。

    这个咖啡馆,有包厢,杜雨洁看到她进来,礼貌的起身让座,之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白小姐,让你离开长安,恐怕很为难。但我还是想说,我要你离开他,无条件离开!”

    直爽!

    还以为她会砸出一堆钱,飞扬跋扈地叫她走。原来是无条件离开!

    心月淡淡的一笑:“我可以离开他!但是——”

    杜雨洁紧紧盯着。

    先喝咖啡,心月沉默着,良久才慢慢开口道:“今年冬天,我和他去看海。”

    她微微一愣,低头扫了一眼杯里飘香的液体,旋即抬头道:“没问题!”

    “还有!”心月突然面带笑意的说,“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孩子?”

    对方脸色已有轻微的变化。

    “他叫慕白,长得跟长安一模一样……是个小帅哥。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有你的父母……”她不紧不慢的说完,再瞧对方,杜雨洁一脸愕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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