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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

    <divclass="read_content">她小心的拉着明澈胳膊,站在一边掏出包里的纸巾为他轻擦流出来的鼻血,置地上那个男人不顾,“阿澈,你现在赶紧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内伤。大文学”

    扶着明澈一步一步颤巍巍地走向门口。

    “长安,你有没有事?“在他们后面,那女孩蹲下去关心的问。

    夜长安无力地摇摇头说没事,缓缓撑起身子,站起来猛然伸手从领口里一掏,扯断挂在脖子上的什么东西,憎恶地往地上一丢,“不要了!什么东西,凉了心,戴着疼……“

    空中划过一条清冷的弧线,亮晶晶的一块躺在办公桌的底下,因为是从他脖子上生硬扯断的东西,不放心他伤势而回了一下头的心月警惕地看着,看得特别清楚那是什么掉了,哦不,被他抛弃了!

    “洁儿……我们走。”他亲密地揽着那个名叫洁儿的女孩,几步挤到门口将他们挤一边,率先走了出去。

    洁儿。

    她名字听起来好干净温馨。

    出了门口,她从夜长安的耳侧看过来,对着心月自信阳光的一笑,漂亮脸蛋上咄咄逼人的气势,隐约透着某种非凡身份的象征。

    在机场时,她那脸上荡漾起张扬的自信,就给心月留了了颇深的印象。

    而此刻,更甚。

    她不知她姓什么,夜长安免去姓,只叫昵称,也就证明两人关系非浅。

    小美,洁儿,他身边的女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漂亮,有气质。她算什么呢?拿什么跟她们比?

    今天他们这场战,如果他不输,那个女孩就要让她离开他……她的做法会伤了他的心,可她不想解释了。这个时刻,好像根本也容不下她的解释。

    收银台那边瞧热闹的人早已散去,收银小姐见到他们架打完了,鼻青脸肿的,仍是心有余悸。付了账,明澈提着两大袋东西,心月跟着他上了车,她默默地望着前方一个路口,突然说:“掉头。”

    明澈愣了愣,但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说,照她所说的去做,将车子调头开回超市。

    “你在找什么?”明澈见她趴在那张办公桌底下,四下里寻找着什么。仓库里的人员均已回归,见他们进来脸上闪过困惑,得知她要寻找东西时,忙也纷起身给腾出空间。大文学

    她跪爬在地上,展开地毯式的寻找,焦急无比。终于在一个暗暗桌底角落看见那亮闪的银辉,手指哆嗦着将它捧起来,他丢的东西,是她曾经送的。他那么喜欢当宝贝一样珍藏在身上,天天戴在脖上,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遭到他亲手抛弃!

    她把它装进包里,没看众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也无视明澈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走出仓库正门。

    “是你送的?”开着车的明澈问道,专注视着道路的眼睛侧过来,飞快地扫了她一眼。

    “嗯……”

    “我绝不会把心爱的女人送的礼物丢掉。不管发生什么事……”

    “丢掉心爱的女人送的礼物,有可能只是无奈,或者是太伤心了。”她在帮着夜长安说话。

    “因为我赢了?”明澈笑着问,额头红肿一片,但一说到赢这个字就全身涣发出光彩。

    “不,我觉得你们都输了,谁都没赢。”在心月的眼里,双方都惨败,只是不想让明澈受过大的打击,夜长安如果一脚朝他喉咙踩下去,明澈的小命一定难保。

    今年的中秋是阴天,白天里就没有一丝阳光,看样子是要下雨,可半天也下不了。

    公寓里,白妈妈心疼地帮明澈涂药,“抓到那个贼了没有?”

    “抓到了,已经扭送警察局。”明澈回来对她说脸上的伤在抓贼时给弄的,白妈妈信以为真。

    心月去洗菜,老管家却将她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少奶奶,我来就可以了,放心交给我吧。”

    每次听他喊少奶奶,心月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她也清楚,在明澈曾经显赫的家庭里,这样的称呼是下人对主人的一种敬畏,明确的划分主仆之间的关系,身份的象征,地位的体现。古有“家天下”,现有“家集团”,在自己的公司与家庭建立得像一个王朝,时刻竖立自己的权威,这是豪门当中的君臣之礼,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只不过,她并不是他家的少奶奶,所以会感觉很尴尬。

    心月还是想帮着择菜,明澈却走了过来,“我来。”

    他亲自下厨,看着他忙活中的背影,她常常幻觉那是另外一个人。大文学和妈妈在客厅里聊了一会阵,问及她在美国的那些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想着超市里那一幕,她失魂落魄,还是妈妈提醒她手机响了,才如梦初醒,赶去房间里去找包包。

    看了下来电,犹豫不决。

    彼端的人没有坚持,打了一遍不接明白人早已明白对方心思,只不过又有些不甘心,带着责问,发出一条信息。

    “晚上九点,我在你儿子那里。”

    他想要见她。

    心月没回信息,心绪很乱。

    明澈和老管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们在吃晚餐的过程中边说边聊,颇有点合家欢的味道了。

    明澈

    <divclass="read_content">提出去饭后去外面露台赏月,白妈妈赞同,心月听后,心神恍惚,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

    “心月,你说这样好不好?”明澈期待地望着她。

    心月却说自己学校里还有点事,想赶着去办,无奈对妈妈表达了自己意思后,起身离开饭桌。

    碗里饭摆在那里,大半碗的,看来是没有吃下多少,吃菜的时候也没见她动过几次筷子。

    明澈追出餐厅门口,对心月说:“你急什么呢?饭都还没有吃完,即使有心要去约会,也不差这一时片刻。”

    他心里郁闷,心月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不是一个无礼的人。

    难道爱情的变故足以让一个乖顺的孝女,在中秋佳节之夜对自己的母亲,无礼到这种地步?

    心月淡淡的笑道:“什么约会,你胡说什么?”

    明澈将扶在门上的手拿下,双手环抱胸前,清澈眼睛直直打量对方片刻,虽然没从她脸上寻找到什么,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虽然有点不相信她会真的去学校,可仍是有点不想她是去找夜长安。

    夜长安那个人仪表出众,气质非凡,但凡喜欢上他的女人,是不是就一定要和他死死纠缠,看看心月为他憔悴成像什么样子,中秋节吃团圆饭都没精打彩。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是在管你的闲事?”明澈问道。

    心月来不及回答,又被他语气极轻的,又似抢白地来了一句:“你要知道,我们还是夫妻,至少在妈妈面前是,没理由因为你晚上吃饭不香,心情不佳,中秋不想赏月也不去关心一下!”

    心月淡笑,面上表情微微古怪:“我有说过你不能管我吗?”

    明澈温润的脸一红,轻声辩解道:“我也只是客观提醒……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和你还是夫妻。在必要的场合我们扮演得更要逼真一些,或许这样还可以锻炼肌肉表情,提高我的演技?”

    心月“哦”了一声,“我也没说你的提醒不是客观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和我真的要扮演得更演真一些,你要过多投入我也没有意见,但我也想客观的提醒你,出了妈妈的视线,我希望你和我做普通朋友也要得逼真些,不要太陌生。”

    看着明澈有点哑口无言的模样,心月终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我提前要走,是因为我学校有晚会,我过去看一下就回来,要不了多久。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倒是可以的。”

    明澈看了一眼餐厅里的白妈妈,说:“心月,妈妈一个人很孤单,我不能留下她一个。学校那边,还是你去吧。叫管家送你,他会开车。”

    他顿了顿,又柔声补充道:“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晚上一定要早些回来。我们赏月如果能够等你回来,那是非常完美的事情。”

    “谢谢,阿澈。”她感激的朝他一笑。

    他指了指脸,示意她来个吻别,“要逼真一些。”

    心月抿唇,在那干净清凉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那边,夜长安早到,已经等了漫长的半个钟。

    白白睡了,那孩子向来早睡,习惯了良好的作息时间,个子长得越来越高,还不到一岁,就比同龄的孩子高很多,由此可判断他的父亲一定是高大个子。

    他高高的立在露台上,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头也没抬地说:“来了?”

    声音不大,但总是有股力量,令人震颤。

    她应了一声,背后的照明灯将她的影子长长的拖在地上。天空很暗,今年中秋没有月亮,白玉般的皎月,躲在那厚厚的云层里面呢。

    站了很久,彼此双方都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如果没有事,我回去了。”她并不想在中秋的夜晚,与他发生战争哪怕是争吵。

    夜长安一个箭步追过来,挡在她面前说:“急什么?既使有心赶着回去和他团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我叫你出来,就是让你和我一起沉默的吗?”

    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很郁闷的低着头。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讨厌此时的自己,明明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憎意,还是想要过来跟她解释什么?而她看他的眼神,仿佛也有憎意。

    难道分开,或者生活中一些小小的变故,足以让一对恨不能拥抱着快乐死去,在幸福的小天地里厮守白头的男女,一夕之间对彼此厌烦到这种地步?

    心月微微笑:“什么团圆,你胡说什么?我这样,还叫团圆吗?”

    夜长安一手插在裤兜,冷着脸打量对方,只不过片刻视线就转移,“今天的事,你希望我输?”

    “赢了又如何?”她淡淡然。

    他郑重道:“输了,我会一无所有。有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来讲,不是非要在一起,只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时光会变,你的品味也会改变,一个女人在身边呆得太久了,会失去吸引力,没有新鲜感。可能我对你来讲,是一个旧人了。”心月轻声说。

    “你这样想?”他冷笑道。

    “事实上,男人确实如此……”

    “你了解男人?”他目光审判似的盯着她。

    “不了解……”她转开脸。这个问题大且空洞,她不了解他,以上那句话,只是个人感想。

    “那就不要妄下谬论。”他低沉的声音。

    “内心想法而已,算不上有多谬……”她声音停顿了一下,几秒钟后,复又响起,“她很美丽,如果可以做你的伴侣,那也是非常不错的。”

    “你说洁儿?”夜长安神情冷淡的扬了扬眉,“你希望我们会在一起?”

    心月平静的说:“事情发展到了那一步,最不希望的也会变成事实。”

    他看她的眼光很冷:“我以为你会懂我的心,到头来,却是我在自欺欺人。我虽然没有给过你承诺,可我给了我自己勇气。我不允许自己失败,包括爱情。在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定局,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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