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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早该听出来的,卖生

    <divclass="read_content">每动一下,她的心就颤一下。大文学

    他身上温度逐渐增高,火炉子一样,速度渐渐加快,即使在失去灯光的暗色空间里,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脸,以及他的唇一片火红,大约十分钟后,他浑身打了个冷颤,灼热的气息喷洒过来,低低的吼了一声:“心月,我爱你……”

    瞬间他就瘫软了,长长地吐息着,休息片刻,他下去洗干净,又拿过毛巾将沾到她身体的液体也擦去。温暖的灯光下,他微长的碎发斜斜搭下来,投在额角上淡淡的阴影,他的下巴又瘦了一圈,整张脸好像也只一个巴掌那么大,瘦得令人觉得可怜。

    一切完毕,他躺在她身边,又过来抱着她,不多时,渐渐睡着了。可她睡不着,趁机掰开他的手,按亮台灯,坐起来,看着他睡得那么安详,心里又觉得很温暖。

    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瞪着打开的电脑,她难得的挂了MSN,这个时候,竟然还看到学长在线,见她头像亮起,很快就过来询问:“小白,怎么还没睡?睡这么晚可不好哦,容易变老。”

    她笑着说:“没事,只是偶尔。”

    “那就好。”很快,费千帆又打了一行字过来,问她:“你了解郑佳宁吗?”

    “哪个郑佳宁?”其实心月已想到了是谁。

    果然,费千帆说:“证监局那个,最新升上来的处长,管理上市公司的。长得高高的,我们走在一起时,个子比我还高,尤其是一穿高跟鞋,简直可以高过我。”

    听着学长的话,心月很想笑:“你们曾经走在一起过吗?”

    “嗯。她来我公司视察,总是挑我公司的毛病,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可气人了!比夜长安还严肃!我还以为她比较好相处。”费千帆继续不满的说道,“你看,她现在还在线,天天熬到这么晚,几乎每天都要两点钟才睡。也不怕变老。”

    他的口吻越来越像是恋爱中的男子,叨唠了起来。

    心月早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打趣地问:“学长,你是不是天天盯着她?等着她休息?”

    “是她盯着我,上次我们交换着过号……”

    心月想了一下,郑佳宁那里应该有夜长安的号,便说,“可以把她的号给我吗?”

    不过几秒钟,费千帆发了过来,她加了郑佳宁,她显然高兴,“夫人,你怎么也还在线?”

    “我在玩游戏。大文学”心月和她聊了几句,她和安逸一样,这么久都改不了口,一个喊她大嫂,一个喊她夫人。

    她问她要了夜长安的号,注明身份,加了夜长安,几秒钟后,他竟然这么快就把她给加上了!他还在线!

    心月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半了,他怎么还没睡?他在忙什么?要忙到这么晚吗?

    “长安。”她关心的问:“你在做什么?”

    “浏览新闻。”他打字简单快速,“去睡吧,不要太晚了。”

    想着梅沙沙所说的那些,心里隐隐不安,她又忍不住问道:“你在看美国股市吗?”

    许久,他没有给她回复。

    不多时,她听见房间里手机在响,差点吵醒了明澈,她走到阳台去接,手机那端,他的声音很冷:“以后不要在线上问我这些事。”

    “为什么?”她困惑的问,“长安,我有问错了吗?”

    “不是,心月……有些事,你不要知道得太多。”他警告的语气。

    “我也没问你什么。既然你生气了,好,那我以后不问了。”心月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心月……”他尽量放柔声音,“你今天很奇怪呢?”

    “你才奇怪呢!”心月冲着手机说道,“我又没问你什么,你干嘛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很平静。

    “听不懂拉倒!”心月生气道,“我要挂了!”

    “别挂,我还没挂。”他不让她挂,又小小的沉默一会,才语气温柔的问,“心月,还疼吗?”

    这话,又令她心软。

    她气一下子就消了,“不疼了……”

    他又沉默,尔后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

    她听了,鼻子微微发酸,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滴轻轻擦去,遥望着天空。似乎有星星,一闪一闪的很美丽,仿佛触手可及,但那距离,却遥不可及。

    连日来,感觉很疲惫,好像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吃什么也没有胃口。大文学也越来越不爱说话,除了在学校里,在明澈面前,她常常沉默不语,无形中人已渐渐消瘦了下去。

    那几天,他应该很忙,但每天晚上,也都有回来。

    虽然回来得很晚,可也很少在外过夜。

    喝很多的酒,回来就大吐,吐得地上很脏。她会在第一时间为他洗脸、擦手、漱口、泡蜂蜜水,全心全意的伺候他。晚上睡觉,他喜欢搂着她睡,搂得很紧,一只手放在她胸前时不时的捏揉着,睡着时,手心也会在无意识的动。除了不碰她,他和她也算是什么都做过了。那些接触,只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根本避无可避的。

    有天晚上他依然喝得烂醉如泥,瘫软在床

    <divclass="read_content">上,拉着她的手说:“心月,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离开我?”

    她听了心里酸酸的,信誓旦旦:“我不会离开你的。”

    “走吧。”他总是这样对她说,“走吧,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把你打成那样,为什么你不走?为什么你还留在我身边?你又不爱我了。如果你爱我,那该多好。”

    她被他说得,答不上话来。

    她曾经看过他喝酒的样子,手腕一扬,潇洒的一杯接一杯,悉数入肚,每个杯子一空,他那粉色的唇瓣微微颤动,垂下眼睑,一脸疲惫,细长的睫毛下那双温润的眼睛里有深深的伤口。

    当时,她坐在他对面,跟着梅沙沙,还有另几个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女人,她们衣着一致名贵,化着精美的妆容,佩戴着闪闪发光的首饰,拎着昂贵的鳄鱼皮包。她们把他围在一起,有人往他腿上坐,有人往他怀里钻,而另一个女人,则从皮包里拿出一块新买的手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顶级的钻石发出夺目的光芒,轻轻给他戴上,“去英国就看中了这块手表,觉得挺合适你的,很配你这温文尔雅的气质。麦生,你喜欢吗?”

    “嗯,喜欢。”他轻轻的答,微微低着头。

    “来,再喝一杯,麦生。”女人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纤纤玉指往他清凉温润的俊脸上抚去,“看着你,就觉得心里很沉静。给姐姐一个面子,喝下这杯。”

    “嗯。”他乖巧得令人心疼,优雅的端起杯,修长的脖子微仰,杯酒入肚。

    那另外几个女人,更是拍掌叫好。

    “几日不见,麦生的酒量越来越好了。”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她不知道他喝下那些酒是什么滋味,她看了心里很疼很疼。麦生,麦生,卖生……她早该听出来的。

    梅沙沙一直在抽烟,不时吐几个烟圈,偶尔瞟他一眼,眼睛变得很幽深。

    心月坐那里,静静地端着一杯酒,她不知道梅沙沙拉她过来的目的,看着明澈强颜欢笑,与女人低声交谈,饮酒作乐,她惟一的感觉就只有疼。

    “你也和他喝一杯吧。”忽然梅沙沙用胳膊捅了捅她,香烟指着对面,“我们都喝过了,只有你了。”

    “我……”她想说她不会喝酒,梅沙沙早已将一只满杯,递过来,再将她手里那一杯抽走,塞给她,“去吧。”

    “喝交杯酒。”一个女人提议。另一个女人赞成。

    有人腾出位子,将她按坐在沙发里,她离他很近,碰到他的胳膊,以及他的身体,他俯过身来,端了一杯酒,修长的手臂挽住她的小手臂,眼神温柔,唇角微微上场。这杯酒他喝得很慢,很慢,细细的品。而她也含着泪光,一口一口把酒喝完。

    他们没有喝过交杯酒,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喝过。

    但是,这不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喝交杯酒,她的第一次,早就已经给了夜长安。新婚那日,他们应家族长老要求,还是喝过的。他终于喝完杯中所有的酒,一滴不剩,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水光,声音低柔:“谢谢。”

    揪心的疼在此时向五脏六腑蔓延开去,看着他,心月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鼓掌声响起来,女人们叫起来,梅沙沙不知什么表情,仿佛笑了一下,却转过头去,又点上另一枝烟。

    他坐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还有别的包厢的客人在等他。

    走廊尽头的那一边有一个化妆间,心月想去补一下自己的妆,同时也想去透透气。却见到他站在那里,倚着墙壁,默默的一动不动。她轻轻走去,看见他微微闭着眼睛,柔软的睫毛低垂,投在眼睑上淡淡的阴影,神情疲惫不堪。

    “阿澈。”她轻唤他,带着满满心疼。

    他惊醒过来,抬眸望向她,很快又垂下眼。

    “可以换个工作吗?”她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他笑得很轻:“有月薪三十万的工作吗?”

    没有。

    “我需要钱……”他说完后就走了,不一会儿又转过来,不放心地交待,“回去吧你,不要在这儿瞎晃,这儿很乱。记住,千万不要和陌生人打招呼,也不要喝陌生人递来的酒,陌生人叫你也不要应。”

    心月困惑的看着他。他忽然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乖,若是不愿走,就在这儿等我也行。这儿是最安全的,不会有人进来。即使进来也是女士。”

    “那你为什么可以进来?”心月又有些不解地问。

    他低下头,笑得很迷人,“有没有看我穿过女装?”

    没有。

    心月摇摇头。

    “要不要穿给你看?”

    “不看了,你去吧。”心月让他去忙,望着他的背影,带着一身的疲倦,心里疼得更紧。

    那天她陪到凌晨,和他一起回了公寓。孩子保姆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是哭闹不休,好像生病了。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人,焦急地跟他说孩子生病了。他也很快站了起来,要跟她一起去。可是他喝成那样,怎么开车?回来的时候,还是梅沙沙开车送他们回来的。

    “你还是别去了,在家等我。”心月不放心他,他却说没事,出门时脚步还踉跄了一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车,视线迷离不清,不停的甩头,意识到这样驾驶很危险,便停在路边,给费千帆拨了一个电话:“千帆,过来帮我个忙。”

    不多时,费千帆就开车赶来了。

    他下了车,很细心的将她送入他的车里,俯过身子,为他扣好安全带,锁舌在她左侧,他从车门俯身过来的时候,有点吃力,他的脸与她咫尺之近,她看到眼里的担心,对那个孩子的关心一点儿也不亚于夜长安。

    小家伙是感冒发烧,所幸发现得及时,送入医院打了一针,吃点药,就渐渐褪了烧。此刻正躺在她怀里,安静的熟睡。她见费千帆忙了一夜,也累了,忙叫他回去。他公司也有事,也就没有逗留。

    她抱着孩子坐在那里,等到输完液,又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毛病,才舒了口气,往医院大门口走去。经过医院大堂那个药房时,前面忽然走来两道人影,一男一女,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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