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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的孩子,我要

    <divclass="read_content">“那你千万不要后悔,我可是练出来的……”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盯着她,“你知道我上了多少个女人?”

    心月闭上眼睛,听他在耳边说:“我曾经一晚上过十个女人……十个,我不停地奔走在她们床边,我不停地压着她们的身体,听着她们不同的叫声,一个比一个有诱惑力,一个比一个浪.荡。大文学可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她摇摇头,胸膛恐惧地起伏着,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手顺着腰侧慢慢游过来,她双腿禁不住一阵颤抖。

    浓烈的悲伤在他眼底蔓延开来,他说:“我想把她们都当作你,想像成你……可那样,会弄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取代你。”

    他剥开她的蕾丝裤,用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笑得很阴险。她突然就把眼睛睁大,瞪着他,瞳孔里映着他的身影,他怔了下,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理智,觉得自己和禽兽一样了。

    他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眼睛里的泪光,她是那么无助。脸上还被他打得一片红肿,都根本不像个人了。他痛恨自己!怎么可以动手打她!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他是这样来爱她的?

    他腾地一下从她身上跳离开去,下了床,抓过她的衣服往床上扔去,然后一声不吭的出了门!

    那一夜他没有回来。

    他并不是不需要她,而是不敢了!

    心月在那天晚上终于知道,他是不会再碰她的。

    总算松了一口气,照了照镜子,看见里面的人脸庞红肿,她轻轻摸了一下,疼得皱眉。大文学自己找了药来擦,第二天不敢上街示人,中午就接到夜长安电话,很严肃的一声:“出来!”

    她戴了帽子,要想遮掩住什么,但在他面前,又怎能躲得过。

    夜长安静静的看了一刻。

    她不敢看他,只听他的声音很轻:“他对你动手了?”

    没点头,也没摇头。

    她只是静静的站着。

    他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近距离看,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有心痛,有自责,也有悔恨,他的情绪很复杂。

    他火爆地骂了一句三字经,迅速背过身去,用一只拳头抵在唇边,撑着自己的头,似在隐忍着什么。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心月轻轻的说,“他没有做错,是我们错了。既然结了婚,成了他的人,就不应该再和另一个有纠缠……是男人都会有尊严,虽然他……”

    夜长安很阴毒的说:“他再打你,我绝对和他不共戴天!”

    心月苦笑:“算了吧,打伤人,打死人,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你们之中,伤了哪一个,我都不开心。”

    “走!”他拉着她的手,“上医院。”

    夜长安没有去找明澈算账,这事说起来总是他不对,他有什么资格要找人理论?人家一句话,她是我老婆,就可以震慑住他!

    最近情绪很乱,她去上课对学生的态度也有些反常。她今天骂了一个女生,她才十五岁,就旷课跑去和别班的男生约会看电影,她罚那个女生站到走廊外去,面壁思过!那个女生很倔强,半节课又跑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三天都没来上课。大文学来上课的那天,心月见到她,压抑不住的怒火冲她咆哮开去:“到别的班去,我这个班级容不下你!”

    女生哭了,终于知道错了。放学了跑到她宿舍去,请求原谅,她没有理睬。她和学生的沟通方式越来越狭窄,有点不讲道理了。后来又过了几天,她上课就见那个女生无精打彩,两眼无神,中午还在食堂看到她突然对着盘子干呕起来,一食堂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她直觉不妙,走去把她叫出来,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吞吞吐吐,半晌终于说出:“我这个月没有来……”

    心月还没有想到是那种事导致的,只是见她脸色苍白,不太正常,便以为她生了什么大病,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却是,她怀孕了!

    她震惊地望着自己的学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温柔的问她是谁的,她低着头不说话。她觉得很棘手,就算知道是别班那个男生的,又怎样?难道要他付起责任?他才多大,不过就是十六七岁!自己都还是孩子,要怎么去抚养孩子?

    她要联系她的爸爸妈妈,女生却不让,她哭着说,父母离婚了,他们都不管她,每个月都只给她钱花。他们什么都不给她,只给她钱,她说她空虚寂寞,她说那个男生对她很好很好,她说是她自己愿意,她说不是那个男生强迫她的……她哭了很久,心月头疼,还是有点不敢自己做主,总觉得还是要给她父母知道才好。手术是有风险的,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如何承担得了?

    她决定联系她的父母。他们来的那一天,各自开着一辆豪华的轿车,冲进来二话没说,那个女人就对着心月掴了一巴掌,气咻咻地叫骂道:“你是怎么教学生的?出了事就知道来通知我们?你知不知道我时间很宝贵?”

    男人赶紧出手拉住她,劝她住手。

    女人听不下去,抓起教材啊,作业本啊就是一甩,连另一个教师的办公桌都殃及了,吵吵嚷嚷的,办公室里一时间很混乱。<b

    <divclass="read_content">r/>  女人像个泼妇。可能也许只是太过于愤怒,一听说这样的事就气得不行了。心月可以理解,都是做父母的,父母对孩子的那颗心可以说是恨之深爱之切。

    “对不起。”事后,那个女的捧着头,痛苦的道歉。

    心月说:“没事,你们快点做决定就好,时间长了更麻烦。孩子的意思我问过了,她很害怕手术。”

    “你带她去吧。”那个母亲头发散乱了,一下子变得憔悴了,有气无力地说,“白老师,我求求你,你带她去。我也怕……”

    孩子的父亲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陪着女孩的妈妈。

    “她从小被我们宠坏了……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她提出的任何要求,我没有一个不答应。我只想她过得好,过得比我好,不要再像我一样,以后找一个和她结了婚,又离婚的丈夫!”她轻轻的哭起来,“早知道要离婚,当初何必要结?婚了头了!我不想和他爸爸离婚,可是他出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就算再爱他,也不能容忍和别的女人分享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们要做女人?”

    那个父亲急得一下子背过身去,不停地跺着脚,他的表达方式也许比较沉默,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吭一声。就连孩子的名字也没有叫过,只是拿眼睛瞪她。孩子也瞪她。

    其实那个父亲也是爱孩子的,只是方式不对。

    心月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背影,没来由地想起自己的父亲……

    找了个周末,她陪女孩去做手术,医生让她选择药流,那天女孩吞下第一粒药,次日,刚走入医院便接到明澈电话:“你在什么地方?”

    “医院……”她才说出两个字。

    那边就急切的问:“感冒了吗?”

    “不是,做个小手术……”

    明澈微微怔了一下,以为她怀孕了,要去打掉孩子,“马上给我回来!”

    “不行,我已经来医院了。”心月还没有意识到明澈误会了什么,那边就问是什么医院,她一说完,他就紧张地告诉她,在那里等我,然后电话就挂了。

    他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吞下第二粒药的女孩走入洗手间去排胚胎了,心月坐在妇产科外边椅子上不安的等着,只见一道身影迅速的从走廊另一端冲过来,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她疑惑地望着明澈,不懂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么心痛。

    “我要!”明澈一脸热汗,坚定的说道,“你不要,我要!”

    “什么?”心月更加困惑了,“你说什么?”

    “孩子!”

    心月一听见孩子两个字,又见他那么紧张的望着自己的肚子,终于明白过来了,低头闷闷地说:“我没有……”

    “走,回去!”他拉着她就要走,可她不能走,她的学生还在里面,但是明澈在这里又不好给他知道,毕竟那女生太小,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些麻烦。

    “你回去,别管我!”心月甩掉他的手,继续往那排椅子走去。

    “白心月!”明澈沙哑着声音,眼睛通红,“我说过了我要!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心月低着头,没有吭声。那天被他打过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僵着,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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