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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起来,就一起来吧

    <divclass="read_content">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反正这番话她已经说出去了,她很混乱,很疯狂地表达完了她的意思,浑身颤抖,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了,吼出这些是需要勇气,力气的。大文学

    然后她飞跑到便利店里买完牛奶,一口气跑上楼。

    明澈刚刚洗完澡出来,见她一脸惊慌,猜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什么都没问,而是默默地坐在客厅里,吹头发。心月把牛奶放到冰箱里,想到夜长安怎会知道她已经决定了结婚,而且这么快就知道了,一定是明澈告诉过他,于是,走过来问明澈。

    吹风机嗡嗡的响,他一边吹头发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是,是我跟他说的……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你决定要嫁给我,我很开心,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难道你不想给他知道吗?”

    心月听了明澈的话,无话可答,难道明澈的话有说错吗?

    她失神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进了房间一个人又坐了很久很久,才慢吞吞洗澡上床去。那外面,夜长安没有回去,坐在车里闷闷的抽烟。

    人是自己放手的,劝她回到他身边,也是自己决定了的,可当明澈用那么一条简短的信息告诉他,我们明天结婚。

    他只觉满眼刺痛,心也跟着痛,痛得已经坐不住,开着车就奔来了。奔来之后想告诉她什么,他又迷茫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表白?

    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觉得自己从来不会,表白的话语对他来说太陌生。他不由的想到几年前,那个白心月对他的评价,懦弱!

    难道在爱情方面,他真的是个懦夫?他是不是还缺少那么一点勇气?

    他抽完一根烟,再接着抽第二根,静静的等,始终认为她还会再下来的,多等一会,她就会下来了。不能走,不管有多么困,有多么累,继续坚持等。过了这一夜,也许他什么都失去了。他们结婚,可能不用任何形式,只去办一个证就可以了。依心月的性子,她可能会这么做的。到时候,成了别人的妻子,他恐怕连碰都不能再碰她一下了。

    他烦躁不安,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盒都掏空了,晃了晃直接从车窗扔出去,这种乱扔东西的毛病他从来就没有改正过。大文学

    拿起手机,注视着那个号码,终于还是决定给她发出信息:

    “下来好吗?”

    她没有回信。

    他失望地望着手机,怔怔的,过了半晌,再发了一条:

    “心月,下来好吗?”

    她依然没有回信。

    他总觉得还有希望的,可是也知道,第三条信息发过去,是最后一条了。他比任何人都懂,发了三条信息不回的人,是真的不会再理他的。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不休的。

    他最后的一条信息是:“我爱你。”

    那三个字发过去的时候,他的手在颤抖,眼里水气上涌。为什么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会痛?

    已经睡了,快要睡着了,可是心月看到前面两条信息就睡不着了,坐了起来。后来看到第三条,那最简单直接的三个字,那种甚至听起来有些肉麻的表达,在那一刻令人心痛无比。她觉得心里酸酸的,眼窝热热的,他终于还是说了,还是说了!

    已经晚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说,分开的时候才来说,不觉得太晚太晚了吗。这样的表白还有什么意思吗?是想挽留什么吗?她叹了口气,将手机关了,没有回信,没有下去。知道他在外面等着,可是她不能下去。她就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信息吧。

    睡下,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

    真的很晚很晚了。

    去登记的那天,明澈在外面问:“你要不要再考虑?”

    她摇摇头,一脸坚毅地走了进去。工作人员似乎已经认识她了,看到她来办理手续,觉得惊讶极了,不由的对明澈看了又看,似乎在比较他跟夜长安之间到底多了什么,可以让心月选择离婚,来和他结婚?

    明澈现出少有的腼腆,摸了一下鼻子,转过身。那天人少,手续很快办完了。

    领了证,心月怔怔的,只觉像个木头人一样机械地被人牵引着往前走。是自己选的,为什么会不愿意?看着车里明澈询问的眼睛,她又有些觉得对不起。大文学成为他的妻子之后,明澈所做的第一件就是将她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她知道自己挣扎不开,也没想挣扎。他开始吻她,一只手慢慢地从她腰间滑上来,口里激动地喘息着,含住她温热的唇吸吮着。

    她被弄得很慌张,缩着肩膀不敢睁开眼睛,浑身都在颤抖。他似乎感受到她的颤抖,蓦地结束吻,从她唇上离开,低头看着她微微喘息事的问:“不愿意?”

    “不……”她摇头,“我不喜欢在车里,我们回去吧。”

    “好。”明澈很开心,粉色的唇,微微上扬,一路激动不安地开车,不时的打量着她。这是他的女人,今天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他已经和她结婚!他已经和她是夫妻!

    他回到家就开始洗澡,出来后,迫不及待地抱着她,他的头还在滴水珠,抱着她的时候水珠滴到她身上,她觉得跟刀子似的在割她的皮肤,咬着不停打架的牙,承受着他

    <divclass="read_content">的吻。她跟个死人似的躺在床上,在他亲吻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反应。在他快要进入的时候,她还是一把推开了,她觉得不行。

    她摇着头说:“不要,明澈。我记得你说过,嫁给你之后,你可以做到不碰我。”

    明澈愕然地怔在那里,他有说过吗?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怎么不记得了?哪一天说过的?还有人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吗?娶了她,却不碰她,世界上有这种事吗?

    他虽然想要,可见她不愿意,也就不再勉强,跳下床就走。

    他把门关得很响。夫妻,这就是夫妻!他要她干什么?他在阳台上理清思路,又觉得自己真不应该碰她,得不得到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已是自己的妻。他想通了,心里好受点。

    心月知道他在外面生气,却没有下床去劝他。

    她自己的心里乱成一团,还需要人来劝,如何再去劝他。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多么严重。做夫妻,做夫妻,那件事就一定要做的。她逃过今晚,明晚,后晚吗?以后的每个晚上能逃得过吗?

    想着明澈来沾自己的身子,就禁不住颤抖。她也不是嫌他脏,而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男人,她会觉得这是一件比杀了她还难受的事。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床上痛苦的想了半天,终究抵不过那越来越浓的睡意。半夜里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上了床,睡在身侧,有人抱着她,应该是明澈。他第一次这样抱着她睡,他还是觉得很满足了,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享受着她给予自己的温暖与踏实,他睡得很香,这个梦做得很美很美。

    天亮的时候也舍不得醒,只想这样抱着她永远睡下去,不要有天亮。

    成为他的妻子,她理所当然的住了进来。

    那天晚上,放学后回到明澈公寓,却发现屋里多了个女人。是梅沙沙,看到她回来,竟然笑得很妩媚,理了理微卷的头发,裙子皱皱的。心月怔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明澈。他衣服与头发都有些凌乱,脸庞微红,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手里的遥控器还在旁边的沙发里,这些细节似乎证明他们在一起看过碟,做过某些事。她不声不响的去厨房,给他做饭。却在厨房门口,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我不在家吃饭。”

    “为什么?”她好脾气地问。

    “我和梅小姐出去吃。”明澈说完,站起来一边理着凌乱的长碎发,一边睨了她一眼,转身往房间去换衣,不多时一身光鲜明亮的走出来,笑眯眯的看着梅沙沙,“我们走吧。”

    “不许走!”看着他挽着梅沙沙的手,向门口去,心月一转头喊住他,对上梅沙沙挑剔般的目光,她的心里更是多了一道气,急忙说道:“明澈,我也不想在家里吃饭怎么办?”

    “那就一起来吧。”明澈搂着女人先出门,心月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一起来就一起来吧。她是他妻子呢,怕什么呢。她就是看不习惯他和梅沙沙在一起,她不喜欢那个女人,也不想喜欢自己的男人再去喜欢她。也许她也是自私的。

    他们三人个去了潮州餐馆吃海鲜,明澈对海鲜有点过敏,吃得很少,却点了一大堆,桌上像山似的堆积。梅沙沙十分享受他对自己的服务,端水倒茶,拿餐巾擦脸之类的。以前应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做过,她很受用,温柔地看着明澈。

    心月怏怏不乐地吃着东西。怔怔瞧着手里的扇贝,忽然就想起来,某一天某一个人坐在这儿,见她不吃东西,喂她吃,强制她吃,最后被气急了,一手掀翻了桌子。那个时候,她脸上表情难看着,委屈着,可是事后想着,心里却也是开心的,快乐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会再为了她不吃东西,而气得掀翻桌子了!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没有人能跟他比,没有人!

    她想着心酸,现在才知道夜长安对她的好,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她把海鲜放下去洗手间,经过里面一张桌子的时候,忽然闻到熟悉中的味道,转而一看,在角落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依然穿着昂贵奢华的西装,低着头,动作优雅地吃着海鲜,而女人和他一样,那动作也很优雅。她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生的千金大小姐,连头发都做得很精致。他们不时交流一下,不知在说着什么,那气氛看起来很美好。女人含着笑,吃一口望一眼他。他也带着笑,微微侧过头,应该在说着这海鲜的味道,女人便频频地点点头。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或许早就看见了,又或许从来都没有看见。反正他是吃得开心。可是看见了她又如何?她要去打个招呼吗?

    “夜局长,你好?”这样说?想想都觉得自己犯溅,人家没有看见,为什么要讨好地跑上去和人家打招呼?你以为自己是谁!去打搅人家吃饭,你觉得很好意思?说不定去打招呼,他还可以装作不认识你!不要自讨没趣吧,心月。她于是扭头就走,却忽然听到那边发出了一些声音,椅子推动的声音,之后是男人起身细心交待女人的声音:“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向着她这边大步走了过来,心月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向洗手间走去。

    这儿的洗手间有点不分男女,她很尴尬地看着夜长安后脚跟进来,将门轻轻关上,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心惊胆颤,想推开小门,他忽然逼进来,像一头猛虎,抱着她就狂吻。嘴里还带着浓浓的海鲜味,蒜的辣味,米酒味,她的嘴里也是,许多味道混合在一起,呛得她难受,快要掉泪。他很粗暴将她推倒在墙壁上,一边松皮带,一边按住她。心月恐惧无比,想喊又喊不出,咬唇瞪着她,他无视她惊恐的眼睛,掀开她的裙子,举起她的一只腿,搁在腰侧。以强硬的方式,狠狠地把自己推入!他什么话都没说,他就用这种方式赤.裸裸告诉她,他想要她!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似乎都有办法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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