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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总是以为你在我身边

    <divclass="read_content">“我给你做饭吧。大文学”心疼的看着他消瘦的面容,天天吃泡面怎么行?

    走进厨房打开保鲜柜,她却没有在里面发现有任何材料,连一颗生鸡蛋也没有了。那个空空的冰箱对他来说只是装饰吗?她痛惜地望着那道清瘦的身影。

    明澈不声不响,端起泡面去餐厅,没有看她在做什么,也不管她是否在看他,只是默默的做着他的事,连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靠在冰箱边的墙壁上,心月鼻子酸酸的,有痛哭感。

    明澈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已经泡软的油炸面条,即使没有去看她,也知道在他端着泡面到餐厅后不久她也轻轻跟了出来。

    他一边吃面,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今天不用去上课?”

    心月告诉他今天是周末,他似乎怔了下,日子被他过得混乱极了,连周几都不知道了。

    她走向房间里帮他收拾,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服已经洗过,她无事可干,转了一圈出来后再到餐厅。彼时他已吃完泡面站了起来,留在餐桌的碗只剩了浅浅一层汤。看来他很饿,连汤都已经快喝完了。

    望着他瘦长的走向房间里的身影,她又忍不住心酸,目前最主要的是先把他身体调养好。

    明澈轻轻关上房间门,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儿,但是她来了,已无法再安睡。他静静地坐在窗台上,一只手闲散地搁在膝盖上,侧望着外面遥远的世界。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大的理想,除了还债,帮她赎身。那天找到夜长安的时候,他十分冷酷的说:“八千万!你赎不起!”

    那不是一个寻常的数字,对于商业上的合作来讲,涉及到近亿的巨额资金震撼力也是非常强的,何况他已身无分文。

    房间被推开,他朝那望了一眼,很快偏移视线。

    心月走过去,也坐在他对面的窗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淡漠,就像没有看到她进来一样。低低垂下去的眼眸以及长密的睫毛,不安的轻颤了一下,瞳仁内的光泽悄然掩藏眼底。阳光斜照进来,将他温润如玉的脸衬得更白,薄薄的一张皮肤仿若透明。他将手支着下巴,偏过头,忧伤的眼睛望向窗外那些林立的建筑,不知想到什么事,略白的唇色渐渐有了颜色:“还是觉得这里好。大文学”

    “那就先不要搬,我也要住在这里。”心月看着他很紧张地说,怕他赶她走。

    果然,冷漠的声音轻轻的说:“不要管我,你回去吧,不要来这个地方……”

    “你可以赶我走,但我决定留下,我不会走的。”她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给他看,她不会走的。

    明澈起身颀长单瘦的身影闪出窗台,往房间门口走去,“我要出门了,你不要留在这里。”

    心月急忙跟去,才到客厅,就被他抓着手腕一把推了出去,以及她的行李箱,咚咚甩到外面去,看着她无助,他眼眸中有过片刻的疼惜,下逐客令的声音也变得柔弱无力,“走吧。不要再来烦我。”

    门在他身后无情的锁上,两条纤瘦的腿奔向走廊,进了电梯,瞬间无影了。

    心月靠在墙壁上,欲哭无泪。

    他不要她。

    夜长安不要她,明澈也不要她。

    她怎么就和这两个不要她的男人纠缠上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争得你死你活,打得头破血流的?

    三角恋,敌对关系,不是应该为争她一个女人而打起来的吗?

    为什么他们都要把她赶离自己的身边,赶到对方的身边去?

    可是她既然选择了明澈,就不能走,把箱子留在这儿,她很快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上来,一边坐在门口等他回来,一边细细的摘菜叶。她买了一把翠绿的青菜,还有一只清远鸡,两块豆腐,鲜肉,鱼。她等了很久很久,直到深夜他才回来,从踉跄的脚步可以看出他喝了不少酒,雪白的脸颊上团着一片潮红,扶着墙壁摇摇欲坠靠近这边门口,一抬眸看到她还在并且跑过来扶住他,微微一怔,抖着嘴唇含糊的说:“你怎么还没走?”

    她扬起头努力向他笑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甩开她的手,强撑着自己一个人往屋里进,摸索到开关,打开灯,还没有歇上一口气,突然掩住嘴往厨房间冲去,心月愣了愣,也急忙朝那儿跑去。

    他双手撑在洗菜盆两侧,低头吐得厉害,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呕吐声,令人揪心。大文学

    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轻拍帮他顺着气,见他吐得差不多了,拿过毛巾,又拿来一杯水。他看了看眼前那杯水,一句话也没有说,手臂一扬,啪地打翻了那一个杯子。

    他靠在冰箱门上,无力的闭着眼睛,喘着气说:“走吧。不要管我,不要管……”

    “阿澈……我没有管你,只是想陪着你。”她满眼泛起心疼,内心的痛一点儿也不亚于他。给他泡了一杯蜜蜂水醒酒,又转过身急急忙忙去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或许等她把饭做好,他已经睡得沉沉的了,可是她仍然要坚持去做饭。她太无用,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个。

    他吐完之后,昏昏沉沉地瘫睡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衣领上沾满了口红印,半挽起来的袖子

    <divclass="read_content">上也有,手臂上有一道细细的掐痕。那是个什么鬼地方?没人拿他当人看么?

    “阿澈,你起来吃饭。”她做了一碗肉沫粥,这个时间段吃这个比较容易消化,坐在他身前轻轻拍醒他,拿勺子盛满喂到他嘴边,细心柔和的劝:“来,我们吃一口,吃一口就好………”

    温润的眼睛望着她,一片水气模糊了视线,明澈怔了半晌,终于缓缓张开嘴,她一勺一勺的喂着他。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在喂养自己的孩子。

    他吃着吃着,禁不住流下泪来,用手挡住,将头转向沙发里侧,声音暗哑的说:“饱了……”

    心月看了看碗,给他熬的粥也只喝了一点点而已,吃了这么久,吃下的东西还没有拳头大就说饱了。

    “那你睡吧。”她不勉强他了,能吃一点是一点,而且现在也这么晚了。他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然后往房间去。心月住在另一个房间,打开箱子,找衣服冲凉。虽然那么晚了躺在陌生的床上难以入睡,可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起床时已经八点了,她听见隔壁房间有声音,扒门边一听,他躺在床上看电视。

    她做好早餐然后去叫他出来,听见他在打电话,声音轻轻的,像是和一个女人通话,他的表情很温柔。或许是她看错了,其实那不是他的表情,他原本就是那样温温柔柔的男子,没表情的时候面容更是沉静温柔。

    他打完电话,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空气中飘荡着令人垂涎三尺的食物香。

    心月给他盛粥,他坐下来没吃两口粥,就站了起来。

    她怔怔的望着他背影。

    明澈进了房间忧伤地望着窗外,餐厅里有她在,气氛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可是他已经不习惯那么温馨的气氛了,听到她走进来柔声细语的询问,他只说:“吃饱了。”便又从房间走了出去,好像已经不太愿意和她呆在一个空间里。

    白天他在睡觉,她在批改作业。

    高中生写的作文,已经很有深度了,潜词造句极有讲究,她一篇一篇细心的读过,脸上不由地露出对这些孩子们佩服而又欣慰的笑容。她是比较幸运的,班上的孩子都很听话,除了个别比较调皮捣蛋的男生之外。

    不知何时明澈悄然走进,给她端来了一杯白开水,她向来有喝白开水的习惯。察觉到有人把杯放在桌上时,她柔声的说了句:“长安,那小家伙起来没有?”

    明澈浑身震动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伤痕,她竟然以为是夜长安!

    良久没有得到身后人回应,心月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惶惑地回头看他,明澈很忧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往房间门口走去。心月回神过来,自悔失言,一脸愧疚。

    她对着本子喃喃的叹了一声:“夜长安,夜长安,你可把我害死了,为什么我总是以为是你在我身边?”

    从香港回来后,两人就没有联系过,听说他已扶正,由副局升正局了。之前那个局长退休了,他的命真好,才升副局没多久,就这么快扶正了。作为局里的一把手,他现在应该更忙了吧。

    明澈每天六点出去,深夜才归。

    那天晚上她去了酒吧,他先是唱歌,完后就人面不知去向了,应该是有人约了他。

    散台边的她,要了一杯轩尼诗,迷茫的望着台上。宽阔的过道上,有人走了进来,大约七八个,一道高大,英伟挺拔的身影走在人群中十分引人注目,那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加之后天培养的沉稳气质,显得他格外出众,她能隐隐感觉到自他走来,无形中周遭笼罩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空气都为之停滞片刻。

    已经听到有人恭敬地喊:“夜局。”

    心中一慌,心月赶忙将头降低了三分。

    犀利的眼光在酒吧内扫视一遍,敏锐地朝她射过来。

    他看见那道美丽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激动,如今她也越来越会穿衣了,一条淡紫色的纱裙,样式简单,精致的剪裁却衬得她柔美动人,明媚鲜妍。

    走近她,他闻到一股令人兴奋的清新迷人的香水味,像春天的花粉随风自然飘洒开来,他有沉沦的感觉。从她身边越过去的时候,禁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滚烫的胸口澎湃着一个声音:“心月,我的女人。”

    心月等他走过去了,才敢轻轻抬头,释放压力般地吐了一口气。每次看到夜长安,心就会慌乱,还有一股恐惧感。她究竟怕他什么呢,是怕给他发现自己在酒吧里?

    摇头苦笑了一下,她又不是来买醉,只是偶尔来喝一次酒,总不算很过份吧。他不也是来喝酒吗?

    “小姐,里边包厢有人请你过去。”一个酒保托着盘子走来,姿态尊敬地传达了某人的命令。

    心月怔了怔,问清楚哪个包厢之后,便朝那儿走去。

    她以为是夜长安叫她过去,可是打开门一看,才看到里面坐着一个时尚漂亮的女人。她穿着打扮很华贵,也很有气质,宝石蓝的晚礼服,侧着身喝酒时,她能看见露出一片不多的后背。

    “你就是白心月?”听到她进来,女人缓缓转过头来,手里拿着一支打火机正点烟。

    “是。”心月觉得她眼神在看着自己时,充满了敌对,看来这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

    “明澈的白心月?”女人带着一种礼貌的笑容问。

    心月站在那儿,警惕望着她。

    “坐吧。”女人指着旁边的沙发,在她坐下后,轻轻吸了一口烟,弹烟灰的姿式优雅无比,“我可以直接的告诉你,我喜欢他。”说到明澈,她的眼神燃起一片炽热的火苗。

    “我知道……”心月淡淡的说。

    女人微微愕然,夹着香烟的手指又白又细。

    “我从你眼神里就看了出来。”心月忧心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不同于上次见到的那个有着一头金色卷发,在酒店与她撕打干架的女人,她比她高雅成熟一些,也更有韵味,应该也更有手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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